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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桃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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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沫一弹而起,脑袋差点撞到床顶上,结结巴巴地道:“爹爹……你……你想太多啦。”她是想多结识几个美男子,但娶回家来就敬谢不敏,她可不想家中成天鸡飞狗跳。
  苏老爷不以为然地道:“哪里想太多,明子奇就是宁王爷的四公子,今日见面,不就是让你们先认识一下的么?”
  苏小沫瞠目结舌,原来今日游湖,是出相亲戏!

  第三十四章 二十万两

  苏小沫坚决否决了爹爹去王府提亲的建议,她只想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是那个明子奇肯跟她来段小插曲,她倒不拒绝。
  虽然苏小沫没将这次乌龙相亲放在心上,但宁王府那边却在紧锣密鼓地布署。
  宫夫人出了个主意,既然文家买凶追杀苏小沫,那么不如由宁王出面帮忙解决,卖个天大的人情给苏家,苏家必会感恩戴德。
  宁王爷自持身份高贵,很不喜欢这种倒贴的感觉,无奈三皇子催逼得紧,最近朝中又有一批老臣,到了年纪要退隐田园,三皇子想乘机换上自己的人马。官员提升的名单拟定,是由吏部负责,虽然他与吏部尚书的关系颇好,但要掩过父皇的耳目,上上下下还有许多关节要打通。而打通关节,最需要的东西,就是银子。
  宁王爷的收入一大半要用来支付王府庞大的开支,三皇子没有别的经济来源,天都最富的苏家,成了他们必须笼络的对象。而苏小沫被文皓轩诓着,与明子奇见了几次面,依旧没动心的迹象,宁王只好依计行事。
  宁王爷依着宫夫人之计,派人在花街柳巷捉住文纨暴打一顿,恐吓说已经知道她买凶杀人的阴谋,若不取消交易,就买凶杀她。
  文纨被打得鼻青脸肿、惊恐万状,回府便找爹爹哭诉。文太师怒发冲冠,却也无可奈何,魅夜堂行事如此隐密,都被人发觉,必然是三皇子的人动的手脚。文太师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与四皇子商议一番后,便差人到魅夜堂取消了交易,倒赔了双倍的定金。
  文太师为此咬牙切齿,这魅夜堂办事极不牢靠,这么久没能将苏小沫杀死,还有脸收他的双倍赔偿。
  苏小沫是在交易取消的当天夜里,便从爹爹的口中得到了消息。
  女儿有展鸣保护着,苏老爷并没派人打探魅夜堂,而是宁王府的师爷,没事请苏老爷喝茶,先赞扬了一番苏家对天都的经济繁荣所做出的巨大贡献,而后话锋一转,谈及此事,言里语里都在暗示,苏家应当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立即到宁王府提亲,恭恭敬敬、诚惶诚恐地将四公子娶回家中供着。
  而最最重要的是,下午申时,皇上秘密诏见了苏谨,令他与宁王联姻。
  事情的始末大致上是这样的:
  皇上对几位皇子皇女的明争暗斗,基本上采取放牛吃草的态度,让他们随意争随意斗,未来的储君,本就应当心狠手辣、智谋过人、善于用人及笼络人心,而考察谁具备这些特质,优胜劣汰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在钱财方面,三皇子的确是捉襟见肘,与另两位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这么多年,也没能有所长进。皇上深知,适当的金钱奖赏是必须的,如果没有经济做为基础,三皇子很难与朝中官员处好关系。
  为体现竞赛的公平性、公开性、公正性,皇上决定,让苏家在财力上支援三皇子。
  苏小沫闻言扬了扬秀眉,感情皇上真心的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很自然地将苏家的财产当成自己的财产,想赐给哪个儿子,就赐给哪个儿子。赐财产就赐财产吧,为嘛要把她给拖下水?
  苏老爷面对女儿的责问,是这样回答的:“宝贝儿,皇命不可违!咱们做臣子的,当然是,皇上令咱们与宁王府联姻,咱们就与宁王府联姻。呵呵,宁王的公子,想必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应当能配得上宝贝儿。”
  捂着胸口,苏小沫为自己必须娶明子奇为夫一事,深表哀痛,她为什么就不能,我的地盘我作主呢?
  苏老爷倒不在意是否被逼,他在意的是,明子奇是否有容人之量,将来他还打算为女儿娶个十房八房侧室,如果明子奇是个妒夫,那就会比较麻烦。
  默哀三分钟后,苏小沫终于正视这个无法摆脱的现实。
  “爹爹……,爹爹的才智超群,任何难事都能迎刃而解,女儿最是钦佩啦。”她咯咯地娇笑着,扯着苏谨的衣袖拼命摇晃,小女儿姿态十足。
  苏谨斜瞥着女儿谄媚的笑容,一股寒气从脚底直涌上头顶,冲得右眼皮突突直跳。
  果然,苏小沫接下来笑得更加甜美,“爹爹,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宁王府提亲呀?”
  “过四日便是黄道吉日……”
  “好,”苏小沫截断老爹的话语,自顾自地说道:“那女儿就拜托爹爹,四日后到宁王府聘位公子当侧夫吧。”
  “侧、侧、侧……夫?”苏老爷差点咬伤自己的舌头。
  “没错。”苏小沫肯定地点点头,“侧夫!皇上只说要我们与宁王府联姻,没说必须当正夫对吧?”
  “呃……是没……但是……”
  “那就行了。正夫,我要留着娶我自己喜欢的人。”两个侧夫都是不得不娶的,正夫总得是自己想娶的吧?苏小沫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苏老爷沉默片刻,便展颜笑道:“好吧,当然得让宝贝儿的心上人当正夫。”
  吧唧,苏小沫甜笑着,送上一记感激涕零的亲吻,乐得苏老爷找不着北。
  “哦,爹爹,还有,”苏小沫眼珠一转,“魅夜堂的事,先别外传吧,展鸣……女儿还想再留他三个月。”
  苏老爷立即点头,明白明白,反正现在阁内无事,让他陪着女儿好啦。
  问题既然解决,苏小沫便向爹爹告退,笑眯眯地回到自己的朗园,一路上不住斜瞄着冰着俊脸的展鸣。小样,再过两个月我就能出关了,看我不把你扑倒才怪。
  这一个多月来,她已将曾祖父的那两颗混元菁吸收完毕,痛楚终于成为过去式,但由于习武时日尚浅,能运用自如的仅十之一二,要想将这些内力都化为己用,还需要长期地修习。
  每日修习内功倒是好说,躺在床上也能运功,但练剑就比较麻烦,非得到爹爹书房内的暗室不可。因为她会武功的事,能不让人知道是最好。
  不过为了能顺利地将展鸣扑倒,苏小沫的确下了苦功,练习时一丝不苟,不练时也在琢磨招术的变化,剑术进展神速。苏老爷得意得直摸胡子,将功劳全归在自己的遗传基因上。
  四日后,苏家请来天都最出名的媒婆,携带礼品到宁王府提亲。
  宁王爷听完媒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后,鼻翼扩张到了极限,喷出的浊气堪比飞毛腿导弹的冲击波,生生击落几只胆敢从他鼻子下飞过的绿头苍蝇。
  好、好大的胆子……宁王爷浑身颤抖,紧握的拳头发出啪啪的声响。
  端坐在一旁的宁王妃,一脸的不敢置信,升斗小民想娶王爷之子,已是白日做梦了,苏谨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娶为侧婿。眼见夫君怒发冲冠,宁王妃赶紧倾过身子,小声劝道:“王爷不必为这些不识礼数的蚁民动怒。”而后扬声道:“来人,将这泼妇重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
  王府的侍卫立即行动,捉住媒婆便要往外拖。
  媒婆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道:“王爷饶命啊!王妃饶命啊!小的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戏弄王爷啊!是……是……是苏老爷令小的这样来提亲的啊!”
  说到这,媒婆终于想起了苏老爷的交待,立即伸手在衣襟内胡乱摸索一通,取了个信封出来,颤颤巍巍地双手呈上,声音抖成一团,“苏老爷说……王爷您……见到这个,便不会……生气了……”
  宁王爷眼中的刀锋立即射向信封,恨不能当成苏谨给千刀万剐。宁王妃以为王爷不屑看,便一挥手道:“拖出去。”
  “慢着!拿过来。”理智最终战胜了愤怒,宁王爷取过信封,里面是张对折的、印着红色印鉴的纸,展开一看,大同府的银票,全国通兑,二十万两。
  纹银二十万两!就想买他王府的脸面,摔在地上踩!哼!以为他没见过银子么?他宁王的封地,每年的田赋也能收个一、二万两,加上俸䘵;,不会少于三万两。区区二十万两,他不过七八年便能赚到,呃……当然,要存个二十万两,估计得……嗯……
  哼!二十万两就想娶他儿子当侧夫!虽然是不受宠的儿子,可也比个平民百姓高贵,好大的胆子啊好大的胆子!
  宁王重重地将银票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阴沉地道:“本王还要考虑考虑!来人,将这媒婆扔出去!”
  侍卫们立即依令行事,将媒婆重重地扔在府前的大路上,媒婆哼叽了半天,才慢慢爬了起来,她知道被扔出来算是好的啦。这几天她苦口婆心地劝苏老爷改变主意,可苏老爷硬是不肯,她本不想来的,可是……酬金高得吓人,只是……这银子不好赚。
  宁王妃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爷比锅底还黑的脸,柔声劝道:“王爷,咱们不理那刁民就是了,依臣妾看……“
  宁王爷猛地横了她一眼,“妇道人家懂什么?”
  面对着不停诉苦的媒婆,苏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妇道人家懂什么?你只管去帮老夫准备成亲用的吉服、喜庆物品,呃……婚事定在两个月后,你去挑个黄道吉日吧。”宝贝儿练功还需要时日,总不能娶了夫却不洞房吧。
  媒婆苦着脸出去,心道:宁王爷若会答应,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苏老爷当球踢。
  幸亏这话她没当众说出来,否则苏谨说不定真会让她把头割下来。
  三天后,宁王差人将盖好印鉴的婚书,及明子奇的生辰八字,送了过来,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啦。

  第三十五章 骨肉团聚

  “多谢九夫人的赏赐,锦瑟告退。”锦瑟深揖一礼后,庄重沉稳地当先走出九夫人的小院,小青提着一个大食盒紧随其后。
  锦瑟嫁入文府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每天他都会在清晨起来,到厨房中做上几份美味的点心,挨个儿送到岳父及几位夫人的房中。他相貌俊美、言语讨喜、态度谦恭、举止得体、厨艺不俗,慢慢扭转了文太师及几位夫人对他的偏见,看他的眼光不再含有鄙视。
  只是,十夫人他一直没能见到。
  十夫人在文府算是个特别的存在,她不是娶进门的,是收房的,按说只能算是个小妾,但偏偏文太师要求家奴以夫人相称。
  若说她得宠,文太师从不让她参加任何家族祭祀、节日欢庆等活动,还将她关在小院中,派了侍卫把守;若说她不得宠,只要有什么好事物,文太师总会送给她先挑,挑剩下的,才轮得到别人,谁敢到她院门前挑衅,都会被文太师重重责罚。
  锦瑟这一个月来日日只能站在十夫人小院门口,将点心交给侍卫检查后送入院中,十夫人没拒绝他的殷勤,却从未请他入院小坐。
  今天他照常到十夫人的小院门前,文蔚恰巧路过,鄙夷地笑道:“三相公为讨好几位夫人,还真不怕把孩子给累掉了,小心没了凭仗,飞不上枝头。”
  锦瑟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温和地笑笑,淡淡地道:“小蔚,你只管做好你奴才的本份,孩子的事,本夫郞自会谨慎。”
  文蔚双目暴涨,咬了咬牙,一声不吭地走了。他心机缜密,被文太师视为人才,要他辅助女儿,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文太师高薪聘请的师爷,却忘了他是有卖身契的,只是个奴才而已,现在锦瑟已经是个主子了。
  侍卫从院中折返时,手中拿了支翡翠簪子,通体油绿,质地上乘。那侍卫笑道:“三相公,这是十夫人赏你的。”
  锦瑟笑着称谢,打赏了那侍卫一小锭银子,将簪子收在怀中,返回自己的房内。关上门后,锦瑟掏出簪子仔细看了看,眸中难掩兴奋之光,终于有回应了!
  他按老板的吩咐,将四只小糕点摆成品字形,这么多天了,在他认为老板说的暗号没有用时,十夫人终于有回应了。
  第二日,锦瑟将一张小纸条藏入芙蓉糕中,送给了十夫人。
  十夫人象往常一样随意地一挥手,示意侍卫退下,坐边在窗前刺绣,良久之后,才不经意地取了最上面的那块芙蓉糕,轻轻送入檀口之中。
  里面果然有字条,十夫人的纤手忍不住轻轻抖起来,见左右无人,从口中取出,展开来迅速地看了一眼,便立即投入香炉中焚为灰烬。
  一切都与平常无异,只除了十夫人眼中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泪水。
  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
  这是阿离心知命不久矣时,托人带给她的诗句。
  阿离……阿离……
  十夫人无声地哭泣,泪水盈满绝美的脸庞,怎么办?锦瑟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摆玲珑花盘?她要不要按字条上所言的行事?
  “老爷!”
  门外传来丫鬟们的请安声,十夫人慌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却擦不去眼中忧伤的血丝。
  文太师一入房门,便看出十夫人哭过,微叹道:“紫儿,你怎么又哭啦?”
  十夫人轻摇螓首,“只是一时感慨良多罢了。”见文太师始终注视着自己,十夫人悠悠地道:“我想去庙里上柱香,过几日便是……”
  文太师脸色呸变,“紫儿,你明知你不适宜外出……”
  十夫人立即将目光调向窗外,俏脸上结了层薄冰,“都这么多年了,我又不打算到大庙去,找个香火不旺的小庙不就行了?再不然,我戴面纱。”
  十夫人一生气,文太师便慌了神,哄劝了半天,也不见美人理会他,不得不把心一横,也许过了二十多年,不会有人记得了吧?于是举旗投降道,“呃……好吧,我安排好后便通知你。”见紫儿脸色稍缓,忙靠过去,“紫儿,我也有些天没来了……”
  三日后,文太师将女儿传来,令她明日陪十夫人到城西郊的永业庵上香。文纨最不爱干的便是这种事,迫于父亲长期以来的威严,没敢反驳,回到房中便开始发牢骚。
  锦瑟笑着安慰道:“妻主何必烦恼,明日锦瑟陪你一同去便是了,十夫人礼佛,咱们便到四处走走。”
  文纨闻言大喜,如果锦瑟跟着一起去,想必不会无聊,他玩耍的花样特别多。
  第二日,小夫妻俩丢下十夫人,游山玩水去了。十夫人独自上香告祝后,便到住持的禅房内听禅。
  永业庵的水云师太请十夫人坐下,微笑着道:“恭喜夫人!夫人脸颊红润、双目有神,有紫气印于印堂之上,数载夙愿一朝偿!”
  十夫人闻言忍不住红唇轻颤,“师太可知我心何愿?”
  水云师太以得道高人之姿,微微一笑,“唯骨肉团聚耳!”
  十夫人闻言不免激动万分,“师太……”
  水云师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隔墙有耳,轻笑着,向禅房的围屏后面一指,让十夫人自己去一探究竟。
  转过六扇围屏,一名年约二十余岁,相貌异常俊美的男子,端正地跪坐在蒲团上。十夫人见到他的面相,忍不住一阵晕眩,身子随即软倒。那男子忙起身扶住她,疑惑地目光不住地上下打量这位风韵犹存的绝美妇人。
  十夫人晃了晃头,勉强压住狂乱的心跳,颤声问道:“你……你是……”
  男子不答反问,“您……是我娘亲吗?曲叔告诉我,我娘亲叫棠紫儿。”
  曲叔?十夫人一听曲叔这个名字,立即激动不已,“阿曲他……果然没负我所托,你……你真是我的欢儿?”
  十夫人轻捧着男子的俊脸,目光纠缠着如刀削一般完美深遂的轮廓,直到泪水遮挡住视线,才紧紧地将他搂在怀中,压抑着低声痛哭,“欢儿,你真的是我的欢儿!”
  名唤欢儿的男子回到自己的屋内,令缘心取来,将脸埋入一盆清水之中一柱香的时间,才抬起头来,轻轻在腮边揉捻,慢慢地取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面具之下,赫然是深雪那张性感魅惹的俊颜。
  他忍不住勾唇一笑,适才十夫人捧着他的脸,看似舔犊情深,实则在他耳后腮边摸索,以为他不知道吗?可惜啊,他的面具不是用人皮做的,而是一种树的汁液,能与脸完全融合。
  所以,最终她还是相信了,告诉了他,他们最想知道的事……的线索。虽然十夫人知道得并不详尽,但提供的线索却足能令他们继续追查下去。
  深雪仔细收好面具,唤来缘竹,吩咐他传话给春妈妈,今晚眠月楼点红灯。
  点红灯的意思,就是今晚眠月楼要推出位清倌儿拍初夜,也是他与公子联系的方法之一。
  是夜,眠月楼内人声鼎沸,舞台上衣袂飘飘,舞台下觥酬交盏。深雪得春妈妈禀报说“天字一号房的客人来了”后,便立即到天字一号房内,正要下跪请安,被人轻轻托住:“此地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托住深雪的,是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浓眉、深目、高鼻,丰润的双唇未语先笑,十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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