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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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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就算那皇宫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它一闯,只因他在那里。”秋吟目露坚定之色。

    既然遇到月无尘是她的宿命,她会义无反顾地朝这条路走下去。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挡她的路,楼翩翩,也不能!

    这厢秋吟思度要如何对付楼翩翩,那厢楼翩翩率领众人出了行馆,前往县衙派粮食。

    听说皇后太子亲自派送粮食,县衙门前已经排了几条长龙,穿过几条街。

    楼翩翩才出现,老百姓便齐声欢呼,朝她行礼。大家悄声议论当今皇后不只美若天仙,而且是菩萨心肠。更有些仰慕楼翩翩的老百姓领粮是假,为了看楼翩翩才是真。

    人们议论的重点都在楼翩翩,把月无尘这个太子完全冷落,对月无尘来说这是新鲜的体验。

    以往他走到哪里,人们的视线便跟到哪里,而楼翩翩完全抢走了他的风头。他用力瞪着楼翩翩,楼翩翩却不曾看他一眼,径自和那些脏兮兮的平民百姓“打得火热”,还和那些刁民握手。还有孩子趁机要楼翩翩抱,楼翩翩不懂拒绝,便抱起了一个脏小鬼。脏小鬼把握机会,埋在她的胸口轻薄……

    月无尘再也看不下去,他冲上前一把将小鬼拉出楼翩翩的怀中,扔在地上,对尹子卿道:“皇后累了,让她进去休息,这里本宫坐镇。”

    尹子卿隐忍着笑意回道:“是,太子爷!”

    楼翩翩觉得做这些事很有意义,还想留下,结果被尹子卿强行拉走。

    众人见楼翩翩走了,同时起哄,大声高呼“皇后娘娘”,完全无视月无尘这个太子,这令月无尘心里更不舒服。

    待到午膳后,楼翩翩再次出现。她一现身,原本死寂沉沉的派米现场再度沸腾。月无尘黑了脸,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这么受欢迎了?

    巧的是,楼翩翩出现两刻钟后,天际响起一道惊雷,令热闹的现场顿时变得死寂。

    众人不确定地看向天空,不知何时天空乌云覆顶,天气骤变,狂风大作。

    不多久,天际洒下豆大雨滴,倾盆而下。

    “下雨了,下雨了,皇后娘娘是天仙下凡……”不知谁一声起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现场。

    楼翩翩不确定地看向天空,那里果真在下雨,这也未免太巧了。

    青河县将近半年没下雨,难怪老老少少兴奋得不得了,在雨中跳舞。

    这场雨下了整整两个时辰,黄昏时才停止,也正因为如此,派米未能完成,待第二天才能继续。

    这一役,楼翩翩是仙子下凡这一谣言便散了开去。此后,不只传遍青河县,大至青辽省城,更甚传至全国。

    “尹子卿,是不是你在搞鬼?!”用了晚膳后,楼翩翩叫住尹子卿问道。

    尹子卿哑然失笑,挑眉问道:“散播这样的流言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只知你们做每一件事都有目的,我不得不防!”楼翩翩小声嘀咕,是她见多了这些人的手段。

    “就我所知,无尘也不知会有这件事,除非吴王……”尹子卿欲言又止。

    楼翩翩闻言错愕。她曾想是尹子卿和月无尘在这件事做了手脚,却忘了还有一个月无痕。

    她往月无痕居住的厢房而去。去到之时,月无痕正在用膳,脸色还很苍白。

    见她来到,月无痕命人都出去,这才问道:“你说儿臣不能近你三丈之内,今晚是母后打破了自己的规定,怨不得儿臣。”

    “本宫问你,是不是你散播本宫是天仙下凡的谣言?!”楼翩翩沉声问道。

    “原本寄希望母后能与儿臣联手,结果是本宫错了。既如此,儿臣为何还要多事?!今日儿臣虽没有出行馆,但该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儿臣以为,天意如此,这对母后是好事。老天爷选在今时今日下雨,便是对母后的眷顾,母后应该庆幸才是。”月无痕回道。

    楼翩翩喃喃自语:“天意?”

    只是巧合吗?一趟青河之行,似乎改变了很多东西。

    “母后可否还记得与儿臣的约定?”月无痕陡然转移话题。

    闻言楼翩翩看向自己光洁的手臂,微微颔首。

    那晚月无痕并没有占她的身子,存心做一场戏给月无尘看,就是想羞辱月无尘,再挑拨她和月无尘之间的关系。

    天下人都知道一件事,月无尘喜欢干净的女人,非处/子不碰。之后月无痕将她的朱砂以药物抹去,她心一横,便索性将错就错。

    她和月无尘之间的暧昧纠缠是一切的祸端,令月无尘以为她的清白被其他男人占了是好事。只要能摆脱月无尘,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她和月无痕之间达成一个约定,没有她的允许,月无痕不能再碰她,而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自己仍是处/子之身的秘密。

    至于皇位之争,她表明立场,谁都不帮。月无痕看出她立场坚定,同时信任她,便不再就此事与她纠缠。

    “儿臣唯一的要求就是母后要保守自己的那个秘密。如母后所言,儿臣若想要皇位,应该靠自己的实力争取,而不是靠设计和伤害一个女人赢取。希望在母后的眼中,儿臣并不是那么差。”月无痕轻声道。

    他一直忘不了楼翩翩当晚的绝望眼神,竟令他的心隐隐作痛。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在最后关头打住。

    “吴王是好是坏,和本宫没关系,本宫只想清静。以后本宫是生是死,也不需要吴王费心,就算本宫死在他的手上,那也是本宫的事。你以为揍了本宫一顿,再给本宫一颗甜枣,本宫就会欢天喜地?”楼翩翩淡扫一眼月无痕,施施然走出室内。

    

 母后是否喜欢儿臣?

     楼翩翩才走至门口,便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看背影就知道是最喜欢找她麻烦的月无尘。

    她暗暗叫苦,本想缩回身体,已晚了一步。

    月无尘听得身后轻巧的脚步声,俊颜微沉,头也不回地道:“这天还没黑,母后就急着跟野男人打得火热,就不怕世人知道母后的真面目?什么仙子下凡,依儿臣看,是荡/妇横空出世!”

    楼翩翩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才踏出室内。她是荡/妇也是她自己的事,跟他月无尘有什么关系?

    楼翩翩想对月无尘来个视而不见,他却又道:“儿臣这么大个人在这里,母后瞎了才看不到。见到人不打招呼,很没礼貌,这点也要儿臣教母后--”

    楼翩翩根本就没顿下脚步,埋头向前冲。

    月无尘眸中怒光乍现,薄唇紧抿。他手中的长鞭甩出,不偏不倚,圈住她的右小腿,用力一拉,楼翩翩便狼狈地栽倒在地。

    楼翩翩的小脸险些与地面亲密接触,最后关头她别开脸,避过一劫。身子却狠狠摔在地上,她周身疼痛,像是散了架。

    月无尘唇畔勾出冷漠的邪笑,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楼翩翩,像是逮到猎物的猎人,步履优雅,从容不迫。

    他一脚踩在楼翩翩的腰上,敛眸勾唇:“不愿跟儿臣说话是吧?看到儿臣就像看到苍蝇,避之唯恐不及是吧?好了,现在不得不面对儿臣,你是不是心不甘情不愿?!”

    他狠狠拽起楼翩翩的一把青丝,她的头不得不向后仰,正对上月无尘阴冷邪气的脸。

    他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袖口,看到她光洁如玉的手臂时,眸中凝聚了怒焰,手中的力道不断加大。

    他在失望什么?难道以为这个女人还留有清白之身么?

    他有违天理伦理,对自己的父亲下手,不过是为了保住她的清白之躯,结果其他男人抢在他前面,把她给糟踏了。

    “你说,不干不净的楼翩翩,本宫留着有何用?!”月无尘冰冷的声音与他灼烫的呼吸形成强烈对比,刺得楼翩翩心寒。

    她知道,月无尘对她很失望。无论何种原因,月无尘对她的身体都有一种莫明的渴望。

    奇怪的是,每回在最后关头,他都会打住。

    她从来不敢忘记他说过的一件事,他说,她的身子他预定了,其他男人不能碰。如今他以为她被月无痕占了贞/洁,她吸引他唯一的诱因没了,要不她就是死无葬生之地,要不她便能彻底摆脱他的纠缠。

    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是后者。

    楼翩翩紧闭小嘴,不愿开口说一个字。

    月无尘原本打算这辈子看到这个女人便绕道走,最终他决定换个方法玩玩,孰料这个女人比他更执拗,出事至今就没主动对他说半个字。

    “你现在向本宫下跪求饶,本宫饶你!”月无尘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自己冲天怒气,手上却未能控制力道,指甲掐进她的雪腭。

    他的脾气虽不好,可也不至于见人就有杀人的冲动,这个女人却能轻易引发他骨子里嗜血的本性。

    楼翩翩不声不响,美目没有焦距,莫说求饶,甚至不愿多瞧他一眼。

    “既如此,休怪本宫下手狠毒!”月无尘拽楼翩翩在手,提进了楼翩翩居住的客房,将她扔在大厅。

    尹子聊已被他命人缠住,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现在他可以好好对付这个女人。

    月无尘用绳索将楼翩翩反吊,楼翩翩顿时头重脚轻,眼睁睁地看着月无尘磨刀霍霍。

    只见他拿出一套刀具。刀具种类繁多,小巧的,精致的,长刀,大刀,有十余柄之多。

    “这套刀具是儿臣命人为母后特意准备的刀具,儿臣会好好伺候母后。这柄短刀最是锋利,削肉的时候最实用。儿臣倒是希望能钝一点,这样连皮带骨的削,将撕心裂肺的痛。”月无尘拿出一柄薄如禅翼的小刀,刀身短而薄,整把刀连带木套都呈乌黑色泽,散发狰狞的光芒,晃得楼翩翩头晕目眩。

    不知她现在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遭受这种非人折磨,还不如求月无尘给她一个痛快。以她对他的了解,其实这人也不是难对付,只要她态度好一点……

    楼翩翩在天人交战,月无尘已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裙。

    由于她被倒吊,力道不好使,晃得她头晕眼花,月无尘也没能撕开她的衣物。

    月无尘最终选择以刀代手,这一回顺利很多。锐利的刀锋划过之处,隐隐透着一股寒气,楼翩翩的衣裙应声而开。

    他掰开她的衣物,好像是她是待宰的羔羊。可怜的是,她比羔羊还更惨。

    月无尘双目定在她雪白的身子,刀尖划过她的胸乳间,寒气入体,楼翩翩打了个哆嗦,不敢乱动。

    最终,刀尖定格在她胸前的烙印之上。

    月无尘专注地看着,眉宇间染成一抹郁色,他幽然启唇:“如今看到这枚烙印,只觉讽刺。你的身体印上了属于我的烙印,最终你却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我总以为,你会是我的,留着你的身子,是想你甘心情愿地献身于我,我不希望你恨我……”

    楼翩翩诧然。

    她一直不知月无尘为什么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以为他只是没玩够暧昧的游戏,却从来不知,原来他也会想她所想。

    她只道,月无尘能不择手段地对月天放下毒手,不择手段地将她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他任性地予取予求,不会在乎她是否喜欢,是否愿意。

    “我说过,不希望你恨我,是真的。”月无尘冰冷的唇,印上她胸口的烙印,轻舔而过,描绘烙印的形状。

    楼翩翩满脸无助,她宁愿月无尘对她折磨,也别使用柔情伎俩,攻破她的心防。

    “母后,你给儿臣一句话,你喜不喜欢儿臣?”月无尘退开一步,直直地看着楼翩翩的美眸,眸中有毫不掩饰的期盼之情。

    “只要你的答案令儿臣满意,你不需要下跪求饶,儿臣也放过你。就算你没了清白,儿臣还是要你,不会嫌弃你。”月无尘很快又补充一句,语气急切。

    楼翩翩哑然。

    她要如何告诉他,他一开始的动机不纯,即便是问这种问题时,他也还是没给她选择的余地,把她倒吊在他的跟前,以武力逼迫她。

    如果他把她放在同一平等位置,或许能对他说一句心理话,曾经他的一个迷人眼神,轻易让她砰然心动……

    “月无尘,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不喜欢你的蛮横,不喜欢你的花心,不喜欢你的纠缠,更不喜欢你的触碰--”看着月无尘搁在自己双唇上的匕首,她的长篇大论嘎然而止。

    月无尘双眸充血,一手狠狠掐着她的颈子,刀口仍搁在她的唇瓣,他声冷如冰:“你再说一次不喜欢试试,我这就削了你的唇,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末了,他补充一句:“母后,儿臣不是在说笑!”

    楼翩翩不敢再说,不敢再动,瞪大美眸看着月无尘。

    月无尘脸上闪现诡异的笑容,不断在楼翩翩的瞳孔放大,她惊声问道:“你有什么阴谋?!”

    “母后发现没有,现在母后非常了解儿臣,连儿臣有阴谋也能被你一眼看穿。子卿没在这里碍眼,母后就该知道儿臣此次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现在,游戏开始了!”月无尘拉好楼翩翩的衣裳,遮住她的身子,手一扬,就有人押着一个蓬头盖面的女人进来。

    而那个押解人,竟然是冬梅。

    冬梅将女人扔在地上,不忘对绑吊着的楼翩翩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你怎么出了宫?”楼翩翩一时忘记有匕首抵着自己的唇,张嘴便问。

    若非月无尘及时撤离匕首,她的红唇已被毁。

    楼翩翩没有这个认知,月无尘已冒出一身冷汗,用力揪着楼翩翩:“你这个女人--”

    楼翩翩满脸无辜,不知月无尘又在生什么气。

    月无尘深深呼吸再呼吸,以匕首割断她的绳索,楼翩翩便落在了地上,姿态狼狈,而且弄好的衣襟再次松开,酥胸半露……

    

 报复游戏:成为他的女人

     月无尘板着脸上前,拉好她的衣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恨不能一掌掐死这个女人。

    他原意是想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可他知道,自己还有一点良知,真要他对一个女人下手,会有不忍,便索性吓唬吓唬她。偏生没吓出什么名堂,自己倒被这个女人吓得心神俱裂。

    “你要对这个女人做什么?!”楼翩翩看向昏迷在地的女人。

    “她代你受过,待会儿留一个最好的位置给你,有一出好戏可看。”月无尘板着脸回道。

    他忙着替楼翩翩穿好衣裳,偏生他割的位置太“致命”,所以--

    最后他索性脱下衣袍,裹着她的身子,将她胸前的风光完全遮掩,这才松了一口气。

    楼翩翩并未发现月无尘的一切动作,她小声追问:“什么戏?主角是谁?!”

    如果主角不是她,那会是?

    “你的野男人,奸/夫,该死的月无痕,本宫要给他好看,让他成为天下笑柄!”提起月无痕,月无尘眸中敛聚一抹寒霜:“他敢动本宫的女人,本宫不把他玩死,誓不罢休!”

    “我不是你的女人……”楼翩翩下意识地纠正月无尘的语病。

    什么时候,月无尘把她归纳为他的女人了?!

    “当然,你是本宫还没玩腻的女人!”月无尘顺着楼翩翩的话道,令楼翩翩语塞。

    而后,月无尘补充一句:“基于你不想做本宫的女人,本宫又最喜欢勉强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你从本宫没玩腻的女人,变成本宫的女人。”

    他这话,令楼翩翩彻底无语。

    “本宫是你父皇的女人!”她忍不住道出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你可以再多说一句,儿臣可以给你服药,让你这辈子说不出话!”月无尘阴冷的脸凑到了她跟前,毫不掩饰对她的怒气。

    两相权衡,楼翩翩决定不再多话,不想自己找罪受。

    “娘娘,这边请。”冬梅对楼翩翩态度恭敬,这令她不解。

    一直以来,月无尘身边的两个宫女夏兰和冬梅就是皇宫的大红人。没人敢直接巴结月无尘,那些达官贵人、当朝高官便从夏兰和冬梅着手。

    在月无尘代理朝政的那会儿有这么一个说法:宁得罪皇后,也别得罪冬夏。

    这些小道消息,春风秋雨后来当笑话说予她听,她听了也就忘了,毕竟与冬夏二姝打照面的机会不多。

    偶尔见着,也能从冬夏二姝的眼神里看出,她们不屑她,自然也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此次冬梅态度好转,不知是哪里出了错。

    “冬梅,你不是不喜欢本宫吗?”楼翩翩疑惑地问道。言下之意,突然对她恭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娘娘以后就是女主人,以往奴婢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娘娘多包函。”冬梅对楼翩翩讨好地一笑。

    “本宫代理朝政只是暂时的,以后还是太子的天下,本宫也不会报复一个宫女,再者你也没有对本宫不敬。”楼翩翩笑着解释,以为是自己所想那般。

    冬梅不觉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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