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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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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当初真不该放如玉离去,新的台柱还没有培养成,这根顶梁柱就没了,醉春宛也没有明天了。”飘姨又开始“想当初了”。

  没有明天更好了!按着庄书兰的想法,就得把醉春宛关闭了,改行做其他的生意,偏偏飘姨舍不得,也就这样一直拖着。

  “别这样不乐观嘛,我瞧着这新进来的那个叫婵儿的丫头就不错,好好培养将来肯定比花如玉更有成就。”庄书兰懒懒地安慰着,“而且有我这个金牌军师帮你出谋划策,醉春宛想倒闭也难!”

  “说大话也不怕塞牙!”飘姨没好气地笑着,“我可是睁大眼睛看着喔!”

  “飘姨不信我?”

  “信!”飘姨应付地和着。

  “一看就知道是应付我的话,根本不是出自真心的。”庄书兰厥嘴做娇,佯装生气。

  “好啦!”飘姨也乐了,喜欢庄书兰这种亲近,温和地点了点庄书兰的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跟我耍这种小脾气!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提起这个,庄书兰心里就有一种小小的悲凉,按着她现代人的思想,她才十八九岁而已,顶多就是一刚上大学的新生,可实际里呢,她已经是两孩子的妈了,虽然还有一个正在肚子里。“本来就还是小孩子嘛!”庄书兰暗暗地嘀咕着。

  “姨,这曲子古朴中带了几分后现代,风格虽与时下流行的有所差异,但还是有几许共同之处,而最重要的就是我要用它的独特之处来吸引人,这就跟人吃饭一样,平日里吃愤了山珍海味,偶而来一碟青菜米粥更能引得你味口大开喔!”庄书兰把话扯回了正题。

  “你这样说我也明白!”飘姨点头赞许,又带几分求知地问,“什么是后现代?”

  呃……怎么说了个现代词了?这玩意儿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啊!“呵呵,管它什么后现代还是前古代的,重要的是,飘姨也同意了我刚才的说法,对吧!”庄书兰含糊不清地糊弄着把飘姨注意点转开。

  “嗯,你的话虽不错,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冒险。”飘姨保守地做了否定判定,“这曲子唱出来的效果如何?”

  庄书兰一听,一下子就软趴到了桌上——  看来飘姨还是不信自己啊!唉,这也不怨她,谁叫以往自己都没给飘姨留下好的音乐细胞的印象呢?

  撑起身子环视四周,确认这附近除了已经去见周公的店家外,就只有她与飘姨时才带着无可条何的语气说:“这样吧,我清唱一遍给您听,如果您觉得能入您的耳呢,您就拿回去与醉春宛的乐师研究,如果不行,那醉春宛的事我也无能为力了。”

  唉,改革路上受阻是必然的,不过飘姨老是这样犹豫不决的,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庄书兰也快被她磨烦了。

  “檀色点唇,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铜镜里岁月的轮廓……”(范逸臣,醉青楼)

  具体说来,就是一首描写青楼女子心态的待,这正是符合了一些文人儒士对青楼女子的一种怜悯的心态,自然就更能合他们的爱好了。

  庄书兰自小在青楼混,冷眼瞧着青楼女子风尘一生,最后黄花落地时的苍凉,倒有几分感慨同情了,因而不知不觉中揉入了几分情绪在曲中,那股淡淡的哀怨也散发出来。

  飘姨听着,微微轻叹,谁说庄书兰不精通音律的?若她愿意,只怕花如玉也未必有她的三分之一才能!

  “没料着,我竟然在这个世界的有生之年能听到不属于这时代的曲调!”

  轻轻的女子叹息带着复杂的情绪传来,生硬硬地打断了庄书兰的清唱,也让庄书兰心中一悸,身子忽地僵硬起来。

  寻声而望,竟是一中年女子缓缓而向她而行来。

  她很美,真的!庄书兰在心底赞叹着,虽然这女人已是中年,但依旧风华绝世,特别是全身上下而透露出来的气派,雍容华贵,就那么缓缓地走着就有着一股高不可犯的气势,可奇怪的是,她又给人以一种宁静自然的安定,好像你遇到一精稀世的精宝只能远观偏它又极力地吸引着你去亲近。就是这种气质,让这个并不算是上等姿色甚至连青姨也比不上的女人,比青姨更有气度,举手投足间所带给人的感观更是青姨所不能比拟的!

  “你……”她在庄书兰的面前驻足,定定地瞧着庄书兰,半晌,只约约地说了这么一个字。

  庄书兰微微一笑,以示友好,却不主动提及什么,面对面与她相峙。

  飘姨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这两个一年少一成熟的女子相对而立,两人脸上均带着三分笑意,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似乎她们要从对方的身上盯出什么来一样。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曲子应该是某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手所唱的。”她浅笑着,语气里没有试探也没有疑惑,淡淡的肯定着。

  “是的。”庄书兰也不迟疑,只是,脑中的猜测让她的心跳加速,她没料着,在这个时代里,竟会遇着老乡!“我盗版了他人的劳动成果,还好这里没有打击盗版的打非组,否则我可是罪人了。”微微地自我调笑,让自己的心绪能平静下来,忍下心中想尖叫的冲动。

  “呵呵!”她轻笑出声,眼眸微垂,似乎是回忆了什么一样,再抬眸,眼角的笑意十足,伸出古手,“所以,我们应该是很有像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子吧:你好,我在这边叫杜晓月,很高兴能在他乡遇故人。”

  “你好,我在这边叫庄书兰,我也很高兴能遇到你。”庄书兰亦伸出古手,握住了这个叫杜晓月的女子的手,猛然间,眼角微湿了,内心深处,有一种缺陷正慢慢地填满。

  尽管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尽管在这里有家有室有儿有女,可心里真正的根,还是在那边,那边,才是灵魂深处最为真挚的眷恋!

  “拥抱一个吧!”杜晓月提认,指尖轻颤着划过庄书兰的手心,扬着笑,“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这样的要求有些失礼,但……你可以当作是街头上的抱抱团吧。”

  庄书兰凝咽地点头,毫不犹豫地与杜晓月来了个温暖的big拥抱。

  “真的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有与我一样的人,我以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孤独的灵魂,原来在海的另一边竟然还有一个你!”杜晓月语气微咽。

  庄书兰已经无法说话,只是点头,泪却流个不停,数十年来从未因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一缕孤魂而流泪,在这一刻却忽不住了。

  飘姨不明白她们明明是刚认识的人,怎么听她们说话像是认识了一世一样!更是第一次看到庄书兰这种失态。

  当两人的情绪都平稳下来时,庄书兰接着杜晓月坐了下来,又忽不住上下打量起她来:“你……你来这里多少年了?”

  “已经很久了,二十多快近三十了吧!”淡淡的语气里透着几许悲伤,微微抬眸苦笑着问,“你呢?应该不久吧!”

  “也是十多年了。”庄书兰回了一个笑容,“岁月如梭,一晃就过了这么些年,如果今天没遇着你,我还真以为那边的世界只是一个梦幻。”

  “呵,看来做梦的还不只是我一个!”杜晓月惆怅而淡淡的语调就像是在说天气一般,“可真若是梦就好了。”

  庄书兰沉默了,她一直都在这个世界里努力地活着,努力把那个世界的一切当作是梦,努力让自己不去揭心灵所空缺的那部分,然后过好每一天,只是今日今时,遇到一个与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女人,一切,再也无法淡定了。

  庄书兰打量着这个来到这个世界多年的女子,没有追问她在那个世界的事,也不问她在这个世界里有什么奇遇——  有些事,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姨。”庄书兰对着不明咎里的飘姨轻笑着说,“今日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我与这位杜夫人一见如故,想请她到茶楼里喝杯淡茶,就不培您了。”

  “好!”飘姨点头,虽然深刻怀疑庄书兰话的真实性,但她不是个追根到底的人,一直以来,庄书兰都未真正地向她表露过什么心迹——  这孩子一直防着所有的人,唔,或许现在可以除开她的夫君吧。

  等飘姨离去后,庄书兰才与杜晓月缓步而行离开这条宁静的小街。

  “杜夫人,您有听说过红绸、青竹两人吗?”庄书兰边走边问,将心中的疑惑托盘而出,一直以来,红绸与青竹偶尔间都会提及斐亚的皇后,一个叫杜晓月的女子,说着她们所共有的回忆,每次庄书兰听到她们的谈论时,总会有些怀疑,怀疑那个斐亚的皇后也跟她一样是穿来的,可世间的奇女子太多,她不敢仅听片面之词就肯定斐亚的皇后是穿来的。

  而现在,刚好这名女子叫杜晓月,她说她来自大海的另一端——  庄书兰记得书上有写大海的另一端就是斐亚皇朝。所以,她深刻怀疑这个杜晓月就是红绸、青竹口中所提及的斐亚的皇后杜晓月。

  “认识,她们曾经与我很亲近。”杜晓月微微有所踌躇,但还是如实回答,语气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真的?”庄书兰面色一喜,向前跨了一步,与杜晓月面对面,神秘一笑,“那么,今日将会有一场戏剧性的认亲会了。”

  杜晓月怔了怔,紧盯着庄书兰的脸庞,忽然间觉得这个叫庄书兰女子的脸与红绸有着那么三分的相似……顿时一下子也明白了,红唇微扬:“那我先得准备好锅碗脸盆桶了。”

  “为何?”庄书兰一时间没意会到杜晓月的意思。

  “用来接眼泪啊,免得见了她们后,她们的泪水把我淹了啊!”杜晓月笑呵呵地伸手捏庄书兰的脸蛋儿,“哈哈,看来你得改口叫我姨了,小侄女啊!”

  “没关系,这只能证明我比你年轻!”庄书兰也不示弱地回赠,“我猜着在那个时代里,我们绝对相差不会超过十岁,而在这里,你可是大我二十多岁啊!”

  女人的年龄问题是女人心中的永恒问题。

  “自我心理安慰,对于你这种心态,我也很能理解的!平白无故地就这么小了我一个辈份,任谁也不想啊!”杜晓月怜悯地摇头叹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倚老卖老欺负小辈的!”

  “哼!你的话我能信吗?”庄书兰反问,从红绸那里听得太多,对这位斐亚国皇后的人品,她还真不敢特肯定态度——  因为红绸在说完杜晓月后,总会提一句“在某些方面,你跟皇后娘娘真的有相似之处呢!”

  既然有相似之处,所以,庄书兰就更得怀疑了,因为她自己对自己的人品都不敢特以肯定态度——  很多时候对待想整的人,明的不来,但暗的是一定要整回来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杜晓月微挑眉。

  “没什么!”庄书兰在要时间就察觉到一股压力,微叹这人做皇后几十年还真不是白做的,就这么挑眉一个小动作,也能让人有股无形的压力啊!

  猛地,庄书兰想明白了,可能真的是年龄的关系吧,以自个儿现在的气势还真不是这个叫杜晓月的对手呢,也许真得炼个一、二十年吧!所以呢,真要叫杜晓月一声小姨之类的称呼,也不算太吃亏……是吧?!

  “没什么那就快带我去见她们吧!多年未见,物是人非啊!”

  这些年,谈文昊渐渐将朝政交给太子打理,杜晓月与他则是称着空闲之时,游历山水,倒也自在得起。又想着飘零海外的红绸与青竹,因而今年也飘海过来了,怎么料得来大东朝京城的第一天竟这样巧的遇着一个与自己一样来路的灵魂,同时又得到了红绸与青竹的下落,看来,老天还真是厚待她啊!

  “呃……等一等。”杜晓月忽又停下了脚步,略带抱歉地对庄书兰笑笑,“我丈夫还在那边闹市中,我想先过去寻他,免得他担心。”刚才趁着谈文昊不注意时一人溜了,这会子他应该发现自己溜了吧,更应该是急得抓狂了吧!

  “好!”庄书兰不反对,同时也联想今日自己出门时也是溜的,司徒明锐常三令五申要求自己出门时定得跟他说一声否则受罪的将会是自己……唉,现在是否得在他还未下朝之时溜回去?

  “呃……我也有点急事,不如这样吧!”庄书兰打着商量说,“你找到你老公,然后你们就到顺静王府来找我们吧,我现在立即回去安排你们的住房等等事宜!”

  “好。”杜晓月一心想着谈文昊,也没多加理会了,更没问顺静王府的地址,只是略点点头就急急地往闹市那边跑去。

  庄书兰也没多耽误一秒,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去,同时直盼着司徒明锐被皇帝绊住了脚,没有回府!唉,其实庄书兰有时不明白了,她只是偶尔提过想出去游玩山水,又没有提及她会立即行动,司徒明锐总是以为她是行动派,哪天想走时直接就走了,搞得她像犯人一样,独自出门就得向他打报告。

  其实这样也很好啊,说实在的,庄书兰很享受司徒明锐这种紧张的态度,所以,每隔一些时日,都会避开他的耳目,溜出去趴趴一天才回去,但这样的结果就是……

  “庄书兰,你又溜出门!”刚绕入另一条小胡同,一道从天而降的声音让庄书兰脚步停了停。

  转身,就见着一张笑得像是狐狸的脸,庄书兰暗自寒颤一下,这笑容太具有威胁性了!再打起一个为难的笑容,直直地走向他,苦着脸说:“老公,我错了。我该在家里好好养胎的,你就别生气啦,下次再也不会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几百遍了,能否换点别的?”司徒明锐有些无奈地质问,这次怀孕,胎儿不稳,第一个月时,差点小产,现在才第三个月,正是要好好静养的关键时刻啊!

  要换也可以啊,那就得下次再想了。“呵呵!老公啊,我觉得我的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我们是不是得回家去找个御医什么的瞧瞧?”庄书兰轻轻柔柔商量地问。

  “你……”司徒明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快步走到庄书兰的身旁,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抱入怀中,眉头皱紧,“别担心,我们马上回府。”

  “嗯。”将头深深理入这个熟悉而又眷恋的怀抱,庄书兰暗地里发笑,这肚子舒服不舒服只是她一句话的事,而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其实……你不必紧张我哪天出门而不回的。”庄书兰闷闷地小声说,“没有你培,再好的山水也勾引不起我的兴趣了。”

  司徒明锐心中一暖,不由地一笑,收臂轻轻收拢,抱着庄书兰穿过另一条胡同,直奔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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