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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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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每年的元宵节后,总会制造出许多八卦趣闻,美谈佳话。

    ———夜幕低垂,千盏花灯把夜色点亮,灯火辉煌参差十万家。

    华丽的阁楼妖娆林立,商贩们吆喝声,叫卖身此起彼伏,河畔画舫上传出的丝竹管乐之声不断,如花似玉的歌妓们扬起缠绵柔情的嗓音,绵软的歌颂着这片歌舞升平的土地。

    河岸边有无数少男少女在放花灯,那一盏盏莲花灯闪着晶润迷离的火苗,仿若一颗颗晶莹的夜明珠,点缀在清澈的河中,代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心愿,交织着富贵和权势的梦想和奢望。

    “荣禄,你在看什么?莫不是被画舫上狐媚子们给勾了魂去?”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岁年纪的少女,身量丰腴婀娜,面似新绽桃花,身穿朱红金边大袖长衫,下衬掐金海棠鸾尾裙,两支金凤衔枝凤簪点缀发间,打扮的十分华贵逼人。

    荣禄微皱眉头,提着一盏花灯转过身来,淡淡问道:“既然公主不喜欢这里,那臣带您去茶楼喝茶,如何?”

    “好吧,反正本公主这会子也有点累了,刚好可以去喝杯茶歇歇脚!”雏鸾满脸骄矜,拂袖走进了鸿丰茶楼,荣禄紧随其后,临进门时,顺手将手里的莲花宫灯挂在了门口。

    这是告诉茗慎,他们人在这里的记号!

    茶楼的旁边,文轩披着一袭火红的狐裘氅衣,正在陪着一个容貌妖娆的女子并肩走来,这个女子是南宫芊芊的表侄女南宫雪,今年十七岁,身穿绛紫色妆花小袄,系了条紫罗兰色的藻纹绣裙,低垂的发髻里斜插着一支小巧的点翠步摇,映着她的肌如凝脂,一双微微上翘的吊梢凤眼媚然天生,隐约带着几分狠戾之色,其妖娆态,似是从?聊斋?里走出来专门媚人心魄的狐狸精。

    “咦,那不是和硕公主和纳兰家的大公子吗?他们俩怎么走到一起了?”南宫雪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望着茶楼的大门,眼露讥讽道:“都说纳兰家的大公子不识抬举,瞧不上和硕公主,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故意矫情罢了,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人前说一套,人后做一套,表里不一,没得让人恶心!”

    文轩闻言,只是轻皱了下眉头,旋即又翻卷唇角一笑:“南宫小姐性格爽直,当真是坦率可爱的紧,比那些个庸脂俗粉有趣儿多了。”

    南宫雪妖媚的凤眼得瑟的飞起,轻蔑道:“哼,王爷的这些花言巧语骗骗那些愚昧无知的庸脂俗粉还行,对我可不管用,就你那点小心思,打量我不知道吗?你看上的,不过是我南宫家的势力而已!”

    “南宫小姐何必对自己这样没有自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本王相信,总一天能够用真心打动小姐的!”文轩不愠不恼的说道,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温润如珠玉的浅笑,直到在人群中撞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这才瞬间变了脸。

    不动声色的看着茗慎穿着一袭男装,风流倜傥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文轩眼眸一暗,继而对南宫雪满是宠溺道:“雪儿,你说了这么多话,口一定很渴,走,本王请你喝茶!”说着也不管南宫雪答不答应,便直接拉着她走进了茶楼。

    南宫雪的脸颊微微一红,跟了过去。

    其实她并不讨厌文轩的碰触,甚至还很眷恋,他手心里温若暖玉的细腻温度!

    凭心而论,文轩俊朗的相貌,王爷的身份的确很令她心动,只是她的心更高些,不想就此委身一个不受宠爱的落魄王爷,因为娴贵妃已经有意,让她嫁给睿亲王为侧妃了。

    ———茶楼里面异常宽大,呈凸字形,分上下两间,楼上清一色的敞开式雅阁,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六张一式的红木靠椅,楼下的茶座呈半圆形摆开,环绕着一个弧形的舞台,台上正应景的演唱着一出《牡丹亭?惊梦》中的一折‘绕地游’。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伴随着戏子旖旎的水袖飞舞轻扬,将人们送进昆曲的缠绵悱恻之中。

    雏鸾正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一个锦衣玉冠,玉树临风的少年不请自来,打断了她听曲儿雅兴。

    “荣华见过和硕公主,见过大哥!”茗慎走进雅阁,躬身行礼,声音轻柔的如同春日里一阵拂过碧波绿水的微风,徐徐吹皱了人的心扉。

    由于荣华是庶出,又不争气,所以很少进宫,即便进宫也未必能和公主见上面,即便宴席上打过照面,高傲的和硕公主是不会拿正眼瞧他的,所以,茗慎才敢如此大胆的冒名而来。

    “二弟,你怎么会来这里?”荣禄赶忙站了起来,让了坐。

    “久闻公主貌美,得知哥哥约佳人在此,小弟特来一睹芳姿!”茗慎对荣禄说着,眼睛却瞟向了雏鸾。

    雏鸾“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从桌上随手抓起一把瓜子磕着,似玩笑,又非玩笑的问道:“那你就好好看看,是本公主好看呢?还是你大嫂好看?”

    茗慎是女人,自然更能明白女人的攀比心和虚荣心,于是,极力吹捧道:“公主你‘选得芳容端丽,冠绝吴姬;绛唇轻,笑歌尽雅;莲步稳,举措皆奇;出屏帏,倚风情态,约素腰肢。纵然这人世间有万紫千红,怕是都不及公主万一!”

    雏鸾一面吃着瓜子儿,一面笑吟吟地说道:“呵,你的嘴挺甜的,不愧是京都第一有名的花花公子啊。”话虽有讽意,但她的内心早已被夸赞的心花怒放,又是当着荣禄的面,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不觉更加骄傲得意起来。

    “公主此话令荣华惭愧啊,公主喝茶,磕了半天瓜子,也该口渴了!”茗慎递上一杯茶过去,悄悄觑一眼她的神色,遂道:“公主有所不知,世人只道我风流不羁,流连花从,却不知道,其实我也有苦衷的。”

    雏鸾端起茶抿了一口,挪动到茗慎身边好奇的问道:“有何苦衷?跟本公主说说!”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五官长得如此精致的男子,像戏台上的文质彬彬的小生,又像浩瀚碧空飘过的一朵白云,让人无不舒坦。而且比荣禄更多了几分温良体贴的感觉,所以心里很难不生出好感来。

    茗慎黛眉间轻染了几许阴雨连绵的惆怅,声音微涩道:“荣华虽然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并非事事尽如人意,即便是泼天的富贵,却也买不到‘一生一世一双’的美满姻缘,迟早要娶一个庸俗女子为妻,所以也只能趁着尚未成家之际,多给自己的人生里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罢了,李太白曾经写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样的传世诗句,《金缕衣》也曾唱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动人乐章,不正是在提醒世人,莫要辜负了这青春年少的好时光吗?”

    雏鸾听得心里一酸,眼底涌起了泛红的泪意,心底的掩埋至深的委屈破土而出,骄横尖锐的外壳逐渐龟裂,暴露出她内心最凄惨不堪的隐秘。

    她虽然是正宫所生出来的高贵的嫡出公主,但因为母后和太子哥哥的早死,不得不折下骄傲的腰肢,低下高贵的头颅,匍匐在娴贵妃和固**主的yin威之下,甘愿做麾下一枚精致顺手的棋子,因为在深宫里生存,必须有自己的利用价值,才能维持表面的尊贵体面,才不会被奴才们犯上欺凌,所以她变得世故谄媚,变得骄横任性,变得蛮不讲理,甚至明知道荣禄不喜欢她,还要死缠住不放,无非是不想连这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但如今,听了茗慎的这番话,雏鸾不仅对她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还瞬间崛起了隐忍多年的叛逆本性,想她堂堂正宫嫡出的公主,若连最后的婚姻大事都由不得自个儿做出,这辈子活的,也太过窝囊了点。

    那一刻,茗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股‘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她心知肚明,这个任性冲动的姑娘,不久的将来,就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一种孤独悲惨的人生。

    那一刻,茗慎觉得自己邪恶得简直不配为人,连她自己都望而却步的情爱雷池,却大力诱惑鼓舞着这个风华正茂的尊贵公主去以身试险,用虚伪的脸孔,将她一步步带领进阴湿的沼泽里,眼睁睁看着她泥足深陷。

    其实,这个和硕公主除了刁蛮任性,偶尔会打鸡骂狗外,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这样残忍的去设计一个挣扎在深宫里的可怜女子,实在心有不忍。

    但是转念一想,若不硬下心肠,先发制人,那么将来最可怜的人,便是她和哥哥了,对比下来,与其被人可怜,茗慎宁愿做可怜她人的人。

    于是,她缓缓地掏出一抹雪缎方帕递给雏鸾,眸中注满了春暖花开的温柔:“公主怎么哭了,可是荣华言语莽撞,冒犯了您?”

    “没有,本公主只是听戏曲流泪,为古人伤感罢了!”雏鸾抬袖掩面,吸了吸鼻子笑道,顺势将帕子接过,悄无声息的藏进了宽大的袖口里面。

    茗慎佯装惊奇道:“公主对昆曲也有研究?”

    荣禄帮腔插话:“不但有研究,而且公主自己还会唱上一段呢?”

    茗慎喜道:“不知公主喜欢唱哪一段?刚巧荣华也喜欢昆曲,要不,咱们下去对唱一段?”

    “好吧,那咱们就唱“惊梦”吧!”雏鸾抿唇一笑,旋即随着茗慎下楼,涂满了嫣红脂粉的脸颊,此时借着灯火看去,简直化作了夕阳下一抹红颜的晚霞。

第十四章 争风吃醋

    茶馆的舞台上;乐师按照吩咐;以曲笛、三弦等乐器奏响一支缠绵婉转的《山坡羊?牌子,一场刻意安排,居心不良的戏码,开锣上演。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俺的睡情谁见?则索因循腼腆。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迁延,这衷怀那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雏鸾的腔调有些生涩,可能是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唱的缘故,羞涩的放不开,但眼角眉梢,却饮尽了漫天花雨的迷离,沉腻在这场精心编织的美梦里,尽情地雪月风花。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茗慎打着折扇款步走来,对她做出一个相拥的姿态。

    其实她本不擅长这样的风月戏,小生细腻的做派和暧昧的眼风,她亦欠缺不少。

    尽管如此,还是吸引的公主懵懂入戏,所有唱词,手势,走位全部效仿前人编排的那样进行着,把一场姹紫嫣红的鸳鸯梦,演绎成缠绵悱恻的欺天荒唐。

    一折戏下来,赢了个满堂彩,茶客们热烈的鼓掌叫好,雏鸾很开心的同茗慎走下台时,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刺耳的轻笑声,音质戏谑绵醇。

    “好一对儿男才女貌的壁人啊!”

    这个熟悉的声音把茗慎吓了一跳,急忙抬眸望去,正对上文轩邪魅俊秀的笑脸。

    他慢条斯理的从楼上走下,眼神轻佻,目露讥诮:“纳兰家的二公子追求女人的手段,真是叫人叹为观止,连本王都要甘拜下风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茗慎脸色一燥,慌忙以请安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复又清了清嗓子道:“若论及追求女人的手段,又有谁及得上王爷您呢?”说完,有意无意的扫过南宫雪妖娆妩媚的容颜。

    文轩眼角划过南宫雪,桃花眼里玩味的笑意更浓,凝着茗慎道:“二公子过谦了不是,你瞧本王五皇妹的脸,都快红到耳根子里了,可见二公子的‘柳梦梅’;演的十分到位吗?”

    雏鸾的脸顿时像烧红的铁块,但不是羞涩,而是恼怒:“二哥只顾着逗嘴皮子,不怕冷落了南宫侯家的千金吗?”说完,倨傲的眼风再度落在南宫雪身上。

    “臣女见过和硕公主,见过二公子!”南宫雪莲步轻挪,轻盈一拜,无限妖娆:“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有幸遇见了公主,不如一起喝杯茶吧!”

    茗慎心中咯噔一声,正想开口拒绝,背后忽的传来一声突兀冷笑:“好一个‘相请不如偶遇’本王也来凑凑这个热闹!”

    众人齐齐回头,只见文浩从不起眼的角落朝他们走来,他穿着家常的墨色刻丝长袍;长发紧紧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一改往昔的沉闷冷傲;显得英气勃发。

    茗慎不觉间;竟然微微失神;待瞥见他身后那一抹明艳身影时;璀璨的眸子像被风扑灭的烛火,随即暗淡下来。

    这个明艳的女子是江燕,;她的容貌本就艳丽无双,经过一番精心装扮;更是如如惊鸿仙子一般,一身儿葱白底的百子榴花八幅湘裙,外罩湘妃色的软绸交领长袄,穿戴皆是宫里新进的贡品,这通身气派,倒硬生生的将和硕公主给压低了一头,尤其是倭堕髻上的那根金丝攒珠钗,乃是娴贵妃平日常戴的,可见姑母有多中意她着个准儿媳。

    怪不得她那天毫不留情的斩断了和白鹏飞的情丝纠缠,原来是有这等尊贵显赫在后头等着她呢?不过茗慎对贪慕虚荣的女子可没什么好感,倒是有点同情白鹏飞,人非草木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一腔深情栽在江燕这样好高骛远的女人手里,实在糟蹋了。

    “二公子一直盯着江燕不放;难道江燕脸上有花不成?”江燕情不自禁的抚了抚自己的面颊;举手投足间,风华无限。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信心饱满,初次见识她绝色姿容的男人,大多都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

    江燕有此一问,无非是想在人前显摆自己。但茗慎就是不想遂了她的意,也不知怎的,反正就是莫名的看她不顺眼!

    “什么花也开不过您江大美人,因为你本身就是一朵名花!”茗慎见她脸色溢出一丝得意,似是打趣,却又似是嘲讽道:“不过呢,在名贵的花,终究只是朵花而已,飞不上高枝头,也变不成金凤凰!就比如说你身上的这身衣服吧,虽然是比和硕公主身上的要华贵许多,但是,你身上欠缺了些天家与生俱来的高贵!”

    茗慎说完,不忘睨了雏鸾一眼,她的性子向来倨傲,平时里就极其讨厌江燕的清高,今天被她比下去已经很不悦,又听见茗慎赞她,心里别提有多吃味了,可是待听完后面话,看见江燕吃瘪的脸色,心里别提多开心痛快了!

    江燕艳丽的容颜十分那堪,从小到她能没有被这样奚落过,今天又是当着文浩和众人的面,羞得她恨不得一头碰死在人前。

    “浩哥,他竟然敢当着你的面嘲笑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别轻饶了他!”她拉了拉文浩的衣袖,满脸委屈的说道,精致的眼中悄悄射出一道雪亮的恨意刺向茗慎,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刺成马蜂窝。

    浩哥——这一声异于常人的亲昵称为,听在茗慎耳中当真刺耳,但别人却不觉得什么,因为都知晓江燕是文浩未过门的侧妃,而且文浩自始自终都待她与旁人不同些。

    文浩的脾气也是众所周知,除文轩外,众人都紧张的看向茗慎,为她暗捏了一把小心,岂料半晌过后,文浩竟然从嘴里迸出一句:“燕子,去,给二公子赔个不是!”

    江燕惊诧之余,委屈更甚:“凭什么啊?我又没做错!”

    “就凭他的身份比你贵重,你犯了顶撞与僭越两重罪!”文浩冷声说道,言下之意,倒像是有点排斥迎娶江燕的意思。

    江燕马上要成侧妃,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或者惹文浩不快。

    于是便忍下心中委屈,轻移至茗慎面前作揖:“臣女多有得罪,言语冒犯之处,望二公子海涵!”

    “江大美人不必多礼,是荣华措辞不当,才惹得江大美人恼羞成怒的,不能怪你刚刚那样激动,仪态全无,想来也是气的不轻吧!”茗慎悠然笑道,嘲讽之意并未散去,没错,她就是故意气江燕的,自己也不知为何。

    “二弟不得无礼!”荣禄轻斥一声,眼见茗慎失了分寸,急忙走下楼下来,拱手对众人道“既然都化干戈为玉帛了,那荣禄就代弟请罪,做东请诸位楼上用茶吧!

    “既然是大舅子请的茶,本王一定得尝尝!”文轩含笑开口,对文浩做了个请的姿势:“也请四弟上去尝尝。”

    文浩看他一眼,冷冷地道:“长幼有序,还是二哥你先请吧!”

    “那二哥可就当仁不让了!”文轩邪魅一笑,笑靥依旧半分不及眼底。

    文浩轻哼一声,嘲问道:“二哥又几时让过?”

    “这辈子我只两样东西不让人,一是用过的东西,二是睡过的女人!”文轩侧头阴笑了两声,便拢了拢狐裘漫步上楼。

    文浩的脸上并未气恼半分,而是回头望了一眼茗慎,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女人据为己有,不会让她在受半点欺负与伤害。

    而走在最末尾的茗慎和荣禄,此刻正在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交谈着,只见荣禄愁眉道:“我说四丫头,你的醋劲儿也忒大了点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江燕难堪,也不怕被被戳穿了身份,当真让哥哥为你捏了把冷汗。”

    茗慎闻言,立即像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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