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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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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间乃蒙阴兖州地界,再西出一百三十里,即到漕运所在之地,都督,咱们是往北走,还是南下?”

    蒙阴山区小道之侧,一支数千人的骑兵奔走至此,为首一将神情诚恳,遥望西边,对身边一大将开口询问。

    但见其打孔字旗号,乃昔日登莱骑兵参将,今日登莱叛军都督孔有德,

    七日之前,三千铁骑出莱州,绕胶州,避开朝廷兵马的围堵,劫掠村镇,残杀山东地方军民,连破州县,携西洋炮二十余位,凡属兵锋所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七日功夫,交战十余次,杀军户朝廷兵马三百,屠戮地方民众无数。

    时至今日,奔走到此,总算将要见到运河的边了,按照与李九成分别前的商议,这三千铁骑,只为切断运河,然后挥师入豫或者进入湖广,吸引官军的视线,为登莱减轻压力。

    等过了蒙阴,便到了运河边上,但大军是南下还是北上,军中都各执一词。

    北上的话,容易吸引盘踞在青州附近的官军主力过来,能有效的缓解莱州的压力,但后果也同样严重,那就是朝廷派往山东增援的辽东关宁军的主力骑兵,和山永巡抚麾下的关门铁骑,进入山东之后,第一个拳头肯定要打在这支偏师身上。

    而南下的话,就没这个顾忌了,左右都是切断漕运,朝廷都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要知道但凡四五月间,漕运就开始繁忙了,一年八个月的漕运期,是维系北方最重要的粮草和税赋的运输动脉,一旦切断这个,朝廷肯定要疯。

    而且他们南下徐州的话,可以有效的避免和辽东军见面,关键是,南边的军户比较好打,所以任务照样能够完成,而且朝廷入鲁的兵马,肯定也要尾随追击。

    但劣势也是同样的,那就是入南直隶,地方多有淤泥,河道,不方便骑兵作战,这些东江镇出身的兵马,大多都是骑兵,如果失去了机动力,南下也是要陷入数万官军的包围圈的。

    “北边出现几个旗号了?”

    孔有德却不明说,而是先问北线来的朝廷军马有多少位了。

    “凡打邓字旗与陈字旗号者不下六七千人马,距我等不过三四十里地。”

    那将楞了一下,便不屑的说了一句,要说邓玘和陈洪范两镇总兵六七千人的兵力,却不敢和他们交战,孔有德有试着带兵回身,想要先击溃他们,可是这两位总兵谨慎的狠,只要一有动静,马上抱成团,不给孔有德下手的机会。

    而且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谁压着谁,反正就远远跟着,也不上来交战,倒像是送迎一下的。

    “现在便有六七千人,而不敢与我等交战,此必等待后续援军也,朝廷兵镇如何之多,若再调湖广和河南兵马参战,凡属数万之众,我等三千兵马,所带存粮不多,若叫合围,则势必无有生路。”

    孔有德并非鲁莽之辈,更深知自己的境地,所以但凡遇到坚守的城池,他必绕城而过,绝不停留,只有那种抵抗微弱的,才一通鼓破城劫掠了就走,生怕被牵制住,让四面八方的朝廷兵马趁机围拢上来。

    “都督,您的意思是?咱们南下?”

    能当上三千兵马先锋的千总,自然也非浪得虚名之辈,起码在孔有德这样点拨之后,顿时明白北上,恐怕是条死路了。

    “正是,若是北上,虽然有胯下骑兵之利,但朝廷亦有,且关宁军和关门铁骑,何等骁勇,若正面战,不得为敌,我欲先行南下,切断漕运,伺机攻取徐州,若朝廷主力南下,咱们就往西走,进入湖广,若朝廷兵马不南下,咱们就守着漕运,只需一个月,京师就该崩溃了。”

    不得不说,孔有德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而且一出手,就捏住了朝廷的脖子,逼迫朝廷不得不以主力先对付他,这样,就有效的缓解了登莱地界上辽东叛军主力的危机。

    当听闻叛军南下之后,跟随在孔有德身后的邓玘和陈洪范傻眼了,现在,天已经被捅破了,谁来阻挡?!(。)

第308章 王朝覆灭的先兆() 
“擒孔贼者,赏银万两,擢升三级,凡属军将者,一应封侯!朕要把孔贼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当徐州卫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京城传递徐州至兖州的漕运河段,被东江镇叛军切断的消息之后,崇祯帝朱由检在金銮殿一度几乎昏阙,大明的江山,似乎在这一刻,即将不稳。

    但凡成祖以来,迁都应天府紫禁城,大明王朝的命脉,几乎就是北边的九边军镇和南方的税赋,而沟通南北最重要的这条生命线,如今却被东江镇三千叛逆骑兵给切断了。

    自古春秋两季,都是漕运最繁忙的时候,因为从淮河以北的河运,会在冬季结冰,大抵漕运也会在当年的11月结束,所以冬季,京师和北地都是在消耗当年的储备,只有等到春季到来,河道疏通,才会有新的税赋粮草北运。

    自隋朝修建大运河以来,凡属在北方的中央王朝,基本都是看这条运输生命线来维持的,大明王朝自成祖以后,更是十分重视运河,如今维系漕运的军户竟然在百万人上下,其中健壮者三四十万人,

    这也代表着,倚靠漕运维持生活的百姓,在百万户上下,而孔有德切断了漕运,等于彻底动摇了大明江山的根基,一旦漕运长时间无法恢复,那大明的江山都要不保。

    而倚靠漕运吃饭的百万军户,一旦丢了饭碗,也同样是不安定的因素,毫不夸张的说,哪怕孔有德只切断漕运一个月,那大明基本就等同丢了半条性命,到时候不仅仅是京师不稳,地处前线的宣发,蓟辽重地更是如此。

    如果说,还有比崇祯帝更愤怒的,那就当属当朝首辅周廷儒了。因为这事,他已经明显感觉的到,朱由检已经对他产生了疏远感,甚至内心底深恨于他。

    因为他是住抚派的代表啊。加上平贼总督刘宇烈又是他举荐的,这下,天大的篓子就压在他的身上了,再加上次辅温体仁伺机上奏给他上眼药,盛怒之下的皇帝。直接将刘宇烈罢官去职,交有司审问。

    又命即将赴任的原属天津兵备道朱大典即刻赴任青州,不仅是接任因公捐躯的徐从治担任山东巡抚,而且加节制诸军,直接指挥前线作战。

    而仍旧盘踞在锦州方向上的关宁军主力,在皇帝一天七道诏书,一道比一道严令的情况下,终于入关,直接走天津,德州南下。去追歼那支捅破天的东镇江骑兵,这一次,朝廷是动了真格的了,

    不仅是整整六千关宁铁骑,还有山永巡抚杨嗣昌亲自统率五千关门铁骑南下,崇祯帝又发京营精锐三千,加王朴为总兵官,同时南下剿贼。

    ……

    “朝廷完了。”

    这是李璟在接到暗线传回的消息之后,对着属下说的第一句话,直接把这些人给震的晕晕乎乎的。怎么一转眼,朝廷就走到这个地步了?

    “主公,此言莫非戏言尔?”

    下头人也有不信的,毕竟大明朝廷二百多年的统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消除影响的。

    甚至这种思维,在乞活军里,也是大有所在,毕竟,他们的目标总是含含糊糊的,那就是李璟要称王。要建制,但是一直没有施行,也没有全军上下也没有明确提过要推翻朝廷,但是拥军自立,不理会朝廷的军令,已经成为事实。

    所以,大伙对朝廷,也谈上什么忠诚,但毕竟是生于斯长于斯,一朝剧变,大家还是心头有几分接受不了。

    “非戏言尔,漕运之重,天下之命脉也,孔有德三千人马,只需在千里漕运边上转悠,使民不安生,地方不靖,便叫漕运断绝,只需一月,辽东北直隶便要饥荒,凡属天子脚下,边关重镇,力保求稳,一旦人心思变,则天下危矣!”

    李璟这话可不是恐吓,而是确有其事,大明朝半壁江山在江南,天下赋税出苏松,这个地方一旦出了问题,和北京失去了联络,但问题就大了。

    没了江南的税赋,朝廷的三饷,就势必没有来路,现在陕西和山西,已经不怎么交税了,起码今年是别想,而四川的税赋,如果绕道湖广,就必走河南,这条路,现在看似还安全,但是马上,十几万几十万的流寇,就会切断这条道路。

    到时候自己阻断了山西和陕西,流贼阻断了河南府,东江镇叛军阻断了漕运和山东,那朝廷能够保有的就只剩下宣大和北直隶,辽东京师等地,这些地方,产粮不多,而且临近边关,多有外患。

    其中宣大勉强能够自保,辽东更是需要全国输血才能维持,京师重地更加不能缺粮,仅仅依靠一个北直隶,能做什么?

    所以大明官军,如果不能在一两个月内,打开局势的话,那天下,基本上就要发生彻底变乱了,没有银子和粮草,官军都不能维持,别看现在在山东山西,朝廷还有四五万的主力精锐,而宣大山永,蓟辽和京营还是几十万在册的兵马,但实际上,要防备漫长的长城防线和辽东防线,这些兵马是抽调不出来的。

    朝廷也知道,叛贼不知道,但是架不住李璟知道啊,提前送大明朝廷下地狱,这本就是李璟该做的事,甚至做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所以,那就干吧。

    “诸军要提前行动,正好现在张宗衡也在咱们手里,只管借用他的名义,先占据山西,驱赶流贼入河南,最好是让他们去和山东叛军汇合,届时消耗朝廷在山东的精锐,避免我们与朝廷直面撞上。”

    “喏!”

    下头的军将见他已经决定,于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但是只要自家不乱,朝廷的破事,就随他去吧。

    ……

    “林丹汗安能有如此雄兵?他是怎么渡过寒冬的?”

    明崇祯五年三月十三,后金大汗黄台吉在沈阳誓师西征,开始了第二次征讨林丹汗的作战,并传令已经归附后金的蒙古部落出兵助战。

    到四月上旬,西进的满洲八旗和陆续汇集的蒙古科尔沁,扎鲁特,巴林,奈曼,敖汉,喀喇沁,土默特,阿鲁科尔沁,翁牛特,阿苏特等部,在西拉木伦河回师,其中女真鞑子兵力三万人上下,蒙古兵力在五六万左右。

    总兵力已经接近十万,远甚于插汉部六万人马,但是当黄台吉从会盟的蒙古部落台吉嘴里听说,河套诸部安然无恙的渡过寒冬之后,顿时惊讶万分。

    要知道这一次,后金大军主力皆出,就是要乘着今年北地大寒,冻死牲畜无数的档口,一举解除蒙古末代大汉林丹汗对于蒙古东部部落的威胁,以便彻底统一蒙古,作为他征伐明朝的重要住手。

    但是现在,蒙古河套部落的实力未曾受损,一旦林丹汗决意作战,那十万大军,未必能稳操胜券,一旦战事拖的久了,仅凭辽东一万多人驻守老巢,未必安全,而根据口外商贾送来的战报,山西和陕西一带,新崛起的明军将领李璟,拥兵十几万,

    要是此人再出塞外,侧击自己的后翼,那事情就糟了,所以黄台吉也一时不能决断了。

    但正在此时,代善之子岳托和萨哈廉起身邀战,言语之间充满了对林丹汗的不屑,曰,“昔日林丹者,坐拥察哈尔八部,威势何其之盛,带甲铁骑者数十万之众,安为击破,今如丧家之犬,昔东攻科尔沁,闻后金大军2000西进,便仓皇西逃,足见其胆小如鼠也!”

    黄台吉闻言大悦,起济尔哈朗,岳托为右翼,领兵两万,起多尔衮,萨哈廉为左翼,领兵一万五千人,自领中军主力,即刻西进,兵锋直指归化城。

    如同历史上一样,镶黄旗的两个蒙古人在蒙古部落台吉的暗示下,偷走战马,星夜向林丹汗示警,于是驻扎在宣府口外归化城中的林丹汗,星夜率部族西迁河套,企图利用黄河天险来阻挡后金大军。

    不过这一次,他的运气要好的多,因为寒冬时节,他得到了来自南方明王朝劫掠的粮草补充,部族的损失不是很大,虽然还是不敢正面交战,但是部族的士气和体力都能以保全,故而后金大军在追击中,并未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甚至在局部交战中,后金军的附庸蒙古部落与插汉部骑兵作战,还多有失利,到五月上旬,黄台吉领后金主力占据归化城,但是见各部的缴获与损失都大于预估,就决定暂且停止进兵,反正这次作战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

    等回过头来,一清点损失,黄台吉就坐不住了,因为缴获太少,跟随他作战的蒙古部落损失太大,以致于下面多有怨言,故而为了弥补这份损失,黄台吉便以大明边将,擅自截杀蒙古部族和劫掠财货为由,于五月二十二日,寇边宣府。

    一时间,大明烽烟四起,国将不国,内有山东登莱之乱,南直隶漕运之危,又有山西晋南数十万流民肆虐,如今宣大一线又有十万女真和蒙古部族寇边,真是时运不济啊。(。)

第309章 决定国运的战争先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道是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李璟身为乞活军大都督,年岁尚未二十,便官居朝廷征西将军,领陕西剿援总兵官,坐拥数十万大军,举手投足,便可叫江山变色,金榜题名和他乡故知是不太可能了。

    但是现在大好的时局已经出现,一统天下的际遇人生难求。

    又在今日,喜迎娇妻,人生富贵事,何人能比?

    不过就是喜宴上,两位绷着脸皮不作声的总督,叫人不喜,一位三边总督张凤翼,一位宣大总督张宗衡,二人心里可是老鼻子不爽了,可是谁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

    起码现在锦衣玉食的活着,总比死了强吧。

    不提这事,却说今日喜宴之上,乞活军各位大将,均不在场,就在喜宴之前,连番捷报送达,就是最好的贺礼。

    整个山西,现在已经打成了一锅粥,阳曲,寿阳,太原,交城,太古,孟县,石楼,永和等州县,尽皆被乞活军或以诈取,或以火炮攻城,一一攻陷,北线三万大军,西线两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势如破竹,整个山西,眼看都要落入李璟之手了。

    人生需尽欢,今日难得大喜,贪杯几壶,不在话下,等到李璟醉醺醺的摸到房门,却是不住的打着酒嗝,只推门而进,见玉人端坐床头,瞧见身影,一时到是痴了。

    “夫人?”

    李璟醉酒状态下,眨了眨眼神,望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有几分不敢相信,想他前世,虽为连队指导员。但是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今时今日,位极人臣,区区一介婚嫁。几乎数十万人同庆,男儿在世,有此番作为,足矣!

    但喜悦上头,酒意冲顶。到叫一时闹出笑话来,只一个踉跄,竟然跌倒在地,一时憨憨入睡,苏婉只在坐塌之上,苦苦等待,久久不见动静,顿时惊异的伸出玉手,将红盖头掀起一角来,也不见人影。

    处经人事。哪里懂得这个,又想起临行前家中娘亲教导,于是就更不敢动了。

    但好在,那些个宾客亲随紧随其后,还未离开,李登高见此情况,一条脚,“赶紧取清水来。”

    好一盆凉水灌顶,李璟才昏昏然起身,遥望四周。顿时傻眼了,

    “尔等退下。”

    这时候,到是脑海清醒了几分,今个自己大婚。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于是回身关上房门,叫左右人退出院子,这才上来,取了一柄特制的玉如意,轻轻将红盖头掀开。

    遥望玉人脸颊。粉红带嫩,低头不敢对视,于是轻轻一笑,取来桌上两杯酒水,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下巴托起,戏言道,“何故不敢正视?”

    又取一杯递在她的手中,交往而过,一笑而饮,玉人掩琼鼻不语,只阖首,轻轻遮掩,也跟着抿嘴食酒,烛光之下,更映称的娇滴动人,让某人蠢蠢欲动,心中急切不可忍耐。

    “夫人?”

    再唤一句,声音却有几分走形,不闻色香,不知思欲,一遭得闻,难以自制啊!

    “李郎!”

    听得这话,苏婉的脸蛋更红了,如同受惊的鸵鸟,只想寻个地方躲藏,李璟自然对她百依百顺了,直接轻轻上来,与她并坐,并伸手扶住她的香肩,一番对视之后,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抱着玉人,李璟哈哈大笑一阵,然后吹拂了喜庆之烛火,轻轻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这下,苏婉就更羞涩了,但是古代为人妇之礼,让她不得不上来,强撑着烧红的脸蛋,为李璟褪衣。

    “今日便让我来伺候你吧。”

    古语言,三月不知肉味,那是要死人的,起码现在,某人闻着肉味就瞬间从人变成狼,呼吸都变的急促了,

    不过现在他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谁特么做的嫁衣?这般难脱,这不是急死个人吗?

    “夫君,还是等秀秀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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