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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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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叶顾氏的照料下,顾晚晴沐浴用餐后又躺到了床上,时间本来就不早了,这么一来更是入了夜,叶顾氏收拾好一切也没走,继续留下陪着顾晚晴。
 
    见这架势顾晚晴就知道她的气还没消,当下对袁授寄予了无限同情,她醒了这么长时间,袁授就趁着叶顾氏去端饭的时候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又被赶了出去,想来是万分郁闷的。不过她也对叶顾氏的留下松了口气,如果叶顾氏不来,他们新婚夫妇干柴烈火的,止不定又做出什么来,她的身子可是不允许了,就算到时候袁授强忍,她也不会舍得,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倒是难受。
 
    叶顾氏在屋里陪着顾晚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手里不住地缝着东西,顾晚晴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就从床上起来,到桌边一瞧,见是一些用零碎布头拼缝的香囊,已经做好了几个,有蝴蝶形和荷花形的,中间塞着一些现成的香粉袋子,看上去质朴可爱。
 
    叶顾氏笑道:“今天一早程大嫂家的小娘子就来帮忙打扫,还送了好些他们自家做的福寿饽饽,大郎要还礼她说什么也不要,我就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做几个香囊给大郎做顺水人情。”
 
    顾晚晴奇道:“看来你对袁大郎的印象不错?”
 
    叶顾氏点点头,“那么忠心护主重情重义的人,我自然喜欢。”
 
    顾晚晴这才知道,叶顾氏原来也是知情的。
 
    叶顾氏继续说道:“别看大郎样子凶,脸上又有疤,腿也坏了,但那又如何?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他的人品,就像世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回来还是要找你,这人品就很好。”
 
    听她说得极端,顾晚晴失笑,“难道他回来不娶我就是人品不好?”
 
    “那也不是。”叶顾氏手中活计不停,“人品好也有亲近和不亲近之分,就像以前的那个傅公子,虽然他对你不错,但我就是亲近不起来,他对我们也是一样,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以前定然是没与我们这样贫苦的人家交往过,看你也是‘顾家的小姐’,所以你们分开了也就分开了,只要你不后悔,我和你爹也不可惜,毕竟,他还是没做到那一点,没能舍弃他的荣华,和你在一起。”
 
    这是叶顾氏头一回发表对傅时秋的看法,顾晚晴却是没想到她对傅时秋竟是有意见的,当下苦笑道:“娘这么说也有失偏颇,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有很多,却没有一点是有关于不能舍弃荣华的,他决定随架南下也并非是为了富贵,而是为了亲情,如果说众多皇子中哪个对皇上留有真情,必然有他一个。”
 
    叶顾氏听完后没再多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反正我对他也是不太了解的,只是知道他没有阿兽这么好,你既然已决定和阿兽在一起,就莫要再想着旁人了,知道吗?”说着脸一板,竟是不讲理了。
 
    顾晚晴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叶顾氏这是丈母娘瞅女婿越瞅越顺眼,连带着看别人都别扭起来了。当下也不再辩驳,母女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同榻而眠。
 
    叶顾氏的气在第二天顾晚晴恢复如常后便彻底消了,不过少不得叫来袁授耳提面命一番,露骨的话是没有的,只是叫他“小心”,可怜袁授这个在三军阵前也未变过脸色的镇北王世子陪笑讨好,拍胸膛保证拍到几乎吐血,这才算过关。
 
    “听说初八之后镇上就会有许多集市,村子里的人大多会去,我们到时也去看看?”
 
    关上房门,小两口倚在床上说悄悄话。
 
    “初八?”顾晚晴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又有点雀跃,“我们能在这住到那么晚吗?”她还以为顶多过完年,他们就会回去了。
 
    “你急着回去?”袁授拥着怀里的人,轻轻扯了她头发一下,又继续让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轻笑道:“还听说正月十五镇上会有花灯会,你想不想去?”
 
    顾晚晴喜不胜收,回身扑到他怀里,“真的?我们能那么晚再回去?”比起在军营中的种种限制,在这里自然自由得多了。
 
    袁授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拿些自己的东西到镇上去卖,我想我们也别免俗,从今天开始准备,到时候看我们谁的东西卖得好。”
 
    看他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心中已有计较,顾晚晴也不点破他,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到时候输的人要怎么办?”
 
    “当然是任胜者处置了。”袁授歪歪嘴角,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晚晴心中暗笑,她就说么,他压根就还没长大,“嗯……我有个想法。”她说出自知道左东权的来历心里就惦念的事,“袁大郎的腿伤,我想我帮得上忙的。”
 
    虽然袁授每次提起的时候都是一种“已经过去”的态度,但顾晚晴看得到他的惋惜愧疚,虽然她的异能对一些外伤的帮助有限,但去痛止血,稳固骨骼,重整筋脉还是有效的。
 
    袁授微微一怔,半晌笑了笑,“慢慢来吧,你的事情,我不想让旁人知道太多。”
 
    顾晚晴也点点头,也对,就算是袁授信任的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随意外传的好,就算要治,少不得依托针术之名,倒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了。
 
    随后的几天过得很快,没有在军中的紧张肃穆,也没有什么外出活动,一般人家在小年之前所有过年所需的东西就都备好了,之后就在家歇着等着过年就好,顾晚晴他们就是这么过的,每天睡到日上三杆才起,白天就是悠然消谴,有时候几个人会玩玩叶子戏之类的游戏,不过左东权太过严肃,再热闹的气氛到最后也变得静悄悄的, 一次两次之后袁授就不带他玩了,但把他撇到一边总是不好,叶顾氏便要他带他们去拜访程大哥一家、
 
    程大哥家里人员也不多,一个老娘,三个儿女,除了长女外嫁,家中还有一个十七岁的次女,然后就是那个虎头虎脑的阿胖了。
 
    人一多,左东权的冰冻体质就没那么好用了,两家人凑在一起倒也热闹,最后一商量,干脆过年也到程家来过,反正离着近,没什么不方便。
 
    这么几天下来,袁授是懒散得不亦乐乎,每天就是老婆热炕,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过隔个两三天他会和左东权消失一阵,回来就神神秘秘的,顾晚晴若是问起,就要以代价来换,顾晚晴换了一次,又是累得一天没下地,却是没得到什么正经的答案,只说是在准备去集市的商品,顾晚晴气结,再不理他。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差。顾晚晴这几日时不时地会有这种感慨,她现在越发地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让他们晚点回军中、回京城。
 
    相比起袁授这个世子的身份,顾晚晴有时更希望他是这个村子里一个普通的猎户,在这里,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地生活,有说有笑,偶尔拌嘴,不用担心什么身份,也不用害怕谁给谁丢了脸,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尔虞我诈的阴谋算计,有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这才是她最向往的,但她清楚,也只能是向往。
 
    【第二卷 终】。。。 

第一百三十二章心事



     闲懒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大年三十,顾晚晴与袁授两个昨晚又睡得晚了,都稍欠精神地挨在床上不想起来,不过今天外头的炮竹声不断,想再睡也没法子,无奈只得起身。
 
    “等会。”袁授起来的时候打了个冷战,阻止顾晚晴跟着起来,直到端了早已冷了的炭炉出去换了新炭,把屋子又重新熏热,这才挨到床边来,把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他的手冰凉又不老实,顾晚晴躲了几下还是没躲过,被他握住柔软之处,身子一麻,人已软了一半,又见袁授双眼放光地蠢蠢欲动,轻轻咬了咬唇,还是推开他的手,“今天有好些事要忙呢,我可不想一整天都没精神。”
 
    袁授扁扁嘴,不情不愿地站好,而后又帮着顾晚晴洗漱着装,中间少不得连连偷袭,又是耽误了好大一会才出了房门。
 
    对于顾晚晴连日晚起叶顾氏早已见怪不怪了,见她出来就去给她热早饭。因为早已说好了在程家一起过年,她们吃过饭后要去程家帮忙,袁授和左右权则穿上了兽皮的坎肩作猎户打扮,左东权要带着村民今年最后一次去镇上的大户家中送猎物,袁授在家闲了几天,也跟着去瞧瞧。
 
    吃完饭后他们分头行动,顾晚晴收拾碗筷时,叶顾氏忧心忡忡地跟过来,上下打量了半天,眉间的郁结久久不散。
 
    “怎么了?”顾晚晴有些错愕,随后释然,“是想爹和昭阳了吗?我昨天和阿授说过了,明年开春就把昭阳从边关接回来,在宫里太医局安排个位置给他,虽然开始免不了做些跑腿打杂的工作,但好歹我们能一起了。”
 
    叶顾氏却摇摇头,“不是昭阳的事,是你。”说着又叹了一声,“也是我考虑不周,没早与你说,这些天……怕是已经晚了。”
 
    顾晚晴越发地好奇起来,“到底什么事?”
 
    她们母女虽非亲生可胜似亲生,许多话也无须转弯抹角,当下叶顾氏便指了指顾晚晴的肚子,“现在咱们出门在外,离京千里,你要是这个时候有了身孕,可怎么办?”
 
    顾晚晴一愣,叶顾氏不禁气结,狠戳了她额头一下,“就知道你没想过。”戳完又忙着揉,“没事吧?这可怎么是好?这几天你们倒是辛苦,说不定已经有了。”
 
    “不会吧……”顾晚晴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摸上小腹,又是愣了半天神,不由自主地也沾了叶顾氏的紧张,开始担心了。
 
    利益她身负异能,她这一世的身体状况好得要命,算起来也只有四年前为稳固自己的地位对战妖道绝尘,那时能力发挥有限,未能及时完全排出毒素,以致于阴天下雨风雪变天时胸口会偶感不适,怎么也调理不好,可这却是无伤生育系统的,这些天她和袁授也如叶顾氏所说,当真辛苦,那么受孕一说,倒也不是杞人忧天了。
 
    “如果早想到还可以早做防范,可现在却是不能再用什么药物了……”叶顾氏一脸的严肃,“你自己也小心留意,吃食什么的不要乱吃,最好是观察一段日子,确定没有,你们再做防范。”
 
    顾晚晴本来还有点担心,现在一看叶顾氏的紧张样,倒笑了,“都没影的事呢,不用这么紧张,至于观察……”她脸红了一下,“他血气方刚的,能忍得了多久……”
 
    叶顾氏抿抿唇,本还想拿自己怀叶昭阳时叶明常独居的例子出来,不过想到袁授的身份,还是没说出口。她自然是希望袁授对顾晚晴从一而终的,但奈何身份差距在那里,顾晚晴现在又是个侧妃的身份,将来肯定还是要有正妃还其他侧妃的,就算袁授有心,但难免分神,还不如趁着现在只有她自己好好固宠,要是有了王府的长孙岂不更佳?想到这里,又改了口风,“总之小心就是,万一真的有了,也是好事一桩,大不了让世子在外寻个庄子给你住着,等胎稳了或者干脆生产完再回京,那就稳妥了。”还不用见证袁授大婚的情景,免了顾晚晴触景生情,真是越想越好。
 
    顾晚晴完全是哭笑不得,推着叶顾氏出了厨房,“快点去程大嫂家吧。”
 
    叶顾氏不再说话,依着顾晚晴两人略一收拾就去了程大嫂家,不过叶顾氏心里总是有了打算,想着等袁授回来就和他透个话,让他心里有个底。
 
    顾晚晴和叶顾氏不再提这事,两人锁了家门出来没走几步就是程家,顾晚晴要进院子的时候叶顾氏拉了她一下,村子里各家各户的墙头都不高,在外头就看得到程大哥程义和程大嫂正在院中打扫院子,两个人还说着话,前面听得模糊,后面一句倒时听得清楚,“……不说他与我兄弟相称,只说他那条腿……现在年轻倒好说,将来老了难免是个负担……”
 
    程义正说着,程大嫂拍了他一下,却是看到了外头的顾晚晴二人,连忙出来,笑着将二人迎进去。
 
    程大嫂还是那副热情爽利的劲,可程义的脸上却多少有点僵硬,顾晚晴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可他们刚刚在谈论的定是左东权无疑,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都说左东权对村子里贡献大,与程家更是交往甚密,这夫妻两个怎么背着人说长论短?
 
    “不是说要去镇上吗?程大哥怎么没去?”顾晚晴虽然心里不适,脸上却也不露半分,仍然带着温和的笑意。
 
    程大嫂笑道:“早上织娘有点不舒服,他就没走,省得万一大发了家人用人。”
 
    织娘就是程家二娘子,叫程织的,是个极为羞涩有礼的小姑娘。顾晚晴连忙问道:“她没事吧?不如让我看看?”
 
    程大嫂一愣,叶顾氏已笑道:“阿晴懂些医术,不妨让她给看看。”
 
    程大嫂与程义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些讪然,最后还是程义挥挥手,与程大嫂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你带二郎娘子进去看看罢。”
 
    程大嫂便应了一声,请顾晚晴去程织的房间,叶顾氏则主动去了厨房,帮忙准备饭菜。
 
    顾晚晴进了房间后程大嫂便道:“织娘,你的病好点了吗?”
 
    挨着窗子放置的木桌旁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模样也算中上,圆圆的脸蛋配上漆黑溜圆的眼睛,十分的可爱,只是看着带些怯懦,正是程织。
 
    程织有些没精神,可听了程大嫂的话还是愣了愣,继而见到母亲身后跟着的顾晚晴,便低了头,小声说:“已经好多了。”
 
    程大嫂放了心,心想女儿还是比较聪明的,懂得顺着话茬说,当下道:“那就好,二郎娘子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都说她会医术呢。”
 
    程织紧张了一下,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没什么病,就是有点不舒服,也已经好了。”
 
    这情形,分明是另有内情,顾晚晴哪会看不出来?她本打算不管,不过想到程氏夫妇刚刚的话,还有程织怏怏的神情,心中一动。
 
    莫非程织的“病”和左东权有关?
 
    这么一想,顾晚晴就想打听打听,因为袁授的关系,她对左东权也起点愧疚的心思,不过每每与袁授提及给他治腿一事,袁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顾晚晴相信袁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么一来,对左东权之事就更为上心。
 
    “既然没事就好。”顾晚晴笑笑,从怀中拿出一些造形精细的香囊放到桌上,“这些是我娘做来给织娘玩的,要是织娘有小姐妹,也可以送给她,看看你喜欢哪个……”
 
    名义上织娘要管顾晚晴叫婶子的,但她们年纪差得不多,自然不会把顾晚晴真当长辈那么对待,平时还是比较谈得来的,程大嫂见顾晚晴也没起疑心,松了口气,说外头有活就出去了,出去后就低声埋怨程义,“好在闺女聪明,要不然真让二郎娘子瞧出她根本没病可如何是好?”
 
    程义却是不太在乎,“二郎娘子小小年纪,又是个女子,就算懂得些医术也是一知半解,再说人吃五谷杂粮,少不得不些查不出病症的头疼脑热,哪就那么神被她看出来了?”
 
    程大嫂听着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埋怨程义,转身到厨房去帮叶顾氏干活。
 
    再说顾晚晴和程织在屋里说了会话,顾晚晴有意聊起左东权,“我认识一个京城的神医,对他说起过我家大伯的腿伤,神医说他的腿还有机会治好的。”
 
    “真的?”一直没精打采的程织居然猛地起身,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反应太过了,脸上一红,又小心地坐下。
 
    顾晚晴看着她的神情,轻轻地说:“刚刚我们来的时候,听你爹娘在谈论大郎,他们似乎有些嫌弃大郎的腿……”
 
    听到这,程织蓦然红了眼眶,低下头去,竟是哭了。
 
    顾晚晴见这情形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娘子怕是对左东权动了心,不知怎么给程氏夫妇知道了,又少不得大加反对,她这才“病”了。
 
    “别哭,如果你相信我,不妨和我说说?”顾晚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顾晚晴与叶顾氏中午就在程家用的饭,过了午时,左东权与袁授也回来了,还带回了红纸墨砚准备写对联,两家人很是热闹了一番。顾晚晴留意到程氏夫妇虽然对左东权依然和善,却有意无意地隔开了程织,这在以往是绝计不会的。
 
    想到程织对自己吐露的心声,顾晚晴趁着与袁授回家贴对联的时候试探地问道:“东权多大了啊?”
 
    袁授拿着浆子碗往门框上刷面糊,闻言也没在意,信口答道:“二十七了。”
 
    顾晚晴皱了皱眉,程织才十六岁,这年纪可差得有点多。
 
    袁授刷完了面糊等着顾晚晴贴对子,却见顾晚晴发起呆来,玩心一起,拿刷子点上她的鼻尖,“怎么啦?”
 
    顾晚晴吓了一跳,一摸鼻子上全是面糊,哪还饶他?当即运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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