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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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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得听我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得听我*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先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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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先吃点苦头

    “不急,这六爻要算准靠就是这三个子儿,学之前,你要先选对了卜钱,先去找一千零二十四枚通宝来吧。”

    纪星璇看着余舒摆桌上三枚铜钱,皆是“字”面,清一色兆庆年通宝,很是寻常。

    “我备有卜钱,”纪星璇解下腰上荷包,抽开袋子倒出三枚样式古朴铜钱,翻过“背”面,露出“字”面是万和年间通宝,少说有六十个年头。

    这金钱卜术市面上用人不少数,不论真假正宗与否,是有一个说法,所用卜钱,年代越久,越有准头,尤其以过了一甲子铜钱为佳,若是曾道观中受过香火,那就好了,只是这样铜钱得来不易,有一个两个也都被珍藏起来,十分难寻。

    “这三枚通宝是我之前城郊升云观中觅得,本是信徒愿钱,又足六十年,拿来做卜钱应该足够了吧?不少字”纪星璇向余舒解释了这三枚卜钱来历。

    哪想余舒会嗤笑她一声:自作聪明,你还将这破铜烂铁当成宝贝。”

    云禾看不惯余舒三番两次对纪星璇出言嘲讽,冷声护主道:我家小姐这三枚愿钱不算宝贝,难道你那三个破钱是宝贝吗?”不跳字。

    “你懂得什么,”余舒手指着她那三枚有些磨损兆庆通宝,道:天地以人为本,六爻取用六亲,这卜钱正是要世俗中摸爬滚打一番,经百人手,沾得七情六欲,才有了灵性。”

    又一指纪星璇手边那三枚愿钱,不屑道:似你这般,高堂大殿中受人膜拜,寄多是痴心妄想,用来卜算世事,求真求实,岂不是可笑吗?”不跳字。

    余舒言之凿凿,云禾无言以对,去看纪星璇,后者盯着余舒那三枚旧钱思索片刻,道:不知你这三枚,可否割舍?”

    余舒白了她一眼,道:人言纪家四小姐天资聪颖,颇有慧根,竟连举一反三道理都不知吗?我说这卜钱需有灵性,既有了灵性,当然认得谁是她主人,你倒是想投机取巧,竟忘了一句心诚则灵。”

    话没几句,余舒就把纪星璇批了两通,又是自作聪明,又是投机取巧,纪星璇自从启蒙以来,至今所听到无非是夸赞溢美,似这般数落话真真还是头一回听,即便她性情温和,也不免生出一丝不,脸色又淡了几分,道:

    “那你说,这卜钱我该从何得来?”

    “我刚才说过,你这么就忘了,显然没仔细听我说话,”余舒先训了她一句,面色不耐道:你去找来一千零二十四枚通宝,需从市井中,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须由你亲手所得。”

    纪星璇听她话说一半,不得不细问:找齐了之后呢?”

    “找齐了再从这一千零二十四枚通宝中挑选出三枚与你有缘。”

    “如何算是有缘?”

    余舒一手摸着下巴,不紧不慢道:

    “先去一枚,成一千零二十三,每三枚掷一次。双手紧扣,需心无杂念,耳根清净,再掷于盘中。取一背向上那枚,如有两背或三背向上则重掷,选出三百四十一枚铜钱,再添上先去掉那一枚,再掷,选出一百一十四枚。再掷,选出三十八枚,先去两枚,再掷,选出十二枚。再掷,选出四枚,加上去掉那两枚,还可分成两次掷,如有一次得了三背,那就是成了,这三枚你便可拿来做卜钱。”

    那丫鬟云禾听她口若悬河说到后,只记住了两句,反观纪星璇,却早提笔写了纸上。

    “若是后两次没有三背出现呢?”纪星璇疑问道。

    余舒嘴角勾了坏笑:那自然是没成了,你再将那一千零二十四枚铜钱掷上一遍就是,若还不成,就再掷,直到你掷出来为止。”

    照这法子,就算回回都能掷出一背,那也要掷上五百余次才是一遍,还不一定能成,运气不好话,掷上个三五千次都是少。

    如此繁琐不易,纪星璇不禁起疑,心说余舒是唬弄她,然而将她所说之法细嚼了一遍,并无漏洞,所加所减分毫不错,便去了一半疑心,仍留一半,她回头朝丫鬟云禾递了个眼神,云禾立刻会意,出声质疑:

    “姑娘说这法子不曾听说过,可有什么来据?”

    余舒知她们疑心病,冷哼道:这六爻奇术乃是道家仙长所传,若什么阿猫阿狗都听说过,还称得上什么奇术。”

    云禾听她指桑骂槐,正要恼,余舒话锋忽又一转,道:

    “本来这选取卜钱道理没什么可讲,不过我既然要教,就说个明白,省你们疑东疑西。”

    纪星璇正是要她说明白,便点头,“请讲。”

    “咳咳,”余舒清了清嗓子,摸摸喉咙,瞥了那主仆一眼,“说了半天,嗓子忒干。”

    纪星璇当然有这点眼色,虽知她拿乔,但莫可奈何,“云禾,给余姑娘斟茶。”

    云禾不情不愿地倒了一杯茶水,没好脸地递给余舒,见余舒眉头都不抬,云禾只好咬咬牙,两手端了给她:余姑娘请喝茶。”

    余舒这才接过,喝了几口放下杯子,对纪星璇道:

    “刚才我说过了,六爻卜算不靠五行,而是取用六亲,凭是阴阳六十四卦,这六十四卦又能衍生出四千零九十六局,这里同奇门遁甲有异曲同工之妙,概因重了四局,实则是有一千零二十四种变化,取用一千零二十四枚铜钱正是因为如此。六爻掷卜,得一背称为少阳,三背则为老阳,四象当中少阳老阳正应春夏,你我身为女体,实属阴格,故而取用时以少阳起,以老阳终,方能补齐阴阳,这编书选取之道,你听懂了吗?”不跳字。

    余舒讲有条有理,丝毫不乱,纪星璇此时也分不清真假了,是说:

    “似懂而非懂,你能否再深讲一些?”

    余舒一甩手,丢话:青铮道长当初就是这么和我讲,你听不懂,我还听不懂呢。”

    纪星璇料她资质有限,或许是有可能,便又信了些,不再追问,而是道:

    “那我这便回去找卜钱,明日再来请教你。”

    余舒摇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先等你找齐了再说吧。”

    没个三五天工夫,不磨掉一层手皮,不信她能选得出。

    纪星璇是一门心思想将六爻学到手,得了指点,就不余舒这里多耗时间,带着丫鬟走了。

    余舒目送她们离开,手伸到桌布下,摸了摸膝上睡觉金宝,“嘁”了一声,自言自语:

    “哪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学到手呢,先让你吃点苦头。”

    一夜无话,睡别人家中,到底不好眠,金宝天不明就开始唧唧叫个不停,余舒早晨睡眼惺忪地起来,头一件事是弹了它两个脑崩儿,才老实了。

    那被指派给她丫鬟桑儿因害怕金宝,不敢往余舒身边凑,打了洗脸水端到屋里,便又跑了。

    余舒吃了早点,收拾了几样要紧东西,装笔箱里,怀揣了那一叠银票,便拎着要走,桑儿守院子门口,见她出来,先躲了两步,问:

    “姑娘上哪儿?”

    余舒道:出门走走。”

    桑儿急忙道:昨日小姐说了要来呢,你不房里等着吗?”不跳字。

    余舒冷笑:要等也是她等我,何来我等她。”

    说罢便走人,桑儿不敢拦,慌忙跑去通知管家,管家因之前被纪怀山交待过,不拘余舒出入,细问了她没有带走行囊,便让桑儿放心回去了。

    余舒从右判府大门出来,举目四望,寻了方向,徒步朝忘机楼所駉马街。

    今儿是初六,要“送穷”,祭穷鬼,余舒路上遇到两拨送穷戏班子,穿着花衣大炮,油头粉面,举着旗子牌子,吹吹打打地过街,引来不少路人观望,她是头一回见这稀罕,就掉头跟着人家走了一段路看热闹,回过头,差点迷了方向。

    駉马街扎城北繁华一带,街上来往过客,多半是衣鲜靓丽,趾高气昂,有人玩笑说这街上一块招牌掉下来砸死五个人,有四个都是官宦人家。

    余舒从后门进了忘机楼,做粗工阿祥正扫地,见她面忙收了扫帚行礼问候:姑娘早。”

    余舒点点头,环扫了空荡荡后院,随口问道:其他人呢?”

    阿祥站直了身体,声音响亮道:掌柜和六哥儿他们前面吃早点,龚琴师夫妇出去看偶子戏了,小蝶小晴房里,秀青姐厨房熬汤,贵七贵八酒窖里,两位账房先生没来。”

    余舒回头看他一眼,有些乐,想想他还漏说了一个,就故意问他:那和你一起干活阿平呢?”

    阿祥挠挠头,看看余舒,低头小声说了一句,余舒没听见,又问了一遍,就看他红着脖子道:

    “茅、茅房呢”

    余舒“噗”一声笑了,摆摆手让他去干活,上了二楼,摘下腰上挂一大串钥匙,找到她专用那间雅室打开,进去关上门,添炭点着炉子,掏出书箱里那一块龟板,坐炉子边上烤。

    她纪家住那院子,不利人,她昨晚就没卜,忘机楼风水很好,正适合用卜,她要烧了这块龟板,算一算景尘现何方。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先吃点苦头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先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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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寻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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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 寻人城外

    忘机楼后,余舒龟板烧到一半,林福就来敲门了,站外门请示,问她是否吃了早点,有没什么交待。

    余舒蹲炉子边,隔着门道:我手上正忙,是有件事要烦你帮我去办。”

    “姑娘请说。”

    “我听说后头柴房喂有活鸡,你找找有没常常早晨打鸣、冠色又红润,放一碗鸡血给我备着,我回去时候带走。”

    林福没问她要鸡血做什么,就领命去了,一刻半刻就回来,说是备好,余舒就让他忙去了。

    兴许是炉火旺,这一块龟板灼比较,余舒额头上冒了汗,看着裂纹,忙拿起来凑到面前研究,她这屋里隔间专门有个小书房,纸墨俱全,就将卦象记下,拆开合起来,终有了一点眉目。

    “这么看是往南去了,”余舒喃喃自语,将废用龟板放一旁,又纸上写下几个城南他可能会去地方,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

    这往南范围可大了,城南也是南,江南也是南,不由让她怀疑起景尘是不是已离开了安陵,回江西龙虎山了。

    这个念头一起,余舒不禁觉得下气,真要是人回了龙虎山,那她还瞎忙活找什么。

    “姑娘,厨房熬了百合鲈鱼汤,奴婢给您端来了。”门外传来说话声,忘机楼里两个丫鬟,说话慢是小蝶,这说话是小晴。

    余舒放下纸笔去开门,就见小晴手端着一直木托盘,上面一只粉青釉色瓷碗盅,顶盖上儿漆有一小簇梅,精致非常,边上又有一只同色小碟子,放了一点香葱沫子。

    小晴垫了手帕将碗递到余舒手上,揭开盖子,说了一声小心烫口,余舒闻那鱼香,便尝了两勺,味道果然鲜美非常。喝下半碗,她忽放下了勺子,问小晴:

    “这鱼汤菜牌上似要二十两银一道吧。”

    小晴道:可不是呢,这淞江鲈鱼是昨儿早晨才送来鲜,只养了二十条鱼缸里。”

    余舒叹气道:待会儿去告诉厨房,不用我每回来都大费周章,又蒸点心又熬汤,只送茶水就行。”

    她是来帮薛睿做事,又不是图享受,上次那几样点心怕就吃了十七八两,照这么下去,还没开门做生意就先亏上百两了。

    这酒楼要是她开也就罢了,任她随便吃去,但她现也是个打工,又不是做老板。

    小晴面露了为难,说:姑娘不知,这是掌柜交待,要您这儿时,只管鲜汤美食地伺候,不能怠慢了。”

    余舒皱下眉头,“你去将老林找来,我对他说。”

    余舒本来以为是林福为了讨好她,所以这么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谁知将林福叫来,他竟解释说:

    “姑娘误会,这全是公子爷吩咐,不然小哪儿敢自作主张。”

    余舒无语,对于薛睿这种做法,非得不觉得有多受用,反倒是觉得他是个冤大头。

    林福看余舒脸色,就知道她不吃这一套,眼珠子一转,出声道:姑娘其实不必介意,这菜价卖出去贵,咱们成本实际三成不到,再者厨子做了您每道都尝尝,觉得哪有不足,也好改进不是么。”

    余舒哪里听不出他这是说场面话,但是薛睿吩咐事,她去为难他们又不妥,心想还是得她当面和薛睿讲,于是便让他们下去了。

    回头拿了那块烧裂龟板,坐玻璃窗子下软椅上出神。

    “咚咚”

    外面门声敲响,余舒以为是小蝶小晴来送茶水,说了一句“进来”,片刻后方察觉不对,一抬头,就见薛大少身影立小书房门边。

    她忙站起来,笑道: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薛睿一手背身后,看着她,道:有景少侠消息了。”

    “啪嗒”一声,余舒手中龟板掉地上,急急忙走上前追问道:有消息了?人哪儿?”

    薛睿见她面上似惊还喜,目光闪了下,越过她,捡起了地上龟板,转身坐她刚才坐过软椅上,道:

    “年前腊月二十二清晨,城南玄青门守卫有人看到过一个白衣白衫年轻男子出城,随身还似携带了什么利器,听样子很可能就是景少侠。我已经派人到城外沿途打听,只是不知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未免难找,你”

    余舒闻言色变,腊月二十二,正是她发现景尘不见那个早上,同他一起不见就只有那把锈剑,这么说来,若城门守卫看到确是景尘,那他当天就出了城,离开安陵了吗

    薛睿后面说什么,余舒一句没听进去,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景尘那个没良心混蛋丢下她跑回龙虎山去了

    薛睿看着余舒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没有把他话听进去,眯起了眼睛,举起手中龟壳,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余舒吃痛回神,捂着脑门抬起头,不满地看向薛睿,“打我做什么?”

    薛睿道:你有工夫胡思乱想,不如想一想景少侠有可能去了哪儿,我好让人追查。”

    余舒抿抿嘴,心里不是滋味地说:这一去都半个月了,还能找得见吗?”不跳字。

    若她知道景尘是龙虎山哪一家倒是还好,大不了找到他山门去,也要向他讨个说法,凭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关键是她压根不知道他是打哪来。

    薛睿听出她话里难过,声音淡淡道:找不找得到这我不管,但我既答应帮你找到人,就一定会去找,除非是你自己不想找了,现就和我说一声,我也好省了麻烦。”

    余舒沉默片刻,低声道:应该是往南去了,走往山西方向。”

    薛睿点点头,道:知道了,我回去交待一声,你这里吧,裁缝待会儿就过来。对了,你刚才有什么事对我说?”

    问完不听她应,低头看看,人魂儿早不知跑哪儿去了,他暗叹一声,抬起手轻拍了拍她肩膀。

    等余舒再想起来他,抬头人已不见了。

    坐回软椅上,她仰头靠着椅背,想了又想,渐渐回过味来,又觉得景尘不会一走了之。

    可他出了城,会去哪儿呢?

    裁缝不多时就来了,带着各色布料小样儿,还有两本厚厚图册,余舒随她们量了自己身高尺寸,心不焉应付着,听她们说起眼下时兴款式,拿起画册翻了几页,偶然飘出来一道黄符,落地上,一个裁缝赶忙弯腰捡起来,小心吹了吹,不好意思冲余舒道:

    “姑娘见怪,昨日我去观中求符,回来夹这里忘了拿出来。”

    余舒看着那张黄符,脑中一个激灵,眼睛亮起来,二话不说把画册塞给他们,提了裙子就往外冲。

    “诶?姑娘、姑娘?”

    两个裁缝面面相觑,不知这人怎么突然跑了。

    余舒跑了两条街,才雇到一辆半不旧马车,甩手给了一块银子:

    “去城南,升云观”

    坐上马车,余舒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抚着胸口平复着气喘,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一巴掌拍大腿上,面露懊恼。

    那个裁缝倒是提醒了她,她找了景尘这半个月,只是去了城中他认得几个地方,比如培人馆和回兴街,却忘了她还带他出过一次城,正是城南那间升云观。

    如果景尘没回龙虎山,如果他从南门出了城,那他很有可能去了那里

    余舒这一路上心里是七上八下,很怕到了地方找不到人,那她就真不知他人哪儿了。

    马车跑了很长一段路,到城门前余舒下车经过,又上车继续走,城外颠簸,晃晃荡荡到了升云观脚下一处小坡上,马车还没停稳,余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侧目。

    余舒先进观中打听了一圈,她知道景尘如果恢复了记忆,必然会避开人群,以免祸累旁人,但是他若此地出没过,或许有人看见。

    这家观中道士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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