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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七月相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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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清楚什么?”
“现在站在纪年身边的是我,我不管你们一起经历了什么,现在和他一起的是我。”
七月轻轻地笑了笑,看着电梯楼层不断向上升,尤颂却愣了愣转过脸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刚刚我就想问你,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重要的日子……?”
“恩,今天不是你遇难姐姐的葬礼吗?”
心脏炸裂是什么感受,血液倒流又是什么感受。
“你乱说什么……”七月狠狠将尤颂推到一旁,可是最可悲的就是这点,即使将她推到一旁,也无法将她说的事变成假的。
75。我们都傻…陪你们苍老
人生总是要被迫接受一些无法接受的吗,譬如说生来就有的疾病,永远不会爱你的人,和被自己害死了的姐姐,原来最终还是被自己害死了啊,原来最后最悲伤的事都会卷土重来啊。
本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的七月,又如同丢魂一样的转身走回了电梯,尤颂看到她这样时才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到底有多过分,况且一切事都是因自己而起啊。“因为介于尤小姐您现在是公众人物这件事极有可能会影响您的公众形象,所以……我们会低调的处理这件事。”警察这样义正言辞的谈论着这个问题,可是在尤颂眼里却是一种嘲弄,“你确定他就是我哥哥?据我所知,警方现在还在试图调查我的背景,可是却连尤南的身份都查不出,再找我我变会起诉你们。”尤颂一脸严肃的提起身边的包,直直走出办公室的门,却在走出门的一瞬间失了神。
迎面是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的泣不成声的死者的家人,“这就是绑架案的受害者,他们的大女儿死了,今天是她的葬礼。”警察先生在一边提醒道,尤颂笑了笑没有接话,却在听到他们撕心裂肺的哭声时说了话:“没错,尤南是我哥哥。”。没错,那个绑架纪年,伤害顾七月,害死她姐姐的犯人就是我哥哥,这是他保护我的唯一办法,是世界上最蠢的办法。尤颂擦了擦眼泪转过脸对着警察道:“他仅仅是为了保护我,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所以,请把他的骨灰给我,我带他走。”。
而这些事,自己又应该如何对纪年说出口,尤颂正想要转身离开,却被站在另一部电梯门口的纪年吓了一跳,可是他的目光却在另一部电梯上,是七月坐的那一部。“你对她说什么了……”他转过脸刻意的盯着尤颂,尤颂笑了笑,既然是自己的哥哥做出了这一切,那她能补偿就补偿一些吧,“我只是告诉她葬礼的事,今天好像是她姐姐的葬礼啊。”听到这一句,果真纪年就变了脸色,他转过身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电梯按钮。
所以,顾七月,你最好现在抓住他,让他来保护你。
等到纪年赶到葬礼现场时,牧师正在祷告,墓碑被大家围得紧紧的,他站在远处仍可以看见七月,因为天气原因所有的来客都撑了礼仪准备的黑色雨伞,可是七月却没有,她一直淋在雨里,被黑色的像乌云一样的伞遮的无处可去。直到牧师祷告完成,宾客默哀完后,七月才终于跪倒在地,跪在湿湿的沙土中,“七月……你起来……快起来啊。”叔叔拉着七月,而顾母却仍在一旁掩面哭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七月看着墓碑,倒像是对着倪染说话,“七月,这不怪你……你快起来。”叔叔拉着七月,可是七月竟像是一摊软泥一样,沉沉地扶不起。
这时的纪年站在车前,雨滴越落越大,直到他眼前模糊,可是七月仍跪在雨中哭着,她瘦小的身影像是刻在他记忆里一样,不断提醒着他警告着他,不要再伤害她了。七月抱着冰凉的墓碑,刘海一滴一滴滴下的水砸的她连眼都睁不开,“姐姐……抱歉啊,为了我你都做了些什么啊。”,她轻轻摩挲着墓碑上倪染温柔的笑颜,怎么可以最后都不肯相信姐姐你已经不在了,七月忽然觉得心脏一阵一阵的收缩,然后最终她哭了起来,站在一旁的父母竟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我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却不在了……”七月大声的哭了出来,这并不是七月面对的第一次死亡,也不是她第一次知道人原来很脆弱,却让她知道一个人因自己而死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站在远处的纪年听着回荡在墓地上空的七月悲凉的哭声,让他的眼眶红了一次又一次,那场雨下的很大下的时间也很长,但是,纪年却决定让那场雨成为七月生命中的最后一场雨,他会远远地看着她,从此再也不会试图将她带进自己的生活。
扶起七月时,七月的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她已经几近昏厥状态,到医院时,意识已经模糊,看见她背后伤口浅浅渗出的血,纪年觉得的整颗心都是死的。
夜晚时七月才醒来,醒来时却见病房内灯火通明,坐在一旁的叔叔见七月醒来,连忙想要叫一直在病房门口的顾母,可是却被七月握住了手,只不过几天,这个正值中年的男人竟然苍老成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你妈在外面……叔叔去帮你叫。”
七月只是看着他,良久吐出两个字。
“爸爸……”他愣在那里,勉强扯了扯嘴角道:“你说什么……七月……”
“爸爸,对不起……”
我将会陪你们苍老。
76。我们都傻…你生命中的意料之外
杜敬并没有去参加葬礼,却在雨后傍晚时独自驾车去了墓地,也就是在那个夜晚,顾母告诉杜敬七月因为过度悲伤加上淋了雨发高烧再次进了医院。杜敬赶到时七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他站在病房外,顾母有些犹豫地说:“这次的事是我们的责任,我想了想,你和七月的事还是算了吧。”,听到顾母这样说,杜敬忽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如果所有人现在连七月都不再坚持,那他们就真的不可能了。“伯母,这次的事您不要放在心上……况且我们家也没有任何退婚的意思,我们近期是不会举行仪式的……我知道姐姐的事……”杜敬的语气中竟带着毫无底气的恳求,迫切的恳求,见他这样说顾母便不知怎样拒绝,但是她很清楚这次事件对杜氏集团有着什么样的影响,“你们的事,还是要看你们……现在,我们只有七月一个孩子了,只想让她幸福。”顾母说着进了房间,留杜敬一人站在走廊上。
回家时,杜敬路过了饶小蔓工作的那个酒吧,开出去不远他忽然刹了车,将车停在过道中,下车向回走。即使是雨天,酒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零零散散的学生聚在一堆聊天,当然还有很多人坐在吧台认真地喝酒,唯独没有饶小蔓。“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这里的驻唱呢?”,酒保看了看杜敬呵呵一笑道:“你是说小蔓姐吗?她这个星期请假了,你已经不是第一个找她的了,我得和丁哥说声在门口贴个公告。”他开的玩笑却并没有办法使杜敬高兴起来,父母分家后她一直一个人住,出了什么原本还有家里的佣人照看,可是自从去年佣人病死后,她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开车直接去了小蔓的公寓,可是无论他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开,后来只得找了公寓管理者开了门,可是屋里没有人,只有客厅桌上放着一个乳白色的纸袋,杜敬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小本和一些药,他拿出本子,上面写着:母婴手册。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他甚至没法描述自己的感受,他只是不知所措,想起那天婚礼小蔓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只想看着她,我只想看着你,我们还真是讽刺性的相合啊。”,他竟没有感受出来那句话中是小蔓深深地失望。
可是,即使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七月,还是会选择和小蔓断绝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可是如果他知道小蔓有了……有了他的孩子一切会不会又是另一种发展呢。
“现在呢,伯母不打算采取些什么行动吗?”阮玥坐在杜母的对面安静的饮着一杯茶,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嘲意,“可是,这次的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绑架案件啊,听说……犯人是纪总未婚妻的哥哥呢。”,听到这话杜母一下子抬起了头,严肃的看着她道:“你这样讲是什么意思……”,阮玥将茶杯放下道:“这话暂且不说,毕竟是过去的事了,经过这次的事,杜氏集团今早的股价可是又一次跌了呢。”。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伯母,我只想按我原来的想法,嫁给杜敬。”阮玥的语气决绝,并没有任何想要听不同意见的意思,可是杜母似乎并没有反驳她的意思,杜母点了点头:“一切都会按你说的办吧。”,阮玥笑了笑默默地为自己叫了声好。“既然这样,我就会将我打听到的一切告诉您的,您不觉得很奇怪吗,既然最终目的是要绑架纪年,为什么一开始要将地点选在……敬的婚礼现场,既然最终要绑架的是纪年,为什么顾七月会在那里。”阮玥从杜母的对面坐到杜母的身边,她的确通过多方手段了解到了事件的真相,“你说的……凶手是纪年未婚妻的哥哥是怎么回事……?”杜母接着问道,可是这时谁都没有注意从偏厅回到家的杜敬。
“这场事件的主谋者叫尤南,而尤南是尤颂同母异父的哥哥……”杜敬站在雕花屏风后,深色的红木将他的身影挡得实实的,他愣在原地,对阮玥说的一系列都没有反应过来,尤南那不是他的老师吗?“而且,尤南还和纪年在美国还是认识的……”杜敬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消息,即使从当事人口中都没有听到这些话,那是隐瞒吗,果真这场事件不是一般的绑架吗?
“纪,我有话要对你说。”尤颂站在他办公桌前时,他也只是轻轻抬眼一看,面色有些不太好,“说。”。
“这次案件的犯人,差点害了你们的犯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很久以前就和我母亲闹翻了……从那时候就没怎么见过了。”
“然后呢……”可是纪年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意外,他的确对这些事不怎么在乎。
“可能是为了我才……是我……”
“没有你的事,我一开始就知道要绑架我的是谁……回国前,我也见过他。”尤颂立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应该继续说些什么,“就是说,你一直什么都知道。”尤颂向前走了几步,却见纪年脸色有些泛红,伸手过去,便摸到了他滚烫的额头。
77。我们都傻…部分真相
尤颂将冰袋放在纪年的额头上,然后坐在了沙发旁,坚持了很久纪年也不肯去医院或回家,等到尤颂带着买来的药回到办公室时,他就已经神志不清的躺在沙发上了,尤颂静下来才想起刚刚纪年说的话。她觉得不像是谎话,的确尤南离开自己已经很久了,前些年还去看望了自己,后来就彻底断了联系,现在突然之间出来也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吧,况且纪不像是那种为自己着想而撒谎的人。
“你觉得这样我就能原谅他原谅自己了吗?他可是我的哥哥啊,竟然要杀死我爱的人。”尤颂轻轻抚摸着他刚刚才降下温度的脸,今天听了对七月说的话,肯定去找她了吧,看见她那么痛苦,肯定很自责吧,“我也一样,看见自责的你我也很痛苦。”尤颂声音浅浅的似乎带了些沙哑,“这不是你的错,伤害我不是你哥哥的本意,伤害你他更是没有想过。”纪年没有睁开眼,但是却握住了尤颂的手,“我会保护你的。”纪年轻轻咳了声接着说。“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尤颂偷偷擦了擦眼泪埋怨道,的确,听到纪年这样说还是觉得很感动。
他一直想保护好身边的每个人,不论是七月尤颂还是大姐,他想要睁开眼,想要给Andrea打个电话,可是却觉得眼皮沉重得很。
“是不是宋小姐吃不惯这里的东西……?”到达青森的第三天,本土的旅馆主人便问了Andrea,原本是要带着Ann回美国的,可是她执意要来日本,说这是唯一能够留住她的办法。可是到了这里的她,状况并不太好,什么东西也不太吃,只是醒来就蜷成一团看窗外的风景。“这里真美。”这是她常说的话,可是这对于Andrea来说,正是个折磨,为什么不问自己将她带走的原因,为什么不问George下了死亡通知单的理由,为什么不问问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对于这些,Andrea心知肚明,所有的事他都很清楚,他既想要将这些都告诉Ann,又盼着她永远不会知道。
“听说,我们青森县要到8月份才有睡魔节的,到时候我们去啊。”Andrea笑着凑到Ann的身边,Ann穿着浅色樱花的和服盘在地上坐着,将原本棕色的卷发高高盘起,有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她轻轻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道:“我们围着日本走一圈吧……”突然听到Ann这样说,Andrea笑着点了点头,只要她现在可以接受这些事,又有什么不好。
“然后就回国吧……”她接着说道,然后转过脸看着Andrea严肃道:“一个女人竟比一个朋友重要吗?”,问出这句时,她灼眼的目光刺来时,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她来青森的目的,她不问所有事的原因,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你都知道了?”Andrea也任职地看着她,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Ann一个利落的耳光,“如果我不亲自去问,你打算瞒我多久,是不是等到他死了你都不会说。”Andrea笑了笑,然后轻轻蹭了蹭嘴角的血道:“大姐,你想错了,你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个女人……而是我朋友的嘱托,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保你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要回去?”Andrea冷笑着,他知道所有的事都会在这一瞬间被讲清楚,组织的阴谋,George的计划,还有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你都知道了多少?”Andrea走到茶几旁,从医药箱里拿了药来抹,听见这句话大姐也站起身走到他身旁,拿过了他手里的棉棒,帮他上药。“组织要解散了,而且要杀掉机密事件的执行者和知情者,而我和Georg就是这些事的执行者,所以我们是被杀的主要对象。”大姐说完看了看Andrea,他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床上,“原本就是这样,可是……George知道了另一件事,派你们去做任务的文件还有一个附件,那个附件就是秘密杀掉你们的死亡执行令,可是就在你我带你来几天之前……George知道了这个秘密,去总部找时却发现他的死亡执行被撤销了。”。
“撤销……?”
“就是他不会死,组织不会杀他了。”
听到这里Ann舒了一口气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可是她接着皱了皱眉道:“那为什么他还会有危险?”,对大姐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Andrea自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宋妍你满脑子都只有他了吗,他是安全了,你呢?你现在还有危险啊。”看到Andrea这么激动的站起来,然后又将在嘴边上的药震了下去,她站起身将他的嘴捏起来道:“你不是会保护我吗?”Ann的笑意浅浅,这种温柔竟让Andrea一瞬间有些诧异但却很温暖。
“什么?”Ann差点将刚刚含进口中的苹果吐出来。
“你激动什么……哎,你别吐啊,这是青森的特产。”Andrea弯了弯身将苹果又塞回了Ann的嘴里,然后接着说道。
“没错,他的确是这件事的原策划者,是为了做……你的死亡证明,但是,就在这个计划应该执行之前却被人篡改了,而且还将无辜的人扯了进来……”
“他现在呢……?”
“他现在估计在暗中调查这件事吧,毕竟死了一个无辜的人,还令他的朋友死后背上了如此骂名。”
78。我们都傻…未曾忘情
一早Andrea就来到了Ann的房间门口,犹豫着想要敲门时,Ann却一下拉开了门,她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浅色的和服,“你来了,正好帮我把这个给老板娘送去吧,我本想借来去参加庙会的……”,他点了点头将和服抱过本想告诉她和服真得很适合她,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直到坐上离开青森的车,“这个……你看看……”Andrea递过一个白色的盒子,Ann看了看试探着打开盒子,是和服,是绣着细细樱花的白色和服,她轻轻摸了摸竟有种感动而生,“老板娘告诉我,白色的和服是在很庄重的场合穿的,在日本是很纯洁神圣的象征。”,Ann笑着用日语道了句谢,“我会好好保存的。”,虽然此次回国凶险未知。
“然后呢,你便要我们纪公开道歉吗?你们这些老家伙,未免太不将我老太太放在眼里了吧。”老夫人一脸严肃的坐在会议室中,公开叫嚣着列席的董事们,这本是一场批判会就着纪年惹出的事导致Link的股价上下波动,其实根本目的也就是想听他服个软,却不料此事先一步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
“祖母……?您怎么来了……”以至于纪年打开门时除了惊异就是惊异,老夫人见孙子来了,自然笑意满满忙招呼到身边来坐,然后埋怨道:“不是说了让你多歇些时日吗,那天听说还发了烧……你怎么不小心自己的身子呢。”,纪年低头浅笑默认,余光瞥了瞥在座董事们的脸,可这好像还不是结束。“祖母……”这一声喊得才叫轻软,尤颂从会议室外探了头进来,看到老夫人时眼睛闪出欣喜的光,董事们纷纷对尤颂投以饥渴的目光,的确,Link对女性职工要求向来很严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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