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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帝女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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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泽沉痛地闭上眸子,瘫靠在椅子上,沉声问门外的守卫:“守卫,现在几时了?”

    “回公子,未时还未过!”

    门外传来恭敬而冷淡的声音。

    欧阳泽扯唇自嘲:“未时才未过,我还真是心急如焚啊,以为此刻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茗问道。

    欧阳泽依旧闭着眸子,疲惫道:“能怎么办?你我想要走出这别院,几乎不可能,你是明白的。”

    欧阳茗垂丧下脸:“可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若是有人能发现那扇暗门便好了!”

    欧阳泽摇头:“除了这侯府之人,谁会晓得那暗门所在,这里全都是父亲的人,你我的人只怕早已被除之干净,怎还会有人偏帮我们,那可是要性命的事。你看看,”他随意抬手指了指门外,“就连门外的一个小守卫对我们说话都是冷言冷语的。”

    欧阳茗颔首,叹道:“若然你我有一点私心,也不至于落的坐以待毙的地步。这小小的一个侯府就如此多的尔虞我诈。只不过,你我终究不是欧阳珠儿那一类人,如今被困至此,看来,只能一切听凭天意了。”

    “欧阳珠儿!”欧阳泽骤然睁眼,眸底浮上阴冷,“不行,我们决不能气馁,否则,便真会如父亲所言,终有一日,欧阳珠儿定会想方设法除掉我们。”

    欧阳茗抬起头,语声无奈:“可是,我们现在身无内力,又不能与众人抵抗,到底该怎么办呢?”

    二兄弟纠结半天,依旧理不出头绪。

    “得好好想个法子!”

    ……

    客殿上。

    夕蓝微醺着双眼,架起一边的长腿,手肘撑着膝盖,左手晃悠着手中的酒盏,唇角咧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神态慵懒而散漫。

    俨然一副喝醉的模样……

    四喜看着她不禁摇头……

    “郡王爷这怕是喝醉了吧?”欧阳继瞧着夕蓝双目微瞌的模样,一声轻笑。

    水如风摇首轻叹:“这孩子,总是叫人不省心!”

    “本王没醉!”闻言,夕蓝嘻笑着,大大咧咧一挥衣袖,袖角将桌上酒盏打翻,果真一副醉汉的模样,“谁敢说本王醉了,本王定要灌醉于他。”

    侍女赶忙扶好她,再行弯腰擦拭桌面的酒渍。

    水如风无奈摇头,吩咐四喜道:“你先将她带下去吧。”

    “是!王爷。”四喜会意。

    见状,欧阳继同样吩咐下去:“快将郡王爷送去今日安排好的房间内休息。”

    “是!”

    “你们这些人,等本王回来,接着喝!”夕蓝红着一张脸,不满地在耍酒疯。

    四喜扶起夕蓝,架起她的一条胳膊,便拉扯着向殿外走去。

    欧阳继道:“郡王爷倒是真性情啊!”

    水如风淡淡一笑:“父皇对她一惯溺爱有加,自然将她养成了这幅不羁无束的个性。”

    欧阳珠儿暗暗朝着门外狠狠剜一眼。

    登徒浪子!
醉熏的夕蓝
    四喜随着欧阳继的下属一路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行房中,将夕蓝扶到塌上躺下,为她脱下短靴,轻轻放置在一旁。

    一名下属恭敬俯身问道:“大人,需要安排几名侍女伺候着吗?”

    “不用了,你等先行退下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四喜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是!大人。”

    几人恭敬退下。

    待到附近的气息消失,四喜没好气地面向塌上的人,道一声:“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奈何,塌上之人却不理他。

    四喜无奈,抬手便要拉她起来,但手刚伸出便又停顿下来。

    他发现,眼前的人面颊醺红,呼吸均匀平稳,唇角微微撅起,俨然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

    四喜不由莞尔,抬手为她盖上被子。

    罢了,不打扰她了,最近她也是太累了,凡事总喜亲力亲为,可毕竟,她再能干,也只是个正值妙龄的女孩子。

    他就这样专注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精致酣睡的脸孔,本想触碰她平放在身侧的玉手,却又悻悻缩了回去,眸底隐上一抹自嘲与苦涩。

    她如天上皎洁神圣的月亮,而他最多只是衬托月亮的星星,能这样以兄弟亲人的身份守在她身旁,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已实属难得,何必奢求太多。

    少顷后,夕蓝睫羽微动,闪烁几下眼睑,缓缓睁开双眼。

    四喜适时地撇开复杂的目光。

    夕蓝坐起身,晃了晃脑袋,醒了醒神,懒懒道:“借着酒劲我居然睡着了。”

    四喜挑眉:“又没有喝醉,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夕蓝撇唇,抬手揉揉脖子:“瞒不过你,我的确是故意的,欧阳继这场宴会不过就是为了试探我们,虚以尾蛇之事,太久我也挺累的。不过,这些时日忙其他事也着实不轻松啊!”

    四喜瞥一眼她渐渐恢复正常的容色,道:“想睡你就多睡会儿吧,反正眼下无其他事,宴席想必也要散了,再有几个时辰才开晚宴。”

    夕蓝坐起身,盘腿提了提内息:“习武之人最忌讳懒惰,你又不是不懂。”

    四喜微微蹙眉,移步至长椅前,一掀衣袍坐下,道:“欧阳珠儿会用毒,此事你应该知晓吧。”

    夕蓝呼气,双腿放下,穿好短靴:“我知道!不过,放心,她只是拥有的毒药甚多,本身却并不懂研制这些。”

    “但小人之心难以抵防,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你虽体质百毒不侵,但不要忘记万物相生相克,不要掉以轻心。我们就更不用说了。”

    夕蓝浅浅勾唇:“我明白!”

    四喜颔首,着手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还有,那个崔媛媛问题太大!”

    “她也算是个会算计的人。”夕蓝冷笑,走到他身旁一掀衣角坐下,“恐怕也只有崔穆风看不穿此事了。”

    四喜偏头:“也许,崔兄本身早已怀疑了呢。”

    “未必!”夕蓝说的坚定。

    四喜不明:“为何如此铎定?崔兄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岂会看不穿这其中蹊跷?”

    “情!”夕蓝淡淡吐出一个字,继续道,“因为情字,情这个字最容易叫人自欺欺人。理智上,崔穆风也许看的明白,可情感上,他一旦接受不了,对崔媛媛用情太重,即便你叫他亲眼所见他也未必会相信。你我都看得出来,他乃性情中人,难免有些感情用事。”

    四喜白她一眼:“若真是那样,那崔兄岂不是成了傻子?”

    “你说对了!”夕蓝狡黠一笑,伸手抓过他手边的热茶,细细抿一口,嘟囔道,“连个茶都是难得的上品,欧阳继简直过的就是皇帝般的日子。”

    四喜神情呆滞一下,不自觉地睨向她嫣红的双唇:“痴男怨女再多,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傻子?”

    夕蓝耸肩,轻磕茶杯:“所以,我只是猜测嘛,也许,崔穆风真如你所说,理智的很,不是那般痴傻极端之人。”

    “但愿如此!”四喜轻轻移开目光,“真不知道堂堂郡王爷若是有一日动了情会是什么样子?”

    “想知道?”夕蓝眯眼,没好气道,“看来你是希望我死嘛,居然如此期待我动心的模样。果真腹黑!”

    闻言,四喜顿然沉了声,道:“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只因一个情字你会死?”

    “生死有命!”漫不经心的语气。

    四喜抿唇:“一直没发现你胡扯的功夫居然也是如此炉火纯青。”

    夕蓝嗤一声,将茶杯放下,轻轻推还给他。

    四喜低睨一眼,唇角扬起一丝玩味:“水夕蓝,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女不可同饮一杯水。”

    “臭规矩真多!”

    夕蓝不以为然。

    四喜轻笑,故意凑近她的脸,目光移向她的唇瓣,戏谑道:“你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夕蓝歪头,一指点在他脑额上,将他推开,瞪着一双桃花眼:“哪儿学来的臭毛病,林宇枫。”

    四喜大笑不已。

    “无聊!”夕蓝翻了翻白眼,抓过他手边的茶水便仰头喝干,“不用担心,这茶杯归我了。”

    四喜摇头,不再逗她,收了收笑声,随手拿过一盏新茶杯为自己斟上热茶,轻轻吹气,目光一转平色:“好了,说正事!以你所看,欧阳继的那两个儿子现如今在哪里?”

    夕蓝单手托腮,道:“欧阳泽与欧阳茗!这两个人物,经咱们这几日调查,并不像欧阳继所说的那般只懂吃喝玩乐。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四喜颔首:“整个邯都城都在欧阳继势力范围内,想必,他想要藏两个人有的是地方!根本不需大费周章。不过,虎父无犬子,他既然那般抹黑自己的儿子,想必,两个儿子定然与他不合。只怕,他会使些非常手段了。”

    “言之有理。”夕蓝点头,“既然连你都如此认为,那么,我们就且看看天意吧,也正好考验考验他们,看他们是否有本事与自己的老子斗智斗勇!也看看是否与我们会是同路人。”

    四喜品一口茶:“如此,另一场游戏便又开始了!欧阳继还真是内忧外患!这点做的实在没有司马培稳妥。”

    “说的不错!”

    四喜转眸看她:“想那欧阳珠儿必定也一定恨死你了。”

    “本就是觉得她太没意思才有意逗她玩的!”

    “有意逗她,有意暴露身份?”

    夕蓝起身,信步走走:“你应该知道,即便我们不暴露,他欧阳继一样会防着我们,正好叫他防的严实些,我暗夜也好从中捕捉他密网下的漏洞。”

    四喜轻笑:“那你也不至于那般戏弄于人家吧?”

    夕蓝摊手,很无辜的模样:“也许,因为我也是女人,所以,难免开起玩笑不知轻重些。”

    四喜眼角一抽,理由还挺多:“哦,对,我差点忘了,你原本的身份也是个女子。”

    “你找死!”

    夕蓝狠狠剜他一眼。
谈盼
    深夜,子时,又是一场漂泊大雨,接二连三洗刷着整个奢贵华丽的欧阳府邸。

    别院。

    欧阳泽与欧阳茗泄气似的倚靠在各自的塌上,焦头烂额一整日,完全理不出任何头绪来,欧阳继就是故意将他们往绝路上逼。

    想着眼下自己这般处境,二人心中简直沮丧到了极点。

    正恰此时,别院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二人侧耳一听,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底的不明,随后又合上眼,抓起被子将自己各自蒙入被子中躺下,显然无意见来人。

    一双粉白色短靴踏入屋内,缓缓向着二人的卧塌走去。

    蒙头装睡的二人听着一声声又轻又慢的脚步声,心中不由提高警惕。

    她又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们没睡,大哥,二哥,小妹特此前来,是为解救二位哥哥来的。”

    清甜的声音响起,听在欧阳泽与欧阳茗耳中,却像毒蛇绕心,森森入骨。

    见他二人未有任何动静,欧阳珠儿背手踱步冷笑,继续道:“我欧阳珠儿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就是比你们够不择手段,够狠辣,比你们够懂得利用,比你们够懂得如何生存。你们自觉自己是英雄好汉,可你们不要忘记,真正的英雄从来不是逞能得来的,英雄也是需要谋略与识事的,若是不懂变通,岂不就是自寻死路。”

    被子下的两双眉头深深蹙紧,依旧没吭声。

    欧阳珠儿故作轻叹,眸底有明显的轻蔑,她转身走向门口,又停顿下脚步,道:“珠儿心知二位哥哥此刻怒火正盛,难免会抗拒珠儿的来访。既然如此,那么,二位哥哥,珠儿下次再来来拜访。”

    言罢,正要迈步合门离去。

    “站住!”

    突然,一声厉喝自她身后传来。

    欧阳珠儿嗤笑一声,回身看向已经坐立起身的两个哥哥:“怎么,哥哥这是想通了?”

    欧阳茗冷哼,一甩衣袍,几步行至她眼前,蓝瞳厉色尽燃:“欧阳珠儿,你又想打什么主意,我可不会相信你真心希望我们二人可以协同父亲。若你今夜到访是父亲派你前来说服我二人,那么,就请你回去告禀父亲,想要我们妥协,绝无可能!”

    欧阳珠儿挑眉,抬步绕着他周身行走一圈:“二哥当真以为自己在父亲心中的份量有如此之重?以为这样耗着,父亲便会妥协?便会任由你们与他为敌?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应该都明白。”

    “你……”欧阳茗气极,抬手指着她,道,“欧阳珠儿,你不要在此挑拨离间。”

    欧阳珠儿又是一阵讥笑:“真是愚昧至极!就凭你们如今这幅心态,别说父亲会对你们置之不理,说不定,还会给他人可乘之机。”

    立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欧阳泽此时犹觉不对,沉声问道:“珠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珠儿甩袖,背过身:“意思很简单,要么,你们接受我的提议,由我协助你们从这里逃出去,要么,就在这里等死,等着被我害死。”

    欧阳茗双手环胸,不屑一笑:“你会轻易害死我们?实在滑稽可笑。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么久以来你一直不对我们动手是为了什么缘由,欧阳珠儿,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吧?”

    欧阳泽又道:“再者,我相信父亲也不可能任由你随心所欲置我们兄弟二人于死地。眼下他是将我们软禁起来,但我们自己会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就不劳妹妹费心了。你的提议,我们怎么会接受,凭你的心思,这个提议只怕又是一场特殊的交易,欧阳珠儿,你想要的,我们又岂会不知?”

    欧阳珠儿仰头大笑:“二位哥哥是聪明人,既然看穿我的心思,那么,明人也不说暗话了。父亲将你们逼上绝路,想要从这里走出,你们自己想办法是万万不可能的。路,只此一条,你们自己选择吧。对了,小妹我还要告诉你们一句,风亲王此次会在府上多待些时日,珠儿会给二位哥哥考虑的时间的,希望在风亲王走之前,二位哥哥可以想通一切。”

    欧阳泽眯眼,右拳握紧……

    “欧阳珠儿,你别想得逞……”欧阳茗怒极拍桌,厉声大喝。

    欧阳珠儿嗤鼻冷哼,拂袖离开房间。
借机
    “大哥!这个欧阳珠儿她就是专程来挑衅的。”

    欧阳茗气氛地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向门上砸去。

    茶杯“啪啦”碎了一地,门外的守卫听闻后并未有任何动静。

    欧阳泽不由拧眉,这守卫只怕也是欧阳珠儿的人,他沉声道:“她的目的,是那东西。”

    “显而易见的事!”欧阳茗一甩袖袍坐下,感到口渴,为自己斟上一杯凉茶,仰头饮下,“只是,大哥,正如她所讲,我们现如今还有其他办法吗?”

    欧阳泽摇头:“即便没有,我们也不能轻易妥协,那个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本无用,但是,若给了她,只怕我们前脚刚出这门,后脚便身首异处。”

    “可恶,”欧阳茗咬牙,“若是咱们在府中暗中安排的人还在就好了,我们可以借此机会顺利逃出。”

    欧阳泽轻叹,行至他身边,一掀衣角坐下:“如此明显的事情珠儿又岂会不懂。况且,珠儿手中那么多种类的毒药,完全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只怕即便我们顺利逃出,也活不了多久,也有可能,会当场毙命。”

    欧阳茗抬手看看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块明显的圆形红印:“大哥是说她要对我们下剧毒?”

    “没错!”

    欧阳茗点头,收回手,抿唇思虑片晌,忽而眯眼冷笑道:“大哥,只怕她不会那么轻易下手的。”

    “怎么说?”欧阳泽疑惑。

    欧阳茗轻松一笑:“正是因为她事事太过于谨慎小心,才不会轻易杀掉我们。”

    欧阳泽瞧着他骤然轻松下来的眉心,问道:“阿茗,难道你心头已然有了主意?”

    “大哥,且听我一言。”欧阳泽将心底的想法道出,“欧阳珠儿并未见过那印鉴真正的模样,若我们同她合作,将印鉴交与她,那么,她定会为了鉴定它的真伪而暂时留下你我二人的性命。那时,我们应该就有机会出府,便可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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