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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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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正在经历十分痛苦的事,一只手紧抓住文浩肩头的温暖的貂裘,指尖死死蜷缩,骨节泛白。

    听着她像交代遗言一般的话,文浩的身体明显一僵,向来对血腥气味如此敏感的他,竟然到这时才惊然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

    他视线下移,冷撇了眼茗慎的手,只见她手里正紧紧握着一把匕首,而且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插进了腹中,那胭脂红的舞衣上,正源源不断的淌着《桃花扇》才有的,义烈决绝,亮烈夺目的鲜血。

    文浩吃力的拔出她腹内的匕首,又慌忙从怀里掏出一枚九转还魂丹强塞进茗慎的嘴里,这九转还魂丹虽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仙丹,但是有着延续生命,守魂聚魄的奇效,这是大金的至宝,天下只此一颗,是当年他父皇怕他被人暗害赐给他的保命药。

    “纳兰茗慎你给我听好了,你的要求我一个都不答应,你的命是当年我救下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死,给我好好撑着!”文浩墨眸怒气灼灼的凝望着她,责备的语气里却透着无比的惊慌。连紧抱着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了,当初珍月儿就是这样死在他怀中的,他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也成为第二个虞姬。

    他快速将茗慎放在他专属的床榻之上,大步转到帐外,怒声震天的嘶吼道:“江枫,快去传江枫,让他过来救命!”

    由于文浩的闹的动静太大,几乎惊动了军营里所有的人,除了喝醉酒的老皇叔,江枫,慕容凡,固**主和蒙副将全都闻声而至。

    文浩旁若无人紧抱着昏迷不醒的茗慎,将她的手臂递给江枫时,又无意间发现她手臂上一道道皮开肉绽,深刻露骨的裂痕,无名之火顿时在心口升腾,但碍于茗慎的伤势,他一直强压住不曾发作。

    帐内的气氛紧迫的让人窒息,江枫把完脉后,脸色不甚太好,文浩见状,即刻询问:“她怎么样?别跟本王说你救不了之类的话!”

    “主子稍安,慎妃都吃下九转还魂丹了,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日,只是她身子本就羸弱,加上受不了不少日子的残酷折磨,此时又因为自尽失血过多,要救回来却是有些棘手,而且她已经通身高热难退,只怕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啊!”江枫句句说的都十分小心翼翼,生怕惹火了正主儿。

    文浩绷紧峻容,冷冽的眼神含威的扫着江枫,温怒的问:“本王不想听你说她有多严重,你只说她还能不能救?如何得救?”

    江枫深知慎妃在主子心中的地位,毫不保留的答道:“臣说实话,救活慎妃臣没有太大把握,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求生的意识,不过尽人事,听天命,不过倒是可以用药浴一试。这药浴必须引用华清池里的温泉之水,配以上好的药材放入温泉水中蒸煮,待药性浸入水中后,再用药水来沐浴。”

    文浩听完江枫的话,脸上的表情阴沉莫测,漆黑的墨眸如幽深的寒潭,让人无法读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想。片刻后,只听他不容有拒的下达一道军令:“传本王军令,立即撤军五十里,占领华清池!”

    “浩儿你不能糊涂啊,华清池在城外五十里外的行宫别院,易攻难守,难不成你要为了这个杀死你父皇母妃的贱人,至三军的生灵于不顾么?”固**主连忙凑到文浩身边劝谏,并且狠狠的剜了江枫一眼,这贱人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他偏偏提什么药浴,当真是招人恨。

    文浩神色冰冷的瞪了固**主一眼,冷厉如冰警告道:“不用舅母来教本王做事,军令如山,立即执行,违抗者——杀无赦!”

    见此情形,固**主自然不敢在多说什么,众人心里已经了然大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慎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那是比什么都重要。

    睿王军在短短半日的时间就占领了华清池行宫,安顿下来以后,文浩便命人去收罗珍贵的药材,江枫也在每日每夜的研究药浴的医术,此时的睿王军几乎处在了一片混乱的状态。

    白鹏飞依旧守着京都的城池,收到他们撤军的消息更是纳闷不已,而且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预感,所以他不但没有因为敌军撤兵而松懈,反而加紧了防备和后备的粮草,并且将此怪异的情报汇报到了朝廷。

    坤宁宫里;红烛高照;文轩穿着杏黄色中衣,正慵懒的靠在窗前的椅榻上;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这茗慎绣到一半的香囊;思绪如涌lang。

    睿亲王撤军五十里暂居华清池的消息他已经收到;也听西林坤来报;知道睿王军此刻正忙着收罗药材;难道这妮子真的忍心杀了睿亲王;那她此刻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管她死活呢;要不是她背叛自己在先;自己又如何狠心将她至于死地呢?文轩这样想着;五指死死的捏着香囊;桃花眼里瞬间盛满了恨意。

    “皇上,该就寝了,您今天是留宿在臣妾这呢?还是要去别的妃嫔那里?”白凤身着大红色华丽服,头插镂空飞凤金步摇走来,随着她一步步的走近,身上挂着的宝石项链发出一声声响声,衬的她整个人别有一番贵气的风姿。

    “皇后是六宫之主,这种小事你来安排就好。”文轩倦怠的开口,语调中全无情绪。

    “燕妃已经怀孕七月,臣妾也即将临盆不能侍寝,不如皇上去看看兰姐姐吧,她自从被贬后,一直缠绵病榻,郁郁寡欢,皇上当去安慰一下才是。”白凤眼中一闪而过怒怨,但是依旧贤良的笑着,试问哪个女人愿意将心爱的男人送到别人的床榻,只是如今她是皇后,母仪天下四个大四硬生生的压在她的头顶,她也只好忍着心痛,一改昔日的泼辣模样;尽量树立一个贤后的典范。

    文轩诡异的目光扫视了眼白凤高高鼓起的肚皮;嘴里溢出一声冷哼。“女人真是善变,你这个泼辣货竟也学会贤良了。。。。。。”真是当了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但这句话只在文轩心里骂着,嘴上却没有说出去。

    白凤只当他是在赞美自己,美丽的眼眸淡淡染上一丝凄楚之色,这贤良的背后,全是她的心酸和泪水,不禁哽咽道:“臣妾既然成了皇上的正妻,总要人前人后顾及体面,哪能像昔日那般,总给皇上丢人,而且,自从有了皇儿以后,臣妾的性子也就慢慢转换过来了,毕竟皇上是天下的皇上,哪能时时都被我独霸着。。。。。。”

    “看来孩子给你带来了不少感触啊,好好怀着他吧,你和孩子的福气,都在后头呢。”文轩眉宇间带着阴佞,指尖随意的在她的肚皮上轻划,那触觉本是温柔的,但白凤却莫名起了一身寒颤。

    气氛变得十分不对头,至于为什么白凤一时也说不上来,正在深思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了李玉的急促的声音。“启禀皇上,兰妃娘娘上吊自尽了。”

    “什么!”文轩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推开白凤急匆匆的往外走,姑苏漪兰都忍了这么多年,居然到这坎上过不去了,看来他这次高看了她的心性。她这一死不要紧,姑苏寒本来就因为废后多有不满,如今她死了,姑苏寒一定会暗自倒戈的。

    “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盯紧点?”文轩冲上前就甩了李玉一个耳光,随即冷静下来,吩咐道:“传朕旨意,将兰妃秘密厚葬,对外宣称她身染重病,需要调养,不许任何人打扰,还有景仁宫的奴才们,全部赐死,绝不能留下一丝后患!”

    李玉捂着脸,颤颤的将头压得极低,惶恐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办理妥当。”

    ………华清池中,雾气萦绕,如梦如幻。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着,茗慎仍然昏迷不醒,身子瘫软的靠在文浩的胸膛。

    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与道道迸裂的鞭痕,文浩炙热的手掌轻抚过哪些刺目的伤痕,心口一阵阵闷痛,怒火亦急剧上涌。

    这个小东西;竟然因为不想来杀他;而去独自承受了这么多残酷的折磨,甚至还用玉石俱焚的方式结束生命;记得她亲口说过她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小宫嫔;何来的勇气去承受这样的煎熬?真希望那一刀是扎在他的身上;自少他可以替她分担一点痛楚。

第五章 人在身旁,心在迷茫 【一】

    茗慎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肌肤上映下一排美丽的扇影,晶莹如玉的娇躯紧贴在文浩强健的胸肌,那柔软滚烫的触感惹得他的下腹一阵火热。

    他强忍着致命的折磨,笨拙的抚过她每一寸肌肤,轻柔地为她洗掉身上的血污,但还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她身上刀口一般的裂痕,引得昏迷中的茗慎吃痛的挣扎起来。

    “求求你不要在打了……好痛……”她嘴里不住的嘶喊着,剧烈的反抗,掀起巨大的水波,模糊了双眼。

    文浩慌乱无措,小心翼翼将她护在臂膀里,生怕她在弄伤了自己。“小东西,别怕,有我在,没人在能伤害你了。”

    茗慎疯了一般捶打着他胸膛,尖锐的指尖在他手臂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文浩丝毫不在意,一颗心全部停留在她的身上。

    “不要碰我,你这个魔鬼,我恨你!”茗慎歇斯底里的哭喊,精神仍处于恍惚昏迷的状态。

    文浩心疼的抱着她,任由她打,任由她骂,他已经暗下决心,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挣扎了许久,茗慎失去了力气变得安静下来,她贴在文浩的身上喘息,口中嘤嘤的呢喃着:“浩,虽然你当初断情绝义,但是我依然痴心不悔……”

    一时间,文浩说不出心头是哪般滋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恨不得将她揉入血脉,与她合为一体。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在她耳边呢喃,温柔的将她抱起,用柔软的丝绢裹住她身体,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月魅捧着膏药递了来上来,文浩将药置于掌心,在她的伤口上温柔的涂抹。

    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让他欲不能罢,可是此刻的她像个被撕碎的布偶,瘦骨病颜不禁摧。他也只好极力的隐忍着体内不断涌现的炙热火焰,只专心的在她布满翻卷血肉的伤口上小心涂抹。

    冰凉的药膏深入火辣的伤口,茗慎身上霎时像被撕去一层皮般炙辣滚滚得痛着。

    “痛!好痛好痛。。。。。。”她皱紧眉,死死的抓住心口处,痛苦的弓起身子想躲闪。

    文浩心疼的强按住她扭动的纤腰,手掌轻柔的揣摩着她的肌肤,软语温言的哄着:“乖,别动,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好痛,真的好痛!”茗慎难受的低喃着,她无助的摇着苍白的小脸,身上不断的袭来一阵阵烈火焚烧的痛楚,仿佛被万千虫蚁啃咬着,痛不欲生。

    文浩忙俯身抱起茗慎的身子,墨眸里溢出满满的焦急之色,冲着外面的人低吼道:“江枫,快传江枫!”

    江枫应召前来,磕头行礼道:“给主子请安,主子这般急召,莫非慎妃的病情加重了?”

    文浩搂紧茗慎挣扎的身体在怀里,着急的问道:“你给她用的什么药,她为什么痛成这样?”

    江枫低头一笑,放下了药箱,将手搭在茗慎的玉腕上。须臾之后,无辜道:“慎妃身上的伤痕道道见骨三分,即便是在温良的愈合药,涂上去也免不了痛彻肌理,臣已经尽量调的药性温和了,只是这痛,是避免不了的。”

    文浩听完峻颜骤然一沉,怒不可遏的朝江枫大吼问道:“本王不管,怎么样才能让她不痛,你去想法子。”

    江枫从未见过文浩如此口气跟他说话,愕然的看着他半晌,一脸无辜道:“主子要救命,还不许留疤,现在又不让药效刺激慎妃疼痛,恕臣无能为力,您长年征战沙场,岂会不懂这种伤的治愈过程?又何必为难微臣呢?”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去给她开一剂镇痛安神的药来吧!”文浩缓和了口气说道,他心知肚明,江枫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要不如何保住这小东西的命。

    其实就算她忍得住烈火焚身般的痛楚,光看她浑身伤痕累累的样子,也足以让他心痛不已。什么天命所归,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茗慎额头的碎发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打湿,胡乱贴在额间,泪流的更凶,甚至哭喊求饶:“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杀了我算了。”

    文浩眼前着当年那个神气活现的小东西被折磨成这幅模样,恨得咬牙切齿,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在她身上加注的伤痛,一刀一刀的讨回来。

    低头望着直呼疼痛的茗慎,他生平第一次这般的束手无策,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她哭泣的红唇。大掌不断抚上了她光洁的裸背,温热从他的掌心渗透到她的肌肤,希望能够缓解她的痛楚。

    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文浩的吻越来越激烈,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如久旱逢甘霖般,激情的吻着她在嘴里翻搅吸允着她的甘甜。

    茗慎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差点要溺死在他这个迷人香味的激吻中,身上也跟着越来越热,他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不似之前般疼了,却带过一股令她难以自持的轻颤。

    夜尽天明时分,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感觉到身侧传来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文浩才缓缓睁开双眼,眸光幽暗深邃,没有半分沉睡过的痕迹。

    温香软玉在怀,终于填补了他心灵的缺口。一直以来,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却不曾真正去想过,他要的是她的什么?在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之后,他方觉醒,他要的是将她留在身边,给她温柔,给她保护,为她营造一个快乐幸福的天地。

    “吱”一声,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月魅的粉色石榴裙飘逸闪过,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文浩的墨色蟒袍,笑靥如花地姗姗走来,亲昵地贴在文浩耳边,柔声唤道:“爷,您该起了,慕容公子和南安世子在偏殿等候您商讨大事呢?”

    “嗯!”文浩动作轻缓的起身,将熟睡的茗慎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茗慎温冷的身体失去温度,本能的抓住那手臂,无意识的轻咛道:“不要走,好冷。”

    文浩一愣,转瞬又躺了下来,将她紧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闭上眼低声对月魅吩咐道:“让他们散了吧,有什么事,等本王睡醒了再说。”

    “遵命!”月魅低声应道,姣美的容颜瞬间像蒙了一层灰,她和夜魅从小一起伺候主子,而她更是睿王府里专宠多年的侍妾,长这么大都还没过主子这般沉迷女色过,但是她的性子比较娇柔,不同于夜魅的果敢干练,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轻轻的合上殿门走了出去。

    文浩纹丝不动的抱着茗慎,目不转睛的盯着憨入睡的娇态,时不时的在她脸蛋上,唇瓣上,锁骨上吻了又吻,大手也慢慢不安分的胡乱抚摸着她的细致肌肤,而且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冲动,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上好好的品尝一番,但是她此时太脆弱了,他也只好忍了又忍,终究没舍得碰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溜走,转眼竟倒了日落西山时分,外面的几个人早就乱成了没头苍蝇,他们还是头一次见文浩醉在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而文浩仍在抱着茗慎躺在芙蓉帐里,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世人只道唐明皇昏庸,却不知面对心爱之人,又有哪个男人不想朝朝暮暮。

    他又在她熟睡的面颊落下轻轻一吻,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他今天倒是真的做了一次昏君,难怪父皇在世时,经常望着母妃感概——红颜祸水。

    文浩渐渐也陷入了睡眠,当他在此醒来时,只觉得怀中一片空虚,他猛地睁开墨眸,只见茗慎青丝妖娆的披散在脸侧,裹着一条薄毯萎缩到了床角。

    文浩一颗紧张的心总算松缓了下来,薄唇噙着几分趣味的笑意,冲茗慎伸出了手:“什么时候醒来的,干嘛缩在哪里,快过来,仔细着凉了。”

    “不,不要碰我!”茗慎见他醒来,脸色吓的煞白,薄毯里的赤。裸身躯也在微微轻颤,仿佛这个照顾了他一天一夜的男人,成了毒蛇猛兽一般。

    文浩心中一抽,笑意在唇角僵硬,墨眸划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昏迷时频频对本王倾诉爱意,这会子为何这般惊慌失措,难道你不想当本王的女人么?”

    “我已经脏透了,只怕玷污了王爷的万金之躯。”茗慎羞愧的将头埋进万千的青丝里,在泼墨的长发里,低声倾诉着女儿心事。却也清晰的看见,他的心口,真的刻着一个‘慎’字。

    文浩长臂一揽,将她反锁入怀,眉心紧锁,冰冷的语气几乎凝水成冰。“皇权把你染脏了,本王就用皇权在把你漂白。你最好记住,你的夫君已经把你献给了本王,以后你就是我睿亲王的女人了。”

    茗慎柔软的身体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沧桑与力量,她轻推着他刻字的心口缓缓退出了他怀抱。坚定而执着道:“我是读《烈女传》长大的,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还懂得,如果王爷怜悯我,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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