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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馨纪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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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节行之不远,逐渐泯灭了,代之而起的是“晒伏”。讲究实用的老百姓,利用这一天的好太阳,晒衣服被褥,晒书籍字画;甚至有些地方还给家养的猫狗洗澡,戏之为“六月六,猫儿狗儿同洗浴”。
  (因为胤禛崇佛,故此处采用六月六一说,特注。)
  3。“寒夜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渡花影。梦醒回思记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胤禛·《雍邸集·寒夜有怀》
  4。“翻飞庭院叶初干,伥怏难禁独倚栏。两地西风人梦隔,一天凉雨雁声寒。
  惊秋剪烛吟新句,把酒论文忆旧欢。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胤禛·《雍邸集·仲秋有怀》

其二十三 密函
更新时间2008…1…21 10:39:00  字数:2383

 (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事)
  快到冬至时,他差了小太监送来若干土产,说是旗下人戴铎送来的土特方物1。,嘱我分给各屋福金、格格。
  我略瞧了一眼,见是南边的特产,自小看惯也无甚希罕的,便唤来秋蝉按照府中人等的尊卑地位分捡出各屋的份额,无须预留我的份儿。
  正静心阅看佛经,突听秋蝉出声说道:“主子,这篮筐底有个盒子。”
  说着见她从土产堆里捡出一个漆黑色的木盒送至我面前。拿在手中反复察看,我见不过是个没有锁的普通木盒,亦别样特殊标记,便自作主张打开盒盖。
  “是些孤本书籍,”我笑着对秋蝉解释,“许是爷没注意,直接儿就把这些东西送过来了。”
  我拿出盒内装着的书籍随手翻了翻,见有几本平日里甚为少见的关于绘画、中药方面的集子,心念着一会儿跟他讨要。
  目光停留在木盒上,紧握盒子的手指泛起了青筋,我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想法,扬起笑容对秋蝉说道:“取了那件多啰尼斗篷来,我这就给爷送过去,顺道儿讨了这几本我中意的书回来。”
  秋蝉为我披上斗篷,小心整理帽沿,确保能抵御沿路的风雪。
  “行了。”我挥挥手,也不要她随去伺候,自个儿抱着木盒一路行至书斋。
  不过一盏茶的路程,我就冻得直打哆嗦,来京已经两年,仍是不惯京城的寒冬。心里怀念老家的气候,虽然潮湿,虽会结冰,但躲在家里总不至于让我承受不住。
  冷风扑面袭来,我的心一阵抽搐,呼吸也变得急促,不由得加快脚步,匆匆进了书房。
  屋内炭火燃烧散发出的热气飘荡过来,我抚着心口用力喘了喘气,闭上眼,努力平复寒冷对心肺的压迫。
  真不应该出门的,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年幼时常咳嗽落下的病根若再复发就麻烦了。
  “怎么了?”抬头对上他的眼,我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从内室出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没什么……”我隐去脸上痛苦的表情,装作轻松随意的样子,说道,“你的书,混在那些土产里面。”
  将木盒放至他面前的案几上,定定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却无法在他脸上寻到一丝意外的情绪,心里好笑自己的愚蠢,他从一开始就知晓,又怎会惊讶?
  他打开木盒,略看了一眼便放回案几上,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知道了。差个太监送来便可,天寒地冻的,何须自己跑过来?”
  冷哼一声,我笑着提示:“还有呢,”不理会他流露出的疑问神情,我取下头上的花开富贵点翠金簪,挑开盒底夹层,将放于其中的密函取出递到他面前,“戴铎给爷的信函。”
  我挑衅的抬高下巴,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他瞬间冰冷了眼神,环顾四周,见无人在旁,略略放下心来。来到我的身边,他飞快的将信纳入袖中,严肃神情问道:“还有谁看过?”
  我定定的看着他,轻声反问:“爷也希图储位么?”
  “还有谁知道?!”他暴躁的开口,却不敢太过大声。
  “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我面带嘲笑的说,“你明知土物里有密函,却还要使人送到我那里,不过是要我在众人面前拆开查点,借以向旁人表明你主仆之间并无半点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他狠狠地瞪着我,想来是我的言语揭露了他心中隐秘,才有这刻的恼怒。
  想到这层,我亦来了火气。我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敢情爷是看我太笨了,看不出这点伎俩,”深吸一口气,我继续道,“爷府里放着这么多福金、格格不去利用,光想着利用我,还是因为我入王府的目的就是给人利用?”
  原只想心平气和的说出这样的事实,可终究,克制不了悲愤的情绪,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来。
  我,学不会他面对伤痛时候的淡然;我,无法述说这样一个让人心酸的事情时,还可以冷漠面对。
  “你这是……”他别过脸,努力搜寻言语,“要惹我生气么?”
  他突然上前一步将我拥至怀中,柔声说道:“不要哭了……”
  惊讶的睁大眼睛,透过他的臂膀,我麻木的看着身旁书桌上的摆设:笔架、毛笔、镇纸、笔洗……我不停的在心中默念,试图转移内心的狂乱,可脑中一片空白,梦里般虚幻缥缈思考不得半点东西。
  如果是梦,我只想就此沉醉,不愿醒来。
  缓缓抬起手,刚触碰到他袍子边缘的皮毛,窗外乌鸦的哀嚎打破了此刻的沉迷。那定住的指尖隐隐的颤抖,泄漏我内心的挣扎。
  紧咬嘴唇,我阻止了妄想回应他拥抱的举动。用力推开他温暖的怀抱,我伸手拭去眼角的泪,后退一步,笑道:“哪能为这个事儿哭呢,可被我骗了。”
  错愕的看着忽然破涕为笑的我,他皱着眉一一扫视我脸面上的每个表情,寻找我如此行事的缘由。
  “可算给我看到一个愧疚的表情了,”我哈哈笑着,避过他探究的眼神,“放心,这个事儿只有我一人知晓。也是因为阿玛、哥哥们常给我那样的信盒,我才看出盒内有夹层,换了别人,应该不会看出来的。”
  我双手紧握,尽力掩饰。他,只会看到我明媚灿烂的笑容,不会知道我笑颜背后哭泣的面容。
  他又看了看我,踌躇着想开口说些什么。
  “没事的话,素馨先告退了。”我微笑盯着门外飘落的雪花,飞快出声打断他欲说出口的言语,他的歉意,我不需要。
  得到他的允许,我倔强的扬起头保持脸上苍白的笑容,跨出书房门槛的瞬间,再也无法继续伪装貌似坚强的笑。
  快步穿过游廊,扬起撒落身上的雪花满地。妄想逃离身后追赶过来的难过;很想大喊出声发泄内心郁结的压迫,却哑了似的作声不得。
  回到院中,泪已满面。我笑着跟秋蝉说:
  “冷风太大,吹得我眼泪儿都出来了。”
  注:
  1。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戴铎书:当此紧要之时,当广结人心,不容一刻放松。“倘高才足者先主子而得之,我主子之才智德学素俱高人万倍,人之妒念一起,毒念即生。至势难中立之秋,悔无及矣!”
  (冯尔康《雍正传》——《文献丛编》之《戴铎奏折》)

其二十四 长生殿
更新时间2008…1…22 9:49:00  字数:2891

 (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月事)
  天寒地冻,本不欲出门,无奈无甚心思礼佛,便偷了懒,想着去柏林寺听听僧人讲经,也算是完成了今日诵佛的功课。
  打定主意,我换上皮袍,拿了手笼,带着秋蝉及一干仆妇到了柏林寺。
  刚入禅室,方丈大师派来的藏经阁的弟子,也不待我坐定,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暗暗叫苦,好在隔了幕帐,就是打个瞌睡,大和尚也发现不了。
  一刻钟后,大和尚从佛主的家世、成佛一路讲到阿鼻地狱,仍没有结束的迹象。
  我与秋蝉对视一眼,心下暗想:大和尚这般卖力讲解,难道是要说服我去当姑子不成?!
  由于天气寒冷,禅室门窗紧闭,却又燃烧香烛,不免弄得屋内烟雾缭绕,我被呛得头昏脑胀,实在忍耐不住,便命秋蝉坐在禅房听讲,我独自遛出去透透气。
  百年古刹柏林寺,因了他出资修葺,越发恢宏。只是我更爱此处若隐若无的梵唱声声,香烟缭绕大殿的迷蒙以及晨光透过古柏郁郁翠绿的那份静谧。
  钟声响起,见得僧人们陆续下了早课,我不便在寺内闲逛,忙避到后院,却见了他的马车停在后院角门附近,心下好奇,止住脚步站在远处观察马车内的动静。
  密函的事情,我仍耿耿于怀,这些日子一直避他不见。我又看了两眼,暗暗提醒自己趁他未出现赶紧离开。
  眼睛只顾瞅着马车,不及瞧见迎面走来的人,待发现时,想要避开却是来不及了。
  我冷淡的扯出一抹笑,开口道:“爷吉祥,给爷请安。”不等他说话,我接着说,“爷是要回府吧,素馨刚来,不妨碍爷,爷慢走。”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不回府。”
  “是么?”我收回往寺里行走的脚步,难道他刚来?我皱了皱眉,慌忙改口,“素馨出来很久了,正想回去呢。爷才来寺里,定是要找大和尚谈佛讲经的,爷请,素馨先行一步。”
  说完,我装模作样的往后角门走去。
  “那条路不是回府的路,你又想到街上闲逛么?”身后扬起他疑问的话语,我停住脚步,不耐烦地问:“爷要去哪?”
  “你也要去?”他看着我反问。不是!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回答,你要去的地方便是我不去的地方!
  我只是拿眼盯着马车,也不答他,生怕心中想法脱口而出。“你想跟着去,上车便是了。”
  不解的抬起头,看见他眼中少有的真诚,我慌忙别开脸,这样诚心的邀请难道也是利用?
  “你心里只会这样想么?”他看着我,语气失去了方才的淡然。
  心里一惊,他怎会看出我的想法?“爷是要去闲逛?素馨也想同去呢!”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睁大眼睛开心说道,不待他开口,我提起裙角登上了马车。
  等他进来,我小心往边上移了移,拉远与他的距离。
  为何会跟他一块儿出去,不是不想见他么?不解自己奇怪的举动,我皱着眉,偷偷看了他一眼,为何方才见到他眼中的那抹转瞬即失的悲伤,会不由自主难过?
  马车起行,一路颠簸,我控制不住车身的摇摆,撞到他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低下头不停道歉,重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害怕再接近他,我拼命往车边靠,又是一阵颠簸,这次我的脑袋狠狠撞在车子的缘木上,咚的一声响,眼泪就要下来,发现他看着,我只得咬紧牙关拼命忍着痛。
  “疼么?”他轻声问道。我摇摇头,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我看看,”他将我拉到身旁,揉了揉我被撞疼的额头,“只是有些红,并未伤着。”
  “不要哭了……”我轻轻点点头,避过他伸向我面部的手,吸了吸鼻子用力抹去眼泪后,我又恢复了开始的疏远。
  “我并不知晓戴铎送来密函的事……”他放开手,看着窗外说道。我沉默着,未回答他的说话。他低下头握紧拳,脸上扯起一抹自嘲的笑,“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我的指尖顺着手心的掌纹滑了滑,喃喃问道。
  他抬起眼,张口想说些什么,车子却停了下来,他即刻收起脸上恍惚出现的别样表情,又是平日里常见的那副冷漠的面容。
  车驾停在一个偏僻的胡同里,打帘出来,见他等在车边,欲扶我下车,正要将手伸给他,转念想了想,我摇头拒绝:“不用扶,我自己可以下车。”
  我看了看没有垫脚的车辕,小心抚着车子边缘犹豫着先抬哪只脚才能平安落地。
  没有发觉他阴冷的眼神,只见他无声上前一步,握着我的手将我拉下车来。刚要出声责怪他的过分举动,头顶传来他冰冷的质问声:“手怎么这么冷?”
  “所以才说不要你扶……”我有些委屈的开口解释,话未说完,他拉起我的手往胡同外走去。
  右手由于他的手掌传过来的温度渐渐暖和起来,我抬起左手看了看,贪心的想着这只手也能暖暖就好了,刚想装作不经意的搭上另一只手,出得胡同,他便放开手,我看着重又变冷的手,心里一阵失落。
  好容易打消内心的想法,紧跟上他的步伐进了临街一茶馆。原来是听戏来了,何须如此神秘,正不以为然,听见身旁人俏声说道:“今儿演的是《长生殿》呢。”
  瞪大了眼睛,我低声问他:“《长生殿》?”他点点头,我不可思议的说道,“皇帝禁了的啊。”
  “看是不看?”他有些不耐烦地反问。
  我忙点头,喃喃说道:“我只在南边偷偷儿看过……”又问道,“不会被人发现么?万一被发现……”
  “没事。”他淡淡止住我的担心,将带我进事先定下的包间。才坐定戏已然敲锣,正是“夜怨”1。一出。
  见那杨贵妃,时而满怀哀怨,对月伤感;时而念想着退还钗盒,绝了情分。心中一阵感慨,想那唐明皇此刻风流快活,哪里顾得上妃子此刻难言的感伤。
  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无奈君王恩情变啊。
  转瞬又唱到“密誓”一出2。,明皇与杨妃在双星见证下立下誓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誓绵绵无绝期。”
  尽管知晓马嵬坡香消玉损人鬼殊途的悲剧结局,但看着此刻二人虔诚的祷告许下世世情缘,还是深深感动于那难得的真诚。
  听罢明皇的誓言,杨妃娇俏的微笑起来,那神态果真倾国倾城。
  心中有丝丝无奈,她的天真,金山银山换不动的她的真心,却仅为了一句信口说来的誓言,感动到如斯地步,只道是“若得个长久时死也应;若得个到头时死也暝”。
  叹叹叹,感动得了天界牛郎、织女,却改变不了彼此别离相隔的命运。
  轻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我偷眼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轻声叹息,他关心的只是杨国忠与安禄山的争权,郭令公统领兵士的豪情。他的心里只有权势,只有朝政的纠结。
  昔日,他与人定下“桂花之约”时,可曾想到今日的冷漠?还是,倾心比不上争夺权利的美妙?
  胡乱想着,曲子已然结束,才知晓今儿只演到“惊变”3。一出。
  默默地随他起身,想着:这样也好,再不敢看后面“埋玉”4。的悲戚了,心里记着此刻长生殿密誓的美丽,足矣。
  注:
  1。《夜怨》,见洪升《长生殿》第十八出。
  2。《密誓》,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二出。
  3。《惊变》,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四出。
  4。《埋玉》,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五出。

其二十五 八爷
更新时间2008…1…23 11:21:00  字数:2737

 (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月事)
  正欲离去,却见他忽然停了下来,低声说道:“老八……”
  抬眼顺着他冰冷视线注视的方向望过去,不远处离去的人群里紧挨着八贝勒福金兰心一块儿的男子不是八阿哥还能是谁呢,眼见他们向这边走来,我慌忙对他说:“爷先走,我去拖着他们。”
  他挑了挑眉,语带不屑的说:“还怕他不成,我偏去会会他,看他有甚说的!”
  我拉住他的手,急切问道:“爷难道忘了揆叙、阿灵阿栽赃诬陷的事了么?!”他顿时僵直了身子,我又劝道,“如今逞这口气,于爷来说,全无半点好处……”
  见他神色略有松动,我开口建议:“爷且回去,一会儿我自会回府。”
  “车子在那个胡同里等你。”说完,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便从茶楼后门离去。
  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装作不意间发现的样子,对迎面而来的八福金招呼道:“兰心姐姐,好巧呢。”
  一旁的八阿哥微微吃惊的看着我,瞬间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微笑,眼里却是防备的神色。
  虽知晓我的出现令人厌烦,但此刻已不能退却,我努力保持着脸上欣喜的笑容,心里抱怨自己怎的又多管闲事起来。
  他要逞强与八阿哥见面,来段装模作样的应酬与我有何干系?我怎的让他走了,自己留下遭这个罪。
  主要是害怕他再遭八党排斥,影响我家人的处境……我暗暗点头肯定了心里好不容易寻到的解释。
  “素馨妹妹,这位是……”八福金略有些尴尬看着我的融融笑意,轻声介绍。
  我打断她的话,笑着说:“能与姐姐一块儿出来的怕只有八爷了。”我侧身略福了福,恭谨对八阿哥说道,“见过八爷。”
  “胤禩,”我从未见过好强的兰心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听她如此轻唤八阿哥,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他二人佳偶情深、融洽相得的神情,让我忘记了身处皇族的冷漠隔阂。
  如果不是皇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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