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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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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站在城墙上远眺着朝霞和远处的山发呆,任由那璀璨的金光刺穿眼膜;耳边总是回荡着悠扬的琵琶声和那一声声慷慨激昂的谏言;无论是哪一种声音无一不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尘封多年的心扉,江山,美人,他究竟该如何两全?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只待浩月当空照时;在妖娆的暮色终究会被埋葬在夜色中;舍不得了?”戏谑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文浩转身,只见慕容凡穿着紫色貂裘从薄暮余晖中走来。

    “如果你也是来劝谏我发兵讨伐京都的话,就请回吧。”文浩目光冷峻的凝视着来者,淡淡的丢下一句,不欲再多说什么。

    慕容凡丝毫不觉尴尬,而是玩味的嘿嘿笑道:“臣是来替细作送宫里的情报给睿亲王殿下听的,您确定不要听么?”

    “哼,本王就知道女人一滚到床上嘴巴就把不住门了,说吧,夜魅又探到了什么情报?“文浩冷哼一声,冰冷的声音和缓了下来,又多问了句:”宫里可安好?”

    慕容凡神态悠闲轻摆着羽扇,戏谑的笑着佯装哀叹:“好的不能在好了,不过慎妃有够狠的,一夜之间血洗了翊坤宫,一百六十多条人命,啧啧,听说哪些人个个死的惨绝人寰,天怒人怨啊!”

    文浩很不爽慕容凡这口气,重重的哼了声打断:“那些人死的活该!“慕容凡几声干笑后,一改轻笑模样,神色凝重的劝说道:“晨钟暮鼓警醒多少山河名利客,怎就不能把殿下敲醒呢?你二哥可不是个沉迷声色之人,他早就开始筹谋灭川蜀的计策,倘若殿下还按兵不动,六军不发,给了那厮羽翼丰满的时间,和坐以待毙有何区别?”

    文浩又开始沉默,只有风声在二人耳旁鹤唳,回味着慕容凡的那几句话,文浩突然凝起了神色,坚定道:“江山,美人;本王两个都要。”

    慕容凡望着一脸坚定的文浩,铮铮言道:“慎妃之罪罄竹难书,她毒杀先帝,逼死亲父,荼毒姑母,而且还设下美人局害死了珍月儿公主,如今又染指皇权,屠戮宫闱,一旦皇城攻破,固**主饶不了她,南安世子更是饶不了她,即便你想保她一命,别忘还了还有你的老皇叔,他手上可是有先帝爷留下的一张空白圣旨。““这些不用你不说本王也知道!“文浩面色瞬间变得得异常肃然,声音苍劲低沉,墨玉般的眸子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殿下既然知道,还在犹豫什么?难不成将来大业得成,您还想立她为妃?弟占兄嫂,这可是千古的骂名啊,就算您不在乎名声,您也过不了老皇叔这一关。”慕容凡这么淡定的脾气都着急了,因为十分渴望得到答案,导致说话语气有丝迫切。“殿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否明白告诉凡?”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算坐拥江山又有何用?出兵讨伐之事关系重大;容后再议;夜魅既然回来了;你就择日娶她过门吧;她是自小跟在我身边的人;别薄待了她。”文浩自嘲的笑了笑;留下一段比风还难捉摸的话;默默的朝远方走去;那身影显得有些沧桑,有丝孤独;无形间一股雄伟霸气浑然自发。

    “这是自然。”慕容凡听他提及夜魅;脸上的焦灼褪去几分;随即反映过来;迅疾的的追着文浩的背影;威胁道:”殿下要是在不做决断;臣就把你爱上慎妃的事情告诉老皇叔!”

    “你敢!”文浩猛然止步;锐利的眼眸隐约散发着凛然;浑身透出让人不敢领教的冰冷。“你要是敢告诉老皇叔;本王就封夜魅为妃;将她雪藏深宫;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在吓唬慕容凡;夜魅是他的贴身侍婢之一;虽然他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只要他愿意;把夜魅摆在什么位置都可以。

    慕容凡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无疑夜魅早就成了他的软肋;英雄难过美人关;此刻他突然有些能理解文浩对慎妃的那种痴情执着。

    月亮从东方的天边悄悄地露出笑脸,柔和的光芒,却给人一种舒适和迷恋的感觉。

    王妃的寝宫里;茗婉与江燕相对而坐;江燕将手中的一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莞尔轻笑道:“王妃姐姐才思敏捷;棋艺精湛;妾身都有点应接不暇了;看来这次您是稳赢的局。”

    茗婉哼笑一声,嘲弄道:“本王妃赢你有什么意思?王爷又不喜欢你;赢了也是白赢。”

    江燕被她直揭伤疤;脸色苍白了几分,半响,才勉强挤出一抹笑:“王妃姐姐又何必杞人忧天呢?只要王爷攻破皇城;慎妃那贱人必死无疑;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争长短。更何况您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岂是慎妃那种低贱出身的人能攀比的。”

    “你以为王爷一直不发兵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在乎那个表子娘养出来的贱人。”茗婉说到此处;更觉得心头憋闷难受。”你以为本王妃凭什么怀上王爷孩子?还不是王爷酒醉;把本王妃当成那个贱人;才临幸了本王妃!”

    “啊!”江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只知道王爷夜夜宿在王妃的寝宫;竟不知他们之间也不似表面那般琴瑟和谐;比起自己独守空闺来说;王妃倒比她更可怜;看得见;却得不到。

    “王妃;妾身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咱们把王爷喜欢慎妃的事情告诉老皇叔;王爷性格冷傲孤高;说一不二;如今也只有老皇叔能镇的住他了。”

    茗婉听完大怒;云袖一扬,将棋盘之上的黑白棋子纷纷扫落在地,接着讽刺一笑:“你以为本王妃没有想到么?江燕;你要自作聪明你去说;少来撺掇本王妃;你当我傻么?我去说了;王爷就是不杀了我;也不会在见我了。”

    “王妃姐姐莫要动气;都是妾身考虑不周全!”江燕欠了欠身赔罪;见茗婉怒气渐消;拉她坐了下来;轻声笑道:“这件事情你我不能说;总要有个人去说的;不如咱们偷偷放出风声给蒙将军;他性子耿直;知道后一定坐不住;去找老皇叔商议;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你我只当不知道;反正他喜欢慎妃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怪罪不到咱俩头上。”

    茗婉下意识的咬了唇片,精致的脸蛋沁出冷笑;精锐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江燕;缓缓道:“这件事本王妃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想去办就去吧;事情败露出来不要连累到本王妃头上;记住你不是为了本王妃;而是为了你自己;本王妃已经有了子嗣;就算宫闱寂寞;也有了依靠;你却仍然是个完璧之身;是该去努力努力了。”

    茗婉说完起身拂袖而去;她知道;江燕一定会去做的;等到姐姐死后;她在把江燕做的事情告诉王爷;那么后宫之中就属她一枝独秀;而且她还是慎妃的妹妹;王爷的思念无从寄托;恩宠自然会爱屋及乌的转嫁到她的身上。

    夜风从半掩的窗棂吹入西暖阁,掀动轻纱幔帐,旖旎之色隐约而现;鸳鸯被里翻起了红lang;风中似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细细喘息,缠绵且哀伤。

    茗慎仰着头;三千青丝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绯色的烛光中飞扬飘舞,舞起的风不断晃动着烛火,明灭光影使她努力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粗俗的人肉交易。理智促使她与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经过一场春风化雨的慰藉,茗慎疲惫的枕在文轩的胸膛,漆黑如瀑的发被薄汗打湿,散落在杏黄的榻上,更显妩媚之色。

    文轩突然抓起她的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吻;邪笑道:“好辣的手;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只柔软无骨的红酥手;沾染了翊坤宫一百六十多个人的血。”

第三十章 探病

    “皇上心疼了么?难到那一百六十多人里面;有皇上的老相好不成?”茗慎娇嗔了句,伸出青葱玉指点上他的唇;慧黠的眼睛眨着精光;好像是在挑衅,又好像在是挑。逗。

    文轩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鼻端贪婪的吸嗅着令他眷恋的幽香;近乎痴迷的说道:“朕就喜欢这股子血腥味;张扬;癫狂;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气。”

    “暴君!”茗慎狠狠白了他一眼,因受不了他探视的眼光,翻过了身子;沾染春色的湿亮眸里突然辗露杀机。

    “那就让朕这个暴君;来惩治你这个蛇蝎奸妃吧。”文轩望着茗慎那迷人的模样,在也无法再控制自己,猝不及防地翻身,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尽情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强逼着她跟他纠缠不休。

    茗慎的身子已经软的快化作了一滩水,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完全将她包裹,她再次悄悄的流下泪水,她在心中告诫自己,纳兰茗慎你不要在哭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你用身体换取权利,他用皇权占有你的身体,很公平,真的很公平。

    一番**过后,明黄的龙塌上一片狼藉,空气中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浓重气息,茗慎伏在文轩的裸露的胸膛上,不住的喘着气。

    “妮子,朕怕是已经爱上你了,如果有一天朕守不住这江山,守不住你,该怎么办?”文轩的手指不安分的爬上她透红的耳朵,指侧来回暧昧地揉搓着,久久不忍离去。

    茗慎疑惑的望着文轩,娇躯猛然一震,故作镇静的反问:“皇上何出此言?”

    “四弟在川蜀已经集结了一批党羽,其中包括你父亲的副将和西辽的老皇叔,势力相当不容小觑。他们不久后就会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前来讨伐京都皇城,若南安王也派兵襄助他的话,京都将沦陷为一座孤城,皇城则会四面楚歌。”文轩轻描淡写的答道,用手轻揉着她柔软的青丝。

    “清君侧?”茗慎的声音微弱之极,而眸子却闪出清亮的哀伤。“是来讨伐我的么?”

    “清君侧只是个借口,即便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别的借口杀进皇城的。”文轩神色复杂审视茗慎,片刻后,试探问道:“不过朕很想知道,如果此役朕战败了,爱妃是要做挥剑自刎的虞姬呢?还是当那侍奉新君的盛唐武后?”

    茗慎岂会听不出他的试探之意,下意识的咬了唇片,自嘲道:“睿亲王既然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前来讨伐,恐怕第一个要斩杀的就是臣妾,何来侍奉新君之说?”

    “朕与他这一战是打硬仗,和往日的勾心斗角不同,万一朕此役战败,你就从了他吧,反正你曾经那样的喜欢他,也不算委屈了你。”文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沉,眼中闪过一道摄人的冰寒冷光。

    “皇上净会拿臣妾打趣儿!”茗慎莞尔施笑,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反问道:“说正经的,您可想到了退敌之策?”

    看来这妮子对他却是没有异心,文轩闭目轻笑,手臂一揽将她紧紧将她搂在心头,又皱眉道:“如今朝中可以抗衡川蜀讨伐之师的只有白家,朕打算废了姑苏氏,立白氏为后,只怕以后你又要受那贱人的气了。”

    “其实凤姐姐为人直爽,没有阴毒心思,而且对皇上更是一往情深,只要皇上对她好了,臣妾应该能和她和睦共处的。”茗慎眼中精光一闪,随意捉了一缕他的发丝在手中把玩。可内心却不似这般悠闲,而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

    “哼!什么狗屁一往情深,早晚朕会活剐了那贱人和……”文轩骤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愤怒的火花,在发觉自己失言后,稍敛了怒色,残留的火焰在依旧眼中跳跃着……

    皇上凝重的表情,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内心的不安也转为惊骇,难道是浩对皇上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么?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声音没入了浓浓的担忧之中。“皇上,事情真到控制不住的局面了么?”

    “爱妃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朕是不会轻易把你白白给他的。”文轩将头埋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贪婪的独占着她的美好,可是四弟已经连番送来了八封密函,让他将慎妃送往川蜀换取和平,他想过给她服下慢性毒药,将她送到川蜀,但偏生又狠不下这个心,自古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试问天下又有哪个男人愿将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

    不会轻易给他,皇上啊皇上,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您应该是宁愿毁了我也不想让他得逞的吧?茗慎想到这里,精致的脸蛋几乎瞬间没了血色。

    “江山朕寸步不让,你朕也不会割舍,他若有本事,就让他来抢,你去照顾一下重病的白鹏飞,也好让他早点好起来,出兵挂帅打先锋。”文轩眸光低敛,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温度,那一双冒着寒光的桃花眼里,波澜暗涌。

    “怎么又是我去?”茗慎脸色剧变,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明知道白鹏飞对她有意思,还让她去探病,这和上次的美人计有何区别?

    文轩看出了茗慎的不情愿,捧着她白玉般精心雕琢的绝色容颜,沉声劝道:“白鹏飞向来恪守臣节,所以朕才放心让你去的,再说,你和白鹏飞的交情不浅,以旧友的身份去探病照料一下也并无不妥,而且刚好可以避开白氏那贱人的锋芒,朕其实也是在保护你呀。”

    “臣妾可不可以不去?”茗慎哀声问道,冰冷的泪珠从眼眶一颗颗滚落。

    “不能不去,朕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圣旨。”文轩心口一阵抽痛,俯在她耳畔不住呢喃:“放心吧爱妃,白鹏飞不敢轻薄与你的,朕会派西林坤的暗卫随你前往白府护驾,他若敢违背君臣之礼,西林坤会立即将他当场拿下,押解回宫。”

    ———密而不杂乱的枫树,隐约穿梭在羊肠小径旁,妩媚地随风轻晃,让白鹏飞看得有些出神。

    他目露悲伤的神情,脸色突然变得黯淡无色,被一股深沉的哀伤所震痛骨骼。

    如果那日在枫树下答应了慎儿纳彩凤妹子为妾的亲事,彩凤妹子也就不会被灵犀活活死去,每每想到此处,他都会痛进骨髓,继续侵入心肺。

    咳咳咳!他又一次猛烈的咳嗽起来,白绸的帕子染上了血红,红白相渗的印迹,如一朵丝丝缕缕缠绵入扣的水花,令他情不自禁的,辗转思恋起茗慎那张映日荷花般别样花红的笑颜。

    她应该是恨他的吧,直接间接,彩凤妹子的死他终究难逃干系。

    思绪如潮水般狂涌在他混沌一片的脑海,他只好借酒浇愁,继续拎着上好的花雕酒,狠狠的往嘴里猛灌。

    茗慎顺着石子路来到白鹏飞跟前,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昔日高大的身影如今变得佝偻消瘦,惨白如纸的脸色写满苦痛,一夕单薄萧瑟的苍白衣衫孤坐在寒冷的暮色红枫之间,不禁令人感慨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也许上天对一个英雄最大的惩罚,便是长寿,让他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只为红颜煞白头。

    白鹏飞醉熏熏的仰着脖子,咕咚咕咚的大口灌着烈酒,只觉得眼前轻暗,鼻中又闻到一缕芳馨,似是花动影移。

    “借酒浇愁,愁更愁,都咳血了,还这般不爱惜自个儿身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白鹏飞闻声醉眼相看来人,只见茗慎孱弱的身影浮现在漫天的赤色红叶中,她一身白素衣裳,更显得触目可怜,那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积压很久的感情,一把将她狠狠的搂进怀中,恨不得要揉进血肉里似得。

    他的出格举动令茗慎的心猛然一跳,几乎惊叫起来,但她不敢惊动西林坤的暗卫们,因为一旦惊动了西林坤,可能会连累白鹏飞不说,估计她自己到皇上那也可能要遭殃。

    茗慎还没来得及挣扎出来,一股令人作呕的酒味直窜她的鼻息。她忍不住蹙眉低斥道:“白鹏飞你放肆,快放开本宫!”

    “慎儿……”

    “慎儿……你……你怎么会出现在白府,我是在做梦么?”

    “你没有在做梦,你只是喝醉了,先放开我再说。”茗慎奋力的想推开他,他却动都不动,双手把她抱得紧紧的。

    “不对!我才没醉,我一定是在做梦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呢?”白鹏飞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的脸上,眼中的爱慕之情如决堤的洪水凶猛的冲出。

    “西林坤在外面守着呢,快点放开!”话未说完,白鹏飞的唇已经霸道的封住她的嘴。

    茗慎被他吓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白鹏飞这样放荡过,以前他连偷看她一眼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如今她却被他紧紧抱着,承受着他如此霸道,迫切的夺吻!顿时心中生出千万个委屈,眼泪缓缓流出眼眶。

    她只是个弱女子,毫无反击之力,此刻唯有僵硬的张大眼睛,任由他湿濡的舌头侵入,挑逗着她的舌头,欺辱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

    “求求放开我行么?”茗慎哭的泪如雨下,沥沥划过楚楚可怜的面颊,她继续用力的挣扎着,却仍旧挣脱不了白鹏飞强悍有力的拥抱。

    白鹏飞吻到咸咸的泪水,放过了她娇软香甜的唇瓣,发疯似的摇晃着她的双肩,醉言醉语的吼着:“自从那天在端亲王府看到你,我就告诉我自己,白鹏飞,这就是你这辈子唯一想要守护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欺负和伤害!谁都不能!可是我没有做不到,我恨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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