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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龙之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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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太保两广总督部堂叶,为晓谕事:照得英夷攻扰省城,伤害兵民,罪大恶极,合行晓谕,公同剿捕。为此,仰合省军民铺户人等知悉,尔等务戮力同心帮同兵勇,但凡见上岸与在船滋事英匪,痛加剿捕,准其格杀勿论,仍准按名赏三十大元解首级赴本署呈验,毋稍观望。各宜凛遵毋违。特示。”
在发布布告的同时,为调动他国向英国施加压力,他还通告各外国使节。通告中说:“用兵之际,恐无暇保护贵国民人之处。特预告知,倘有疏失,惟向英国巴领事是问,勒令伊赔偿也。”
英军炮火集中轰击广州新城城墙,至日暮,城墙被轰塌一缺口。次日,英军百余名攻入新城,巴夏礼随兵进入总督衙门。叶名琛因上午去文庙行香,避居广州新城巡抚衙署,不在总督衙内。当日晚,西马縻各厘因兵力不足,无法占据广州,从城内撤兵。
此后,英军连续炮击广州,并三次照会叶名琛,提出道歉、入城等要求,叶名琛则三次复照予以拒绝。西马縻各厘照会叶名琛,表示决绝,发动英军攻毁猎德炮台,虎门炮台。英国公使包灵前往广州,要求入城会晤,仍为叶名琛所拒绝。
面对英国人的锐利攻势,叶名琛一无足恃,惟有保持镇定,硬着头皮顶住。在他看来,包灵、巴夏礼不过虚张恫吓,西马縻各厘的几艘军舰,几百名兵丁,能量有限,只要能顶下去,英方必无计可施,穷理自退。因此,尽管英方的炮弹和照会交错而来,叶名琛始终以温和而坚定的言辞,拒绝英人进广州城谈判的要求。他说:“办事不顺人情,即是有违天理。”现在人民不高兴你们来广州城,我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正面打不过,叶名琛就发动兵勇民团,不断对英军进行骚扰,使其不得安宁。兵勇民团充分发挥了对敌斗争的积极性,运用各种手段和英军发起了战争。一天晚上,一艘满载炸药的沙船,在临江一座房屋附近爆炸,房子里正有三百名英军酣睡,差点儿被炸死。另一天晚上,四只火筏顺水漂到英舰旁边,烧将起来,引起船上一片混乱。十月十五,英舰外围一条防卫用的沙船,触到中国人抛来的火药瓶,爆炸烧毁。第二天,两艘水雷在英舰旁提前爆炸。
就这样,广州附近的水陆战事,打打停停。英军虽一再获胜,然兵力不足,无法长期作战。西马縻各厘于十二月先从商馆撤军至河南凤凰冈,最后又从凤凰冈再退出了珠江。巴夏礼在向包灵寻求支持之后,向国内发出了增兵的请求。而与此同时,叶名琛的八百里加急也送到了咸丰帝的面前。这时咸丰帝还没有从剿灭河南的捻军的喜悦中回复过来,正筹划着让河南直隶的大军直扑山东,剿灭人民军。一劳永逸的杰出江北的隐患,好腾出手来全力对付太平天国。叶名琛的告急并没有在咸丰帝和他的大臣们当中引起重视。洋人,洋人在中国能有多少兵,也就是骚扰骚扰罢了。他们不就是为了银子吗?顶多到时候给他们银子嘛。儿国内的反叛,那才是心腹大患,定要剿除不可。不然,江山不稳呀。
二十九 逐鹿(2)
王宝堂带一军在河南遇到的是和春,和春的大军在河南已经与先期进入的人民军有过交手,屡战屡败,和春与捻军作战倒是丝毫不惧,可是是听到人民军就头疼。人民军一军进入河南后,王飞制定的是“蛙跳”战术。要求一军不顾后方,大踏步前进,迅速占领河南南部的广大地区。首先注意的是在运动中寻求歼敌的机会,尽可能的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一军拥有三个师,这三个师就是三只拳头,一只拳头向着南阳这个与湖北交界的中原重地。一只拳头直指遂平,看中的是茫茫苍苍的桐柏伏牛两大山脉。这个拳头在这山区里卧下来,任你万千雄兵,也休要越过半步。还有一只拳头,瞄准的商丘这商丘就在王宝堂的眼皮子地下,王宝堂早就想动他了,这次有了机会,那还不首先吃一口肥肉?接到命令后,一军麾下各部纷纷从多路向指定的目标地域集结。一路过关斩将,不顾后方,小股清兵张嘴便吃,大股清兵也不嫌多,在运动中迅速集结起来就包饺子。这三拳狠狠的打了出去以后,和春丢了一半的清军,不得不收缩兵力,他自己先龟缩到洛阳,高筑城墙,广受粮秣,准备固守待援。余者清兵或入周口,或入许昌,汝州。至于南部的南阳,信阳,遂平,襄城等几个城市,则先后落尽人民军手中。尤其是信阳,周边早就是人民军的天下了,人民军一发动,信阳知府第一个开城投降,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气。清兵龟缩进城市以后,人民军又做起了老本行,在广大的地域发动起群众来了。捻军失败之后,当地有不少打散的捻军或藏兵于民,或进山当了土匪,或小股坚持游斗。人民军过来之后,这些人又陆陆续续的投奔人民军。加上这次作战以歼灭有生力量为目标,清兵俘获甚多,一军的胃口口再大,也觉得一下子有消化不了的感觉。经过严格的三查活动和诉苦教育,最后留在军中的也多达数万,这些新加入的都没有火枪,一下子也没有那么多的火器装备。全是冷兵器,战马倒有不少。王宝堂报请王飞之后,又组建了一个骑兵师。
与一军的顺风顺水相比,任柱的四师却先跌了一个跟头。人民军发展到现在,因为缺乏军马,王飞主要依赖的又是比其他先进的火器,所以军队主要的还是步兵,骑兵虽有,却并没有大规模的应用。人民军的士兵,在作战时,和纯粹的骑兵作战的机会也少,结过结结实实吃了僧王的蒙古骑兵的一个大亏。
事情发生在四师从鲁西南刚进入河南不久。四师大部是从鲁西南出发的,既定的目标是开封。有两个团从鲁西出发,看中的是濮阳。此时,左宝贵和刘俊生的两个师尚未向直隶开拔。蒙古骑兵在灭了捻军之后气势大涨,都吵吵着要到山东把人民军打个落花流水。还没有动身呢,人民军倒开到河南来了。这僧王不比其他满蒙权贵一味耽于享乐,乃是从马背上成长起来的,勇猛剽悍是其表,工于心计是其内,着实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他出身贫寒,十四岁时,科尔沁左翼后旗第九代索布斋郡王突然病逝,因索王无嗣,奉帝谕科尔沁左翼后旗从索王近亲家族的青少年中选嗣。是时他为人忠厚,保持了科尔沁人特有的忠诚、直爽、憨厚和热情奔放的个性,又天资聪明、富有进取心。 被选中成为索布斋郡王的嗣子。十五岁袭郡王爵,任御前大臣、都统等职。僧王虽贵为王爷,又做了清廷军队的高级将领,但由于出身寒门,懂得民间的疾苦,所以他愿意接近士兵关心属下,乃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战斗越艰巨他越是亲临第一线督战,往往是身先士卒,对部下赏罚分明。虽然做了王爷之后,皇帝要他离开蒙古大草原,住到北京的王府里。可是僧王并不同那般大臣,不用每天上朝其陪着皇帝和其他大臣议事。这僧王又是个极好动的人物,让他安安稳稳呆在王府里,那可要闷杀人的,因此上每年都有大半的时间,僧王都要回到草原上去,随着他的蒙古铁骑在一起。
太平天国北伐时,僧王为参赞大臣,部署抵御太平军。当时他没有率领蒙古铁骑,仅率京营八旗与绿营兵出驻涿州。太平军进抵天津,屯据静海、独流。钦差大臣胜保所部当前敌,僧王移军王庆坨守二线。当太平军在饥寒中南撤时,他率部奋勇追击。太平军据守连镇,又分兵至高唐。他便在在连镇周围挖壕筑墙,长期围困。一年后,太平军已极度饥疲,僧王才督促清军攻入连镇,俘林凤祥。继而移军高唐接替胜保。李开芳部太平军败走冯官屯,僧王仍然采用筑墙包围的法子困住太平军,派兵挖渠引运河水冲灌太平军的北伐军军营,用大队骑兵配合火攻,北伐军失利,李开芳等被俘。北伐的太平军遂完全败没。咸丰帝在勤政殿亲设筵宴犒赏僧王及诸将领,并谕旨僧王俸银加倍,功大于世,进亲王衔,赏黄马褂,三眼顶戴花翎,世袭罔替。
这次人民军势力大长,朝廷震动,捻军卧虎河南,和春与其交战多载,竟然让捻军势力越发壮硕起来。咸丰便又把他派了出来。统领河南山东军务。自从捻军发展起来以后,僧王乃是有心之人,便派人对捻军做了详细的考察,终于让他发现,捻军虽然势大,但多是乌合之众。捻军的组织也远比太平天国的北伐军要弱。对于这样一支部队,即使他号称三十万,也不消过滤。而且捻军走一路,打一路,掠夺一路,各地地主阶层多对其恨得咬牙切齿,有些势力大的豪强,自己组织起团丁来,捻军竟然束手无策。可见这支捻军的组织和领到确实有问题。而这次他从蒙古草原带来了十万铁骑,这些都是自己一直带起来的雄兵,所以他一改往日的小心谨慎,与和春的十五万大军一起,采取在捻军内部渗透,发动地主豪强尾随,大军冲击等各种方法,一举将捻军分割开来。然后发动全面攻击,风卷残云般将捻军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大胜利,而且胜得如此酣畅淋漓,当着让他喜不自胜。这一战也,朝廷上下,齐声祝贺。僧王马不停蹄,稍作修整,便即准备挺进山东。却与任柱的人民军四师在开封以东打了一个猝不及防的遭遇战。
开封位于洛阳以东,黄河以南的冲积平原上,自古便是历史名城,六朝古都,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人民军兵指开封,打的是一个心理战,更是想通过这一仗来吸引蒙古骑兵大规模渡河南下,将僧王部歼灭于黄河以南。
任柱的四师经过在鲁西、鲁西南的滚爬摸打,发展的是兵强马壮,虽称之为师,论实力实不亚于一二三军。四师本辖三个旅,任化邦和张宗禹率领捻军残部来后,依照王飞的意思,照着一个独立旅的架子打了起来。这部人马经过选优汰劣,自愿组合,共有三千精壮留了下来,分成三个独立团。从排长始,所有的干部都去军校系统的学习人民军的规章制度,战法战术。任柱在军中选了三个作风顽强,素质过硬的营,用营的干部队伍来充实每个独立团的干部队伍。三个营长到了独立团分别担任任副团长,三个副营长也分到了三个团中,担任营长。其余的营由过来的人担任,三个营中精壮的连长做副营长,暂时代营长实行职权。营一下主官军事干部都由这三个营中的干部来担任。依靠这种脱胎换骨般的改造,短时间内,这些人的精神面貌有了极大的变化。按照王飞的部署,独立旅留在当地继续整合,剿除境内的土匪及地主残余势力。另外三个旅大部都拉到河南去。10旅在鲁西,两个先头团瞄着濮阳而去。11旅、12旅从鲁西南分南北两路向开封而发。与蒙古骑兵率先遭遇的就是刘光斗的12旅63团先遣营。这个营本就是一个满装加强营,一个营有五个连,为了打好头阵,又加强了两个连过来。全营有一千多人,可以顶上一个不满装的二线团了。
僧王虽剽悍善战,却也是一个谨慎之人。人民军实力之强,他早有耳闻。所以蒙古骑兵在剿灭了捻军之后并没有靠向山东近邻,两军之间实际上就就出现了一个相当大的缓冲地带。在这地带上只有民间团练丁勇和人民军的游击队在活动。先遣营在当地游击队的带路下抄小路直插开封东的一个制高关隘口。这其实是苍茫的黄河冲积平原上一个平缓低矮的山梁。虽然低矮,却在平原之中显得相当突兀。占领此处,也就扼住了清兵东进的咽喉。僧王也不是等闲之辈,很快他就发现了此地的重要,派出两个千人队来扼守此处。当巧不巧,在一个漂浮着淡淡白雾的早上,两军突然相遇了。
是时先遣营刚刚到达此处,营长胡松林一登上岭顶,便召集七个连长。这周遭地势平缓,是个无险可守之地。而战士们长途行军之后已经十分疲惫,胡松林让战士们就地休息,炊事员抓紧时间埋锅造饭。几个人边顺着岭来查看地形,边分配各连的任务。就在这时,四连长郭长栓突然立住了脚步。侧耳听了片刻,他伏在了地上,两手成环形放在耳边,贴着地面聚精会神的倾听。这郭长栓参军前贩卖过马匹,有一手伏地听声的好本领。其他人见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知道必有情况发生,都停下来不再说话。过了一会,郭长栓两手一撑,跳起身来。胡松林问:“什么情况?”郭长栓道:“前方二十里出有马蹄声,蹄声重而齐,定是训练有素的重骑兵。”
重骑兵?蒙古人?这么巧?胡松林把手一拍,道:“来得好。管他来多少,我们就照单全收。先来一个开门红。长栓,能听出有多少人吗?”
“营长,敌人不少呀。至少不下于一千人呀。等会他们再近了我再听下,就能给出一个准确的人数。”
“好。敌人和我们人数相当吗。我们既有地利之便,又有有火器之利,咱们就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命令各连做好战斗准备,告诉战士们都给我隐蔽好了,放近了打。还有,炊事员先不要做饭了,赶紧灭火,免得暴露目标。幸好这天下雾呀,不然,刚才冒出来的烟就暴露我们了。”
郭长栓道:“营长,咱们的战士虽然打了不少仗,可是没有和大队骑兵作战的经验。骑兵打步兵,步兵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呀。营长你看,这岭坡度小,地势开阔而平缓,正适合骑兵冲锋呀。营长,咱们能不能在正面做些障碍,以迟滞敌骑兵的冲锋。骑兵遇到障碍,肯定要乱。只要乱相出现我们就开火,好不好?”
胡松林大手一摆,道:“哎,你这就过虑了。这障碍一设不就是告诉敌人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们了?这隐蔽性和突然性还要不要?我们还怎么来打他个突然袭击?你不要说了,走,咱们赶紧上岭。督促着战士们抓紧做好掩体,狠狠的打击这股敌人,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也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郭长栓急道:“营长,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至少,也不能让战士们让战士们放近了打呀。骑兵速度快,放近了打,放不了几枪就冲上来了。要提早开火呀。”
胡松林讥笑道:“郭连长,往日你胆子挺大,今天怎么软蛋了?他蒙古骑兵怎么了?有这么可怕吗?不要长敌人的志气嘛。再说了,提早开火,亏你想得出,你看看,你看看,啊,这到处都是雾,你让战士们怎么开火呀?朝天开呀?这不是胡闹嘛。”
郭长栓张了张嘴,不说话了。胡松林一念之差,没有听进去他的意见,给先遣营造成了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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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逐鹿(3)
上得岭来,士兵们已经成梯次展开。郭长栓回到自己的连队,让战士们准备好手榴弹。他有施展伏地听声之术,仔细辨别敌人的规模,越听越是心惊,这队敌人前后拉开了距离,人数肯定不止千人,至少也在两千人以上。他又一次跑到了胡松林哪里去。
“你不组织战士们打好这仗,怎么又过来了?”胡松林见他过来,问道。
“营长,有一个新的情况,我必须来告诉你。”
“新情况?你又听到什么了,说说看。”
“营长,我刚才又仔细的侦听了一下,这敌人分成了前后两部分,最少也有两千人呀。这是敌人的大队人马呀。”
“两千人?你没有搞错吧?”
“没有,绝对没有。营长,你看看,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敌人也在十五里之外。战士们这都在做掩体。你看,这下面有几条路直通过来,路边的地也平缓,如果骑兵要在这样的地方冲锋,他冲锋的横截面会很大的,速度也几乎不受地势的影响。要是敌人在我们面前横向展开冲锋,我们的压力会很大呀。你看营长,这岭上有不少的树呀,我们先在这路上设上障碍,好不好?这样敌人就不能顺着大路来冲锋,他们只能走地。可以减缓一下他们的速度。”
“郭长栓,你又来了,你这样一捣鼓,不是明着告诉他们了吗?再说了,你就听得这么神?那就敢肯定他们有两千人?”
“哎呀,营长,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又怎么着?他们是骑兵我们是步兵呀,营长,……”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就是两千人又怎么了?哼,就是再来两千,他也不能一次都放上吧?你赶快回去组织战士们做好准备,记着,没有我的命令,一律不准开枪。”
“营长,你听我说。”
“郭长栓,你还要说什么呀?敌人都到了我们眼皮子地下了,你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你再在这里婆婆妈妈,贻误战机,我饶不了你。”
“你,好,好,营长,我走,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能拿着士兵们的生命安危来冒险。”说完,郭长栓气冲冲的走了。
胡松林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给我回来,你听到没有。”
副营长赶紧拉住他,胡松林冲着郭长栓的背影狠狠吐了几口涂抹,余怒未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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