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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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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莲一笑说道:“没事,再过四五天还会有人来的,她会替你做。”
  方离满脸羞红道:“这多不好。”
  火莲道:“没事,她才乐意给你做呢,你要不让她做,她才会伤心呢!”
  方离不解道:“为什么?”
  火莲笑了笑没有说,转而说道:“这回走的匆忙,来不及去方府给岳父岳母辞行了,回头你替我请个罪,让他们不要怪你教夫无方。”
  方离噗哧一笑道:“就你会瞎说。”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叫道:“余大人!”
  余火莲一笑道:“我走了。”
  而后放开方离,伸手在床头一按,机关打开,余火莲便自地道而去。
  方离正自惊异间,却见狄青和皇帝已是急急赶来,皇帝一进门就问道:“火莲人呢!”
  方离瞪着眼睛一咧嘴道:“走了。”而后道:“方离见过……”
  皇帝急不可奈地说道:“礼就免了,火莲几时走的?”
  方离道:“刚走。”
  皇帝道:“这不可能,有人见他进来之后,就没再出去。”
  方离一吐舌道:“这屋里有地道。”
  皇帝一皱眉道:“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这时身后有人接话道:“你记着也没用,人家小两口在这儿,说了好半天情话,听见你来他才走的。”
  皇帝转过头去,见一个驼背老人站在院子,心中一动说道:“你就是火莲常提起的驼叔。”驼子说道:“不敢,那孩子嘴甜,用我的时候叫一声驼叔,用不着的时候就摆主子谱,他可没他妹子厚道。”
  皇帝说道:“你还知道昔儿,那你是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拦着?”
  驼子道:“那孩子要干什么谁能拦的住?!他爹活的时候他爹都拦不住,这会你这当亲爹的还拦不住,我怎么拦的住?!”
  皇帝立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狄青道:“要不要立时会知陈方?”
  驼子道:“没用,陈方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这两孩子,一个机灵,一个腿快,陈方他一个也拦不住。”
  狄青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驼子头也不抬的说道:“我说,人家家里的俩孩子淘气,关你什么事,人家亲爹都不急,你瞎操的什么心?”说罢自行离了开去。
  皇帝急忙追了出去,见驼子自行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赶紧倒了杯茶递给了他道:“请教老人家,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常听火莲提及您,我的两个孩子都得您照料,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驼子淡然道:“大伙都叫我驼子,我没家,家里的人早就死光了。你这俩孩子都挺暖人心的,这手心手背的都是肉,你不想看着自家孩子打架,那倒也是。火莲那孩子你拦不住,就把小狼叫回来吧!再说这事也由不得火莲不是。”
  皇帝说道:“我是想啊,可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驼子道:“她娘不是还在家吗?下皇榜,就说她娘病危,她自个就回来了!”
  皇帝回视了狄青一眼道:“你先下去。”
  狄青立时躬身退至院外。
  皇帝这才又说道:“只怕不行,她五岁那年就是被她自己的亲娘给打到金水河里,这才顺下面的暗河漂出宫去的。”
  驼子眼一翻道:“那她就更得回来了,不管是要报恩还是报仇,她都不会让她娘病死的。就是病死,那她也得亲眼瞧着心里才下得去,不过我说你这娶的一个个都什么媳妇啊?!”
  皇帝头上暗暗冒汗,双手一恭,施了一礼,说道:“赵祯多谢老人家指教。告辞!”说罢出门而去。
  驼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老人家?还以为你自个多年轻呢?!”
  方离见皇帝离去,从屋中出来叫道:“驼叔,驼叔,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这皇帝还得跟你倒茶作揖。”
  两句话把刚从后院里赶来的小芳给惊得目瞪口呆,她常去御香斋,一向也没把这个不起眼的守门人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竟能让皇帝给他倒茶作揖。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怕皇帝吗?”
  驼叔笑道:“也没什么厉害的,我不吃他的俸禄,当然不用怕他,他有事要求我,给我倒茶作揖,那也是应该的。你别看狄青比我厉害,可他吃皇家的俸禄,就得听皇帝的话。”
  

☆、诡异莫测暗流涌

  刘永长在屋里不住的狼哭鬼嚎哭爹叫娘,刘从道夫妻俩直急着团团转,绿灵上午出门至今不见回转。狄青也奉旨入宫一去不回。直到正午,刘从道堵了正在吃饭的张峄道:“不行,这绿灵开的药,太医院根本就没有,这事你得负责。”
  张峄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绿灵不是说大药堂有吗!”
  刘从道说道:“这大药堂一套药下来就要六百两,绿灵说一共下来,还得七八副药才成,你家给的那点银子够干什么啊?!”
  张峄冷笑一声道:“我爹给了你多少银子我不知道,我若是知道,那是一分银子都不会让给你的。”
  刘从道大叫道:“这还有王法吗?你们张家莫要仗势欺人,二十年前谁瞧得见你们是哪根葱啊!”
  张峄说道:“那四十年前呢,五十年前呢?”
  刘从道一怔:“什么四十年五十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峄淡然一笑道:“谢谢刘大人给张峄提这个醒,张峄必定铭记在心,绝不让自己赴您的后尘。”说罢便自行离去。
  刘从道夫妻无奈,商议了好一会,只得进宫去寻皇帝,可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却道:“刘大人,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会皇上没心思见你,也没人敢替您去回。现在静妃娘娘病危,皇上命人张贴皇榜重金寻医,你啊,还是自己想办法去吧!”
  刘从道夫妻无奈,最后还是去药堂自行买了药,回来又从太医院请了御医去给刘永长换药。刘永长少不得又一翻惊天动地的惨叫不已。
  夜色渐沉,狄青独自一人回来,张峄问道:“狄大人可曾见到了绿灵。”
  狄青道:“见到了,她还让我告诉你,她有急事要召回那条小蛇。”
  张峄立时从身上取了那条小蛇道:“快给她吧,可怎么给她送去呢!”
  狄青道:“绿灵说把告诉小蛇一声就可以了,不过这有几十里路,我还的找人送它一程为是。”转头说道:“来人。”
  一名禁军出来,狄青说道:“你即刻到北直门去一趟,看有没有什么情况发生。”
  那人应了一声是,转身而去,那条小蛇嗖的一声蹿了过去,挂到了那人的盔甲边上,盔甲甚厚,那人倒也没有发觉。
  张峄不解地说道:“北直门?绿灵难道在皇宫?她在皇宫干什么?
  狄青也不理他,竟自而去。
  张峄想了想也着实想不出绿灵怎么回在皇宫之中。直到听到了刘从德夫妻散布在军中的消息,这才知道是静妃娘娘病危,皇上已经贴了皇榜重金求医。张峄在河边洗衣时,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那样一个从他记忆里就一进被幽居在奉慈庙里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皇帝为其下皇榜的,就算是结发夫妻,可若真的心有不忍,何苦等她都快要死了再来后悔,早一点放她出来,她也未必会这么年轻就病危的。而后不由得就又想起了绿灵,起先他并不知道绿灵有医术有多高,直到刘永长的伤太医院的御医说治不了,而狄青却请了绿灵,他才知道绿灵的医术之高,而且和狄青的交情竟也匪浅,不但替狄青治过伤,还在四年前的宋夏战场上医治了几千名宋军受伤军士。张峄低低的念了几声绿灵,而后搭好衣服,回房自去练功,这些几天来,狄青每天传他四句口决,倒也让他进境颇快。
  第二日天色未明即起,绿灵不在,他原打算少梳一天的头,不料几屋的几个侍卫倒争着要替他梳头,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最后那个抢到替他梳头的人说道:“哎!我可听刘从道说了,就弟妹当初从身上随便一掏,拿出来的那两瓶药,就值六百两。弟妹前两天还送我一瓶跌打药,也不知道得值多少钱啊!”
  另一人接道:“他俩啊,那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就你们俩这都是挥金如土的大方性,多大的家当能不被你们败光啊!”
  张峄忍不住地笑道:“她也就给人送药时大方,别的你见她舍得干什么花啊!”
  又有一人道:“那还不是你不舍得给她花啊,我看也是她来来去去的就那么两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肯定还以为她就一套衣服呢,你小子也不给他买两身好看的衣服。”
  另有一人说道:“就是,就是,还让她戴串银铃铛,就算不买珍珠的,这至少也该换上一套金的吧!”
  先前的另一人道:“说到珍珠啊,听说这因为皇上给贵妃娘娘赐珍珠,这珍珠价已经翻了二十几倍了。”
  后面那人道:“二十几倍,那是早的了,我昨天听那姓刘的说,因为后宫中从皇后娘娘以下的诸位娘娘都要珍珠,皇上下旨采办,现在珍珠已经翻到三十几倍了,而且看上去还要一路看涨。听说现在娶亲都非要珍珠不可了。”
  先看那人说道:“哎,我说张峄啊,你要给弟妹买珍珠就赶紧的,别到时候连颗珍珠项链都买不起了。”
  而后又一人插嘴道:“他用买吗?听说贵妃娘娘哪的珍珠,皇上都成箱赏得。”
  张峄听了赶紧说道:“贵妃娘娘的珍珠再多,那也是皇上的恩典,绿灵该戴不起,她还是一颗都戴不起。”心中却道,这皇帝是要让余火莲把珍珠炒到什么价上啊,八大箱珍珠,就是不炒,这也值几百万两银子了,余火莲往上炒了十几倍还不罢休,皇上还帮着他往上炒,这分明是要让余火莲把在陈州赈灾所花的银子都给捞过来的节奏。不过对于皇上都要放上凑趣的事,他可不敢泄底。反正赶着过过凑趣的人,也没哪个是揭不开锅的穷百姓,余火莲他也这算是劫富济贫了吧。梳过头之后,简单的擦洗一下,就与一众人等去了操场了。
  鬼手躺在草坡上,吃着那夜偷谷子的男孩子送来的酸枣问道:“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啊?”
  男孩子说道:“爷爷奶奶,娘,弟弟,妹妹。”
  鬼手问道:“你爹呢?”
  男孩子说道:“死了,四年前跟西夏人打仗时死的。”
  鬼手起身抚着那男孩子的头说道:“想过替你爹报仇吗?”
  男孩子茫然地摇头道:“爹是打仗时死的,没仇人的。”
  鬼手道:“那杀死你爹的西夏人,不就是你爹的仇人吗?”
  男孩子说道:“我爹是中箭死的,谁知道那箭是哪个西夏人射的。”
  鬼手问道:“那就杀光所有的西夏人!”
  男孩子骸然地说道:“西夏人那么多,我怎么杀得完。再说,我还有爷爷奶奶有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
  鬼手说道:“你一个人当然杀不完,可是如果我们的汉人一起去杀呢?到时候打起仗来,你敢不敢去参军,替你爹报仇?”
  男孩子摇头道:“我不要,现在要是打仗了吗?那我要赶紧跟爷爷奶奶娘还有弟弟妹妹赶快逃走。”
  鬼手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打仗,可终有一天是要打仗的,再说到时候哪里都是打仗的,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男孩子说道:“为什么要打仗呢?打仗就要死人的。”
  鬼手叹了口气道:“可你不打别人,别人也要打你啊,到时候一样还是要死人的。”
  男孩子说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打我们呢?”
  鬼手道:“因为他们没饭吃,而你有饭吃,打你,是为了抢你的饭吃,抢你家里的东西。”
  男孩子说道:“我们家没饭,也没东西,你们家才有,可我不敢抢你家的东西,因为我打不过你。”
  鬼手一笑道:“有意思,那如果你能打的过我呢?”
  男孩子茫然地摇头道:“我打不过你的。”
  鬼手笑道:“那如果有一天我受了重伤,打不过你了,而我又有饭吃,你没有,那你抢我的饭不抢。”
  男孩子还是摇了摇头道:“不抢,因为你是好人!”
  鬼手大笑道:“我是好人?!”他这辈子得到过太多明里暗里的评价,可这好人,还是破天荒得头一遭被扣到了他的头上。
  男孩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就是好人,爷爷奶奶和娘都说你是好人呢,你给的银子,我换了好整整六串铜钱呢,够我买好多米的了。娘说我们一家都饿不死了。”
  鬼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孩子道:“天阴了,我得走了,我家院子里还晒着谷子呢,就那么一点,别被雨淋了。”
  鬼手道:“去吧!”那男孩子这才一溜烟地跑了。
  鬼手抬头看着天下的阴沉的云朵道:“爹,我看这云的后劲不小,要不咱装车吧!”
  二伢没好气的说:“你即然知道还不赶紧把谷子都给割了。”
  鬼手道:“要我说,这要下起雨来,谷子割倒在地里,还不如长在地里呢!”
  二伢说道:“这雨要是连续下个几天,谷子就是长在地里也会发芽的,最好就是把谷子都割了拉到场里去。”
  鬼手嗯了一声道:“拉到场里不如晒干了收到屯里,再说我们就是再割再拉,这会又能多拉多少啊!”
  二伢道:“你就是懒,还总有得说,我不跟你说了,有这功夫不如多割两把谷子呢!”
  就在两人这般斗嘴的功夫间,却鬼手却听见远远的几匹马奔驰而来,于是立时翻身而起,却见是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还有杜芙一并驶来。
  鬼手看着来人,怅然地说道:“我要走了。”而后来至苗老汉的面前叩了一个头道:“爹,儿子走了,您多保重。”
  这时苗大娘听了赶紧走了过来说道:“伢子,你要走,什么时候啊!”
  鬼手一笑道:“现在,叫我的人已经来了。”而后又跟苗大娘也叩了个头道:“娘多保重。”
  苗大娘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擦了擦手道:“那让娘回家给你备些干粮。”
  鬼手一笑道:“不用了,他们会带来的。”而后一拍二伢的肩头道:“我走了,照顾好爹娘。”
  二伢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鬼手略一失神道:“我也不知道,再说吧!”
  这时三人五匹马已经来至跟前。三人翻身下马,其中一个单膝跪下,双手奉上一个小小的纸条说道:“总坛飞鸽急召。”
  鬼手接过打了开来,却见上面只有一行字:“急召鬼手入京”下面是一朵黑色的九瓣莲花,知道这是宗主的亲命才会有的。当下问道:“这些天京里都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说道:“顺德地处偏远,没有确定之前,属下不敢妄言,尊使回到京中自然会知道。马匹包裹都已按锦云坛主离开时吩咐的为尊使准备好。三马轮乘,以备尊使日夜赶路。”
  鬼手一笑道:“多谢了,告辞!”
  杜芙叫道:“我要跟你一起走!”
  鬼手自怀中取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她说道:“这是五万两,如果我回不来,就替我好好照顾爹娘和弟弟妹妹,他们都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大笔钱给他们,只会把他们吓着。姐姐而今你是肩负重任了。如果我闲了会回来或是安定下来让人接你走。我急着赶路,带了你会不方便的。”
  杜芙眼中含泪道:“那你早些回来!”
  鬼手拍了拍杜芙的肩膀道:“多谢姐姐了。”而后翻身上马,一鞭抽去竟自往正东而去了。另两匹空马都随他而去。
  二伢大叫道:“哥,你的衣服都没拿呢!”
  鬼手头也不回地说:“给你了!”又一鞭抽去,那马就去得更远了。
  二伢又叫道:“哥,你走错了,顺德城在东南呢!”
  鬼手这时却已然去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另外两人说道:“他要回汴京,去顺德干什么?”
  二伢说道:“天都这般了,就是回顺德只怕也要赶黑,这往东连个宿头也没有,晚上住哪?”
  杜芙没好气地说道:“没听见他们刚才说吗?备了三匹马,就是要他日夜赶路的。晚上住什么啊,当然是一夜赶路了。”
  二伢惊道:“那怎么成,这天都要下雨了,今晚上肯定会有雨的,再说这晚上会有狼的。”
  杜芙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他在家时,没见你这么心疼他,他又不是纸人,淋一淋雨还能淋坏不成。还有,你别把狼给吓着。我们来的路上可遇到过狼,那会他还趴在车里呢,就把狼给给打发了。”
  那两名顺德马铺的人说道:“请杜姑娘上马,我们送杜姑娘回家!”
  杜芙说道:“不了,这天都要下雨了,我还是帮着爹娘赶快把谷子割了,送到场里的好,这伢子又走了,就又少了一个干活的人。”
  两人对望一眼,杜芙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也不好再去说回城的事,只得道:“那我们帮你们把谷子一起送到场里吧!”
  杜芙巧笑道:“那就多谢二位大哥了。”
  行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到了铜川马铺,亮了令牌,马铺里的人,立时拉走了三匹被又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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