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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妆(Ⅰ、Ⅱ)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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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准时机,罗净忽然变回真身,手中法杖金光一闪,朝那女子腹部重重击去!
  “啊!”女子惨叫一声,朝后跌倒,吐了一口黑血,方才还柔情的双眼中密布阴毒的怨恨,凄厉叫道,“又是你!我居然没认出你来!出家人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想要施法金蝉脱壳,无奈方才那一击丝毫没防住,受了重创,只得连连往后退,恶狠狠看向我,“方才没看出来,原来你也是只妖精!怎能帮和尚来欺负我?你帮了他,他就记得你的好?傻瓜,和尚最无情!总有一天你要后悔的!”
  我愣愣看着罗净答:“和尚是好人,我也是好人。”
  罗净冷冷扫了我一眼,步步逼近那妖精,右手法杖在左手金钵上一击,石火电光,妖精不停尖叫,朝后逃窜,一直逃到床边,再无退路!
  罗净高举金钵,口中飞快念咒,数道金光散发开来,将整张床都笼罩在一团刺目的金色中。顿时风卷尘生,我撇过头用手遮住眼,连忙往后躲,忽然瞥见方才妖精吐出来的黑血中,反射出一道幽光。那是什么?我再熟悉不过,是妖精用来修炼的内丹啊!按捺住激动不安的内心,见罗净正专心收妖,反正我在他背后,便蹲了下去飞快收起那颗幽幽发着绿光的珠子。
  内丹从血泊中出来,却洁净无比,呈现半透明的墨绿色,罗净那边散发的佛光渐渐侵蚀了珠子,幽光变亮,这内丹竟褪去了墨绿,金灿灿如仙丹一般。妖精凄惨的哀号越来越低弱,她的大限已到,看来是注定的罢……趁罗净收住法力的一刹那,我将内丹一口吞了下去。
  尘埃落定,那妖精已被罗净收入金钵。我的胸腔被内丹巨大的灵力充斥,竟有些撑不住了,踉跄了几步。罗净猛地飞跃而来扶了我一把,我瞥见他金钵中一只奄奄一息的蝎子,浑身颤抖着问:“大师,若你将我收了,这钵子能放下一棵树么?”
  “今日多亏有你助我,你又做了件善事,修行定会更上一层。”
  不止上一层,要上很多层,那妖精也不知多少年的道行,全被我一口吞了。心虚得不敢看他,垂着头说:“我觉得很虚弱……大师,我该回去了。”
  “我伤及你了吗?待我替你把脉……”
  “啊?不用了!太晚了,我得马上回府!”说完,我一阵风似的逃走了,罗净那一声急急唤出口的“小桃花”隐约能听见,但为了不被他察觉,只好下回再找他算账了。
  自此之后,我法力大增,小试了几次,竟能够瞬息千里、呼风唤雨、随意幻化。虽然激动不已,却也不敢太过得意,万一被罗净或者哪个高僧发现,收回内丹去,岂不是白忙活了。
  书房外面的金银花开了,香气怡人,嫩白花瓣在微风中颤动,吐露花蕊。我原本打算连夜去一趟苏州把秦府里的梅花树弄过来,刚出房门,便遇上了华容添。他手中折扇“哗啦”一收,微微笑问:“要去哪里?”
  我信手指了指窗外的几丛金银花,“看看花!”
  华容添仰头望了望夜色,“今夜月色真好。可惜我今日有公务缠身,不然定要陪你赏花赏月。”
  他极少夜里来书房,看来事情紧急,我忙进去点上灯,华容添不解问:“你出来看花,还熄灯做什么?”
  我心虚答:“……借着月光更好看。”
  他忽然用扇子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是想溜出去玩吧?最近频频往外跑,心都野了。”
  我不置可否,嘟嘟嘴,“王爷说我可以随意进出的……”
  “白天还可以,晚上你自己跑出去,我如何能放心?”
  “知道了,王爷。我去伺候你笔墨。”
  花窗支起,缕缕香气飘进来,与他身上的龙涎香和我手下的墨香混在一起,令人沉醉。
  借着案上灯烛看他的侧脸,那眉眼中散发的英气清晰可见,他明明是满腹豪情,却压抑自己的才华,佯装逍遥。嘴上说不问国事,实则牵肠挂肚。犹记得他第一次教我磨墨,穿着松垮的亵衣,黑发披肩,慵懒而惬意。或许远离朝廷的他才最真实吧。
  我见他眉头微蹙,探问:“王爷是否遇上难事了?”
  “这些事,没有不难的。”华容添往椅背一靠,闭目道,“现时天下太平,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可朝中大臣不懂得居安思危,整日想着如何互相排挤弹劾,此风愈行愈盛,实不可再放任下去。”
  “弹劾不是好事么?这样皇上才能了解哪些官是好官,哪些官做了坏事。”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一位正直清廉的好官,因小小的过错被罢黜,岂非朝廷的损失?”
  我似懂非懂点点头,“秦公子的父亲就是位好官,后来遭贬。”
  “他本是先帝器重的大臣,可惜……过于刚正,触怒了圣颜……”
  “先帝既然器重他,就应当明白他的性子,不能因为一时怒气而将他贬职吧?”
  华容添犹豫一会,才说:“不是先帝贬的,是当今皇上。”
  我随口“哦”了声,继续磨墨。可华容添却陷入了沉思,忽然将奏章“啪”地合上了,“蔺水蓝虽然偶尔仗势欺人,但也不至于非作歹。相反,蔺家上下对皇上忠心耿耿……蔺家得势五十余载,难道要走到尽头了么?”
  “蔺水蓝?不就是那个坏蛋么?”我忿忿不平道,“他欺负秦公子,还欺负我了!”
  “弹劾蔺水蓝的,正是翰林院的人,秦郎坤的同僚。”华容添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盯着我,“他如何欺负你了?”
  “他有一日在路上截下我,在茶里下毒逼问我沈云珞和秦郎坤的关系。”
  “当真?”华容添神情严肃起来,“那你如何应对?”
  “那茶我没有喝下去,吐了他一脸,然后拔腿就跑……”说着,我有些心虚了,一介弱女子怎能跑过堂堂京兆尹?华容添倒是没在意,只笑我吐了他一脸的茶水,还帮蔺水蓝说话,“他若真是大坏蛋,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可他为何要对付秦公子?再说,秦公子和沈小姐的事,他为何要插手?还三番四次逼迫秦公子,真是大坏蛋!”
  华容添神秘兮兮笑了笑,轻声说:“其实,蔺水蓝好男色……”
  “啊?”我蓦然想起上回在茶楼里,他对秦郎坤的作为,额头不禁开始冒冷汗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觉得有些恶心,哭丧着脸问华容添,“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不是说什么女为阴男为阳的么?阳和阳要怎么办?”
  华容添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戏谑道:“你连阴和阳要怎么办都不知道,如何能理解阳和阳?”
  我一愣一愣眨巴着眼睛,他说的好像有道理,我连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秦郎坤都不知道,怎么能理解蔺水蓝如何喜欢秦郎坤。一团乱麻,放下墨棒,双手托着腮帮子在华容添对面坐下,喃喃道:“感情的事,真的好复杂……”
  “又能有多复杂,你情我愿便好。”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奋笔疾书。
  不知怎么趴在书案上睡着了,醒来时正对华容添略带疲惫的容颜。融融烛光中,景象朦胧,我揉了揉眼睛,“王爷,我不小心睡着了。”
  “很晚了,应该早些叫你去睡的。”他伸手捋了捋我耳畔的发,“近子时了,我今日便不走了。”
  我愣愣看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说:“你……你要、住在这里?”
  华容添颔首,调笑道:“这里是我的书房,我不能住么?乖乖去打水,伺候本王更衣就寝。”
  极不情愿去厨房提热水,伙夫听说是给王爷的,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阴阳怪气说:“王爷许久没宿在书房了。”或许明日,王府里会传得沸沸扬扬。我只能置之不理,准备好盥洗的用具,匆匆赶回屋里。王爷我虽然没伺候过,但想着和伺候沈云珞差不多。
  可惜我想错了,一转身,见他宽衣解带,顿时心跳到了嗓子眼。这可和伺候沈云珞大不相同了,硬着头皮呈上盥洗盆,垂目不敢乱看,心中在想:他睡了床,我睡哪里?
  “好了。”他赤脚踏上矮床,笑道,“去拿被褥来,不然你叫本王如何就寝?”
  “王爷要睡矮床?”我惊讶抬头,当即愣住了,一袭淡黄的绸缎亵衣柔和贴着他健壮的身躯,衣襟松垮,胸膛敞露,那硬朗的线条竟如此动人。只觉得咽喉一紧,讲不出话,整个人晕乎乎的。想起他从前在我耳边留下的湿吻,双手一松,铜盆“哐啷”砸在地上,热水淌得到处都是,湿了鞋袜。
  “于归?”他又走下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关切问,“你不舒服么?”
  “不要!”我摸着自己滚烫的面颊,慌张往后退了几步,“你别过来!”
  他迷茫看着我,忽然又大笑起来,“我有那么可怕么?”
  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催道:“王爷快就寝罢!于归在矮床守着。”猝不及防,我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惊呼了几声,最终对上他玩味的双眸,声音卡了在嗓子眼。
  他将我放在床上,替我脱去打湿的鞋袜,一面说:“鉴于你的无礼,本王改变主意了,谁也别睡矮床。”
  我腾地坐起来,心惊胆战:“王爷……我、我不睡了!”
  他又将我按了下去,一本正经说:“今日我乏了,不想与你讨价还价,床这么大,你睡里边,我睡外边,再吵,就把你扔出去。”
  我巴巴望着他说:“那还是把我扔出去吧……”
  他凑到我面前,轻声细语:“本王就爱看你难为情的样子,你越窘迫,我越得意。”
  在心里暗暗骂了他几遍,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他的发垂着我颈边,痒痒的,独特的男子气息盖过了龙涎香,我有些晕眩,扭身朝里睡,振振有词:“王爷曾经说过不会勉强于我,一言九鼎哦!”
  他又粘了上来,炙热的胸膛烘烤我的后背,轻笑:“没有哪个女人是被我强迫来的,都是自愿的……”
  我又往床里头挤了挤,躲开他的炙热,不屑道:“可是你的哪个女人得到幸福了?”话音刚落,我感到床板明显地一震,转头看,华容添僵直平躺着,神情麻木。
  我好像是说错话了,心里有些愧疚,唤:“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真是了解我……总是轻而易戳到我痛处。”他面露倦容,疲惫阖眼,“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你身边这么多女子,就没有一个值得爱的么?”
  “是我不值得她们爱。”
  我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说:“这府里的每个人,其实都很寂寞。或许相互依偎能获取一时的温暖,可心里却一直是冰凉的。”
  华容添略略诧异侧目看我,“你也不是看上去那么懵懂。”
  我悄然施法,伸手按住他的心窝,感受那颗突突跳着的心,曾经是如何凉下来的……我看见了,年轻的他意气风发、驰骋沙场,带着满腹豪情凯旋回朝时候,却得到宁静姝被册立为太子妃的消息。从此领军驻扎漠北塞外、戎马倥偬,再度回朝时,得到的是心爱女子弑君后服毒自尽的噩耗……他悲伤、却更加愤怒,而他的怨念当中那高高在上的人影,竟是皇上!心酸之感侵袭而来,我蹙眉轻叹:“你不相信是她做的,是吗?”
  第八章  82、归去来…4
  华容添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厉声问:“你在说什么?”
  我紧紧盯着他,对他施迷魂术,慢慢说:“王爷,你的心结其实不是她,而是皇上。”
  不一会,他便眼神慌乱,抓着我的手更紧了,“你……”
  “不必害怕,于归是王爷的人,绝不会透露出去半分。”再次按住他的心窝,用法术试探他心底的每一丝情绪,柔若无声说,“你认为皇位原本属于你的,可是……太子也知道皇上有意传位于你,便设计害了皇上。你恨他夺了你的全部,爱人、皇位、父亲。”
  他渐渐镇定下来,忽然拥住了我,紧紧地箍得我快要窒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贴着我的右耳说:“我手上有先帝传位于我的密旨,可纵有密旨在手也报不得仇,更因此担惊受怕多年……”
  “既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为何还不能释怀?”我轻轻抚着他的肩,“或许心里住了人之后,就不会寂寞了。”
  他拥着我,下颌在我脸颊摩挲,呢喃细语:“于归,你可愿意住进我的心?”我一惊,忙推开他,方才施了迷魂术令他对我吐露心事,不料他却……
  收住法力,华容添回过神来,警觉盯着我,“我方才都说了什么……于归,你不该这样试探我,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险。”
  “我只是想帮你。”
  他苦笑一声,“你那双桃花眼还真会迷惑人,我从不曾对谁说过的话,今日对你说了。”
  “于归愿意为王爷分忧。”
  “方才的问题你还未回答。”他将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可愿意住进我的心?”
  我撇头避开他热烈的目光,低声答:“王爷,你不要再辜负她们,”
  他松开了手,长长叹了声,“于归……睡吧,我不会对你怎样。”
  我可不信,于是弹指一挥,令他沉沉睡去了。这样,我才放心笑了。
  睡梦中,好似颈部被虫子蛰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什么东西越缚越紧。我猜这不是什么好梦,于是拼命醒来。
  不一会我醒了,却是被吵醒的。一睁眼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紫葳和京墨赖在矮床上,一人抱着华容添一条腿,嚷嚷个没完。华容添耐心地哄着他们:“乖……紫葳,带着弟弟出去等一会,爹马上就起来了。”
  “爹!你为什么在这里睡觉?”紫葳阴阳怪气说着,还狠狠瞪我。
  我摸了摸凌乱的发,拢起衣襟,不好意思问:“王爷,我先伺候你起床吧?”
  “不用了!”紫葳盛气凌人站了起来,“二娘带了人来伺候爹,你走开!”
  “紫葳!”华容添一下将她揽在怀里,“不许这样说话,你是我们王府未来的郡主,不可失礼。”他起身将床帘放下,牵着孩子们走下床,朝门外高喊两声:“瑰瑰,进来!”
  交代几句,奶娘将孩子带出去了,华容添的声音骤然冷下来,“你怎么能任由他们闯进来?”
  容妃慢条斯理答:“王爷,他们的性子你也知道,胡闹惯了。”
  “这可不是小事,平日里胡闹就算了,他们……”华容添语塞,一时在气头上,竟粗声说了句,“都是被你惯的!”
  “王爷今日要为了一个……书童,对孩子动怒么?”容妃笑了两声,“他们是被谁惯的?还不是你这个爹?”
  “瑰瑰,此事非比寻常,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闯到寝室里……”
  “你怕他们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这略带尖酸的话语,立即触怒了华容添,他喝道:“你这是做什么?看来本王平日太纵容你了,府里女眷不少,若个个像你这般,恐怕家务宁日!回去好好反省罢!”
  “妾身告退。”她淡淡答了声,飞快走了。
  透过帘子,看见华容添对我微笑,仿若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般。
  “王爷,今后还是不要宿在书房。”
  “别说了。”他挑起床帘,斜睨了我好一会,笑容狡黠,“好好梳洗。”
  我没体会出他这话中是否还有话,他走了之后,一个人对镜梳妆,蓦然瞥见脖子右侧一块显眼的红斑。大概是被什么虫子蛰了,好在没有肿起来,原想用简单的自愈术便可,那红斑却不能褪去,反而越加鲜艳。难道不是被虫子蛰了的伤痕么?罢了,或许没几日会自行消去,暂且用头发盖住,我今日还有正事要做。
  秦家隔壁那树梅花早已经谢了,长了满条绿叶。巷边一行柳树枝叶繁茂,伴着三两点雨星,还显寂寥。
  我请了几个人拉着大车将树运过来,轻叩院门。
  秀秀见是我,回头喊了声:“跟夫人说,于姑娘来了!”她又看见横在我身后大车里的树,惊诧道:“这回不种花改种树了!”
  “是从前秦府那棵树,夫人很想念,我便拖人从苏州运过来了。”
  秀秀瞠目结舌看着他们将树扛进院里,“这从苏州运过来,破费时日,于姑娘,你真行!”
  “只要有银子,都好办。”心里得意极了,我现在可算无所不能,区区一棵树而已。我笑眯眯守着那几人动工栽树,秦夫人由下人搀扶着出来了,站在门廊下痴痴望着这边。
  我上前讨好一般笑着说:“夫人,这便是那株白梅吧?可惜错过了花期。”
  秦夫人回过神来,感激地看着我:“于归,你真是令我……无以为报。”
  “夫人不要这么说,我只想你高兴。”
  “自从有了你,这院子里生机勃勃。”秦夫人笑容满面走下台阶来,牵着我的手,“恰好今日初一,我要去相国寺敬香,随我一道罢。”
  我愣了一愣,去相国寺?也好,看看沈云珞,顺便还要找罗净算账。
  我从香堂出来,往后山去了。秦夫人只是默许,她当然忌讳沈云珞,毕竟是进了宫的女人,若与秦家再有瓜葛,恐怕两家都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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