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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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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驰已经制服了夜婴宁,于是并不着急将她全都脱|光,他一向喜欢征服的过程,犹如一位开疆拓土的帝王,傲视着属于他的所有物。
“这是……”
左腿上的一处浅红痕迹令栾驰脸上的浅笑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什么,所以才更加愤怒!
显然,这是男人留下来的!
夜婴宁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当即也陷入了恐慌,这是宠天戈昨夜极度纵|情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呵,没想到啊,那男人居然还能……”
栾驰冷笑连连,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向夜婴宁厉声问道:“他不是不能那个了吗?”
她愣了两秒,飞快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答反问道:“栾驰,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某种可怕的答案在脑海里灵光一闪,夜婴宁的心猛地悬起,难道说……
不,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实在太可怕了!
种种猜测,瞬间在夜婴宁的脑海里飞逝而过,话已出口,她再无收回的余地。
栾驰并不急着回答她,只是随手撩起她垂落的一缕发丝,轻轻缠在指间,很有耐性地把|玩着。
斜睨着脸色愈发惨白难看的夜婴宁,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栾驰终于轻笑着出声。
他松开手,闲闲地一扯嘴角,也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反问道:“怎么,你心疼他了?”
栾驰的话,无异于是一种默认。
夜婴宁彻底愣住,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嘴唇翕动几下,还是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栾驰,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顾不得全身的狼狈,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双眼圆瞠,死死盯着他。
栾驰笑意更深,反手扣住夜婴宁的手腕,攥在手中。
他丝毫没有被她的问话吓住,口中似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不在中海,我总要走得放心才行。自然,也要动一点儿小心思。”
另一只手一指自己的太阳穴,栾驰无比得意,看来,周扬果然暂时失去了男人能力,而他也将一切归结为心理原因,没有丝毫怀疑。
“原来……原来那晚你是故意的……”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抽走,夜婴宁一声叹息,瘫坐在原地,口中喃喃。
第十四章
怪不得,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此刻,线头一扯,将整个儿谜团抽丝剥茧,露出不为人知的内核。
“当时我不得不离开中海,给你安排一个名正言顺却又不能人道的丈夫,简直是再适合不过。”
沾沾自喜于自己的经世奇才,栾驰笑得如同一个恶魔。
一个漂亮的,跋扈的,被宠坏了的,恶魔。
寒意袭遍夜婴宁的全身,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他还不过23岁,却有着如此狠辣的手段和心计,简直令她不寒而栗!
想到周扬,她不禁暗自叹息,他明明是局外人,不该被牵扯进自己和栾驰的混乱关系里。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再也没有必要这么对他了。你有没有办法让他……”
夜婴宁微微闭上眼,思考了两秒钟,又睁开眼,无论如何,她不想欠周扬什么。
“让他什么?恢复正常,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栾驰打断她的话,嗤笑出声,他昂起头,满脸不屑道:“就凭上次,他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和我动手,我就能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他说的是真话,这些年来,只有他打人,没有他挨打的份儿。
夜婴宁清楚栾驰的性格,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她只得放柔语气,好言相劝道:“栾驰,你放过他,就等于放过我。”
不料,栾驰似乎看出她的私心,冷冷一笑,并不说话,只是飞快地脱掉身上早已歪斜的和服,露出自己傲人的身材。
半年多的部队生活,让他本就趋于完美的身体更添健硕,依旧是男人中少有的白|皙肤色,却又丝毫不显得孱弱病态。
不同于黑夜,此刻,房间里光线明亮,这令夜婴宁略显尴尬,想要避开视线,却又怕引来栾驰更多的猜忌,只得硬撑下去。
“我为什么要放过他?这样一个既能给你稳定婚姻,又吃不到你的丈夫最适合不过了,说不定,他到现在还对你又恨又爱呢!”
将周扬的复杂心理揣测得十分准确,栾驰抓起夜婴宁的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房间里的温度明明维持在稳定的26摄氏度,但夜婴宁分明感到了一股危险的燥热,上一次她有借口躲过栾驰的危险求|欢,而这一次,她想不出什么理由婉拒他。
最主要的是,真正的夜婴宁从来不会拒绝栾驰,可她不是原主!
身体的抗拒快于意识,在她自己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开始挣扎,试图离开栾驰的身体。
显然,她的排斥惹怒了他。
“你是不是真喜欢上那个姓周的了!”
栾驰大怒,他随手操|起桌上的瓷杯,重重一摔,以此来发泄心头的怒火。
活了二十多年,这次头一次,栾驰体会到了何为挫败感。
夜婴宁立即大声说不,她当然不肯承认,因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对周扬动了心。
只不过,脑子里似乎有许多画面一闪而过,让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闪烁起来——她曾在他的怀抱中醒来,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竟然也有种温暖的感觉。
他曾解下她的围裙自己套上,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可洗碗的动作无比娴熟。
他在她手心写字,她在他肩头狠咬。
原来,在不经意间,两个人居然也有了如此多的痴缠。
夜婴宁的表情落入栾驰眼底,他太了解她,以至于她在他面前几乎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所以,他毫不吃力地就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丝的情意,对周扬的情意。
虽然很少,少到微不足道,但栾驰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的爱是自私的,容不下一粒沙的。
其实,所有的爱都是自私的,爱到深处,就恨不得达到百分之百的占有,那些所谓的大爱往往很少存在于红尘俗世的男女之间。
如果爱却不能得到,那么栾驰宁愿毁了它。
这一点,他和宠天戈很像,爱他的反义词,不是不爱他,而是,死。
“乖,分开这么久,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居然……”
栾驰俯身,弯下腰一直到几乎能和坐在地上的夜婴宁视线平齐,然后伸手,卡住她的颈子,一字一句道:“……居然学会了和我撒谎啊。”
他的语气很轻柔,像是情|人间的絮语,甚至没有提高音量。
呼吸拂在夜婴宁的鼻尖儿上,一阵阵发|痒,可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确信,凭栾驰的手劲儿,捏死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凭他的身份,即便她真的死在他手里,他也不会因此而锒铛入狱,甚至,这条消息都不见得会被很多人知晓。她会死得无声无息,就像是前一世的自己那样,微贱如一只蝼蚁。
“怎么办,你又让我生气了呢。我算算,距离上一次你让我发脾气,已经快要过去一年了。乖,还记得怎么让我消火吗?”
栾驰的声音愈发冷酷,脸上的笑容令他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不,比恶魔还要令人心生恐惧!
他的的确确爱她,变|态的,扭曲的,浓烈的,无法承受的。
见夜婴宁不发一言,他决定让她弄清楚,她究竟错在哪里。
“第一,你跟我玩心眼儿。第二,你对周扬有好感。第三,你变了。”
栾驰的眼神一点点变冷,原本卡在夜婴宁脖子上的手向上挪移,改为卡在她的两腮上,迫使她张开嘴,再无法合拢。
栾驰的声音,明明近在耳畔,但却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令夜婴宁感到一丝不大真切。
从两腮传来的疼痛令她秀眉紧蹙,睫毛上原本未干的泪珠儿此刻终于落下来。
这,算是他对自己的审判?!
果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栾驰都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背叛。
不仅如此,他甚至不允许她将任何算计的心思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出于善意的关心。
“我、我没有骗你……”
夜婴宁既无法挣脱,又无法合拢嘴唇,所以连话也无法说清楚,一时间口齿模糊。
只可惜,她的楚楚可怜在栾驰面前并未奏效,他虽年轻,却比谁都了解她,所以不吃这一套。
眼神阴冷地看着夜婴宁因为无法合拢双|唇而流出口水的狼狈样子,栾驰在她身边躺下来,分开腿,双手枕在脑后。
每一次,他都是这样惩罚不听话的她。
夜婴宁一怔,原来,栾驰口中所谓的惩罚是这个。
栾驰之所以这么隐忍,是想等到自己24岁生日以后。
“这样,万一我要是活不过去,你也能再找个男人生活下去,他不会因此而苛待你。”
第十五章
他的观念很奇怪,奇怪得让夜婴宁几乎不能理解,她不敢相信,栾驰这样叛逆嚣张,天生反骨的人居然会如此保守。
“你懂什么,无论时代怎么样变,这都是一个男权的世界。男人对女人的这层膜的重视程度,不亚于对自己小弟弟的关心。就算他有一百个女人,也会对那个被自己亲自破|处的女人青眼有加,难以割舍。”
这是当初在面对夜婴宁的疑惑时,栾驰一脸洋洋得意给出的答案。
虽然令人无语,却也多少有些道理,属于他栾驰的道理。
“是不是我根本不能说‘不’?”
夜婴宁深吸一口气,今天算她倒霉,撞上了栾驰,又恰好话不投机,惹得这位大少爷不高兴。
她最怕的还不止如此,最怕的是栾驰真的要她,那么她和宠天戈上过床的秘密就再也隐瞒不了了!
现在,栾驰防着周扬,林行远防着宠天戈,他们四个人就好比是一盘棋,相互制约,暂时还处于平衡状态。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目前能做的就是不打破这份难得的平衡,夹缝中求生存,求机遇。
夜婴宁只好闭闭眼,一翻身,跪坐在栾驰的两腿之间空地上。
想到这几年来在夜婴宁身上倾注的心血,栾驰既自负又愤怒,他给予她足够多的物质享乐,还有足够多的精神满足,将她亲手雕琢,打磨,从一块普通的玉料变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但,今时今日,她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惜对自己撒谎!
想到这里,他漆黑的眸色更深,透着血色,满是怒火。
“啊!”
她惊愕地抬起头,眼前一花,只见平躺的男人快速地翻过身来,疯了一般地将自己压在身下。
“不许背叛我!永远也不可以!一次也不可以!”
夜婴宁被死死压在地上,听了栾驰的咆哮,她垂下眼,并不辩解什么。
下巴被捏得很疼,他再次低吼出声道:“怎么不看我!是不是心虚?”
不,其实心虚的,是他。
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未如此紧张不安,不知所措。
离开中海的时候,栾驰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算三年五载不回来,他也坚信夜婴宁不会变心。
可没想到,全都变了,才半年多时间,而已!
闭上眼,栾驰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匹充满野性的烈马在奔跑。
他不禁想起当年第一次遇到夜婴宁时的情景,记不大清是某一年的商会晚宴,自己随着父亲前去出席。
那阵子中海很乱,常常有未成年人持枪械斗的事情发生,栾金很担心他会和一群狐朋狗友喝了酒之后犯事儿,所以走到哪儿都带着这个小霸王。
而刚成年不久的夜婴宁,也是当晚夜昀的女伴,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自然紧张。
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儿女孩儿,赫然成了当晚宴会上的一道风景线。
而他和夜婴宁的孽缘,也始于当晚。
栾驰根本没有想到,这位表面看上去无比文静端庄的千金小姐,竟然主动提出来和自己去酒店共度良宵!
他不是没想过,这可能是夜昀设下的圈套,以此来要挟栾金得到些什么好处,这种事在政坛商圈里又不是没发生过。
但,栾驰很想看看,这个小丫头想做什么。
等到两人都在酒店洗了澡,脱了衣服,栾驰看见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的夜婴宁,才确信,原来,眼前的她,只不过是个对性好奇的小女孩儿罢了。
一个是家教严苛的懵懂少女,一个是早熟嚣张的红色阔少,两人自此一拍即合,气味相投。
“告诉我,你怎么勾|引他的,嗯?也像当年捕获我一样的方式吗?”
回忆让栾驰的双眼血红,他不由分说,一把扯住夜婴宁的头发,向上提。
“没……”
夜婴宁的身体敏感得不停颤抖,无法说话,只好胡乱地晃了晃头表示否认。她的双手摊平,垂在身体两侧,指尖不停地刮蹭着身下的榻榻米。
激情逐渐褪去,栾驰心头的暴戾似乎也少了许多,一扭头,看见夜婴宁的神色,他也跟着愣了一愣。
不是不心疼,毕竟这种事,以前也是很少强迫她,所以才算作“惩罚”。
“还能站起来吗?我抱你去洗洗。”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黏黏的,没法再穿原来的衣服,幸好栾驰算是这里的特殊客人,跟老板打一声招呼就能上楼冲一下。
夜婴宁也是有脾气的,拍开栾驰的手,把垫在身下皱巴巴的和服顺势在肩上一拢,站起来就往房门方向走。
“生气了?”
栾驰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并没有继续哄着她,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夜婴宁都不会听得进去。
*****“分手”两个字,来回在脑子里萦绕,可就是说不出口。
哗哗的热水兜头浇下,夜婴宁不停地盘算着,以后到底该怎么和栾驰相处。
据他说,短时间内,他都会停留在中海,有老爷子做靠山,栾金也不敢把他再送回部队。这样一来,自己和他少不了三天两头又会碰面,早晚会露馅儿。
而种种事情中,最让她气愤难耐的,则是栾驰对周扬下的狠手!
他是局外人,何苦遭受如此的灭顶之灾。
擦干身体,夜婴宁换好自己的衣服,决定去向栾驰询问,关于周扬,可有什么解决办法,这毕竟事关一个男人一辈子的尊严。
没想到,那个小畜生早走了一步。
“栾少有事,先走了,夜小姐您可以留下来继续休息……”
居酒屋的老板陪着笑脸,方才栾驰走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善,所以此刻他万分小心,生怕得罪了大人物。
“不用了。”
夜婴宁拿上自己的东西,也走出了这家日式餐厅,直奔停车场,取车回家。
脑子里很乱,上车后,夜婴宁坐在车里,没有急着发动。
她在想,栾驰到底是如何对周扬下手的呢,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药物。而且这种药一定很特别,无色无味,服用之后,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只能造成功能的缺失,还保有一点儿正常的冲动。
只要不做详细的身体检查,当事人就不会有所怀疑,只当自己存在心理上的障碍。
怪不得,周扬一直把症结的关键所在定义为那晚无意间撞见夜婴宁和栾驰的缠|绵,这些都不过是后者给他不断强化的心理暗示罢了,为的就是让他不会想到,是有人特意给他下了药。
有些事并不难以想通,只不过思维一旦固定住,就很难想第二种可能,走进了死胡同罢了。
她很希望周扬能够恢复健康,这样一来,自己就不会对他心有愧疚了。
“砰砰砰!”
正暗自想着,副驾驶那一侧的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夜婴宁一惊,扭头看过去。
说曹操,曹操就到。
第十六章
男人的手砸在车窗玻璃上,发出颇有节奏的沉闷的响声,吓了夜婴宁一跳。
她下意识地全身警戒,好在现在的车都是智能系统,暂时还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拉开车门闯进来。
直到看清玻璃外的那张男人的脸,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按下控制钮。
周扬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双眼打量了四周片刻,他这才开口道:“这车全中海就一辆,我想应该不会认错。”
这附近只有一个停车场,周扬也在这里泊车。
刚好,取车的时候,周扬看到了夜婴宁的车,正好是她生日那天夜澜安送的那辆,所以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夜婴宁有些惴惴不安,看了周扬一眼,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他极擅长察言观色,又善于捕捉面部表情的小细节,自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惊惶。但周扬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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