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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泛霜影暮色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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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有太监过来传皇上口谕,说是我可以回王府去了,暮云忱留下,有事商议。
暮云忱看着一脸紧张的我,笑了:“红叶,陈辛会来接你,你回去等着本王。”
甫一回府,傅清琳急急来到沁芳苑:“红叶,王爷呢?究竟怎么回事?父亲让我乖乖在王府等着,不可贸然行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红叶,快告诉我。”
我偏过头,久久看向窗外。这几日在漱玉宫中,我几乎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女人,在心急如焚地等着暮云忱。
傅清琳抓住我的手:“红叶!”
我转回头来:“王妃,宫里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但王爷没事,此番正在宫里,与皇上商议事情。”
傅清琳手拍着胸口:“那就好,吓死我了!”又看向我:“王爷……今日会回来么?”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会的。”
傅清琳看着我欲言又止,半天却只说出一句来:“那我先回去了。”
傅清琳走到门边,我叫住她:“王妃。”
傅清琳身形顿住,背对着我,没有说话,扶着门框的手微微颤抖。
我叹了口气:“王妃慢走。”
沁芳苑里现在没有下人,我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等我气喘吁吁地直起腰,整个屋子都已经闪闪发光,连桌子腿都变得锃亮。
我把柜子里的东西全都堆到床上、桌上,慢慢整理起衣什杂物来。以前穿过的丫环衣裳全都叠好,我打算把它们送给浣洗房的丫头们。暮云忱以前送给我的那些华贵首饰,都装进小木箱里,这些东西我大概戴不出去。小玩件们待会儿送到西儿那里去。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下午。
我看着床上堆成一摞的衣服直发愣,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衣服?好多我根本没穿过。
有人推门而入,我转头望去,熟悉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暮云忱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红叶,眠柳她……”话未说完却突然呆住,眼晴直直地看着我摞在床上的衣服。
我疑惑:“王爷,眠柳姐怎么了?”
暮云忱的目光移到我脸上,薄唇抿得死紧,眼神阴沉得吓人。
我被那眼神吓一跳:“王爷?”
暮云忱仿佛疲惫至极,往后一步,靠在门框上,闭目不语。
我心下微动,大概明白了他的心思,忍不住笑了:“王爷,床上那摞衣服,我是要送给丫头们的。如今再穿这些衣服也……不太妥当了。还有,王爷后来命人给我做的衣服,委实太华贵了些,我打算自己去尚衣房定制一些。这样没问题吧,王爷?”
暮云忱眼睛蓦地睁开,眼神似悲且喜,变幻莫测:“红叶……”
我被那眼神吓了一跳:“你你……算了,我我我还是穿那些好了。”
暮云忱长长叹气:“你可以自己去定制一些,想要怎样的样式就让她们怎样做。如若她们做不出来,那么本王就将她们全部遣散,通通换人!”
我笑着摇头:“王爷你不可以这样昏庸,这样的话,往后王府的人会视我为妖妃。”
“妖妃……”,一双有力的手将我压入怀抱:“妖妃……便妖妃罢。”
我抬起头来,怔怔盯着那双狭长的墨瞳。那是午夜梦回间,我忘之不却的根源。
人生如此漫长,而我与他都这样孤单。
人生如此短暂,我怕来世会遍寻不见。
所以我愿意向命运妥协。
不是唯一又能怎样?能做第一……我就认了!我移开视线,咬牙闭眼。
门被“嘭”地踢上,暮云忱滚烫的双唇狠狠压下,扣在脑后和背上的手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体内。
我紧紧闭上双眼,却还是挡不住滑出眼角的那滴泪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逃不开了……
我伸出手,环上暮云忱的脖颈,舌尖狂乱地攀上暮云忱的舌尖。暮云忱浑身一震,左手狠狠发力,压住我的脑后,疯狂吮吻。
绞在一起的身躯跌跌撞撞地往床边移去,叠放整齐的衣物被一扫而乱,摊了满床。
我偏过头去,想让眼角汹涌渗出的泪水在被暮云忱发现之前没入枕中。暮云忱的身子还压在我身上,头却微微探起,修长的手指贴上我的眼角,轻轻擦去那行眼泪,温软的唇印上被眼泪渍痛的肌肤,暖而温柔。
紧闭双眼,也阻止不了眼皮轻轻颤动。
暮云忱的舌顺着眼角滑下,吻过我的脸颊,在我的唇上辗转吮吸,滑过我的下颔,来到颈上。我身侧的双手死死揪住床单,身躯绷得紧直。
暮云忱探起身,轻轻将我的身子翻转过去,我伏面扑在了床上。我气喘吁吁:“王爷,你你……”
暮云忱一扬手,床帷扬扬落下,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昏暗。
暮云忱的声音微微发颤:“红叶,让本王看看……”
我脑中迷迷糊糊,看什么?
暮云忱的双手从我身下穿过,解开我的衣襟,将我的上衣拉至腰下,背上袭来一阵细微的凉意。
床帷内一片安静,我忍不住出声:“王爷……”
暮云忱的拇指在我背上一处轻轻抚摸,身后响起低低的叹息:“红叶,还疼么?”
“不……不疼……”
滚烫的双唇印在了元宵夜留下的疤痕上,久久缠绵,不肯离去,仿佛那里有他不能舍弃的珍宝。
我屏住呼吸,身子难耐地轻轻扭动。身后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暮云忱的双手趁机从我胸下插入,我大惊挺身,光裸的背贴上暮云忱凉凉的丝袍,激得我一阵轻颤。
修长的手指握住我胸前的丰盈,紧揉慢捏,我的声音支离破碎:“疼……”
“很疼么……红叶……”左手还在肆虐,右手刚松开,却迅速下滑,从我的裙带内侧挤入,覆住我的小腹,紧紧往上托压,挤掉了我与他之间的最后一丝间隙。有坚硬的物事深深没入我的腿间,摩擦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轻抽了口气。
暮云忱气息沉重,猛地俯下头,含住我颈侧的肌肤,疯狂吮吸:“红叶……”
“嗯……”
小腹上的手缓缓向下,终于覆上那片幽草,我与暮云忱俱是一颤。
暮云忱声音暗哑:“红叶,腿……张开……”
我揪住床单,身体烫得不像话,两条腿像被悍住,怎么也分不开去。
暮云忱微微挺身,腿间的坚硬没得更深,耳边的喘息仿佛也热烫起来:“红叶,乖……听话……”
我将头埋入枕中,死也不动。
暮云忱大口喘气,却不再强行掰我的腿。我刚松了口气,一阵酥麻感猛地来袭,暮云忱修长的手指竟浅浅没入进去。我大惊失色,膝盖一使劲,身体往上一弓,手伸到身下悬出的空隙,试图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暮云忱闷哼一声,腿间的坚硬火热滚烫。
我暗中叫苦,赶紧重新趴下,却又带动他的一声闷哼。
“王爷,你你你……”我的头被强行掰转,薄荷清香的唇严严实实地堵上我的唇。身下的手指不安份地上下滑动,我脑中一片混沌,几乎晕厥过去。
一阵眩晕间,我被翻了个面,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暮云忱的身躯重重压下,腿间的坚硬狠狠抵住我的柔软。身下一阵热流汹涌而出。
我仰起头,疯狂喘气,身体绷得像琴弦。
脖颈间一阵刺痛,暮云忱的唇在那里辗转吮吸:“红叶,别怕……”说话间又是一个挺身,柔软处一阵刺痛,裹夹着奇异的感觉,我牙关紧咬,怀疑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不住往床头缩去,双手使劲推着暮云忱的胸膛。
暮云忱左手将我的两只手扣在一起,压向头顶,唇覆住胸前的樱果,轻咬重吮,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嗯……王爷……啊……”
暮云忱的右手滑向腿间,竖刀没入,稍一使力,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在我反应过来,急急收腿时,修长的手已经占领城池,紧紧覆住。
事到临头,我突然退缩了:“王爷,别!我不要了不要了……”
暮云忱没有理我,剑眉微皱,表情仿佛十分痛苦,手指一动,我身下一阵刺痛,眼泪都被痛出来:“痛!王爷,不要,真的不要了!痛!快停下!”
暮云忱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红叶……别怕……本王会轻一些……”
我痛呼:“真的好痛,快出去,出去!”
被缚住的双手疯狂挣扎。
暮云忱无奈:“红叶别动,本王……出来便是……”
手指果然退了出来。我刚放松下来,那只手指却又往上滑去,滑腻的指尖稍稍上移,停在某处缓缓捻弄:“还疼么?”
“啊……嗯……不要……”指上仿佛带了魔法,我几乎溃不成军。
火热的坚硬猛地抵住湿泞不堪的入口,暮云忱满头大汗,微微挺身,牙齿狠咬住我颈上的肌肤。
上痛下麻之下,身下再次疯狂涌出热流。
下面也……太……我脑中突然一个激灵,心下默算,终于反应过来,狠狠推开暮云忱:“王爷……”
暮云忱被我掀到一侧,他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神勇大力惊住,诧异看我:“怎的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胡乱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包住:“王爷……我……我……我我我……”
暮云忱探头看我,墨瞳里像蒙了层烟雾,喉结滚动:“你……怎样?”
我一横心:“王爷,我好像来来来……来……那个了……”那两个字死也说不出口。
暮云忱低头看向自己,俊朗的脸上蓦地泛起薄红。
我迅速拉起被子,将头蒙了进去,再不敢看他一眼。
被子外面响起低低的闷笑,暮云忱使劲抢拉下我的被子,笑意盈盈地看我。
我面颊血红,双眼紧闭,心内哀叫不已,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衰的人么?
额上落下一个薄吻,暮云忱翻身坐起,下到帐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又来扒我再次蒙上脑袋的被子:“红叶,本王吩咐人准备浴汤,你……自己去洗……”
我要死了!我拍掉他的手:“你你你出去!”
暮云忱闷笑着出门而去。
我披着湿漉的头发坐在窗前的软椅上,头垂得不能再低。
沐浴更衣后一身清爽的暮云忱坐在小几另一侧,不时闷笑出声。
我决定豁出去了!猛地抬起头,瞪着暮云忱:“别笑了!”
“好好,本王不笑了。”话音刚落,暮云忱又笑出声来。
我挫败,开始转移话题:“对了王爷,你进来时,想跟我说眠柳姐怎么了?”
谈到正事,暮云忱总算止住了笑:“眠柳,她要成亲了。”
脑中惊雷闪过,我满脸不可置信:“成……成亲?!”
暮云忱点头:“不错。”
手指掐进掌心,我暗自深深呼吸,总算平静了一些。想起上次在泛影居,水仙招待暮云忱时,眠柳竟在书房侍候,巨大的疑惑冒上心来:“王爷,我想问下……”
“什么?”
“眠柳姐……为什么会去墨门主那儿?”
凤眸中的眼光淡淡掠过我的眼睛,暮云忱毫不经意:“眠柳无亲无故,出府后与墨影偶遇。墨影来王府时,几番都是眠柳在一旁侍候,他曾多次赞叹眠柳惠质贤淑。那日相遇,见她无可去处,便收留了她。”
我点头,压住慌乱的心跳:“那么,眠柳姐成亲……”
暮云忱道:“具体怎样,本王亦不知晓。她托人带话,想见你一面。”
我咬唇沉思片刻,抬头看向暮云忱:“王爷,我要去。”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该解决的,总要去解决。
暮云忱偏头看向窗外,半晌后方回过头来:“好。”
“我不需要人陪。”
“好。”
青梅竹马
我站在门口仰头往上看,烫金的“墨府”二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门“吱哑”打开,青衣仆人眉眼低顺:“红叶姑娘,眠柳姑娘等候多时了,快请进。”
泛叶居、小花园,恍若隔世。
我在泛岭山下停住脚步。冰冷的空气中,我恍惚听见有小虫低鸣。一阵微风吹过,我下意识地去摸脑后的头发。头发不是绾得好好的么?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抽痛。我苦笑摇头,加快步子往泛绿居的方向走去。
推开泛绿居的院门,里面一片冷冷清清,我没有感受到任何有人要成亲的喜气。我反手关上院门,往屋内走去。眠柳的卧房门虚掩着。我抬手轻推开门,杨柳般纤细的身影背对着我的方向,弯腰在床边收拾着什么。
这个无数次给我安慰,只知默默退让的眠柳。
当不成合格细作的眠柳。
会为了我痛哭失声的眠柳。
那样辛苦地爱着水仙的眠柳。
我鼻子一酸,疾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眠柳的腰:“眠柳姐……”
眠柳身形顿住,直起腰来,任由我抱着,却没有回转身。
我哽咽:“眠柳姐,你……怎瘦了这样多?”
眠柳轻轻分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拉住我的手,笑意盈盈:“红叶,你来了。”
我抽出一只手,擦掉眼泪,重重点头:“嗯。”
眠柳拉着我在床边坐下:“王爷,他还好么?”
“好。”
“红叶,你还好么?”
“嗯。
眠柳笑了:“一字真言哪?嘴皮伶俐的丫头,何时竟变得这样安静起来?”
我跟着笑了:“眠柳姐……”
眠柳叹气,抹去我脸上的泪痕:“红叶,这样笑,不如不笑。究竟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么?”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人欺负我。眠柳姐,你……真的要成亲了么?”
眠柳笑道:“我也大了,自然是要嫁人的。”
我使劲抿嘴:“眠柳姐,你要嫁……嫁……嫁给……”
“路风。”
我“倏”地瞪大眼睛:“路……路风?”
眠柳微笑着点头:“你不是也早看出来了么?路风他对我……很好。能与他在一起,我很满足,真的,红叶。”
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那一抹黯然别想逃过我的眼睛。我“蹭”地站起:“你撒谎!”
眠柳一脸无奈,复又将我拉下:“红叶,这样激动做什么?‘那个左使长得那么帅,地位又高’,这不是你的原话么?我没有撒谎,红叶,我真的很满足。”
是我的原话,我无言以对。
眠柳握住我的手,刚要说什么,却又呆住,目光停滞在我的手腕上。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手。
眠柳抬起头,静静笑了:“红叶,你如今身在王府,这样唤你来,本不合适。但不唤你来,我怕往后再难见面了。”
我心下一惊:“为什么?为什么再难见面了?”
眠柳笑道:“成亲之后,路风会辞去墨门左使之位,带着我退隐江湖。你也知道,这江湖中总是腥风血雨,打打杀杀,我们都累了。只是这样一来……门主怕是会辛苦些,毕竟路风在门中……也算得力。”
眠柳看着我,目光专注:“红叶,我真的担心,门主这样下去,一路要遭遇多少危险,江湖险恶,饶是他再有手段、武功再高……”
我撇过头去,打断眠柳的话:“这样也好。眠柳姐,从今往后,你就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家便行了,不要总是为别人操心。水……墨门主他五岁离家,一路风风雨雨,不也这样闯过来了?你不用太担心,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路风他,真的很不错。”
眠柳笑着点头:“原来你也知道门主五岁离家的事情。但是红叶,你怕是并不知道,从门主离家那日起,我便跟在他身边。”
“啊?”
眠柳接着道:“柳其实是我的姓,眠字反倒是名。门主幼时总觉得‘柳眠’这名字拗口得紧,便倒着唤我眠柳。我们柳家,世代都是门主府上忠仆,我与门主又恰在同一日出生,因此从小与门主亲近些。当年,门主的父亲迫于无奈,要将那样小的门主远送千里之外。老爷又心疼门主,又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整日愁眉紧皱。我父亲跟着心里难受,狠狠心,便让我与门主一同出门,也好与他作个伴。”
我的心狠狠抽紧。难怪那日眠柳为我装个枕头,都会触怒水仙。他们之间竟是这样风风雨雨、一路相伴的感情。这种感情,恐怕比暮云忱与如莺之间的牵绊都胜过无数倍。
眠柳在王府为婢的那段日子,水仙的心可能都是痛的吧。
我强装出笑脸:“原来竟是这样。”
眠柳点头:“墨家本是家大势大,然我们在外却不得不掩藏身份,低调行事。初时因我们年幼,时常受人戏耍。门主学武时,总被那些比他大一些的师兄们欺负,晚上回到房内,常常遍体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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