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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阁主有病(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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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会儿聚在一起的两个小团子,却是格外开怀。
    苏流觞拉着小孩,在自家转悠,一路给她说着里面的布置,那模样正经的跟个大人似得。一路小心陪着的冬雪几人具是掩嘴轻笑,却也不打扰两个小人儿。
    只是小孩刚挨了顿打,不过多时便有些精神不济,苏流觞看她有些倦怠,也想起她还带着伤,忙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吩咐冬雪拿府里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给她擦点。
    苏叶和闻冰秋对苏流觞宝贝得紧,她的屋里早已生起了地龙,火烧的旺,屋里到不见冷意。
    冬雪给小孩脱了衣服,给她擦药,外衣一件件脱掉,原本裹得圆滚的团子在脱掉亵衣后,瘦的跟猫儿似得。
    她虽养的不好,可身上肌肤却是白皙漂亮,只是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有一些留下疤痕的旧伤,却是遍布那个小小的身子,在白皙肌肤上尤为显眼。
    连冬雪见了都忍不住低低咒骂,眼里具是不忍。小心倒了药,细心给她揉着。只是这原本就是要活血散瘀,冬雪也不得不用劲,直痛的小孩身子发抖。
    苏流觞看得脸色都发白,忙凑在她身边,一叠声道:“冬雪姐姐轻点,她疼。”
    冬雪安抚道:“小主子,只有揉开了才能好得快,现下只能忍了。”
    苏流觞看她脸色发白,都痛出汗了,眼里也是急,随后她如同她一般,趴在床上,侧着头靠过去,稚声道:“你忍一忍啊,等揉好了,你就不痛了,以后也不会有人敢打你的。”
    小孩虽痛,却是乖乖地点头,既不哭,也不挣扎,只是看着苏流觞,随后咧了咧嘴,露出缺了颗牙的小嘴。
    苏流觞捏着袖子,颇为体贴地给她擦了擦汗,随后坐起身对着冬雪揉着的地方,噘着嘴吹气,还在那边小大人般哄小孩:“我给你呼呼,一会儿便不痛了。”
    小孩兀自咧着嘴笑,却是不言语。
    这场景看的一旁的奶娘心里软化了,也过去,给两个小孩说故事,好生安抚。
    折腾完后,两个人穿着单衣,捧着一本苏流觞最开始用的启蒙书,在那边看着。
    苏流觞一副先生模样,磕磕绊绊地教小孩念字,底下伺候的几人看的满心欢喜欣慰,给她们备了点心茶水,便去外间守着。
    到了午时闻冰秋过来看两人,进去却见两个小家伙具都睡着了,那本启蒙书兀自散在床上。两个小家伙头靠着头,苏流觞将小胳膊压在小孩肚子上,两人四只小脚丫都蜷缩着露在外面。
    奶娘低呼一声:“这就睡着了,可别着凉了。”
    闻冰秋笑了笑,伸手给两个小东西捂了捂冰凉的小脚丫,拉了被子小心替两个小孩盖严了,低声道:“莫要吵着她们,吩咐厨房温着乳膳和燕窝粥,醒了让两个小家伙吃些。还有惜儿的药,记得煎给她喝。”
    奶娘丫鬟都应了,闻冰秋眸子温柔如水,低头看了看睡得可爱的两个孩子,抿了抹笑意,轻轻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正文了!
    
    第87章
    
    顾流惜这一觉睡得分外踏实,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睁开了眼。外面依稀能看到微微融光,落在深秋的小院内,柔和明媚。
    侧身看着阖着眸子的闻墨弦,顾流惜眼里既疼且怜,这般痴痴地看了许久,她撑起身子,将她左手袖子捋了上去,结白的纱布裹着她纤细的手腕。顾流惜摸了摸,眸子有些湿意。
    她起了身,拿过一旁屏风处摆放好的衣服,穿戴好后,俯下身给闻墨弦掖了掖被子。她维持俯身的动作,看着睡的恬静的人,有些颤抖地亲了下她的眉心,长久不说话的嗓子有些干涩,她声音微哑,带着些许颤音:“墨弦,你都睡了好久了,怎么还不醒呢?”
    她眸子里溢出一滴泪珠,让她很快抹去了,继续道:“你是不是生我气,我没听话,没照顾好自己,让你……让你遭此大难。”
    鼻子酸痛地厉害,她喉咙堵得发紧,勉强吸了口气:“你醒来,我任你罚,可你不许不要我。你……你也不听话,罚完我,我……我也需得训你,你……你太坏了,太坏了……你怎么不能坏点?”
    想到之前她的猜想,她一颗心拧的抽痛,捂着嘴低低呜咽起来。血线蛊,她上一世亦是听过,虽然不晓得如何解,可是她却是记得毒医圣手出手救过中蛊之人,也晓得血线蛊的特性喜好。看到两人手腕上并无二致的伤口,加上闻墨弦突如其来的重病,她隐隐约约猜到了。
    她都不知道,那几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想到昏睡中都无法忍受的疼痛,闻墨弦那般病弱的身子生生替她再承受了一次,她就觉得痛不欲生。除了不要命地给她送内力,带着她拼命寻到苏若君,她毫无办法可想。
    看着已然瘦得比初遇时还厉害的闻墨弦,顾流惜身子都开始发抖,甚至突然觉得自己于她而言便是煞星。
    幼时遇到她,不过一年,苏家满门被屠,闻墨弦为了她,独自引开那批人,被蔺印天所害。侥幸逃脱,却落下痼疾,生生被折磨十年!
    上一世自己与她见过数面,最后她都成功覆灭了冥幽教,却因着自己死在横山。
    这一世她不顾伦理纲常,倾心与她,诱得她与自己相恋,可不过半年,她已然为了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两趟,甚至不知以后会有什么祸患。
    顾流惜看着瘦弱的人,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竟是将自己陷入了死胡同里,越想越绝望,越想越恨自己,顾流惜甚至觉得自己重生后,根本就不该靠近闻墨弦,不该对她生出那种情丝,甚至不该在那时遇上年幼的苏流觞!
    她脸色陡然灰败,眸子里那丝灵动光彩彻底湮灭,弥漫着浓重的悲戚与自怨,荒凉到一片死寂。
    她看着闻墨弦,却又似乎放空了眼神,喃喃低语道:“错了,我又错了,我不该……”原本她的声音空洞冷漠,可说出“不该”时,她仿佛被人剜了心,嘴里溢出一声悲到极致的恸声:“我不该……遇到你,不该……不该……爱上你!”
    她把话说出口,只觉得心痛欲裂,盖因她两辈子的美好,都是闻墨弦许给她的,否决掉她两的相遇,已然如同否定了她的人生。
    正当她撕心裂肺时,床上的闻墨弦却突然咳嗽了起来,顾不得心痛不已,她慌忙去给她顺气,手却被闻墨弦死死抓住。她面上虚弱之意难掩,但却睁着眸子,直直盯着顾流惜,嘴里不断咳嗽,却不肯挪开眼睛,脸色涨得通红,眸子也有些润泽。
    顾流惜见她咳成这般,哪里顾得难受,急得眼睛都红了,忙将闻墨弦半抱起来,不断给她抚背,顺胸口:“怎么了,哪里难受,怎么咳得这般厉害?”
    闻墨弦强忍了咳嗽,复又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什么……什么叫……不该遇上我,不……不该爱上我。”
    顾流惜眸子一暗,低垂了头,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摇头道:“我……我以为我可以在你身边,守着你,护着你,可……可最终呢?最终总是你为了我……为了我冒险,不顾自己安危。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怕……闻墨弦,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怕,我怕!”
    她抱着闻墨弦哭的压抑哀痛,让闻墨弦身子一颤,眼里有些雾气,她嘴唇微颤:“你都……咳咳”
    顾流惜忙抬头看她,却见闻墨弦咳了几声后,张口吐出一大口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起身就要冲出去找苏若君,不成想闻墨弦竟是不知哪来的气力,死死抓住了她。
    顾流惜急得不行,可又怕再伤到她,顿时逼出了哭腔,顾不得形象,朝外嘶声唤道:“若君姑娘,若君姑娘!”
    苏若君原本刚和紫曦准备过来看看两人,进了院子就听到顾流惜惊惶带着哭音的喊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脸色一变快速冲了进来。
    紫曦看到闻墨弦吐血了,更是急得不行,眼看着苏若君去把脉了,才强行忍耐。
    顾流惜心里悔恨不已,抱着一时说不出话来的闻墨弦,眼泪直流。
    苏若君取了一旁银针给闻墨弦施了几针,闻墨弦顿时脸色缓和了不少。嘴里低声安抚顾流惜:“我没事,方才心口闷得很,现下却是好多了。”
    苏若君看两人神色皆是不对,却不晓得出了何事,只是安抚两人:“别急,阿墨没事。只是体内之前内力混乱冲击,淤血集聚体内,方才一时急火攻心,这才吐了血,缓过来反倒是好事。”
    顾流惜心里稍微安了下来,可悔意仍是难散,只是在一旁小心给闻墨弦擦去嘴角的血迹,将被子给她拢了拢。
    苏若君和紫曦看着她们气氛不对,闻墨弦又对她使了眼神,于是开口道:“你们这几日都昏睡着,都没能好好吃东西,我让厨房备些吃的,你们也许久未能说说话,我们先下去了,待会给你们送吃的。”
    闻墨弦点了点头,直到两人关门离开,她才撑着转过身子,认真看着顾流惜。眼前的人眼睛红肿不堪,神色间憔悴非常,原本只是有些纤细的身量,却是瘦的可以和自己一拼,顿时心疼得不行。她看着沉默不语的顾流惜,眸里温柔的好似揉了一汪水泽,伸手托着顾流惜的脸颊,目光柔和中透着丝哀伤,直直探进顾流惜眼里:“惜儿。”
    要看她唤了一句,那人漂亮的眼里又要溢出泪珠,闻墨弦轻轻叹了声:“对不起,我晓得我让你难过了,是我不好。可是……可是没有办法……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出事。你舍不得我犯险,我又如何舍得再一次丢了你。你不晓得,我有多怕你同……同爹娘一般……离开我。我自己不过是强弩之末,能换的你平安……我如何能放弃。”
    顾流惜听地难受,可不料她最后还是如此固执,顿时苦笑道:“可……可我,我也怕啊,闻墨弦,你晓不晓得,我……我”
    闻墨弦见她悲戚忙拦住她的话:“我晓得!我懂,所以我舍不得死!哪怕当时我真的有些受不住,我还是舍不得死。我想你活着,可更想你开心快活。”
    “我辗转病榻,人不人鬼不鬼活了十年,早就把生死看的云淡风轻了,即使熬不过去了,与我而言都是解脱。可你来了,让我觉得除了报仇,和病痛,人生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欢喜。我开始期待着若君能寻到药,让我能一辈子陪着你。那血线蛊想要了我的命时,我竟开始怕,怕我真的死了,怕你会崩溃,更怕……更怕我再也没有机会,再也没没有资格守着你,毕竟死了,就什么也算不得了。你中了蛊,生死就在当头,我承认我懦弱了,我自私了,我承受不住,所以即使以命换命,我也要救你的。可……可惜儿,这不代表我不懂你,不代表我不想好好陪着你……你,明白么?”
    顾流惜听她在那边说着,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那颗之前恍若死掉冰冷的心,被她一点点捂暖,直至滚烫,那种酸痛后的炽热,让她除了哭,竟再也无法应对,颤声道:“我晓得,对不起,我……”
    闻墨弦替她抹了眼泪,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柔声道:“惜儿,你需得明白,我的生趣所在便是你了,非是只有你眷恋我,我亦是留恋你。”
    顾流惜到底是活了两世之人,闻墨弦一席话,打破了她心头沉重的雾霾,顿时走出了死胡同。随后心里却是有些懊悔,情人之间的相互付出,一旦决定了,自不会计较代价,而当时那颗心,换她二人谁都一样。
    她之前应该理解闻墨弦的,也不至于让她难过,还急成那般。再如何痛,也该她独自承受。闻墨弦受得苦,上一世,这一世都够了。
    思及至此,她脸色柔和了许多,到真如同宽慰了般,轻笑道:“到没料到你睡了这般久,这哄人的功夫又是厉害了许多。”
    闻墨弦见她这般,心里松了口气,又恢复往日那温润清雅的模样,只是半真半假道:“那你方才竟舍得说不要我了,当真伤我心。”
    顾流惜有些急:“我哪里不要你,我就是舍得谁,也舍不得你,方才我是糊涂了!”
    却见闻墨弦笑意柔和地盯着她,眸子里的那缕光芒有些灼人,顿时红了脸,软软瞪了她一眼。
    闻墨弦靠着软枕丝毫不受那威胁,兀自凝神细细看她。那般目光竟是犹如实质,让顾流惜脸色越来越红。
    可经历这一朝,她是怎么也舍不得挪了视线,亦是呆呆地红着脸看她,直到苏若君敲门声传来,两人才停了这般磨折的对视。
    
    第88章
    
    只见苏若君手里提了个食盒,将一碟香醋,一笼热气腾腾的灌汤包,还有一碗白米粥摆到了桌上,回头对两人道:“这渝州灌汤包虽比不得苏州的,不过却胜在滋味独特,可以尝一尝。不过,阿墨身子还弱的很,脾胃不好,只许用白米粥。”
    说完她有意无意地瞥了眼顾流惜,顾流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暗想,她虽然对闻墨弦没什么招架力,可事关她身子,她自不会妥协的。
    闻墨弦嘴角依旧勾着笑,却只当看不见她两人的小动作。
    苏若君又坐到床边替她把了脉,随后温声道:“你这身子这次损的厉害,要好好休息一段日子。”
    眼看顾流惜眼里又是难过又是心疼,复又笑道:“不过却也并不完全是祸事。”
    顾流惜见她脸上的笑意确乎是发自内心,不由一怔,忙问她:“何解?”
    苏若君神色有些微黯,却很快恢复温婉模样:“此次我去大理,寻到了七叶琉璃花……”
    “什么?!”顾流惜眸子一亮,差点扑了过去,只是苏若君却摇了摇头:“但是,我去的时候七叶琉璃花已然只剩一朵,缺了那一朵,对阿墨无用。”
    顾流惜神色瞬间颓然下去,闻墨弦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不过谁知阿墨竟中了血线蛊,这等至阴之物却恰好弥补了那朵花,而且更是抑制了阿墨体内互不相容的内力,所以……阿墨,你日后总算不用喝那些苦涩的汤药了。”
    顾流惜心一上一下,心情变幻不定,最后等到苏若君说完,她的脸因为激动,都有些扭曲。她转过身,握住闻墨弦的手,嘴唇哆嗦地厉害,左手捏了又捏,才勉强对苏若君开口:“你……你的意思,是……是墨弦好……好,好了!”
    苏若君脸上虽笑着,眸光却些复杂地看了闻墨弦一眼。
    闻墨弦见状,缓声道:“那你的意思,我可以重新动武?”
    苏若君抿嘴点头:“不错,不过,得先等我把你的身子养好,才可以。所以流惜可以放心了,阿墨不会再犯病了,以后不用再如此受磨折了。”
    顾流惜简直不知如何反应了,这惊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站起身子,十分失态地抹了抹眼睛,随后语无伦次道:“对不起,我……让我走一走,我有些……有些忍不住了。”
    闻墨弦只是清雅地笑了笑,在顾流惜有些傻乎乎地在房内不断来回走时,看了眼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的苏若君,嘴角勾了勾,却是有些苦涩。
    在顾流惜第四次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时,闻墨弦伸手拉住了她,轻笑道:“看你这傻样,毛毛躁躁的,就开心成这样了?”
    顾流惜终是停了下来,使劲点头,声音里的激动怎么也掩不住:“当然开心,我……你……你不晓得,我盼了多久?做梦……连做梦也想着你不用受苦,终于……终于好了。”到最后,她有些忍不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闻墨弦看着脸色有些沉重的退出去的苏若君,眸子微微闪了闪,伸手将顾流惜搂进怀里,又替她擦干净方才冒出的汗,低柔道:“好啦,晓得你开心,可都这时辰了,不饿么?”
    说完她自然而然伸手摸了摸顾流惜的肚子,随后皱眉道:“肉都没了,得多吃些。”
    顾流惜被她弄得满脸通红,忙微微挣开她,看着眼前人清瘦的身子,脸上红晕退了些,拧眉道:“你才是,我好不容易给你养了些肉,这下又都没了。以后,不许你再挑食,每顿至少要用一碗饭,还得喝补汤。”
    闻墨弦愣了愣,随后有些叹息道:“这么凶,可如何是好?”
    顾流惜轻掐了她一下,起身将粥端了过来,觑了她一眼,舀了勺粥细细吹凉喂给她,随口里却是淡淡道:“嫌凶你可以找过温柔的。”
    闻墨弦乖乖咽了粥,摇了摇头:“可我偏生就只喜欢这个凶的,换不得。”
    顾流惜还想端着脸,去被她装模作样地瞎说,气笑了。随后柔和了脸色,兀自小心给她喂着粥。两人一个喂的细心,一个吃的愉悦,在将近二十多天后的忧思苦痛后,终是再次回到了往日温馨安宁的日子里。
    只是闻墨弦吃了小半碗,就摇了摇头,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眉头拧起来的顾流惜:“惜儿,我吃不下。”
    顾流惜眼里有些急:“这才吃了几口,怎么就吃不下了,你哪里不舒服么?往日好歹能吃下半碗米饭的,怎的睡了许久,醒来才吃这么点粥?”
    看她急了,闻墨弦忙道:“我之前就醒了,只是累得很,一直没气力睁眼,吃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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