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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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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青鸾把白鹏飞给抬了出来,文轩更是不耐,摆手示意不想听她再说下去,转头吩咐道:“李玉,把在场的人都带到火场,做的干净点。”

    “谨遵圣谕!”李玉听从吩咐,对周围的太监扬了扬脸,太监们纷纷抽出袖口里藏着的匕首抵着那些御医的脖子,押着青鸾和接生嬷嬷,离开了坤宁宫。

    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注定不能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鞭子一样,狠命的往青鸾孱弱的身躯上抽打,她仿佛禁不住似的,整个人突然跌进了雨水里,溅起一片泥泞在脸上。

    李玉俯下身,从袖口掏出一抹方帕,拭擦着她脸上的污渍,哀声叹气道:“咱家没记错的话,青鸾姑娘才十七岁吧,结果摊上了白凤这么个倒霉的主,反倒连累了你清清白白的一条性命,可惜啊,可惜了!”

    青鸾是中宫皇后的陪嫁侍女,在宫中奴凭主贵,身份自是高人一等,而这个青鸾却不似白凤跋扈张扬,而是待人接物,温润随和,在宫中打下了一片不错的人缘。而她平时受白凤的命令去贿赂李玉,二人之间自然交道不浅。

    她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浮木一般,葱葱玉指紧抓着李玉的手,痛哭哀求道:“李公公,青鸾怕死,青鸾还年轻,还没有活够呢,凭什么要给白凤那样的贱人白白连累,求求李公公看在昔日坤宁宫孝敬您的份上,给青鸾指一条生路……”

    “青鸾姑娘,圣意难为,咱家一个奴才,实在帮不了你呀。”李玉面露为难,解下身上的蓑衣兜在了她纤弱的肩头,叹息道:“来人啊,给青鸾姑娘撑把伞,扶着青鸾姑娘好走。

    “李公公,李公公,您若肯放青鸾一条生路,青鸾一定为奴为婢,结草衔环的报答您今日的饶命之恩……”青鸾被两名太监扶着拖进火场,一步三回首,仿佛丝毫不知道绝望一般哀求着。

    那些太监虽然说是奉命扶着,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不带任何怜香惜玉之说,强行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火场里面。

    此刻的坤宁宫,就只剩下了白凤和文轩两人,空气里浓郁的血腥气味混合着汗水的酸味,让人觉得窒息。

    “皇上,为什么要将臣妾和孩子置于死地?是臣妾做错了什么?还是白家做错了什么?”白凤脸色雪白的发问,满脸皆是纵肆的泪痕。紧紧攥着被面的手心;因剧痛而盗出许多湿汗。

第十九章 帝殇

    “你倒挺能装的。”文轩轻哼一声,薄唇挂着一抹鄙夷不屑的讥笑:“真蠢,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白凤痛得浑身无力,滚烫的泪在眼底翻腾不已,一字一字定定地道:“自古以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妾只求皇上说明缘由,让凤儿死个明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文轩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瞳孔透着妖冶阴冷的光。“你和纳兰荣禄苟且之事,打量朕不知道吗?”

    “臣妾和荣禄苟且,难道那一晚不是。。。。。。”白凤极度震惊地望住他,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最后高声道:“不……不可能!那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只是一场梦!”

    “少在这惺惺作态,其实朕当时就应该把你们这对奸夫yin*妇给凌迟处死的,不过念在你侍奉朕多年,故而给你留了颜面,谁知你不知悔改,还想把这孽种生下来,朕岂能轻饶了你。”文轩语气轻缓自得,嘴角含笑,眸中却聚集浓浓的冷冽绝狠之色。

    “臣妾酒后失德,死而无怨,但孩子不一定就是他的,臣妾与皇上缠绵最多,半多应该是您的骨肉才对。”白凤的柳眉不自觉地蹙起,思绪开始追溯过去。记得那天,她倒霉透了,喝了很多酒,又去大闹了翊坤宫,之后挨了打,又被贬成贵人,身心俱伤的走在大雨。。。。。。

    朦胧中,出现了一个身影将她抱回关雎宫,还用他那赤*裸滚烫的体温,温暖了她多日来,憔悴冰冷的心扉。

    可待她第二天醒来之后,关雎宫却是空无一人,加上她宿醉未消,头疼欲裂,故而,只当是做了一场无痕的春梦,难道,那晚梦里的人,竟然是纳兰荣禄。

    白凤捂住小腹趴在床沿,眸中一闪而过心虚慌乱之色,樱唇轻颤道:“臣妾酒后失德,死而无怨,但孩子不一定就是他的,我与皇上朝夕相对,多半应该是您的骨肉才对。”

    “不可能。”文轩嗤笑一声,斩钉截铁的否认。

    “皇上为何敢这般肯定?万一您杀的是自己的骨肉,岂非要抱憾终生?”白凤只觉难产的疼痛感觉越来越厉害,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般,一时间,汗如雨下,泪如雨下。

    文轩俯身置于她身前,修长的指尖狠狠捏住她尖小的下巴,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事到如今,朕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性情骄纵跋扈,为人尖酸刻薄,根本不配孕育朕的骨肉,这些年来,朕每次临幸你,都用桃花香避孕,所以,你怀的骨肉,根本不可能是朕的。”

    “原来,原来这么多年了,皇上竟是这么看臣妾的。”白凤笑,笑容极尽凄惨,她痛,痛得浑身无力。汗湿的手心满是滑腻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从她手中溜走逝去一般,令她内心无比的恐怖不安。

    话刚说一半,小腹处又袭来一阵疼痛,她嘴里胡乱地呻吟了几声,仰头毫无畏惧的迎视文轩的目光,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逼出去似的:“你当年娶我,是想离间白家和纳兰家的关系,你宠我,是因为白家的势力和鹏飞对你的忠心,你明知我怀了荣禄的孩子,却一直不杀我,恐怕是顾忌着鹏飞还有用,所以暂时没有动我,如今你在我生产这天动手,你是想杀了我们母子泄愤,我如今总算全都明白了,好狠心的皇上啊。”

    “白凤,你蠢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开窍了。不错,朕就是这样想的,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文轩拍起单调清脆的掌声,冷漠无情的讥笑。面对这个曾经为自己连命都不要的傻女人,他的心中到底还是升起一丝惋惜之情,若非她与纳兰荣禄有染,他也绝不会无情至此,只可惜,有些错误,一旦发生,终究是无法原谅。

    “稚子无辜,白家为你效力这么多年,只求你今日开恩,饶了这个孩子,臣妾愿以死谢罪,平息你心中之愤。”白凤强忍着身心的痛楚,五指弯曲泛白;几乎要把那光滑绸面给撕成粉碎。

    “你一定会死的,不过在你死之前,朕要剖开你的肚皮,让你亲眼看着你和纳兰荣禄的野种被千刀万剐。”文轩懒散的笑着,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尖刀般,似乎随时能穿破白凤高高鼓起的肚皮。

    他的话如同深夜阎罗殿传出的声音一般,让白凤身体明显一僵,一股浓浓寒意由她脚底冒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到脑门,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神经,令她汗毛竖起,也怒从心生,忍不住的低喃了句:“轩,你疯了……”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你既然敢做的出,就要承受得住。谁背叛朕,朕就让她生不如死!”文轩眼里闪过雪亮的恨意,转头望向雕花的窗棂。外面正值大雨倾盆;雨打屋檐,发出哗啦的声响;将他那声来自心灵深处痛苦沉闷的哀嚎;淹没在大雨滂沱之中。

    白凤弓起身体,痛得几乎痉。挛;眼底泪光闪烁涟涟,声音也一下子变得悲戚起来。“自从你把慎妃送到睿营,你就已经疯了,你若执意疯狂下去,只会众叛亲离,自取灭亡。轩,快醒醒吧,你已经快被仇恨和妒忌吞噬成魔鬼了。”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来指责朕,你这个yin妇,你有什么资格对朕说教……”恶毒的话从文轩唇角溢出;紧接着,他两手像铁钳一样,狠狠掐住了白凤的脖颈,恨不得一下子就折断这根纤细的喉咙。

    白凤的脸色早已惨白,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似乎痛到了极致,周围渐渐模糊,耳际一片嗡鸣,只剩下了她沉重的喘息声。

    她仰着头,像一条缺水的锦鲤,痛苦的干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肺部一片撕裂和窒息。眼前渐渐地昏暗,朦胧中,脑海缓缓地浮现出一张甜蜜如糖的笑脸,慢慢地和眼前这个冷漠如斯的嘴脸重叠在了一起。

    往事,瞬间如涌lang般袭上心头。

    如果,如果十六岁的那年不曾遇见他,那么,她的一生,或许就会是以另外一种庸常的方式上演,如同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夫教子,冷暖自知。

    那年初春,她偏不像其他大家闺秀一样,安分守己的呆在闺阁里刺绣念书,而是带着丫鬟,偷偷翻墙出府,去逛一年一度的花神节。

    十六岁的白凤正值生命中最美好,最繁盛的年纪,倩影游走在娇艳欲滴的牡丹丛中,将这些正在枝头争春的姹紫嫣红,压得几乎失了颜色。

    她扬起团扇扑蝴蝶,一路欢快的追到一棵翠柳旁,在她扶着柳树微喘之际,猝不及防地遭遇了一双似曾相识的眸子,原来旁边有个修长身材,身穿鲜红锦衣的男子,正在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她。

    这个男人长的俊美绝伦,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却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只可惜,当年的花下初逢化作了今日的怨怼冤家。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他日一定登门造访。”他深情地凝望着白凤,薄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四周的馥郁花香,令未经人事的少女骤然羞涩,在她转身跑开的那一霎,唇畔不自觉地流出“白凤”二字。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冬去春来,庭前的牡丹花如期绽放,而白凤的脸上却失去了愉快,脑海里一直不肯忘记那天的偶然邂逅,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个午夜梦回,耳畔一直有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说:“敢问姑娘芳名,在下他日一定登门造访。”

    可是如今一年过去了,他始终没来登门造访,或许是他早就忘记了那匆匆的相逢,或许他没有听清自己含羞带怯留下的名字,在或则,他是无心的一句戏言,而自己却当了真。

    白凤心里幻想出无数个猜测,就在她以为他在也不会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候,就在纳兰家已经把结婚庚帖都送过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出现了,而且是携着三媒六聘而来,此刻白凤才知道,原来她朝思慕想的男人,叫呼延觉罗﹡文轩,是当今皇帝的二皇子……端亲王。

    本以为终于可以达成所愿,嫁给自己心仪男子的为妻,没想到却遭来了父亲和弟弟的强烈反对。

    爹爹说此人绝非善类,心怀不轨。弟弟说他绝对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劝她打消嫁进王府为妾的念头。那一刻,白凤的心凌乱了,她不知该如何去选择,她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又一年的花神节很快到了,白凤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与他花外偶遇,柳下初逢的地方。惊讶的看见,他居然在也在这里,仿佛约好了一般,他难道也是难忘那一天的相逢,才流连至此的吗?

    “凤儿。”文轩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声音里有难以抑制的惊喜:“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如此率真情切,毫无唐突仓促之感——他,原来心里是有自己的。他并非父亲和弟弟口中说的那种阴险之辈。

    一瞬间,白凤的灵魂徒然出窍,只见他将腰间的一把纯金打造的匕首放在她手心,对她笑道:“吾对汝之心,堪比金坚,倘若凤儿还不相信,就拿着这把匕首,将我的心剖出来看看。”

    白凤脸上的笑意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讶——他竟然知道她的困惑,他真是一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如意郎君。

    初春是适合感情发芽的季节,或许是因为丝丝春寒使得人们对温暖和爱格外的敏感和向往,白凤的心就像沐浴在阳光中的新芽,在春风中怯懦而执著地舒展开来。

    她知道今天后的自己,将不再与往日相同。

    白凤自幼聪颖貌美,能歌散舞,也算是达官显贵们津津乐道的一个小才女,而今却为了要嫁进端王府为妾,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尽了手段……

    在她坚持不懈得几翻折腾之后,白家和纳兰家终于撕毁婚约,白凤如愿的嫁进了端王府为侧妃。

    她若早知道会是今日的结局,当初是否还会义无反顾的嫁给这个男人呢?

    白凤唇角浮起一线苦笑,眼中某种情愫一闪而过,接着演变成一抹煞气,她突然拽下脖子上贴身肉藏的匕首,只听“扑哧”一声,鲜血四溅,匕首就这样被她义无反顾地插进文轩的胸膛,就像当年她甘心情愿为他去死一样的不顾一切。

    “呃……”文轩踉跄的后退两步,身体贴靠在坚硬的梁柱,缓缓滑落在地。冷漠的俊颜因疼痛而扭曲,很烫很刺痛,在那个划口的边缘,皮肤似乎在迅速地融化,他很想声嘶力竭的吼出来,最终那吼声掩埋在了疼痛之中。

    鲜红的血液沿着匕首处涌出,淅淅沥沥的顺着身体往下流淌,滴滴答答的洒在乌金地砖上,溅起无数血花,蔓延至四周,汇成一条条破碎的纹路四处横流,就像那酒盏上故意做旧的裂纹一样,书写着他尊贵寂寥的一生。

第二十章 宫变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文轩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才发觉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算计,一切的荣耀,一切的耻辱仿佛都已成为过去,渐渐退隐,恍若彼岸,与自己渺然。

    “当年你说过;倘若凤儿不相信你,就拿着这把匕首,将你的心剖出来看看。既然今天你要让凤儿不得好死,那么凤儿只好拉你一起共赴黄泉……我挚爱的男人。”白凤嘲讽的笑,哭到最后,竟已没了眼泪。她半靠在冰冷的廊柱上,身体瘫软的如泥一般,罗衫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

    昔日他说过无数委婉动听,情深似海的誓言,而今,却成了拔弩张,刀刃相对……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果然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朕……一生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竟然会栽到了你这叼妇手里,倒当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首。”文轩自侃一笑,斯文苍白的俊颜依稀可见风流之色,随即他长臂一伸,将白凤拥入怀中……

    他一生拥有如花女眷无数,而此刻,除了白凤这个傻妞的一颗真心外,他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是一无所有,不禁仰天长叹,上天啊,为什么我到死都没能摆脱掉这个最讨厌的女人?难道这是我多行不义的惩罚?

    “虽然我酒后失德……与人有染,但是……从始至终,我心里爱着的那个人……是你!我想听你一句真话,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诚实的告诉我……好吗?”白凤微弱的笑,伏在他胸膛痛苦的喘息着,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自己了,她都计算不过来了,只记得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的怀抱真的好暖,让她贪恋至今。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怀抱是同情还是爱惜。

    文轩想,反正都骗了她一辈子,也不差临死前这一次,或许还能令这傻妞含笑九泉,只当是给自己积了阴德。于是,他修长的指尖勾勒着白凤脸颊苍白美丽的轮廓,格外轻佻的笑了:“当年你绛罗高卷不胜春,任是无情亦动人。我又怎会没有心动过?”

    “即便落得今日不得好死的下场,但至少,你爱过我,此生,足矣!”白凤无力的轻笑,手掌温柔的触碰到他胸口的匕首,猛然间拔了出来。温热的鲜血瞬间喷出,她颤抖的紧闭双眼,泪水与血水混合夹杂在惨白的脸上。

    就在她闭眼的瞬间,文轩贴身肉藏的桃花香囊从他胸前掉了出来,那香囊的破口处,露出一张小小的字条。

    文轩快速的捡起,顿时一颗心顿时如坠渊底,幽幽荡荡的杳无着落,愣愣看着上面写着‘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的娟秀小楷,一颗灼热的泪突然打落在白凤苍白的脸颊。

    他的泪眼模糊了这行字迹,一种痛惜,在他心中油然而生,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追悔莫及”呢?可惜世上卖什么药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他紧闭着双眼,疼痛在心口逐渐的蔓延。

    竟然是他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到了敌人的枕畔,他如何会这般残忍?想起那没日没夜折磨慎儿时候的情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至极,而今,他方知,他失去的,是心爱女人金子一样的真心真意,只可惜,悔之晚矣。

    “轩。我从未后悔遇见过你,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选择,你还会遇见我,爱上我,娶了我吗?”白凤的脸紧贴在他胸膛,大概因为刚刚拔掉匕首用力过猛,此刻她的肚子突然又剧痛起来,轻颤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腹内一阵翻江倒海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血水从两腿之间源源不断地涌出……

    “我也从不曾后悔当年去招惹了你,没有你,就没有我君临天下的一天,但是,我真的很后悔,当年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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