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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馨纪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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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猜测,主子什么时候耐不住出来玩儿呢。”
  哀叹一声,我开口道:“我倒是想呢,不过手上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听着你们玩闹的声音,我都心儿痒了。”
  丫环、太监们哈哈笑了起来,秋蝉上前就把我往屋里赶,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又看。回到屋里,飞快处理完昨日余留下来的事务,我跑出去大声宣布:“终于弄好这些破事情,我来玩儿了!”
  捡了个金鱼模样的纸鸢,与下人们一道,在院子里闹了起来。
  春风拂过,金鱼眼睛咕碌碌的旋转起来,发出清脆悠长的哨声。我高兴的止住脚步,纸鸢却泄气似的径直掉了下来,转眼见到刘希文手里的蝴蝶纸鸢飞得老高,把他得意得咧嘴笑得不成人样。
  一阵妒嫉,我不甘示弱的扯着线飞快跑动起来,一屋子的丫环、仆妇跟在身后生怕我有什么闪失,一旁的秋蝉急得直跺脚,拼命劝着:“主子,慢些儿,小心脚下!小心摔着!”
  我呵呵笑起来,呼吸着清新的草木复苏的气息。
  春日来了,在绕过纸鸢的微风中,在树枝柔嫩的绿芽上,在每个人和煦的笑颜里。
  冬季的冷酷应该结束了吧,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我忘记了曾有的悲伤与彷徨。
  努力半天手中的纸鸢才飞得半高,我心满意足,颇为自得的停下跑动,欣赏起鱼儿在空中飞舞的妙曼身姿。
  视线经过不远处的书斋,隐约瞧见他正看向这边,许是发现了我的注意,转瞬之间,他的身影又隐入阁楼的阴暗中。
  我愣愣的移不开视线,他,只会冷漠么?为何这样压抑自己不参与旁人的愉快?
  “主子,怎么了?”见我忽然凝神不动,秋蝉快步来到我旁边询问,生怕我玩得太疯,累了身子。
  “没什么,”我回过神,将手中的线交给她,嘴上吩咐,“帮我拿着,我去去就来。”
  不等秋蝉答应,我提起裙角快步来到书斋,进门见他埋头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我对一旁伺候的苏培盛挥挥手,免了请安。
  心里好笑他真是装样儿,方才明明在窗边看我们放纸鸢。
  “给爷请安,爷吉祥。”我在离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来福了福身。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表情欢快的我,又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书籍。
  “起吧。”他淡淡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已经习惯他的冷漠,我不以为意的走到他身边,问道:“爷现下有什么要紧事么?”
  他把视线从书本移开,淡淡看了我一眼,回答:“并没有什么要紧事。”
  “那好,”我扬起笑容,拉着他就往外走,“一块放纸鸢去。”
  他惊讶的看了看我拉他的手,又盯着我的笑意,虽然满脸疑惑,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我往外走。
  苏培盛讶然看着我的举动,惊异的摇摇头,待反应过来,他慌忙说:“爷,先放下手中的书。”
  心里暗自好笑,这位爷又不是寺院里供养的菩萨,邀他去玩儿,也是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么?我夺过他手中的书本放回桌上,笑说道:“只顾着拉人放纸鸢了。”
  他微微笑了笑,看样子是默许了我的邀请。
  我二人出现在院中玩乐的下人们面前,绝尘的喧嚣瞬间变成寂静,我差点笑出声,这些人就这么怕他?
  “爷的威信由此可见一斑呢。”我凑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扯出一抹尴尬的笑,举步不前的在原处犹豫着,我看着有些难受,紧拉着他没有放手。
  “怎么?还不许主子跟你们一块玩儿了?”我扬起笑容高声问道。
  众人唯唯诺诺的摇摇头,气氛仍有些凝重。
  “该怎么玩儿还怎么玩儿,不用拘束,只当我二人不存在。你们再这样,我与爷只得回屋可怜巴巴的看你们玩乐了。”
  大家见我讲得轻松,缓缓恢复了方才的热闹。
  “不存在?”接过我递给他的金鱼纸鸢,他低声重复我说的话。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问道:“爷不高兴?”
  他扬起笑容,未回答我的问题。
  “爷会放纸鸢么?”见他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开口介绍纸鸢的玩法,“先拿着线轱辘……”将竹制的线轱辘交到他手中,放出合适的线,“然后……”
  “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地阻止我繁复的言语。我惊讶的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中瞬间高飞的纸鸢。
  他得意地对我挑挑眉,移不开视线,那灿烂的笑颜仿佛将带我回当年,眼前是桃林初遇的那个男子。
  大笑过后,听见他轻声自语:“好久没有这样笑了……”
  这样不经意的说出口的话,淡淡的飘落在众人的欢乐里,我觉得有些窒息,飞快别过头,不敢看他此刻笑容背后的悲伤。
  薄暮时分,一众人等方才散去,他独留在院里与我一块儿用晚膳。
  秋蝉在旁伺候着洗手,洁面,又吩咐了屋下婆子煮水泡茶。
  忽想起五月的塞外之行,我笑着对秋蝉说道:“明儿我们练习弓箭,不然去到塞外,叫蒙古旗的人看了笑话。”
  我的话音未落,他的笑容僵在半空,听见他暴躁的脱口而出:“谁也不许去!”
  惊讶的看着他突变的脸色,屋里所有人都被他严厉的话语吓住,僵在原处。时间仿佛凝固,方才的融洽不复存在。
  反应过来,我维持脸上的平淡,对下人们说:“这儿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秋蝉与苏培盛得了吩咐,匆忙领了众人退去。
  疑问的话语还未问出,却见他隐去脸上的暴躁,起身走到窗边,折下一枝开得灿烂的桃花,返身走到我面前,低头轻轻为我簪在髻上。滑过我耳边时,响起他压得极低的冰冷声音:
  “此次,必废太子。”
  站直身,好像从未说过方才那句令人震惊的话语,他脸上又是一副平淡的模样。
  久久未能言语,又是这样的险恶……再废太子,他要怎么做?他能做什么?!
  “你会不会有危险?”不及多想,我拉起他的手着急的问。
  他看着我脸上的担忧,微微笑了起来,事不关己的说:“没事儿。如若不成功,便像十三那样……”
  不敢再问,像十三阿哥那样,是否指失去王爵,永远离开朝廷,还是……圈禁。

其一十九 盼君归
更新时间2008…1…17 11:10:00  字数:2453

 (康熙五十一年五月-九月事)
  暖风吹绿枝条的五月,皇子阿哥们跟随皇帝起程远赴塞外1。。数日后,他处理完京中事物,遵皇帝旨意赴热河行在请安。府中家眷以为二格格2。准备婚嫁事宜为由,并未一同前往。
  独坐窗前,取来尘封已久的古琴,我恍惚着弹起《流水》。
  琴弦轻颤,乐音如流水般奔流开来,我远眺窗外的浮云,却不知神游至何方。
  动用自己全部的想象,我反复考虑着可能会出现的种种。
  原本压着太子党人罪状隐忍不发的皇帝终于按耐不住,是年三月,尚书耿额等数名大臣以“为太子党会饮”罪受罚。刑部尚书齐世武更是触怒皇帝,被以铁钉钉五体于壁,号呼数日而死。
  太子,是想纠集党人武力逼宫么?我皱起眉,弹拨琴弦的手指渐渐加快了速度,还好被皇帝查知,不然朝堂震动,后果不堪想象。
  对于太子如此狂妄的夺位行径,皇帝就算百般仁慈,怕也心如死灰了吧。
  此番木兰之行,他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康熙四十七年废拙太子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心里满是疑问,混乱的壅塞在脑中,无人告之答案。
  “啪”的一声,琴弦应声断开,我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断弦划破指尖的伤口滴下一点鲜红。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起身离开琴几。身处这样纷争的环境,才发现想要独善其身的耍太极是何等困难。身边的人和事都在逼迫你去选择,左或右。
  如今想来,当初置身事外的想法,不能不说是个单纯而不切实际的梦。身处宫廷,不可能不卷入其中的斗争,这是无法逃避的命运。
  选择,左或右,支持太子还是加入八爷一党,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稍不注意便会粉身碎骨。而他用了怎样的忍耐与决绝来平衡二者的压迫呢?左是错,右是错,抽身事外是冷漠,投入浊流是毁灭。
  眼看着变淡的手足之情,眼看着母妃明显的偏爱,他会否难过?高坐殿堂的威严的皇父那阴晴不定的喜好,又会否让他惶恐?
  这就是皇家么?洗尽亲情的温暖,只剩下一个个戴着面具的可怜人,在无人的角落饮泣哀伤。
  我走到窗边看着远处,云淡风清,不知他的车驾行至何处了……
  “主子,今日诵念佛经么?”秋蝉打断我的沉思,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拿起阿玛给我的佛珠,一颗一颗,细数着,心里却蚂蚁爬过一般静不下来,我无奈放弃,转对秋蝉说道,“去把柜子里剩下的那些红绸拿出来。”
  秋蝉听了吩咐进到里间,打开衣柜取出绸子,拿到我面前,她不解的问道:“主子,拿来做什么?”
  我笑着解释:“南边有个习俗,桃树原有驱鬼护宅的能力,但桃花谢了之后,却会神力大失,为保平安,家里人便要裁了红色布条结绳写上祝福,系在桃树上祈愿。”
  “如此有趣。”秋蝉来了兴致,一旁的丫环、太监们也停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帮忙。我便吩咐他们把红绸裁成半寸宽、一尺长的布条。
  念想着在上面写些什么祝福的话语,提起笔,心中千言万语,只落下“平安”二字。
  人多帮忙,如此繁复的活计,不到半个时辰竟完成了。我领着下人们将裁好、结好的布条拿到院中。站在桃树下,每系上一条红绳,我双手合十,虔诚地在心中默念平安。
  不出片刻,翠绿的桃树上火红的一片,微风吹过,扬起的那份美丽,不知觉间融入暮色中。
  “为爷祈平安,主子好花心思呢。”我听见秋蝉如此说。
  似乎一阵微风吹过,在心湖泛起一片涟漪。我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并不出言解释。
  并非为他祈求平安呢,我所求的,是倚仗他朝中势力的家人的无恙啊……
  七月,皇帝将府中二格格由郡君晋为郡主,并赦命于九月下嫁那拉星德。
  我特意在王府里备了赏花宴,庆祝郡主出阁。李姐姐高兴得合不拢嘴,坐于主座接受众人的贺喜。
  “福金好福气呢,皇帝特意将郡君晋为郡主,真是无上荣光。3。”秋蝉看着李姐姐脸上的自得,在我耳边低语。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这是自然,爷只有这一个女儿么。”
  九月的最后这天,终于传来皇帝二废太子的消息。宴席上我拿着菊花酒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看着回府来报消息的苏培盛,我急切问道:“爷呢?回来了么?”
  “还在园子那边,皇帝召集着皇子阿哥们。爷特差了奴才回来通知福晋们一声,命各位福金、格格小心行事,不可授人话柄。”说罢,苏培盛看了我一眼,仿佛暗示我警惕府中人心浮动。
  我对他轻轻点点头,环视赏花宴上的诸位,个个变了脸色。
  “难道又像四年前那样……”耳中传来李姐姐喃喃的话语。这个时候不能慌乱……我放下酒杯,努力止住颤抖,强打起精神说道:
  “知道了。苏培盛,你下去略吃点东西即刻赶回园子,爷身边没你伺候怕是不行的。”李姐姐也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
  苏培盛见话已传到,应声退下。
  看着底下人交头接耳、蠢蠢欲动的样子,我握紧了手中的方帕,吩咐下去:“宴席暂停,大家照旧筹备郡主大婚事项,不可过于喧哗,引人猜忌。”
  顿了顿,我严肃神情,警告道:“丑话说在前头,二阿哥的事儿,不可随便议论,更不可招惹外边浑水。若让我知晓,直接送宗人府法办,绝不手软!”
  冷冷扫过府里一众人等,严厉弹压住浮动不安的人心。
  二废太子,明日要立的,会是谁?
  注:
  1。“五月塞外;九月三十日结束塞外之行,驻畅春园。”
  二、五、八、九、十四、十五、十六、十七阿哥随行。此处推测胤禛未随行,只于数日后遵旨赴行在请安,并按照惯例,设定康熙一行从畅春园起程。
  2。即胤禛次女:和硕怀恪公主,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初六生,母侧福金李氏(即齐妃李氏)。
  康熙五十一年封郡君,七月晋郡主,九月嫁那拉星德(那拉也作纳喇,星德也作兴德、性德)
  (根据《清史稿》等汇集整理)
  3。和硕亲王嫡福金所生之女封和硕格格,即郡主;和硕亲王侧福金所生之女封多罗格格,即郡君。(注明,康熙五十年以后,侧福金所生之女不与嫡出同,降两级封。康熙五十年之前嫡庶是不分,特注。)

其二十 巧计
更新时间2008…1…18 11:40:00  字数:2221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十二月事)
  “主子,爷回来了,您不去看看么?”深秋的凉爽里,秋蝉忽然开口问我。
  我淡淡笑了笑,反问:“无事,去看什么?”
  “可是……”秋蝉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最后低下头,轻声说,“总是要见见的……”
  我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书斋。他自塞外回来后,不见任何人,独自待在书房里,身边唯有苏培盛伺候。
  为何?皱皱眉压下心头疑问,我起身笑道:“是了、是了,正好要问问明年皇帝六十寿诞的事儿,我这就去见见秋蝉朝思暮想的爷。”
  “主子可说混账话了,什么叫‘秋蝉朝思暮想的爷’。”身边的刘希文笑着指正,秋蝉在一旁羞红了脸,作声不得。
  我笑说:“只许你们排遣我,就不许我也排遣排遣你们么。”
  秋蝉隐去羞涩,淡淡的接下话:“主子只在房里说说笑便罢了,叫外头人听了还以为奴才心气儿高,妄想攀高枝呢。”
  “我们屋里说的话哪能叫旁人听了去。再说了,心气儿高怎么了,你若看上爷,我立即给你说去。”我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看看,看看,主子越发胡闹了。”秋蝉笑着为我更衣,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来到书房,发现门窗全掩,已是气候凉爽的秋,我却觉得室内万分憋闷。
  打发了随伺的苏培盛,他与我隔着屏风说话,虽有些奇怪,也不敢随便开口询问,只得问道:“爷是决定明年重修柏林寺作为寿礼了?”
  “是。大概需要三万两白银……”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真切,“田庄那边的例银有一万两,你姐夫那边有一万五千两,还剩下五千两,我打算让庄园那边再拿点出来。”
  “不过一万五千两不是小数目,一下让庄园拿那么多钱,恐怕他们又想着法子使坏。”他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好像在思考他担心的事情。
  我见他为五千两犯愁,出声建议:“无须再让庄子出钱,把我屋里那对翡翠瓶拿出来凑了五千两便可,反正我也不爱用那对瓶子。”
  “哪里要用你的东西,我每年的俸银都有二十多万两……”他淡淡的拒绝了我的好意。
  “那为何偏要田庄出钱?门人孝敬不是有好些么?”我有些不解,忽听见他轻声咳嗽一声,我忙问,“爷怎么了?”
  “没事,”他轻声回答,顿了顿,他开口问道,“你知道我让你姐夫做的事儿?”
  一阵慌乱,不知道姐夫为何连这个事也告诉他,我轻声反问:“我不可以知道么?还是你要责怪姐夫把贩卖人参的事告诉我?”抬眼盯着屏风,想象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他叹息一声:“知道便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压迫田庄?”
  “没有。”我小声的说,是不敢,心里轻轻补充。
  感觉他扯出笑容,看透我心里所想似的解释道:“田庄与人参的事儿是一样的。没本钱的营生,他们每年送来的银子、物品却不多,你以为他们真的那么穷困么?不过装穷罢了。”
  不解他为何要与我说这些,庄子的事,与我何干?心中正纳闷,他又开口说:“这段时间,你替我照管庄园的事儿,不懂的来问我。”
  说着他从屏风后面递出一本账簿,我忙伸手接过,却被他手上的瘀伤吓住。
  我不动声色的略过屏风,他见我久久未接帐簿,正欲说话,忽的见我已到屏风后面,他慌乱打开折扇,遮住面容。
  惊讶的看着他嘴角的伤痕,心里一阵难过,拿出锦囊里化淤的药膏,说道:“不就是废个太子么,怎么又打又杀的弄成这样?”
  他看了我一眼,这次,没有拒绝,任由我为他上药。“伤不重。”他轻描淡写的说。
  我微笑着看他:“这还叫不重?那请问爷,什么才叫‘重’。”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低头继续为他擦药。
  “是我自己弄伤的……”他缓缓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停了下来,定定的注视他脸上的笑容,良久,才开口问:“你不会为了让皇帝废掉二阿哥……就自残,陷害二阿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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