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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之反派上位(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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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好了好了,就打到这里可以了,我手都快要不听使唤了,快快把玉佩还我,本掌门要走了,离开这个毒气森森的地方。
    (气喘吁吁状 …_…!)
    湿妹:师姐你不打我了吗,我觉得还不够呢、、再打两章的好不好(撒娇嘤嘤嘤~)
    师姐:不,绝不,我是拒绝的,我打不动了,我撤了~88
    (纳尼?!难道本掌门这双执剑走天涯之手要废在你pp上了吗?望天抹泪T_T )
    湿妹:呵,我特么等了六年啊,什么概念,这是72个月、2190个日夜、52560个小时、3153600分钟,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你这才打到哪儿跟哪儿? 我没说够,你就不许停! 哼,况且我没有同意,你觉得就凭你 能活着走出去?
    (嘲讽技能get 邪恶脸~)
    师姐:我,哦 (…_…!!!)
    ————(此刻,室内又响起了春雷滚滚滔滔不绝于耳papapa的声音)
    ps: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飞快,想到这次的h再有一章也要落下帷幕,心里不免又难过了起来,师姐湿妹这一别唉,真是不忍、、、“无为在歧路,姐妹共湿巾” 不过没有摘到面具不明真相的wuli师姐表示自己是一个只对湿妹有感觉的‘拔手无情’的女子,正所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湿妹送我喵”哼,你宫主再好也比不上我们花师妹,切,回去玩猫去咯。
    3:若晨←感觉若晨君一直披着深情的外表,污着←啥!師姐妳個小孬孬!說好的面具呢!被恐嚇一下就退縮了 簡直被吃的死死的阿濕妹在來個激降法 妳還不是伸出妳邪惡的兩根!
    話說啥時她兩才能一起甜蜜的啪啪啪 都到60章了 還洠嗾J呢 真的要先苦后甜 雖然濕妹覺得這苦算甜 不過看的真心疼ps:最后,求花花求留言,人家要再接再励开启新啪模式了!涂药play真的要被我玩坏了?不,这次我们玩新的上药play!
    
    第62章
    
    意识恢复清醒,可闭合的双眼却迟迟不愿睁开。感受着右手上存在的压力和酸痛,傅白芷紧抿着唇瓣,忽然觉得心里搅缠着发疼。直到鼻子不再泛酸,她才缓缓睁开眼,看向躺在自己怀里的人。银色的面具覆盖在她的面容之上,她散落的长发和自己的发丝交错在一起,让傅白芷的视线渐渐飘远。
    昨天她冲动的来了冥绝宫,用自以为是的办法报复了这人。可到了后来,场面却完全失去预想中的控制。初衷变得模糊,以凌虐为目地所进行的事竟是变成了真正的【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傅白芷始终记得,自己昨晚【所谓和谐不能说】【一群草泥马爬过从地平线到雪山之巅…】傅白芷根本忘了她们到底【看了草泥马有多久做】每当【草泥马和和谐对打之后】【草泥马又会缠着河蟹继续撕逼】直到最后两人都双双无力的昏睡过去才肯罢休。一刻的【河蟹】之后,得到的就只是无尽的寂寞和忧愁。她扭头看向那个窝在自己怀里的人,她呼吸均衡,应该睡的很熟,如若自己在这个时候将她的面具摘除,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心里起了这个念头,傅白芷犹豫片刻,便将手伸了过去,摸上那块有些冰凉的物体。她始终都想知道这面具下是怎样一张容颜,以前是出于好奇和关心,如今同她们有了肌肤之亲,做了那般违背常理的事情之后,那念头没有减少,反倒越发的强烈。
    轻微的攥紧拳头,就在傅白芷准备摘除之际,那人却忽然动了动。她扭着身子钻到自己怀里,像小猫那般用下巴蹭着自己,轻轻唤出一声阿芷。就是这个声音,却让傅白芷鼻子一酸,无法抑制的哭了出来。这声叫唤不似她平日里的慵懒妖娆,而是带了许多亲昵与宠溺。熟悉是傅白芷唯一生出的感觉,这个世界会这般叫她的,就只有那个人,可那人却已经…
    心里说不清的难受让傅白芷没办法止住眼泪,她咬住手腕,压抑的抽泣着。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看到阿九便会觉得亲切想要靠近。她和那个人很像,即便性格上有些许落差,却时常会给她一种花夜语回到她身边的感觉。
    时不时冒出几句让自己无法回答的话,那一声声暖入心窝的阿芷,不愿展露又沉默的温柔。这些让傅白芷沉沦着迷,所以她之前才会在客栈里做了那种梦,而今同阿九躺在同一张床上,以发泄为名,对她做了恋人间才会做的事。
    一个人真的可以喜欢两个人吗?这样的问题在傅白芷脑海里反复出现。自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她才真正确信,自己是喜欢着她。如果没有花夜语,她傅白芷或许早就死在了冥绝宫手中,或是巨蛇的嘴下。而没有她,自己在这个世界或许就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温暖。
    分明是喜欢着,却因为害怕命运无法逆转的安排而疏远,甚至以自私为理由将她弃之不顾。傅白芷愧疚憎恨着自己,也提不起对其他人的兴趣。她想,这或许就是上天对自己软弱的惩罚,要她孤独一生去怀念花夜语,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遇到阿九。
    从第一次见面,傅白芷就觉得阿九不是普通人,而如今发生的一切也证实了这些。若心里没有半点喜欢,自己不会因为她的触碰而起了欲望。若真的恨她入骨,断然不会选择这种占有身体的方法来报复。分明是邪念驱使,她却找了另一种借口,这样的自己,真的烂透了。
    想到这些,傅白芷哭的越发难过,忽的有一只手摸了上来。那只手冰凉且颤抖,手腕处还带着几丝鲜血的味道。感到她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去,缓缓摸着自己的长发和额头。这样抚慰让傅白芷情难自禁的搂住花夜语,把她紧紧抱住。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我这样难堪,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你弄乱了!”傅白芷说着,把眼泪蹭在花夜语的肩膀上。听到这番话,后者微微一愣,却回抱住傅白芷,用沉默来抚慰她。
    这一觉花夜语睡的很沉,却并不算好,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是离开了身体那般,飘散到了以前的自己身边。黑色的长发,稚嫩的脸庞,干净到不掺任何杂质的眸子,还有那懵懂的模样。这就是以前的花夜语,曾经的自己。其实,早在被阎罗婆救走,从而进入冥绝宫的那一刻开始,花夜语就做好了改变的准备。
    她将曾经的自己彻底抛弃,努力变成另一副样子。她的伪装很成功,也骗过了所有人,却独独无法在傅白芷面前继续扮演下去。本已经打算好不再有牵扯,却还是功亏一篑。在梦里,花夜语哀伤的看着曾经的自己,心底产生了复杂又难以梳理的难过。
    那个花夜语是被自己藏起来了,她害怕曾经的她再度受伤,害怕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夜语无法面对如今的一切,所以自己便走了出来。她抛弃所有的懦弱,抑制住对傅白芷的感觉,甚至连那一声师姐都不敢再叫出口。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我保护,亦是为了保护傅白芷。
    可本就下好的决心却裂了一个巨大的缝隙,她终究是没有耐得住诱惑,掉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把傅白芷拉了进去。花夜语难过,这份难过的心情惊扰了曾经的自己,见对方抬起双手,想要给予自己一个原谅的拥抱,花夜语笑起来,正当她想要一步步靠近,将另个自己抱入怀中时,却听到了傅白芷的哭声。
    捂住发疼的心口,花夜语从梦中惊醒,看到的便是对方犹如孩子般哭泣的模样。她是花夜语,却又不是花夜语。她只是把以前的自己强行遗忘,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去守护着傅白芷,却被现在的心魔所扰,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这些过错,她要全部承担。
    过了许久,傅白芷才止住心里的负面情绪。她放开花夜语,有些尴尬的坐起来,看到的便是床上那一片混乱的景象。白皙的大床凌乱不堪,地上满是花夜语被扯破的衣服,还有肚兜和亵裤。这样的场景让傅白芷有些尴尬,想也没想便从床上蹿起来,站到一旁看着花夜语。
    “我的东西,还给我。”傅白芷不愿再多呆,她只想赶紧拿回玉佩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听到她的话,花夜语动了动身子,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得她疼出一身冷汗。双手因为昨日的捆绑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力气,右手的血已经干涸,但可怕的刀痕却还狰狞的露在外面。
    除了双手以外,那腰肢也像是被人砍掉了一般,疼得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至于**的难过就更不用说,昨晚傅白芷的动作从来都称不上温柔,那脆弱的部位如今是火烧般的蜇痛,双臀更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花夜语侧躺在床上,她觉得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断然没办法从床上起来。
    “傅门主,那玉佩就放在旁边的衣柜中,你可自行去拿。”花夜语轻声说着,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胸口,随即摸到的是一片空白,不禁笑了起来。自己的那块玉佩她总是贴身带着,那晚去客栈怕被傅白芷看到,便被她摘掉藏了起来。现在想想,一直没有带上还真是万幸。若昨日被傅白芷看到,是断然没办法解释的。
    听花夜语要自己去拿玉佩,傅白芷不疑有他,走到了对方所说的衣柜前。缓缓将柜门打开,闻到的是一阵阵属于女子的清香。傅白芷一眼便看到了那块放在台子上的残月玉佩,她愣愣的看了几秒,这才伸手去拿。当掌心多了那块微凉的物体,傅白芷将其轻轻攥在手里,专注的看着。
    才刚刚干掉的双眼又有些湿润的痕迹,她已经学会克制,也太久没有看到这块玉佩就红了眼眶。可在这种时候,她却无法忍住心里的悲凉。她记挂着花夜语,却又和阿九发生了关系。无论自己当初是否有和花夜语在一起,都是背叛吧?
    若语儿知道,该有多难过呢。
    在心里默念了许久,傅白芷这才整理好情绪。她站在铜镜前把衣服整理好,又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戴在腰带上。昨晚经历的一切她还需要时间来消化,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从这里离开,傅白芷总觉得自己多呆一秒,就会多一份压抑。
    “冥宫主,我们之间两清了,我这便告辞了。”傅白芷回过身,低声说道。可床上的花夜语却始终躺在那,闭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傅白芷疑惑,便提高了声音又说一遍。可对方却还是置若罔闻,将她视为无物。这样的反应让傅白芷不太爽快,她走到床边,再次开口,却发现花夜语不是故意不理自己,也不是睡着了,而是她分明没有听见。
    虽然之前就有过怀疑,可这会傅白芷才真的确定。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人似乎就对背后的声音不太敏感。不论是那晚在客栈的箭,还是在林子里和谢川他们的打斗,这人总是会忽略背后的危险,多次才勉强躲过致命的攻击。
    习武之人的听力百般磨砺,不该差到如此地步。回想起花夜语每一次都在自己说话时专注的看着自己,傅白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微微升起的怜惜让她放缓了说话的语气,她俯身轻拍花夜语的肩膀,见对方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显然完全没听到自己之前的话,傅白芷眉头微皱,将她耳前的发丝撩开。
    “你双耳失聪了吗?”傅白芷想了个婉转的词问道,却发现花夜语听了之后只是歪头看着自己,笨笨的样子很是可爱。
    “嗯?”花夜语显然不解,失聪是何意思?自己莫不是在阿芷的眼里很笨?
    “我说,你聋啊?”受不了花夜语那呆呆的样子,傅白芷噘嘴说道。
    “傅掌门为何要骂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这张为什么会被锁,前面有两段改成了河蟹版本,大家请自行补脑…现在jj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了,真的是越写文越灰心,感觉现在写什么都不自由了,诶…
    ↑以上是第一次修改后绿字,而这次我想说,删了前面的两段和谐还是锁,我又把绿字删了,看看这次会不会锁。
    
    第63章
    
    “我只是问你事情而已,你的双耳是听不到声音的吧?否则,那晚在客栈的一箭,不会被你那般无视。”心里笃定了某个想法,傅白芷便要得到证实。见花夜语就只是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自己,傅白芷有些气不过。正当她想扭身朝外走之际,小指却被床上人轻轻拉扯住,那力道不大,却温柔极了,让人舍不得挣开。被那若有似无的力道牵引着,傅白芷重新坐回到床边,看着花夜语右手腕的伤口微微出神。
    “没想到傅掌门居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倒是没想到的。我的确听不到太远的声音,但若是在我耳边说话,我还是可以听得一两分。”主动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于外人前并不是理智的行为,可花夜语对傅白芷却没有任何保留。她没想过隐瞒,也不打算隐瞒。她对眼前这人的信任,已是到了就算傅白芷伤了自己,她亦是认为那是个误会的程度。
    “就是说,你并不是生来如此,而是后天造成的?”傅白芷把手伸过去,摸着花夜语同常人无异的耳朵。却发现那小小的耳垂竟分外的柔软,还有些微凉,这么摸着,的确舒服极了。
    “是伤,却也…不是。”
    敏感的地方被傅白芷这般摸着,花夜语舒服的闭上双眼,伸手轻轻抱住傅白芷的手。很多事改变了,而花夜语也不是曾经的花夜语。此时此刻,她的人,她的身体,甚至连她的心都是破损不堪的。六年前的那件事的确要了花夜语的命,如今她还活着,可以说是万幸,却也是不幸。
    鲜血流动的感觉至今还铭心刻骨,那是一种全身由热到凉的改变,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也越发的朦胧模糊。直到那个时候,花夜语才明白什么叫做无能为力。身体沉重,呼吸吃力,仿佛连眨眼这般简单的动作都困难极了。
    躺在地上,胸口的长剑刺穿了身体,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已经麻木,再痛的肉体之伤也算不得什么。眼前都是傅白芷的笑颜,分明知道那只是幻觉,却还可悲又可怜的不愿她消散。花夜语无奈的笑着,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死在苍穹山的脚下,死在这个她曾认为是家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阴冷的笑声从另一边传来,花夜语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弯腰驼背的矮小身影。紧接着,本就呼吸困难的脖子被掐住,花夜语睁大了眼睛去看,才勉强认出,此刻出现在眼前的人,竟是那阎罗婆。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上好美味的血流了满地,还不如给我这个老婆子享用。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就要死了?”阎罗婆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刺耳,可花夜语发现,再和她面对面相见时,自己已经没了第一次和她交手的害怕。果然还是因为那个人不在吧?没有傅白芷,自己也就无所顾忌了。
    “你…”一个你字出口,花夜语却像是耗费了大半的生命力,已经无法再言语。看出她的痛苦,那阎罗婆笑的更加开心。只见她伸出手摸上自己胸前的长剑,不做任何停留便将那扎根入地面的长剑拔了出来。剧烈的疼因着这般再度被唤醒,花夜语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她却不觉丝毫害怕。
    “啧啧,下手还真是狠,这一剑差点把你的心切成两半,你能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若是别人,我老婆子早就挖了心去吃,不过你这丫头,我竟是有点舍不得让你死。”舔着那长剑之上的鲜血,阎罗婆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塞到花夜语嘴里,强迫她咽下后有些兴奋的说道。花夜语不停的睁开垂下的眼皮,明知傅白芷不会再回来,她还是强迫自己再多等一等。可现下,她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杀了我…”勉强提起一口气,花夜语有几分恳求的说道。她不知道阎罗婆要做什么,却觉得那一定是十分可怕的事。身体因为方才的药丸居然有了些意识,可越是这样,花夜语便越害怕。她宁可死掉,也不想被阎罗婆利用去做什么。
    “这么好用的身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小丫头别怕,我会救你的。”那阎罗婆说完,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罐,花夜语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能看到阎罗婆将剑上残留的血迹滴入罐子里。紧接着,她伸手摸上自己胸前的伤口,细长的指甲贯穿皮肉,竟是将那巨大的伤口撕扯而开,将胸口掏出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难以言喻的疼顺着胸口直冲大脑,花夜语的十指陷进土地之中,被磨破出了血,她的眼球布满猩红的血丝,口中不停的溢出鲜血,却就是无法晕过去。她摇着头,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阎罗婆停下来,更巴不得自己能死掉,可那人却根本不理会她。放在地上的黑罐忽然晃动起来,紧接着,一条通体漆黑的,说不出是什么种类的虫子从其中爬出,循着鲜血的味道钻入自己的心口之中。
    花夜语急促的喘着气,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剧烈颤抖,心疼疼极了,像是被刀刃反复刺穿搅碎那般的难过。无力的呕出一大口鲜血,花夜语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眼前却陷入一片漆黑,再没知觉。在彻底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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