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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骄似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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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得知自己的独生子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恨铁不成钢的栾金除了会狠狠教训栾驰,第一个就会拿自己开刀。所谓上阵父子兵,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自己的孩子再不争气总归是要心疼的,而她这个外人就会枉做了替死鬼,成为人人口中不安于室的小骚|货,死不足惜。
那样一来,夜家就会彻底从中海消失,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不要这样……”
夜婴宁脸色惨白,口中软软求饶,低下头去,整个人已经泫然欲泣。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只考虑自己一人的未来,而不顾夜婴宁的父母家人。
“不要?”周扬唇角上翘,眼中已是充满鄙夷,嘲笑道:“所以说,大小姐到了今时今日还想着命令我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话?还是你一直觉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
看着夜婴宁紧张无助的表情,他心头泛过一阵快意,那是这些日子以来积郁的憋闷终于得到了纾解。但同时,他又暗暗憎恨着自己,为何忍不住一再地为她心软,看不得她一点点的悲伤神韵。
“不是,你听我解释,如果我说我……”
她几乎要把实情脱口而出,但终于还是悬崖勒马,及时收口。
天啊,夜婴宁立即闭眼,急忙稳住自己慌乱的心跳,自己怎么会如此糊涂,竟然差一点儿就把真相说出来!
且不说周扬会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即便他真的相信了,夜婴宁自杀的真相自己还没有调查清楚,若她的死真的和他有关系,自己和盘托出岂不是会再一次惹来杀身大祸?!
“你怎么?说啊,怎么不说了?”
见夜婴宁欲言又止,周扬心头起疑,不禁大声追问。
同时,他的心里又隐隐期待起来,甚至藏了一丝窃喜:难道,她流露出这副不安的神情,是要准备向自己表明她已经不爱栾驰,愿意和自己修补感情了?
“我愿意用一切方法让你出气,甚至是……”
夜婴宁低着头,双手抚上胸前,不等说完话,已经扯下了身上裹着的白色浴袍。
“……用我的身体。”
她的白|皙娇躯霎时出现在视线中,洗过热水澡的身体泛着自然的粉色光泽,凸|起的两片锁骨下方,是两团圆润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毫无预兆,这样的一幕直直冲进眼底,周扬只觉得扑面的香气钻入鼻中,有几分熟悉,那味道他在她身上曾嗅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能令他迷醉欲死。
愣了愣,周扬恶狠狠怒骂道:“夜婴宁,你真贱!居然还学会拿这种事来跟我讨价还价,你简直……”
“不要脸”三个字尚未说完,下一秒,他已经因为她的举动而彻底说不出话来——不着寸缕的夜婴宁主动贴到了他的胸口,上身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周扬完全能够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丰|盈。那样柔|软那样饱满,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带着奇异的触感,如丝绸般滑|腻。
“是,我很贱,我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我只能这样……”
她低声开口,缓慢地抬起双臂,抱住周扬的脊背,更加贴紧他。
周扬脸色顿时陷入狰狞,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然后强忍留恋,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将夜婴宁甩向卧室的大床。
她慌忙跪坐起来,滚乱了一头长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说让我出气吗?知道我现在动不了你,所以故意这么说是吗?那好,那好……”
周扬快步逼近,一把攫住夜婴宁的下巴,在她耳边厉声喝道。
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莫大羞辱,她瑟缩,双眼无神,喃喃道:“不、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原来你只是说说而已?呵呵,那好啊,正好栾驰就住在楼下的客房里,要不要我把相关人等都召集起来,今晚我们仨呢就彻底来个了断?”
周扬加重了一点儿力气,成功地令夜婴宁感到了一丝痛意。
“好,我、我答应……”
她微微哽咽,立即服软,周扬猛地松手,她的身体顺势倒了下去。
咬紧嘴唇,夜婴宁死死闭上眼,却又听见周扬的声音:“睁开眼,看着我!”
她不甘,却只能照做,掀开已有雾气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指尖触到敏|感肌肤的那一刹那,夜婴宁还是露出了一丝羞怯,因为,她的的确确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ps:这两天遇到一点儿事情,我的心情很差,看文的各位冒个泡儿给我看看呗?
第七十五章
动作因为不熟练而显得有些缓慢凝滞,但也正因为如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清楚明晰地落在周扬的眼中,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和邀请。
“另一只手。”
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几下,咽下那种灼烧般的干渴,冷冷吩咐。
“不要……”
夜婴宁哽咽得更甚,长如蝶翅的睫羽微微颤动,已经沾上了几点湿意。
他没说话,只是用眼神胁迫着她,最终,她只得妥协,抬起手,将手掌心轻轻按在胸口上。
“继续,专心些,呵。”
周扬的声音更加沙哑暗沉,眸色也渐渐变得漆黑,深不见底,在灯光的照映下泛过深重的颜色。
一股热气似乎在腰际间升腾,有些饱胀的感觉在腿间盘亘而起,飘渺,他需要更多更重的刺激来确定这种快|感。
夜婴宁无奈,一种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快|感霎时侵袭她的全身,让她微微战栗,逐渐找到了状态。
周扬眯起眼睛,喘|息在不知不觉间也加重了一些,他抬起头,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是舒适的26度,但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像是发烧。
精神逐渐松懈下来,不再过于紧张。
“唔……”
夜婴宁感到些许的涣散,原本睁着的双眼也微微阖上,半垂着眼。
“继续,继续!”
周扬浑身都有些哆嗦,面对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景,他再也忍不了。
夜婴宁几乎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
这个时候,如果周扬能够提枪上阵,想必她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完全拒绝他,拒绝他的欲|望。
“呼!”
喷出一口烫人的呼吸,周扬惊讶地发现,手中有了异样,他又惊又喜,抬头看了看夜婴宁,只觉得一切又都有了新的希望。
“我……”
他咽了咽,立即走向床边,一把抓过她的脚踝,将她的下半身拖到床沿处。
“果然是天生的勾|引男人的东西!”
周扬恨声开口,听不出声音里是喜还是怒。
夜婴宁清醒过来,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她掀起水盈盈的眼看向周扬,踟蹰着开口道:“你……不要……”
她原本想说“你不要碰我”,但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就看周扬忽然变了脸色,闷哼一声。
他压抑了太久,猛地受到刺激,身体自然无法承受。
一种难堪和自卑霎时令周扬恼怒起来,他狠狠推开夜婴宁,退后两步。
“你别过来!”
看出她要坐起来,周扬立即沉声阻止。
“我答应你,暂时不会说出去。”
他又补了一句,将原本搭在椅背上的浴袍重又穿好,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
夜婴宁艰难地起身,大声追问,已经走到门口的周扬顿了顿,没有回头。
“我去透透气,你先睡吧。”
说完,他旋转门把手,安静地大步离开。
随着房门的一声轻响,卧室里在一起恢复了寂静无声。
夜婴宁颓然地低头,狠狠捶了一下|身边的床,私心里她希望周扬一直不能恢复男性自尊,这样就可以不用和他真的发生关系,履行夫妻义务。可是,另一方面,这疾病令他阴阳怪气,难以捉摸,她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喜好,根本不可能和他和平共处。
静静坐了一会儿,让自己平复下来,她去简单冲洗了一下湿腻的私|处,重新躺下。
将灯关掉,在逐渐暗下来的陌生环境里,夜婴宁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等天亮醒来,又会有无数意想不到的变化,她需要足够的体力和精力来应对这未知的世界。
昏沉沉中,夜婴宁陷入了浅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人推开,她感觉到了,以为是周扬,轻轻咕哝了一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那道身影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两秒钟,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才向床的方向一步步逼近。
女人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似乎相对于男人会更加敏|感一些,尽管那道身影无声无息地一点点接近床头,但浅眠中的夜婴宁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色里,她没有立即转过身,而是在静静等着。
一只手轻轻搭上夜婴宁的肩头,她急速地扭过头,手一伸,“啪”一声按亮了床头灯。
“你……还没睡?”
面前的男人显然极为惊诧,盯着一脸戒备的夜婴宁,慢慢吐出一口气来,显然,他也被兜头而来的灯光狠狠地晃了一下眼睛。
“你疯了!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夜婴宁一个激灵,彻底坐了起来,长发披了一头一脸,她慌忙拨开,看清眼前站立的男人正是栾驰。
她好心,不想让他马上被栾金找到,这才留宿他一|夜。
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霸王居然敢摸到她和周扬的卧室里来!
如果此时周扬也在这里,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被抓个正着?!
到时候,她就算浑身长满一百张嘴,也别想为自己讨个清白。
“你怕什么,姓周的已经走了,我亲眼看见他开车离开这里的。
栾驰不大高兴地撇撇嘴,似乎对于夜婴宁的紧张很是不满,斜睨了她一眼,他又气鼓鼓问道:“你们刚才都做什么了?”
并不是一个毫无城府的人,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栾驰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个23岁年轻男人的幼稚。
“说话,睡觉,还能干什么?难道支上一张桌子打麻将?”
被栾驰问得一愣,不禁联想到刚才那被羞辱的一幕,夜婴宁脸上一红,装作生气一般恼怒地搪塞道。
她匆匆起身,赤足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只见别墅外一片寂静,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周扬走了?
有可能,他这些日子忙得很,本来就是跟部队请假才过来的,被临时叫走也未尝不可。
又或者,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不愿与情敌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打麻将?我真的疯了才会在和你独处的时候还想这种事儿。你知道的,我只会想……”
栾驰邪恶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痞子般的笑容,几步走到夜婴宁身后,双臂一紧,缠上她的腰。
后面两个字,极低,又缠|绵,犹如冬天里呵出来的一口热气,薄薄得吹拂在她的耳后,撩得发痒。
不大习惯他的触碰,夜婴宁不甘心地挣了一下,又怕被他看出破绽,只得硬生生忍着,被栾驰圈进了怀抱中。
他狠狠嗅了一口久违的来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满足地闭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中海,因为这里有你。部队生活太枯燥,一群大老爷们,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
夜婴宁一怔,对他而言,这种锻炼也实在太严苛了一些。
“你爸爸怎么说,打算什么时候把你调回来?”
虎毒不食子,再说,她已经结婚,栾金不至于眼看着自己的爱子在千里之外遭罪。
“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妥协,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
栾驰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顿了顿,他又自嘲道:“其实我是怕害了你。我要是活不过明年,你不就成了寡|妇?要是你死心眼儿,爱我爱得不行,死活要为我守一辈子寡怎么办?”
眨眼间,他又恢复了平时的不正经语气,笑嘻嘻地去亲吻夜婴宁的脸颊。
她试着躲了躲,见躲不过,索性由着栾驰,然而心里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似乎弄清了为何他一直没有真正要自己的原因。
“栾驰,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所以你一直没有要我?”
夜婴宁仰起脸来,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你好像在暗示我什么。”
栾驰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立即收敛了嬉笑,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我只是不想被当做一件物品,无论它隶属于谁的名下。”
第七十六章
夜婴宁偏过头去,不想同栾驰对视,他的目光太澄净,和其他男人的凌厉不同,干净得像是不受任何污染的湛蓝海水。
可即便这样,她却很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栾驰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他不过是信任自己,所以愿意在她面前剖白自己,展露出最真实自然的一面罢了。
如果被他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夜婴宁,那么他会比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来得危险,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
这个认知,让夜婴宁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从头到脚都感到了阵阵凉意。
“还是这么怕冷。”
栾驰笑着摇摇头,抱紧她,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夜婴宁顺从地被他拥住,一言不发,十分乖顺。
“对了,宝贝儿,几个月前你跟我说,你好像发现了一件事,不过还不确定。那是什么事儿,现在有眉目了吗?”
他忽然想起什么来,主动问道,夜婴宁愣了愣,下意识反问道:“什么事?”
栾驰失笑,抬起手来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当时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夜婴宁更加费解,拼命回想,但在她现有的记忆里,根本搜索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一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告诉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栾驰,这说明这件事非同小可,极为重要,甚至有几分神秘色彩。
两人近身厮磨了好一阵子,栾驰早就蠢蠢欲动了。
她一惊,一直陷在思考里,没有料到,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精力旺盛的小禽|兽!
“不、不行!”
夜婴宁立即伸手去推他的肩,想逃出他的桎梏,不想,栾驰冷了脸色,一把攥住她的手,反问道:“不行?”
这还是两人认识几年以来,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太……太危险了,现在不行。”
没想到栾驰翻起脸来居然也如此骇人,夜婴宁承认自己是欺软怕硬,见他已有发怒前兆,语气立即放柔。
“你要体谅我,这里毕竟是我父母的地方,我,我不能……”
原来她顾忌的是这个,栾驰厉色稍缓,将她拥得更紧,伸手把窗帘拉紧一些,不以为意道:“怕什么,我们不是在你家里也能玩得好好的,还是你结婚的前一晚……”
如此轻松的口吻,栾驰满不在乎地提到那一天,但夜婴宁不知为何,还是感到了心底泛起一阵抽痛来。
她自然没有资格和立场去评判原来的夜婴宁为人处世的原则,毕竟她也不过是出卖身体的女人,若真要论起三观也正不到哪里去。
可是,婚礼前一天还和情|人在娘家缠|绵,被丈夫抓了个正着这种事,她觉得真的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如果是原来的夜婴宁,此时此刻,这个非同凡响的女人又会怎么做呢?
是先不顾一切地同情|人**一番慰藉自己,还是找个理由拒绝他以免打破目前暂时的平静?
似乎无论哪一种,都会引起不可预知的一系列事件,犹如蝴蝶效应一般。
“栾驰,我、我肚子疼,我不想……”
她张了张嘴,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他拖到水里有些着凉,夜婴宁总觉得小|腹那里胀胀的。
“你每次撒谎都会说肚子疼,就不能换一个?”
栾驰挑眉,显然不信她的话,他更不知道夜婴宁晚宴时腰部撞到了桌沿,这会儿正隐隐作痛,只是认为她在拒绝自己。
她在为哪一个男人恪守贞洁?那个姓周的,还是把她拉上岸的?
一时间,栾驰也在心里偷偷地算计着小九九:自己忍了这么多年,现在被周扬吃到了肉,也算对他不薄了,凭什么到现在还得去信守那些道德束缚?!
要论先来后到,他还是夜婴宁的第一个恋人呢,从19岁到23岁,都是自己陪在她身边,如此说来,他周扬算老几。
“我真的……”
夜婴宁百口莫辩,紧咬着嘴唇小声反驳,又不敢彻底激怒栾驰。
“你真的什么?要我猜,你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栾驰的语气一霎时变得阴恻恻,他骨子里的阴和狠如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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