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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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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乌雅受不得此罪。”刘美严词拒绝,“我宁愿服罪,也不愿乌雅遭罪。”
  “不管你死不死,文乌雅奴仆的身份是永远更改不了了,如果你保得住命,她还有意念活在世间,若你想一死了之,你觉得你家娘子会独活么?若你夫妻双双寻死,我定不阻挠。”
  ……
  “好。”
  赵普和刘美齐齐看向门口,文乌雅站在月色里,月光拉长了她的身影,肃立寂然。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么???
  每天晚上十点左右会更新!!!

  ☆、涵,沉也!

  朝堂之上,刑部钱良庸上禀了一件小事,举朝皆惊,死了一个银匠这样的事拿到朝堂之上,确实有些大材小用,可监国的固王爷却下了令要盛葬此人,并下令释放牢狱之中无命案在身的犯人来为已逝的太子积德。
  黄昏时分,盛京城楼之下,文乌雅站在那里直到夜色转浓。刘美走了,她的相公走了,而她这一生都要待在这座城里,转身瞧着高高的城墙,旌旗在夜风中缓缓飘荡,守卫的士兵像是一棵笔直的大树屹立在那里。
  “文姑娘,咱们回吧!”赵普从远处走来,也顺着文乌雅的目光看了一眼城角。
  固王府,文乌雅要去的地方,听闻固王温和,文乌雅觉得她应该感激上苍,至少刘美还活着。
  看着远去的马车,赵普扭了身看着城外的大道,右手一抬,身后的良驹便如一道疾风消失在路的尽头。
  在固王府文乌雅有单独的一间屋子,她在王府的工作只是打扫固王爷的书房,她虽然惊奇竟是这般轻松的活儿,可也没细想,她不知代罪之人的家属最好的待遇便是发配边疆,最差的便是入贱籍终身为妓。
  清晨醒来,文乌雅如往常那般绾了发髻,王府的老嬷嬷见了,便斥责了她,让她梳了一条辫子,文乌雅虽不愿,可也没有办法,只能松了发髻,梳了辫子,犹如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文乌雅进了书房,看着高高的书架,还有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籍,不禁有些吃惊,她识字不多,虽然很想识字奈何家里条件不允许,她也只能将这份心思小心藏了,不让刘美知道。
  “王爷……”
  门外传来其他婢女的声音,文乌雅不禁一吓,她从未见过固王,那次在文心楼,她也不曾看到固王的长相。脚步声踩着厚厚的绒毯一步一步地朝里走来,像是鼓槌一般敲在了文乌雅的心头,忘记了参拜,那个人就这么毫无预警的进了文乌雅的视线。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元休面上欣喜不已,可文乌雅却是惨白如纸。
  “是你安排的?”许久,才听文乌雅艰难开口。
  元休一愣,微微皱眉:“什么?”
  文乌雅不肯放过元休面上的一丝表情,“刘美出京,我入固王府是你安排的?”
  欣喜褪去,不解褪去,元休眸中有失落神色,眼睛定定地看着文乌雅,一字一字地道:“不是。”
  文乌雅使劲地咬着唇,她的肩膀轻轻地颤动,眼睛酸热的厉害,可她不敢眨眼,她生怕一眨眼,所有的坚持都功亏一篑。
  不在乎礼仪,更不怕被扣上大不敬的罪名,她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元休,决然地走出了房间,天气温和,眼下文乌雅只想弄清楚一件事,走出固王府她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可以说是没有人敢拦她,因为赵普吩咐了固王府所有的人都不要得罪这位新来的下人。
  “是你?”钱良庸看了一眼文乌雅,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似是早已知晓般。
  “刘美的罪责当真是死罪?”
  “不是。”
  文乌雅身子踉跄一下,又道:“我入固王府是谁安排?”
  “赵普。”
  “呵呵……”文乌雅敛了神色,合手一拜,道:“多谢。”
  见文乌雅欲转身,钱良庸忙叫住道:“刘美的马车在城郊遇到了劫匪。”
  文乌雅身躯一顿,浑身冰凉,只听身后的钱良庸,接着道:“要想报仇,你就要比你的敌人更加的厉害,身份要比你的敌人更加的尊贵,如果没有他厉害,没有他地位尊崇,你就要做能控制他的人。”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在刑部已经七年了,真是非常的厌恶这里了。”
  文乌雅嘴角嘲蔑的一笑,钱良庸起身拜了一拜,眉头微挑,“你很聪明,定是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仲秋之夜,文乌雅回到了固王府,她让人准备了一桶浴汤,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心也跟着温和起来。
  嘴里咬住一条帕子,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听一声闷哼,丝丝的血迹在水中慢慢晕开直至不见。拿掉嘴里的帕子,扔到地上,文乌雅用手掌舀了一手掌水洗掉脸上的汗,便拿了衣衫。
  书房内,元休聚精会神地描绘着书案上的画作,连书案前来了人也不知。
  “你喜欢我?”
  笔尖停顿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墨色,元休缓缓抬头看着文乌雅,她散着长发,穿着纱衣,面色红润,嫣红的唇勾的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的指尖微凉,划过他的手背激的他打了一个颤,她拿过他的画,上面的红衣女子是她,那红衣让她想起了刘美,不知道刘美的衣衫上是否也似红衣一般的艳红。
  手指顺着元休的衣领滑了进去,她的手掌顺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缓缓向下摸去,后腰猛地被他搂住,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那般的英 挺不似她的这般柔软,挌的她有些生疼。
  “乌雅,对不起。”
  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乌雅,对不起。就连他死的时候,他也只留给她一句话:乌雅,对不起。
  像是得到了一件至宝,即使得不到她一丝的回应,他还是乐此不彼,扯出她嘴里咬着的娟纱,他吻上她的唇,强悍中带着丝丝的温柔,那刻,他猛地愣住,看着身下笑的像个妖精的她,听着她缓缓的说:“我做了刘美三年的妻,他也曾这般地待我,可我觉得在床上,你不似他那般的热烈。”
  元休抬手拂去文乌雅脸上粘湿的碎发,微微一笑,埋首在文乌雅的肩窝,耳边响过赵普说过的话,他说:“刘美说他与文乌雅成亲三年,却从未碰过她。”
  他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直到那绚丽的烟火在头顶绽放,他摊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胸膛起伏,缓缓地说:“我喜欢你,所以不介意,我会比刘美对你更好,相信我,乌雅,相信我。”
  从此,文乌雅便成了固王府的一名侍妾,因为固王未婚,所以她还只能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而刘美,因为有了赵普的吩咐,文乌雅连固王府的大门都走不到,她不知道刘美葬在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刘美去世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模样,元休待她关怀备至,可文乌雅知道,没有元休的默许,她也不会被禁足。 
  每日,元休会将大批的折子让宫里的人送到固王府,每每批阅奏折他总是让她在一旁研墨,他会教她奏折上的字,会教她写字,这是元休最喜欢的时候,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的文乌雅会很听他的话,他说出来的话文乌雅会听。
  秋末,休养已久的皇帝上了朝,他撤销了自己规定的国丧之期,为他最后一个儿子赐了婚,婚礼在盛京皇城举行,举国同庆。
  婚礼那天,文乌雅为元休穿上了赶制半个月的婚服,将他的长发束进了发冠,那夜他没有回固王府,她在他的书房写了一个夜的字,翌日清晨,她看着满屋的宣纸,其上写着“静”字,而她的心当真也静了下来。
  再见到他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回固王府的除了他,还有他的王妃,未来大元朝的皇后。她和其他的仆从一般跪在固王府的门口,恭迎固王王妃回府。她看见他搀着固王妃的手从她的身前经过,而他未曾看她一眼。
  她缓缓一笑,和其他下人一起起身,她抬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没想到入秋以后还有这样的好日头。
  固王妃来王府以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赏赐了伺候过固王的人,而这人也只有文乌雅一人受得。那日,固王妃看了文乌雅许久,终是没有说什么,只赏了一个下人来伺候文乌雅,让文乌雅以后不用做下人们的事情。
  文乌雅谢了恩,便回了自己的屋子,那个伺候文乌雅的人叫德清,幼时便卖进了固王府为奴。
  “德清,你去王爷的书房把东侧书架第二排的书的前三本拿过来。”文乌雅站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看着自己习的字,左右看后,还是摇了摇头,离他的字还差的远。
  “是。”德清放好行李,便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怀里却是有六本。
  “怎么如此多?”文乌雅粗略翻了一遍,开口问道。
  “回夫人的话,奴才去的时候王妃也在,听闻奴才是来拿书的,王妃便让奴才多拿几本,王妃还说若夫人喜欢尽管去取了就是。”
  文乌雅一愣,随即缓缓地笑了,“若是喜欢尽管取了就是”,那人曾说这里的书若是喜欢就全是你的。
  又看了那书一眼,文乌雅便专心地练起字来,直到正午,德清说王妃差人过来请文乌雅到饭厅用膳。
  若是以前文乌雅肯定会找了推辞说不去,可这半个月粗略的翻看了礼记,她竟觉得不去不怎么好,简单的收拾了,文乌雅便带着德清去了前院。
  这般近的看到元休,是这半个月来的头一次,文乌雅只看了他一眼便垂了头,他好像又胖了些。
  “不知妹妹喜欢什么,便问了王爷,他竟也不知,我只好让厨房看着做了些,也不知你是不是喜欢。”固王妃温和慈爱,文乌雅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她不是个伪善之人,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我身子不便,伺候王爷的事,还劳妹妹多操些心了。”
  文乌雅一愣,看着固王妃轻抚着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文乌雅低头又是微微一笑,轻点了头。
  一顿午饭,文乌雅并没有吃多少,她不爱荤食,可餐桌上的尽是荤食,她只夹了一些配菜便不再动筷,索性,固王妃说身子有些犯困,便让固王搀扶着先行离开了,偌大的饭桌只剩下了文乌雅,还有不怎么动的饭菜。
  “德清,这些饭菜会怎么处置了?”
  “照常理应是倒了的,可遇见这般好的饭食,待王爷吃剩下了,送到后面就由奴才们吃了。”
  “把这些饭菜送到赵大人的府上吧!”文乌雅饮了一口茶,吩咐了一句便走出了饭厅。
  在房里一直待到了傍晚时分,文乌雅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罗汉床上,看着小几之上自己书的那个字。她在等,等元休找她,虽然没有把握,可她能做的只是等。
  不负所望,晚饭过后,德清禀报说王爷让文乌雅到书房去。文乌雅穿了一身素净的衣衫,将头发绾成了髻。
  书房里他还在翻阅奏折,她走了过去,为他研墨,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这个字可识得?”元休如往常那般遇见生僻的字便会拿给文乌雅看。
  文乌雅摇了摇头。
  “涵。”元休在一旁的宣纸上写这个字,又道:“涵,沉也。”
  “涵……”文乌雅看着这个字的框架,默念着这个字的读法,身体突然被元休搂住,被迫坐在元休的腿上,肩膀上感觉着元休的重量,听着他喃喃地道:“乌雅,对不起。”
  文乌雅忍住心中酸涩,缓缓张开手也搂住了元休,轻轻地安抚着他的后背,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又紧了许多,文乌雅只皱了皱眉却还是微笑着。
  身体被元休缓缓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帷幔放下,文乌雅依旧微笑着看向元休。褪去衣衫,元休扯过一条纱带,束在她的眼睛上,温热的大手触上文乌雅光滑的肌肤,他呼吸立马变的不稳起来,他附在文乌雅的耳边,缓缓说道:“把我想成你心里的人,或许没有那么痛苦。”
  文乌雅身体一僵,他的疯狂接踵而来,红色的纱带蒙着文乌雅的眼睛,她想起了元休的那身大红婚服,眼前闪过元休和固王妃在床上痴缠的身影,她在他的后背留下她的痕迹,张口咬上他的肩头来止住自己欲要 破口而出的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  

  ☆、出宫

  “乌雅,不要怪赵普,你的怨,你的恨,系数都发 泄在我的身上。”元休紧紧地搂着文乌雅,他好怕这一切都是假的,他怕白日到来,这一切都是梦,在皇城的半月,每个夜晚,他都要好努力才能告诉自己文乌雅真的来他身边了,就在他的王府,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文乌雅静静地看着元休,可仿佛又不是在看着元休,她瞧着元休眼眸中映着自己的影子,“王爷,我想改名字。”文乌雅微微一笑,也搂住了元休,只是转了话题,未有回应。 
  “文涵,我想更名为文涵。”
  自此,文乌雅这个名字便成了文涵的记忆,一个只属于文涵的记忆。而赵普,那个在瑞王崩逝以后便做了固王府管家的人,自文乌雅送了那顿饭食以后便再也没有起过床,不久之后便请辞携家眷离开了盛京。
  顺德元年,皇上驾崩,固王元休继承大统,改国号为顺德。顺德元年的那个冬天,皇后产下麟儿,赐名元晨,可因皇后难产,薨于血崩。已被封为太子的元晨由德妃文涵代为抚养。
  ?????顺德二年,后宫选秀,掌管后宫诸事的文涵为顺德帝挑选了两位妃,杨氏封为淑妃,钱氏封为慧妃。
  由于德妃不能生育便公告天下,太子元晨为她所出,由杨淑妃共同抚养。
  顺德二年年末,德妃晋升皇后之位。
  册封大典的那天清晨,盛都京城的天空飘起了颗粒般的雪花,纷纷扬扬。
  礼部尚书上奏天有异象,恳请册封大典延后,宰相钱良庸当庭反驳,岁末年初之际,天降瑞雪乃是大吉之象,封后大典秉承天意,不可延后,帝允。
  “姐姐在想什么?”杨淑妃将九翅凤钗插入文涵的发髻,又前后看了看。
  “我在想前皇后和……前丞相。”
  杨淑妃一顿,复又笑道:“怎的想起她了。”
  “世间相传是我害死了她,今日我穿着皇后吉服,想起那年我被赶出王府的事情,她对我颇多照顾,我竟有些记不得我为何要害她了,或者是我没有害她,只是那传闻说的多了,连我自己都相信是我害了她。”
  杨淑妃从未听过文涵主动提起往事,此时听文涵主动提及,她心里是万分好奇的。
  那是还在固王府的事情了,固王妃身孕九个月的时候,皇上命宫里的接生嬷嬷到了固王府。在第二日,皇上便下了旨意,命文涵搬出固王府。
  文涵记得,她走的那日,天气有些阴沉,一如元休脸上的神情。文涵不想深想皇上为何会如此厚爱固王妃,以至于要如此的提防自己,纵使文涵对固王妃从未动过心思。
  这位美貌贤惠的固王妃对文涵总是很客气,在王府也诸多照顾,文涵被赶出固王府,王妃是不知情的,她那个时候被安排在了固王府最东边的宅院,就连元休到那里也要经过皇上的允准。
  所幸,那年,皇上驾崩,元休登位,文涵才离开了元休在京城买下的那间小屋,她进宫的那天,迎接她的是已是皇帝的元休还有他的皇后。
  皇后拉着她的手哭了好一阵,文涵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但那个时候文涵想到了逝去的先帝。
  元晨出生的那天,元休在承德殿习字,文涵已贵为德妃却还是亲自为元休研墨。
  “皇上,皇后娘娘要见德妃娘娘。”解恒跪在书桌下面,他的头紧紧地贴着地面。
  元休只摆了摆手,文涵便放了手中研石,退出了大殿。
  皇后的寝宫,嬷嬷和宫女内监有条不紊地进进出出,文涵站在皇后的床前,看着面色苍白的皇后,坐了过去。
  “都退下。”皇后说话很是吃力,可奴才们都听话的乖乖退下。
  “乌雅……我一直想这么叫你的,乌雅,多么好听的名字啊!”皇后拉过文涵的手,微微一笑,道:“这个后位本应是你的,却被我霸占了这么久,实在是对不住你和元休。”
  文涵略一皱眉,就听她接着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在世间苟活至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晨,这个孩子出生后,叫他晨,元晨,我和他就是相遇相识在那个清晨的,多么美好的记忆啊!……”
  皇后没有再说什么,她接下来叫的凄惨无比,让文涵觉得生孩子当真是世间最可怕的一件事,当孩子的哭声响彻在大殿时,接生嬷嬷随即惊叫了一声。皇后血崩,一向身体强健的皇后在生产时血崩是谁也没有料到了,所有的视线都转向了文涵,文涵未置一词,面对朝廷上的舆论,她只等元休的宣判。
  在凤栖宫的偏殿,文涵看见了三次日落,在她即将看到第四次的时候,偏殿的大门大开,她看见了元休,他逆光而站,文涵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身边的随侍太监解恒,高声宣旨:皇后薨,由德妃掌管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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