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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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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家之所以是名家,不仅在于技艺更在于气节,你要想坐稳这一方霸主的位置可得改改过去的恶习,到底是个当主子的人,镇日和土匪一个样。”
  “可不是?爷一年里有六个月在剿匪,剩余六个月跟四方的外族人打,你以为当兵的各个都像朝廷里养的那些孬种一样?没点儿匪气怎镇得住敌人?”
  “那也不准在我这里做土匪,讨厌死你这野蛮劲儿了。”是战争还是养民她不与他辩,她只要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舒坦就够。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土匪。”说罢一把把她扛上肩,走向里间。
  阳光明媚的大下午好生折腾了一阵,卫泱被他的唇舌完全掌控,失去自我,怕他做更无耻的事,气都不敢喘。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呀

☆、回家

  阳光明媚的大下午好生折腾了一阵,卫泱被他的唇舌完全掌控,失去自我,怕他做更无耻的事,气都不敢喘。
  她浑身上下都湿透,喘息不断,手指抓乱他的髻,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为夫是不是土匪?”
  她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慕湛盯着她乱掉的发髻,拿掉她都上的簪子,青丝散落而下,像只深林中未涉世的小鹿,单纯灵动,谁不喜爱?
  他起身去旧衣里搜寻,终找到那只被她舍弃的镯子,拿过来重新套在她手上:“你要再敢随意取下来,就剁了你这只小手。”
  那只小手握在掌中软绵绵的,他欲往身下带,卫泱急忙撤了回去:“二哥他们还在等你呢,你。。。你别乱来。”
  “等我回来慢慢收拾你。”
  卫泱对□□仍有惧意,那事简直太难堪,她根本难容下他,有一日不小心撞见慕嫣洗浴,又借了册子来看,才知自己那处与旁人是不一样的,这等私密的事都被他晓得了,她在他面前越发无地自容。
  慕湛这一走,在府里虽留下不少侍卫保护,下人数量也比以往更多,可她总觉得空荡荡的,每日做梦都不尽兴。
  正值快无聊头顶的时候,下人传话有人求见,她不知自己还剩几位相熟的人,叫乌苏领她去见。
  慕湛待她好,特地将身边的大总管给她使唤,乌苏于她有气,又讨厌她又怕她,往日能少在她面前出现就绝不出现,除非眼下要见外人这种逼不得已的情形。
  这一见,则是天大的喜事,万没想到卫仪与画扇会寻来。
  “南边儿都知道鲜卑人死在将军手上,奴婢琢磨着将军应是找到了小姐,一路打听,终于寻到了小姐。”
  乌苏看不惯女人哭哭啼啼的样,躲在一旁。卫仪是个强壮的青年小伙,个头正是上窜的时候,不论走哪里都招人注意,乌苏思索再三,这小子是卫家的人,留不得。卫泱先一步将卫仪带下去说话。
  那少年一眼不吭,唯独眼里有怨,卫泱无法装作不懂他的意思,连她自己也是怨自己的。
  “你若仍想回卫家,我帮不了你也做不了主,若愿继续留在我身边,便不要再想回南边的事儿。”
  “小姐忘了是谁害咱们颠沛流离的?就是这帮蛮子!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也不会离开东阳城!留在这里,岂不正是苟且偷生?”
  被一个毛头小子训斥,卫泱不怒反笑:“真瞧不出卫仪小哥还是个铁血丹心的。”
  转头又问画扇:“现下没别的人了,是谁带你们找到这里的总可以说了吧?”
  画扇看了眼卫仪,卫仪正要制止,画扇已全盘托出:“是淮南王府的舒严舒公子。我们逃到峦河沿岸,恰逢淮南王府派人救灾接济难民。舒公子认得卫仪,我们与他说明情况,他便带我们北上,说是。。。找到小姐,送小姐回国公府。”
  “他现在人呢?”
  “在客栈住着。”
  卫泱想到如今慕湛和淮南王府的关系,说不上好坏,淮南王摆明在慕湛与卫家之间持中立态度。慕湛与淮南王交恶,若知舒严偷潜入城,那虎狼一样的人能放过舒严小绵羊?慕湛人虽不在,但平城的事少有瞒得住他的。
  卫泱大胆决定将舒严请入府里来住,以绝日后慕湛再来猜忌,且叫他大大方方住进府里,慕湛反倒不敢对他下手。
  乌苏自是不同意的,她并没经乌苏来办这一件事,而是等卫兖从军营回来直接跟卫兖说了这事,卫兖若下令,乌苏不能不服从。
  她不知这样做是否周全,但既然与慕湛做了夫妻,事事需坦诚,她当即提笔写信告知舒严的事,却不知从何开始写。
  这是她第一次写家书给他,心思有千斤重,太郑重只怕叫他得意,遂先告知了家中事,由吃穿用度到庭前花谢,不分巨细,又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末了才提了舒严的事。
  她自己都不满,这颗心自他走之后满满的都是他,半点自己也没有了,想当初是多讨厌他,怎就叫他钻了空子占了她心里的位置?
  想到此,更恨他厌他了,怎会有一人夺去她所有理智?于是在信的最末画上一只王八,负气写了三个字:讨厌你!
  夜里画扇为她送来肉沫粥,文火熬了两个时辰,稠度正正好。
  “小姐是真不打算回卫家了吗?”
  画扇是难得的体己人,这一年的遭遇只有她最清楚了,相识虽不久,但却能交心。
  “回去也无我一席之地,朝堂上下皆知我与慕湛关系,反倒给卫家招骂名。我竟也做惯了慕夫人,千年修来的共枕缘,若这样舍弃。。。怕余生都会心有不甘。”
  “小姐向来把所有事都藏在心底,总是委屈自己。”
  “东阳城那场祸事,论根源是我作孽,其实那日。。。我存着侥幸,想再见他一面的,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我与他如今前嫌尽释,是难能的福分,卫家。。。只当没有过我这个不孝女罢。”
  “小姐这样好的人,将军一定会珍惜的。”
  舒严被请到府上,卫泱尽主人之谊设宴招待,席上将舒严送画扇卫仪前来的事说得一清二楚,在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让舒严没有再动任何心思的余地,也摆明了说舒严是恩人,慕湛府上的人需保他平安。
  卫泱没能给舒严单独见她的机会,舒严见她态度明了,只好作罢。
  舒严临行前卫泱去城门口送他,也是当着乌苏的面同他寒暄几句,再没多余的语言。望着马车扬尘而去,她独立在城门,任突来的乌云遮蔽晴空。
  她在太学与世子们一起念书,只与舒严交好,并无其它朋友,如今和舒严也是称不上朋友了。。。她从小寂寞,如今却更寂寞了。
  府里有了画扇,人人都有口福,山珍海味都比不得。卫泱却突然吃斋念佛了起来,原来是那乌龟王八蛋行军时吃不上好的,她每日也吃不下饭,简直如同中了他的蛊。
  九月初,慕湛派人接她到青原郡,战事已经了。打了三天,温之谦派人使节去求和,归降慕湛,随后与夫人自缢家中。
  卫泱赶到青原郡,正是温家夫妇出殡的日子,她哭不出来,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只是闷得慌。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为温之谦夫妇烧完纸,回到青原郡旧居,慕湛已派人清扫完,与她八岁那年离开时一模一样,连幼时的皮球都搁在原位。
  她躺在母亲居室的床上,偷了半日的闲,快近天黑画扇来催她用膳。
  青原郡慕府的下人还有许多未换的,一个个面孔熟悉而陌生,她似入错了梦。
  各地官员拥慕湛为王,他之前在朝廷号北陵侯,如今便是北陵王,比过去更加意气风发。四方人都在催他入住青原郡的旧宫,他却赖在慕府旧居不肯走,深夜夜潜偷香窃玉,受了美人一个耳光不止,还险些被割掉老二,好不委屈。
  知道她心情不好,也顺着她。屋外风吹草动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彼此的心跳呼吸。
  他惯玩弄她的辫子,三千烦恼丝似一张网缠在他心上,此生逃脱不了。
  替她拆了辫子又再重新编上,无聊的游戏怎么都玩不够。
  换往日她一定生气,可今日却好安静,万物无声息。
  三更天,传来更夫清亮的声音,卫泱淡淡道:“谢谢你带我回家。”
  两年前的九月,他与她跨峦河,翻重山,来到青原郡,初相识,一个胜一个大胆,如今却都小心翼翼的。
  “小汤圆儿,你我可真是只认识两年久?我怎觉得像是认识了你一辈子?”
  她嗡声细语,大约是上辈子就相识了吧。
  要不怎会天南海北两个人,屡次三番遇到,大千世界遇过那么多人,怎么偏偏是对方?
  知道她与温家情谊,慕湛不敢多提,陪她去上坟时也是安安静静的,他难得话少。他敬佩温之谦气节,却不敢苟同,乱世当前,当属命最不值钱,亦最珍贵。他惋惜,青原郡这重要的地方,除温之谦,他想不出第二个能管理这里的人。
  温之谦年轻时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屡次错过被举荐的机会,后来卫烆掌青原郡兵权,温之谦被卫烆看中成为幕僚之一,一生守护青原郡,效力卫家。三个儿子全部战死,幼女也因病身亡,夫妇二人孤苦无依,唯有青原郡百姓是其家人。
  慕湛始终不懂为何有人为气节死,而无人为气节活。
  卫泱倦困在书房睡着,慕湛将一帮前来商量正事的幕僚全都赶了出去,生怕惊扰她美梦。
  她在他心里是易碎的珍品,或许内韧,他承担不起试探的滋味。
  卫兖见他如此细心方才能将卫泱交予他。
  若以挑妹夫的眼光来看,慕湛哪一处都不称合格,但卫泱意属于他。
  原本选定拜堂的日子,因温家夫妇的去世变得遥遥无期。又逢长公主忌日,卫泱日日抄经,过上清心寡欲的日子,急只急慕湛一人。
  他因公事不能时时陪伴卫泱,多的时间都是乌苏陪着,据乌苏汇报,她每日也只是去母亲坟前坐坐,唠叨半天,并无其它。
  这日他从军营里回来她恰好也是刚刚回来,两人正巧隔着一道回廊的距离,相望久久,她突然跑上来抱住他,比以往每一次都更要用力。
  

☆、誓言

  又到满地黄叶时间,中原是萧瑟景象,而草原上却正是好时节,草木青黄,格桑花遍野,处处见牛羊漫步,处处闻牧笛悠扬。
  乌桓的族人隔二十多年再回到故土,一生流浪的游牧人,也需回归一处长久的居所。
  卫泱之前在木那塔所见也不过一部分乌桓的族人,在离青原郡不远的乌坦草原上还有更多他们的人。
  慕湛三天两头往草原上跑,她怀疑他在草原上藏了相好,夜里他酒醉归来,非逼他说清楚草原上有什么好看的。
  能有什么好看的?最美的景色哪比得上眼前的姑娘?无非是如今乌桓人好不容易团聚,族里有许多事商讨,都需他做定夺。本应该是带她去见族人的,但卫泱跟他之间的情仇是无法三言两语解释给族里人听的,想她估计也不愿再应付人,就没带她去。
  “男人的事儿你别操心,你爱去哪儿就让乌苏带你去哈,反正青原郡你比我熟。”
  “你们男人除了吃喝嫖赌能有什么事?”她负气,将枕头扔进他怀里自己转过身去。
  半晌也不见身后人来哄,卫泱这才回过身,见那男人竟然就抱着枕头,衣服都未脱就入睡了。她叹息,倒真是越来越忙了。
  叫醒他,逼他去沐浴,不慎没逃出魔爪被拉进浴池里,又费了半晚上的功夫才回到屋。
  “你最近好忙啊,都没来得及看我的彩礼。”
  “你倒是将一个步骤也不省。”
  卫泱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道:“我也不能空手嫁你。。。那你多吃亏。”
  慕湛没深究卫泱话里的意思,能娶到她这个人得到她的心,于他已是此生最大的福分,别说她那高不可攀的出身,即便她是个和他一样出身的,即便她一无所有,即便她没了这副好容貌,但只要是她这个人,永远是他在高攀。
  第二日一早,徐胜带着百担粮与北方七郡的粮商们来拜访,慕湛恍然大悟昨夜卫泱说的彩礼是什么回事。一大早不见她人影,都说她老早就出去了了,谁也寻不到。
  徐胜道:“小姐正在城门侯着王爷。”
  慕湛正好要出城去草原,简单收拾了下,怕她久等立马赶到城门口。
  秋夕黯淡,青原郡今日阴天,天色晦暗,只有不停的西风。
  一人一马在城门口,似一幅塞上名作。
  “来的这么慢。。。是乌龟吗?”
  永远别指望她能说关于他的好话。
  乌苏些人都在丈远的地方外侯着,他贴近她的身,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掩住。
  “乌龟有爷快?”说罢咬一口那诱人耳垂。
  卫泱才明白他的“快”为何意,骂了句不害臊,羞赧转身,待脸上红晕退去,才道:“我从未送过你礼物的。。。”
  视线落到那匹红鬃马身上,“比不上你之前骑的,但也是稀世名品了。”
  “你真是。。。”温暖带着酸涩,像洪水突发,吞噬他,“小汤圆儿,你要敢对其他人这么好,爷剁了你手脚,再毒哑你。”
  他这语塞的模样卫泱头一次看,稀奇极了,学他惯有的样子用勾起的指节敲他额头,再学他一贯蔑视的语气:“傻样儿。”
  他恨不得就带着她驾马狂奔去天尽头,永远定格这一刻。
  越往北走视野越开阔,天越清朗,风夹杂着旷野与青草味道,白云漂浮,远处山丘明暗不断变换着。
  卫泱从没经历过这样幸福的时光,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全身心投入一片风景中。
  二人就在玉琅河边呆到夕阳,日西去,云霞变幻出人间描绘不出的色彩,只剩天,只剩地,但求此刻一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每对难分恋人的痴梦。
  遇见过壮烈夕阳,历经过刻骨铭心,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故事。
  “打辽东的时候困在白浪河,啃光了河岸的树皮,喝光了白浪河的水,险些以为打不赢了。应王那龟孙子躲在山里不出来,只能与他硬耗,没想到那孙子先倒下,才赢了这场仗。我也想过要是当初死在白浪河,你会更风光嫁给别人,也许等你老了,儿孙满堂时,根本记不得还有我这个人。”
  “说什么呢。。。”
  “我自上战场第一天就在与天争命,日后如何亦不能向你保证。”
  事到这一步,成与败完全是级与级,成,得天下,败,赔上千万条命。
  “你不用向我保证什么,慕湛,以后也不用你与天争命了,反正我最闲了,我和老天爷抢你,你信我。。。谁都抢不过我的。”
  她固执地说,如同不懂世事的孩子坚守不能放手的宝贝。
  慕湛伸手去揉她头顶的发:“蠢丫头。”
  那也只在他面前蠢。
  夜里到了乌桓人的部落,沉寂许久的草原再度热闹起来,夜里篝火笙歌,祭奠月神。
  有孩童见到不认识的姑娘,忙跑过来伸手要糖,卫泱早有准备,将青原郡买来的糕点给他们拿去分,慕湛赶到她身旁,拿鞭子赶着这帮小屁孩:“滚一边玩儿去。”
  草原上的小孩最怕叱奴叔叔,一哄而散,有多远跑多远。
  有一半人都是卫泱在木那塔相处过的,都不是生人,赫连家的孩子都会叫阿妈了。
  最亲切是兰姨,一见卫泱激动地说不出话,唯有热泪盈眶。
  卫泱这才明白为何他们对慕湛如神一般信仰。
  若自己曾因战乱流离,在有生之年,因一人的努力报了血仇,回到家园,她亦将他当神看待。
  族里还有她不认识的长老,卫泱见他们面色严肃,便不怎么靠近。和兰姨赫连嫂子絮叨了近半个晚上,卫兖趁夜赶到草原上,男人在一块儿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卫泱也不管慕湛喝多,反正他皮糙肉厚,喝多了顶多摔几个跟头。
  倒是卫兖,其实最易喝醉,怕慕湛没轻没重灌醉卫兖,正想上前阻止,已有人先一步送上醒酒汤。
  是个胡女,容貌谈不上美,但身形姣好,自成风韵。
  她滞了滞,又坐了下来。
  夜里随慕湛回帐,一盆凉水泼在他脸上唤回他清醒。
  “我问你,今日给我二哥送醒酒汤的那姑娘是怎么回事?”
  “你是指图兰?哦,她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一直喜欢叱罗的。”
  “她就是图兰?”刚好与阿六敦意中的姑娘对上号。
  慕湛彻底醒过来,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你是不是嫉妒了?”
  卫泱推开他:“我嫉妒什么?”
  若卫兖那时肯放下仇恨带她走,结局会天差地别。
  “图兰是个好姑娘,但配叱罗还是差了些。”
  “他是不会和图兰好的。”
  “你果真了解他。”醋意蔓延。
  “阿六敦喜欢图兰,我二哥心里兄弟比什么都重要,怎么会。。。”
  她没了音,一直不解的事都在这一刻彻底恍悟。
  图兰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拜访卫泱,卫泱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为何而来。她不知为何突然拘谨了起来,总觉得心里有愧。
  “我带了些自己做的奶酥,也不知道公主吃不吃得惯。”
  卫泱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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