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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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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y,你做个决定吧。”与假面争执的最厉害的是个结实的俄罗斯壮汉,从他的外形和三不五时蹦出的俄罗斯俚语便可以做出判断。他不满的结束了同假面的争执,抿了一口金属随身酒壶里的液体,抹了抹满是胡茬的下巴,将茅头指向了雷素:“上帝是个大主顾,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天使而得罪上帝。”

    假面反唇相讥:“小天使?相信我,我的叶卡捷琳娜,那不会是个小天使,他绝对会是一个站在我们这边的阿瑞斯。”

    俄罗斯壮汉打了个哈哈:“好吧,好吧,为我们的阿瑞斯干杯吧,上帝床上的阿瑞斯,真是英勇。”

    “注意你的言辞。”假面的眼睛里蓄着火焰:“相信我,搏击虽然不是我擅长的,但是干掉你真的易如反掌。”

    “那就试试看,我也早就想揍掉你的假脸,看看你那见不得人的面皮到底是什么样子!“俄罗斯壮汉毫不退缩的露出了嗜血的气息

    “够了!”闭目假寐的雷素一声沉喝,打断了两人的争执:“这算什么,窝里反?!假面,收回你的话。”假面不甘:“Ray!”雷素面无表情。许久,假面咕哝一声:“好吧,我道歉。就算干掉你真的很容易,以后我也不会说了。”

    “真没诚意。”俄罗斯壮汉咽了一口酒液,哈出酒气给了假面一个熊抱:“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了一个肉鸡跟我翻脸,但是我原谅你,同时也该死的请求你的原谅。”假面捏着鼻子挣出了俄罗斯壮汉的熊抱,非常不满:“离我远点,靠,你们俄罗斯熊表示亲热的方式简直是在趁机谋杀!”

    “好了。”雷素断喝:“到此为止。我只说一句,他是我的兄弟,我会为了他不惜同任何一个势力翻脸。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要相信之前的判断,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绝不会让你们失望。”

    假面呼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俄罗斯壮汉瞪了半天眼睛,随即捅了捅身侧的几个默不作声的同伴,交换了几下眼色,终于耸肩:“好吧,我们相信你的判断,Ray,至少我们认识你到现在,你还没有错过。”假面捶了他一拳,兴奋道:“他真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叫他刃吧。”雷素双手交握:“我不会要求你们像待我一样对他,因为,他会用自己的力量来获得你们对他的这份尊重。”

    “我期待着。”俄罗斯壮汉摊了摊手掌,完全持保留态度。

    当雷素提到“刃”的时候,方才隐隐约约的推断才得到证实,原来,“小天使”真的指的是我,“上帝”应该就是威廉姆斯了。雷素和假面对我的信任和维护让我从心底涌上暖流,但是同时也十分的郁闷,道不出个所以然,下意识的叹了口气。此时一直缩在沙发角落的小个子东方人猛地睁开眼睛,像弹簧一样的弹了起来,双手连甩。眼前寒光一闪,我条件反射的偏头躲开一道寒光,另一道却已经直奔面门。手疾眼快的从侧面拍飞,小个子东方人已经借力窜上了二楼,双手握住扶栏向我凌空踢出了三脚。

    好快的身手!我一凛,他的速度已经完全不亚于快打了,那三脚是很老辣到位的三段踢,准确的锁定了我上中下三路的要害部分。我曾经同快打仔细研究过韩国的这一传统技巧,要破解不是没有办法,何况他并不是凌空助跑而是有双手借力,那就更加简单了。脚下一滑让身体水平贴向地板,双臂一撑腰杆一挺,双脚火箭一般蹬向了小个子的腰眼。小个子“咦”了一声,临危不乱,硬是凌空缩起了身子护住要害,被我像皮球一般的蹬下了楼,翻了几翻后落地,脚步微微踉跄。我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正好听到俄罗斯汉子惊讶的口哨声:“正点!”

    一系列的交锋犹如电光石火,除了雷素坐的稳稳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我一撑护栏翻了下来,径直越过众人走到雷素面前:“小……Ray,既然你们谈的跟我有关,我想我应该知道。”

    “你来多久了。”雷素不答反问。

    “不久。并且很多听不明白。”我回答的很坦然,并不觉得丢人。雷素原本就是制造密码暗号以及破译的专家,我没什么不服气的。

    雷素沉吟了一下,随即抬头:“没错,你有权知道。”假面等人坐回了沙发,而我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雷素对面的茶几上。雷素下意识的笑了一声,一边的俄罗斯壮汉可笑的张大了嘴巴,指着雷素猛拍身边的同伴,直到雷素收回笑容瞪了他一眼,才乖乖的抱着他的金属酒壶灌他的威士忌。

    “假面我不用介绍了,这四头俄罗斯熊分别是Whisky、Vodka、Rum和XO,曾服役格鲁乌和阿尔法;刚才同你对招的是来自韩国的Seo,正在擦枪的是Ken,他退役于德国的GSG9。”雷素轻描淡写的介绍,被点到名字的家伙各自向我做了个很有个人特色的动作,包括Whisky挑衅般的一根中指。当然,我毫不犹豫的还了两根给他。Whisky咧嘴笑,然后将他的酒壶递给了我。俄罗斯爷们最看得起的就是能喝的哥们儿,喝出感情来那是常有的事情。这个时候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自然的接过他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干净,抹抹嘴挑眉将酒壶倒过来顿了顿,涓滴不剩。Whisky呆了一呆,大笑,而后就向对假面一样,给我来了个熊抱。再看其他几头大熊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已经少了许多警惕和敌意。

    “其他人待以后慢慢接触吧,有的是机会。”望着我们的雷素神情轻松了许多,手指下意识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我们刃狼一直同威廉姆斯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我们提供服务,而威廉姆斯一直为我们提供优质的军火。你也知道的,威廉姆斯是以什么在黑暗世界著称。”雷素顿了顿,继道:“德克萨斯是威廉姆斯的势力范围,包括德克萨斯监狱。而那里大仓的地下五十公尺处,就有威廉姆斯的地下军火工厂,部分配件,更是由地上的监狱产业,终禁犯人来生产的。换句话说,那里是威廉姆斯的乐园。”

    我默然。不必雷素具体解释,我也能猜出大概。地上监狱必有能通往地下工厂的通道,而大规模的军火成品输出地下工厂也必然有它的安全渠道。雷素他们进出德克萨斯监狱,根本就是轻松自在的像是在逛他家的后花园,因此我这狱越的也就无比的轻松自在,不带一丝烟火气。起初见到雷素的小房间估计就是在地下工厂的某个角落,回想起雷素使用沙漠之鹰轰在墙壁上的那一枪发出的奇怪闷响,那个房间隐藏在粗糙水泥墙面和地面下的部分,分明是合金钢板,结实又隔音。甚至我在想,那整个房间或许就是输送军火的升降传送装置。真是大手笔啊。美国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有时真的很能让人惊叹。

    “威廉姆斯也自会有他的敌人,明处的,暗处的。”雷素十指交握,用他那清冷悦耳的声音缓缓道:“戴维斯可以算是一个比较有威胁性的。并且戴维斯的性质很不纯粹,不纯属黑暗世界,也不纯属联邦政府。也就是说,如果哪一天他们出卖了黑暗世界的盟友或者敌人来正式跨入联邦立场和体系,也并不奇怪。”

    俄罗斯壮汉Whisky怒哼一声:“背叛者!”他的怒气来的无比自然,似是已经深刻入心扉。我转头望看他,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到一闪而过的痛楚和憎恨。微敞的衣襟里能够看到他强壮的身躯上微露的狰狞疤痕,那些伤痕都是致命的,他能够活下来,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生命力。至此,并不难猜测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雷素不着痕迹的从他身上转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继道:“戴维斯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主动来的克萨斯挑衅,或者说他的举动和行为已经被威廉姆斯认同为挑衅。他安分的服从法律判决进入德克萨斯监狱,并放出话说是为自己的无礼以实际行动向威廉姆斯道歉,但是好像并没有人会天真的去相信他的这个堂皇的理由。据我所知,戴维斯的几个继承人选都相当的优秀,甚至不在他之下,不难猜测他是否因为想讨老戴维斯欢心而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博得可以顺利继承家族的政治筹码。初生牛犊不畏虎,这个少爷的野心倒是挺大,居然初出手就瞄上了威廉姆斯。”

    “我不听了。”Whisky忽道:“有行动的时候叫我,我去睡觉,反正估计你也心里有数了。”雷素点了点头:“能坐到现在,你也算不容易。”看了看时间,叫住离开的Whisky:“Whisky等等,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接应一下攸。按计划他是时候回来了。”Whisky带着他的三个俄罗斯同伴挥挥熊掌走了。假面眨了眨眼睛,一拉继续闭目养神的Seo和擦枪的Ken同我打声招呼也走开了。雷素要说事情的他们都清楚的很,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一同听。

    “攸,秦攸?”我问道。雷素点点头,不知道为什我总觉得他的表情有点不自在:“他很快就会回来,你的事情我还没告诉他,相信他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不远处假面轻咳了一声,我疑惑的转头看他,假面迅速的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赶紧跑了。

    没有时间思考假面的怪异举动,雷素的话重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天使计划就是威廉姆斯制定的针对戴维斯的计划,虽然说计划是我制定的,但是主要目的和方向是按照威廉姆斯的意思去做。丹尼、马拉、麦卡斯、还有终禁的几个犯人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包括你们的狱警官杰弗逊。按照圣经启示录的天使号角的那一段来行事,真是恶心的恶趣味。”雷素并不掩饰他对盟友这一恶质兴趣的不以为然。人都走光了,于是雷素说话也没有了顾忌:“你身体的主人法兰原本是威廉姆斯现任家主霍金的情人,或者可以直白点说是玩物。他对法兰根本可以说是猫捉耗子一样的玩弄,他在等待法兰最终的崩溃。或者还有些别的感情?我不理解,因为他对法兰的执着比较特别,所以我格外的多调查了一些这种可以被归类到八卦的信息。”雷素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悻悻,让我忍不住想笑。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的话里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应该提的一个在德克萨斯监狱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红狼,而我迫切的想知道他的下落。心底一紧,别不是因为被雷素随手做掉了已经没必要说,他才没提吧?几次欲言又止,我有些鄙视自己的不干不脆,哎还真是奇怪了,我干嘛不好意思问?

    雷素看了我半天,我抬起头,才发现雷素的脸似乎有些阴沉。拐弯抹角并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决定单刀直入:“红狼呢?”

    雷素望着我的眼睛很亮,很亮。许久他移开视线起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颜色红郁的酒液,轻轻抿了一口。倚在吧台前,他朝我举起了杯子:“要来一杯么?”我并不介意,法兰的酒量似乎不是一般的不浅,刚才Whisky的那壶烈性威士忌对我来说就跟杯水没什么区别。但是现在不是痛饮的时机,阴险小白脸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回答我。”我步步紧逼。

    雷素再次抿了一口酒,回答的轻松自然:“杀了。”

    杀了。

    杀了?!

    ,下意识的点头,回了一声:“哦。”

    原来杀了啊。那头犬科动物这回可真的翘辫子了呢。说什么大自然的孩子,从未向死神屈服过,都他妈扯屁,该死还不是一样会挂。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具躺倒在血泊里的健壮身躯,红棕色的肌体渐渐的失去了生命的光泽……

    雷素……杀了红狼。

    我理解,我真的理解。如果我是雷素,在那个时候也会干掉碍手碍脚的家伙……嗯……没错……

    “蓝?蓝?”雷素的声音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回荡,当身体被摇晃了一下之后,我的眼神瞬间清醒。眼前是雷素的秀气的脸庞,左额的火伤并没有抹杀他的灵秀反而给他增添了铁血英气。他的眼神闪闪烁烁,从中能看到满满的关怀和担忧。

    “我没事。”我轻轻拂开他的手,揉了揉额角,发出的声音居然是不受控制的冷冽。我控制过了,但是似乎并没有成效。一种巨大的疲惫感袭上心头,我挪了挪脚步,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晃了晃。我自嘲的笑笑:“毕竟不是自己原来的身子,睡了三天居然还会累?”眼球突然一鼓一鼓的涨痛,我吸了一口气,使劲抹了一把脸。

    雷素的薄唇动了动,缓缓垂下了手臂,叹了一口气:“你的脸色很难看。”

    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茫然:“是么?大概你还没习惯我顶着张小白脸吧。”雷素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能消遣的地方?”我忽道。“躺久了,我想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不然身体会锈死。”雷素定定的望着我,随后伸手指指上方:“楼上,有设备齐全隔音的射击训练室;楼下的体能训练室和道馆Seo应该在。”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现在的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痛快的发泄一下,所以并没有看到在我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雷素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消失在旋梯,砰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鲜血混着酒液滴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触目惊心。伸手掏出衣袋里的物事,狠狠的握在掌心,直至被掌心里的锐物刺破手掌,才缓缓张开手指,神色复杂的望着手中的东西。

    鲜红如血的原石,苍白锐利的狼牙,古朴的皮绳。

    走到窗边,雷素狠狠的将手中的挂饰高高扬起,许久,手臂无力的垂下,叹了口气,将挂饰放回了衣袋。喃喃自语逸出薄唇:“你在伤心,这你都不知道?他对你,就那么的重要么?”

    失神的雷素并没有注意到玄关大门的声响,也并没有注意到靠近的脚步声。温暖的手臂从背后环上了雷素的小腹,耳畔传来了温润的声音:“Ray,怎么了?”雷素猛地转身,看到了秦攸讶然又带了担忧的脸。瞳孔一阵舒张收缩,伸臂按住秦攸的后脑,霸气而粗暴的吻上了秦攸的唇。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般的吻让秦攸意外了一下,勉强发出了疑惑而破碎的问句:“Ray?……唔……”随即便被雷素狠狠压倒在巨大的沙发上。秦攸叹息了一声,随即顺从的揽上了雷素的颈子,任由雷素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衬衫,在雷素在自己胸膛上粗暴的烙下一个个印记的时候,轻轻闭上眼睛,轻柔的抚着雷素的长发。

    门口探出了Whisky的脑袋,噘着嘴弄成O型手舞足蹈,被假面联合其他几头大熊给拖了开去。最后离开的假面深深望了巨大颤动的沙发背,摇摇头叹了口气,悄悄阖上门,将一切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隔绝。抱臂倚在门板上,假面下意识的望了望天花板,似乎可以听到楼上训练场激烈的枪声。

    
 


狱王 正文 第26章
章节字数:6123 更新时间:07…12…14 23:55
    冲击

    惬意的感受着子弹射出枪膛的那一瞬间的后座力,并利用柔韧有力的身体的将后座的力量均匀的分散吸收。动作由开始的生涩逐渐纯熟,我似乎又找到了从前进行射击训练的时候那股极度的狂热,和满心满脑的兴奋,脑袋里一片空白,精神已经和身躯的动作高度结合,全身心的沉浸于这一简单又困难的机械运动中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脚边已经堆了遍地的金属弹壳,而对面的十多个移动靶,也早已被我破坏的千疮百孔。长吁一口气丢下枪,挖出了耳孔里用来减轻噪音的弹壳,我随手抹了一把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随即四仰八叉的躺平,出神的望着天花板的金属吊顶。

    死亡,重生,监狱,纽约。有种如堕梦中的茫然,甚至在想现在的我是否还在梦中,真实的自己还在部队的训练场上完成了训练指标而幸福的在睡大头觉。右手无意识的捞了一把金属弹壳,一个个的透过指缝叮叮当当的砸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左手下意识的摸向胸口。空荡荡的胸口处让我怔了半晌,自己和军旗大哥的合金牌?不,那些已经上缴了;那么是……红狼的挂饰。心脏一紧,那只红毛狗已经……我闭了闭眼睛,心烦气躁的猛捶了几下地板,才稍稍缓解了一下躁乱的心情。

    就算他已经死了,于情于理,我也该将他最后的遗物还给他的亲人。那个挂饰应该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而它应该属于他唯一的亲人:费拉。我记得在我昏迷之前还戴着那个挂饰,那么可能在房间里吧。我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离开射击训练室走下旋梯。

    路过大厅的时候,假面正坐在沙发上举着杯红酒深沉的发呆。我朝他丢了几颗弹壳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之后,比了比一侧旋梯旁造型相同的几个房间门:“哪间是我躺过的?”这个时候我非常肯定这间公寓的装修设计者百分之二千是雷素,妈的布局跟耗子洞似的,保准恐怖分子袭击的时候有进无出晕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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