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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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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授摆摆手,放下手里的书卷倚到她身边来,“她是跟刘思玉有亲戚,和七王府没什么关系,叛军狡诈,能救出刘思玉已属不易了。这次你是以护送她回京的名义跟着回去,回京后多去看她几次,以显示你这天医的价值。”
 
    “我知道了。”顾晚晴靠到袁授的肩上,想到分别在即,心里十分的舍不得,头顶贴在他的脸颊上转了几下,越发的腻人了。
 
    袁授轻笑,他喜欢她这样撒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顾晚晴知道他指的是回京这事,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真的很想帮你,就算帮不了大忙,一点点忙也是好的。”
 
    她本是极为高调娇艳的颜色,可这几年沉着稳重了许多,也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让袁授甚为遗憾。叹了一声,袁授勾了她的腿弯将她抱起,坐回刚刚看书的位置,把脸埋进她泛着暖香的胸口,“真是烦啊,看得吃不得……”
 
    顾晚晴脸上一红,她今早发现来了月事,让袁授好大一阵懊恼。
 
    “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只想着那事?”顾晚晴板了脸,“那我提前走好了,免得让你心烦。”她说着作势要挣脱他的怀抱,却是一点也没挣动,被他牢牢地锢在怀中。
 
    袁授盯着她吹弹可破羞得透红的脸蛋,响亮地啄上一记,又笑起来,别有深意,“嗯……这倒是个问题,你走了,我是能忍得住,你怎么办?”
 
    顾晚晴狠捏了他的脸颊一下,自己也是面如火烧。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短短的时日,她已渐渐习惯了他的索求,越习惯,越离不开。
 
    摸摸自己的胸口,顾晚晴从衣领中扯出一条红绳,末端系着的正是当年袁授送她的那块玉胚,玉胚的一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晴”字,是他刻上的。
 
    “我一直也想找件什么东西来送你,可一直也没什么好主意。”她说着,把玉胚摘下递给他。
 
    袁授看起来哭笑不得似的,“想不到送我什么就完璧归赵?”
 
    顾晚晴偏偏头,把玉胚反转了送到他的面前。
 
    玉胚的另一面本是光洁的,现下刻上了一个图案,十分简单,简陋的屋子,里面装着两个只用线条代表的小人。
 
    袁授看了那图案好久,一直没有说话,顾晚晴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他已经忘了吗?
 
    “所以我说……”袁授突然拥住她,在她头顶印下一吻,“我们是姻缘天定,早在相识之初,便约定好这一辈子的事了。”
 
    顾晚晴抿唇而笑,当初她到山间找他,要带他回家,便画了这样一幅画,让他明白她的意图。或许他说得对,一切早已注定。
 
    情浓日短,余下两日匆匆而过,转眼已是分别之时,此次回京路途遥远,又有之前刘思玉被劫一事,袁授是万万的不放心,派了沈良同行护送,所有护军都是挑得最为精忠之人,确认无误,才沉着脸放行。等顾晚晴的车驾走了没多远,他又打马追了上来,护着车队走了十余里路,最后在顾晚晴腕上撸下一串碧玺手串权作安慰,这才住了马,目送车队行出视野。
 
    顾晚晴在车中也同样依依不舍,抚着贴在胸口的玉胚,直到看不见人影了,这才缩回身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惊醒了一直陷于恍惚之中的刘思玉。
 
    “劳烦夫人千里相送了。”刘思玉大概是真的受惊过度,眼下两道深深的黑印,使得她看起来有些憔悴,说话时也丝毫没有精神。
 
    顾晚晴自然是不能对她说自己本来就是打算回去的,当下浅浅一笑,想着她眼看着林婉死在眼前,对她也是寄予了无限同情,“你的身体我看过了,没有问题,只是精神不好,心病还需心药医,逝者已矣,莫要太伤神了。”
 
    刘思玉缓缓摇了摇头,苦苦一笑,“其实我并不是全为了婉儿,婉儿向来娇蛮,这些年她一直利用我结交权贵,又常引着我替她出头,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只是亲戚一场,不愿与她计较,但我对她,也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刘思玉早就与她说过心底之言,如今说出这些话,顾晚晴也并不太惊讶,毕竟林婉的个性摆在那,很难让人喜欢。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伤神至此?”
 
    刘思玉长长地叹了一声,“我只是由她思己,她原是觉得嫁给我哥哥不错,便对我哥哥用了许多心思,可她的身份摆在那,我哥哥根本不可能娶她为正妻,所以她又想随我一同嫁入镇北王府,她将我母亲打点得极好,姑姑那边她也是极为上心的,眼看着事情将成,往后她未必不能得个侧妃的位份,她们一家子也能跟她有个好出路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饱含了许多无奈,顾晚晴听到这里,也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跟着轻叹一声,并不多言。
 
    “世事无常啊……”刘思玉的目光缓缓地移到顾晚晴脸上,细细地看着她明美的容颜,眼含羡慕,“我看世子对你,颇为体贴。”
 
    顾晚晴垂眼笑笑,并不张扬,“还可以,再怎么说,都是夫妻一场……”
 
    刘思玉摇摇头,“你不必怕我难过,我的心思此生是达不成了,但不代表我看不得别人好。世子向来以冷厉著称,对女子从不入眼,较之镇北王有过之而无不及,人人都以为嫁给他便是过去守活寡,我的一些姐妹也多以此事感叹,可原来我们都错了。”
 
    顾晚晴听着直冒冷汗,她说的这人是那个有事没事就撒痴犯赖肉麻话一筐一筐的袁授吗?绝对不是啊看来他的演技相当过关啊
 
    见顾晚晴不说话,刘思玉笑了笑,“你不必担心,我现在不过是担着未来世子妃的名头,究竟如何,还不知道呢。”
 
    顾晚晴自是不会为这事担心,不过却很好奇,“你说得这么不肯定,难道还能不嫁给他么?”
 
    “有何……不可?”刘思玉端庄的面容上忽现一丝调皮笑意,“若我说我想去找他……”
 
    这个他,顾晚晴知道是谁,却没想到刘思玉会这么大胆,她当真抛得下一家子的荣华富贵么?
 
    顾晚晴虽不愿意刘思玉真的嫁给袁授,可对于这种私奔的事,她却是不好多给意见,而因为之前的事,她对傅时秋也不是没有埋怨,当下敛了笑容,不再说话。
 
    刘思玉将她的神情尽收眼中,话锋一转,“我也只能说说,我一早就明白了,我和他,是决无可能的。”
 
    她这么一说,顾晚晴倒明白起来了,刘思玉刚刚分明是在试探她,以不嫁袁授为条件来争取她的帮助么?还是在试探她对傅时秋是否仍念念不忘?其实刘思玉不知道,这样的条件,她并不屑交换,她相信袁授,说到,必然做到。
 
    话说至此,两人都沉默下来,一时间车厢内只闻行进之声,再无其他。
 
    再说袁授,他目送车队消失后才拨马而回,那手串被他揣在心口,捂得滚烫。
 
    少了顾晚晴,袁授没心思再露笑容,肃着一张脸打马还营,行经之处,将士莫不感慨,世子终于恢复正常了啊……
 
    在他和顾晚晴的营帐前转了一圈,袁授打消了搬离此处的念头,翻身下马,将思晴的缰绳扔给就近的兵勇,转身入帐。
 
    帐中炭火已熄,森森寒意透尽了整个营帐,一个穿着普通兵服的男子于角落处低头束手而立,头盔遮住了他大半的容貌,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感觉到一点寒冷。
 
    “流火见过世子。”
 
    声音低沉,让人感觉很是稳重。
 
    袁授对他的出现丝毫没有意外之色,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径自走到炭炉旁拿起铜箸翻动余炭,待翻起火星后,又加了几块银炭进去。
 
    “办砸了差事,还敢来见我。”他拍了拍手上的浮灰,看着那炭渐渐泛红,却没有一点炭烟。果真是上好的炭,想当初从京中出发的时候,他就担心她用不惯军中常用的灰炭,烧起来烟太大,就算她勉强用得,他也怕熏着她,便让人拉了几车的银炭一路跟过来,没想到炭才用了一半,人就回去了。
 
    “属下无能。”流火单膝着地跪在那,身子稳得像块石雕。
 
    “你一句无能,倒白费了我一番心意,人射成那个样子,怎么给她看?想让她出口气,都不行。”袁授扔了手中的铜箸,声音略显寒凉。。。。 

第一百三十九章迎



     流火的头更低了些,“可要派人保护夫人?”
 
    袁授撑着膝盖站起身子,一双长腿笔直有力。他想也不想地道:“让流影去。”
 
    流火的身子略略一僵,“流影的伤势还未痊愈。”
 
    “废物。”同是那两片唇,此时吐出的言语却不带丁点温度,“让她不要忘了自己的用处。”
 
    流火心中轻叹一声,低声应是,等着袁授再次发话。
 
    袁授却半晌未动,盯着炭炉中忽明忽暗的火光,想到每天夜里顾晚晴都会偷偷起来添炭怕他冻着,还自以为隐秘,像做贼一样来来回回,也不想想,他的警惕性若是真那么差,早不知死了几百回了。想到这些,袁授忽地一笑,自胸口摸出那碧玺手串在手中转了半天,问道:“夫人的车队今日会停至何处?”
 
    流火立时说了个地方,袁授默默想着,离这倒是不远,他们人多车多,走得慢些原也应当。
 
    “世子若要过去,现在便得动身了。”
 
    听着流火的话,袁授有些意动,可转眼又笑,大步走到书桌之后,“不用了,越看越舍不得。”
 
    流火听着他含笑的声音迅速抬眼看了看,一看却是恍得他极为错愕,他们这些人,自小便被暗中训练效忠世子,对情绪的隐藏向来是极好的,来到世子身边后也明白世子是个怎样的性子,何时见他这么笑过?明明只是微翘唇角,可那笑容却直泛眼边,带了些温软的意味,若是流影见到,恐怕那些不应有的心思,更无法自拔了。
 
    “袁摄那边近来有什么动静?”前段时间因顾晚晴在的关系,袁授并不常与影卫接触,也是他过于贪恋温暖,有些倦怠了。
 
    流火连忙又低下头去,“王爷入京带走了边关近半兵力,北越最近蠢蠢欲动,二公子向王爷请兵平乱,王爷拒绝了。”
 
    “哦?”袁授颇为意外,“为什么?”刘侧妃的父亲、袁摄的外公刘至与孙将军一样,同为镇北王的左膀右臂,虽然年纪已大,但此番留守边关,看得出袁北望对他仍倚重有加,袁摄正因有外公一脉的势力支持,在军中才威望大涨,此次更是一次极好的立功机会,袁北望怎地就拒绝了?
 
    “王爷说宣城破城在即,希望二公子能在朝一同迎圣驾回京。”
 
    袁授哼笑,“说得还是这么好听。”迎圣驾回京?那还派他来做什么“看来无需我们出手,他们之间已生嫌隙。”袁北望也不愿一直受哈氏的财政制约,所以向来属意听话的袁摄,此次派自己来破宣城,表面看是寄以厚望,但实则,一切顺利还好,一旦生变,所有的罪责便都是他在承担,更别提改朝换代之事本就极易招诟,到时候圣驾到底是死于叛臣死之手还是死在他袁授的手上?这是说不清,也是最易被指认的事情。
 
    “宫内行药和秘图失窃之事已引得王爷对二公子有些猜忌,王爷初至京城,自然希望身边的人都稳妥一些。”流火实话实说,镇北王对袁摄虽然看好,但也容不得一个在背后射冷箭的儿子,现在宣城未破,袁摄又要请兵外出,镇北王心有疑虑也是正常的,毕竟一个是外祖一个是外孙,他们联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要是袁摄一去不归,那么他在边关,便是另一个镇北王。
 
    “宣城那边呢?”
 
    “聂世成狡免三窟,连他的随身亲卫都不知他将圣上藏身何处,不过他的公子聂清远久未露面,属下猜想,应是与圣驾在一起。”
 
    袁授扫了流火一眼,“我要的可不是你的‘猜想’。”
 
    流火立时道:“属下知罪,属下定尽快查明圣驾所在。”
 
    袁授不再说话,指尖看似随意地敲着桌面,叩叩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份外压人心魄。流火轻摒着呼吸,生怕一不小心漏了什么声音,他这主子年纪虽小,可行起事来,却比那镇北王更要冷厉三分。
 
    “傅时秋……回去了么?”
 
    流火谨声回道:“他并未露面,不过流金心细,在出城秘道处见过一队人暗中行动,经确认是他无疑。”
 
    “查查他回京的目的是什么。查查……”袁授敲在桌上的指尖顿了顿,双唇轻动,看似想要说什么,可目光转至桌上的碧玺手串,又没有说,指尖再次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硬木桌面,“从宫里查,长公主还在宫中,他回去,少不得会去见她。”长公主真阳公主自太后去世后便深居简出,一介女流,聂世成并未胁她南下,待镇北王入京后她便从公主府出来住到宫中,没人知道她和镇北王是如何商谈的,只知道她现在在宫中一切循长公主例,丝毫不受冷待。
 
    流火应了声,正考虑着是不是再为流影说说情的时候,袁授又道:“流影入京前让她过来见我,我有事情交待。”
 
    流火心中一黯,能见世子,流影就是拼死,也会来的了。
 
    再说顾晚晴那里,自那日聊天无疾而终后,她和刘思玉就再没什么话说,聊天的时候都是没话找话,就算刘思玉刻意引导,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转谈其他,一来二去的,刘思玉也就不与她说什么了。这倒正合了顾晚晴的心思,她不愿意和刘思玉总聊些傅时秋或者袁授的事,她总觉得,林婉的死给刘思玉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同时又有什么禁锢已久的东西蠢动欲出,只是刘思玉受困了太多年,不知如何表达、反抗,总想抓到一个盟友,暂时看来,就是她了。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虽然她很同情刘思玉,也希望傅时秋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帮人也要量力而行,如果能力有限,不如早早表明,何必给她一个虚假的希望?
 
    回京的路途十分漫长,虽然回去要比来时轻车简从快上很多,但没有袁授的陪伴,她仍是觉得十分难熬,从前她并不明白什么是相思之苦,上路之后,总算领略了些。
 
    转眼之间半月已过,他们的车队总算是无惊无险地平安进了京城,她们回来的消息早已送达京城,镇北王府与安南侯府都派了人来迎,与刘思玉分开的时候顾晚晴见到了一个双目红肿的妇人,眉眼与林婉有两分相似,她见到刘思玉便哭倒在地,直到她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将她拉起来劝慰,那个小姑娘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眉目清秀,看着倒比林婉顺眼些,也温婉些。
 
    镇北王府的车队转眼便走远了,顾晚晴缩回身子不再观望,冬杏早备了热茶汤递了过来,“夫人受惊了。”说的也是林婉那事。
 
    顾晚晴接了茶,只是笑笑,一边的青桐低声问道:“叶妈妈身子可还好么?”
 
    青桐是知道顾晚晴和叶顾氏那点秘密的,这次离京顾晚晴没带青桐和冬杏,只带了叶顾氏,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青桐少不得一问。
 
    “还好,在那边偶然遇了亲戚,得晚些回来。”顾晚晴虽然相信青桐,但有些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青桐也没再继续问,只是给她掖了掖身上的斗篷,“没事就好,看夫人脸色不好,奴婢还有些担心。”
 
    顾晚晴摸摸自己的脸,突然脸上一红,她脸色不好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相思病犯了,这两天总要握着那块玉才能入睡,好像没了袁授的怀抱,连晚上都格外显冷了。
 
    “你们这段时间可还好?”顾晚晴临走前特地让宋妈妈关照她们,宋妈妈是王妃的人,自是没人敢欺负。
 
    青桐笑着点头,冬杏道:“宋妈妈待我们十分体贴,这段时间就让我们跟在王妃面前听差,学了不少的东西。”
 
    冬杏口快,青桐连忙又道:“宋妈妈说我们入王府时间太短,少不得让人挑规矩,这才让我们过去学学,说是听差,也只是学着,并未真的做什么。”
 
    青桐的态度有些谨慎了。顾晚晴看在眼里并不多说,又问道:“王妃和刘侧妃最近如何?”
 
    青桐答道:“王妃近来觉得身体不适,过完年后便回了王府,刘侧妃则在宫中陪伴王爷,知道夫人回来,王爷传了话,让我们直接入宫。”
 
    看着青桐略显迟疑的神情,顾晚晴笑道:“可是王妃要见我么?”
 
    青桐略略松了口气,“正是。”
 
    “那就先回王府吧。”镇北王想见她,无非就是要问林婉的事,顾晚晴知道镇北王从来都不喜欢自己,他们之间也多的针锋相对,既然如此,何必再弄个公媳和睦的假相出来?再者,镇北王对袁授本就不信任,他们又不睦惯了,走了一趟回来反而听话了,岂不更糟?
 
    顾晚晴吩咐车夫回王府,那车夫也没多问,便转了方向,过了大半个时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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