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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转了一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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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沫怔了一秒,只是眨眼的工夫,便重新溢上浅淡笑容,“易明晞,我不要你怎么做,我是为你好。”
“你让我偿还,可是我很抱歉,没有可以偿还你的东西。我的孩子,你也不在乎。 所以我只能丢掉他,也好为你减轻负担和压力。”她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澄澈愈发透明清亮,“所以我说是别人的孩子,所以我说咱们没有关系,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以后的你我留后路。”
“你是在自作聪明。”良久,他下了这样的结论。
“你呢?”她依然笑,“在机场上演迎接旧情人的老戏,随即将记者迎至我家,举办一场现场的记者招待会,迫使我面对当下残局。 易明晞,我觉得我达到了你的要求,我很聪明。承认了与你的过去,否认了与你的未来。如你所想,不再有所牵绊,不再承担巨大压力。”
他的眸中瞬息生出复杂光芒,纠缠在一起调拌成妖冶亮色,似簇成火焰一般慢慢燃烧,还要说些什么,但手机突然大响,他微偏过头接起电话,“我知道了,这就下去。”
容沫做了一个不送的手势,易明晞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便要出门。
在关门的那一霎那,他突然用胳膊抵住门,垂头看她,声音低的沉重,“孩子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容沫微怔,继而仰头粲笑,“那孩子已经不是你的,易明晞。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便用力关上门,像是从来没用过这么大气力,直到他走后很长时间,她放在门柄上的手依然感到被震后的麻痛。
麻木的,仿若冰水浸过血液,冰冷的,直到没有知觉。
容沫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够这么理智的处理这件事情,晚上睡觉也不像平日里那么辗转难眠,反而是出奇的踏实。只是早上上班却发现了不祥的情况,她家的楼道门口,竟再次围堵了记者。
见到容沫下来,记者再次蜂拥而上。容沫惊慌之下想要朝后退去,却发现门早被自己锁上,若是自己回去必定会有更不好的效果。记者们的问题炮轰似的向她袭击,单单靠“昨日我已经说过了”和“无可奉告”两组词汇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旺盛的好奇欲。原本今天就起床晚了些,眼看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她却还是被包围着不能出去。若是强行拨开他们走自己的,他们必定会跟上来,笑话闹到家门口已足够疯狂,她可不想被大街上被追问肚子里那个孩子的爹是谁。
眼瞧着四十分钟已经过去,她再也维持不住礼节性笑容,不耐的回答记者的提问,直到耳边突然响起汽车尖锐的鸣笛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边突然跑出几名戴着墨镜,一身黑色西服的保镖似的人物,不由她思考,便将她连拖带拽的拉进了车子里。
像是经历了一场青天白日抢人案,容沫惊魂未定,直到身后出现熟悉的轻笑声音,不由大惊,“林总?”
林弈辰点头指着外面,唇间笑容若有似无,“很大的阵场。”
林弈辰的车子贴了很好的保护膜,外面看不到里面一切行为,可是里面的人却可以洞悉外面场景。看到记者远远追上来的样子,容沫不由苦笑,“八卦嘛。”再次反身,皱眉道,“您怎么知道我遇到了麻烦?”
“这是海涯。”他笑容淡如净水,却透出一种难以忽视的高傲与自信,“一共就那么多媒体,想不知道也困难。”
再三道谢,容沫折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走来,不管是销售部的业务人员,还是其他财务部的财务出纳,都用很异样的眼神打量她。容沫心里有些纳闷,看到办公桌上已经整理好的报纸才恍然了悟,怪不得今日她会如此受人注目,原来大照已经上了社会经济版。
她草草的看过一遍报纸,又急忙敲开网络,毫无以外的,她与易明晞的新闻已经在很多社会经济新闻版块刊登。或是用经济观点分析毓泰去从,或是纯粹八卦的分析,总之看热闹者居多,旁观者居多。 她与易明晞的事情被分成多种角度剖析,种种猜测,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是一夜,便尝到了公众关注度的滋味。
她有些气恼地将报纸推至一边。虽然早知有今日。可是事情到来地时候,还是有着难以排解的烦闷慌张。正想关上一切信息接触渠道认真构思提案的时候,办公桌上电话响起,是林弈辰找。
眼风瞥到放在他面前的报纸,容沫已经预知到了是什么谈话内容,站在林弈辰面前垂首低声,“林总……”
却没想到他的声音温润平和,丝毫没有责嫌之意。“看到了?”
“嗯。”容沫抬头,“对不起林总,给公司带来很大困扰,我很抱歉。”
“打算怎么处理?”
“不知道。”黑眸现出些许迷茫,容沫勾起唇角,“听之任之,走一步算一步。”
“呵……”看她这副样子,林弈辰轻笑,顺手抖开那沓报纸。“证据很确凿,而且是当事人的正面回应。钻石王老五的爱恨情仇,很好的噱头。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正面回应了?不是都躲避吗?”
“躲也不是办法。”容沫摊手,“两个人地事情,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
“嗯。也对。”他点头,眸中透出微淡赞赏,“正面迎击,才是积极方式。只是真的没想过以后如何吗?别的不说,如何在媒体的高压政策下安稳度日,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林总。我……”
“记者知道了你家的地址,所以你家那个小区是不能呆了,你在海涯还有别的亲戚吗?”
容沫想了一想,“有个伯伯,只是不愿……”
“这样吧。”他看她微微懊恼的样子,稍稍正身,“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在我那个小区还有一套房子。你可以搬过去……”
“林总……”
“我想过了,若是以现在这样地形势发展下去。不出两日,你出行必成大问题。更别提上班了,你要是住在我那个小区,我上下班的时候可以捎带着你。 我林弈辰的车子,隐蔽性应该更高一些。”
容沫没想到林弈辰会为他想到这么细地地步,感动的一时无法顺当言语,“林总,我谢谢您,我原本以为您叫我来是要训我的,或者有更可怕的情况,辞退我……”
“天,你怎么会这么想?”林弈辰笑道,“我还记得某人曾说我是体贴民心的好领导,怎么心里将我想的和黄世仁似的。”
听到这话,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知道我给公司带来很多麻烦。”
“可雅高更看重你的能力。”林弈辰低头,自抽屉里掏出钥匙递到她手里,淡笑,“我也不是别无他求,一方面你要努力工作,另一方面可以付租金给我,一千五一个月,怎样?”
容沫心知林弈辰拿出租金之名只是让她更心安理得,更加感激,“谢谢您林总,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负您地期望。”
回到办公室,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竟显示了七个未接电话,五个程弈阳的,一个周伯伯的,一个舅妈的。一场事变,将自己旁边所有的人都打扰了个遍,容沫苦笑着先给周伯伯和舅妈回了电话,轻描淡写的叙述了事件地大体过程,再三劝他们不要担心。最后打给程弈阳电话地时候,她的解释已经到了有气无力地地步。
“容沫,你没事儿吧?”程弈阳听到她的声音,焦急道。
“没事。”她揉着眉心笑,“我只是解释这些事情,解释的头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认了?那些记者又是如何知道的你家?”
“他故意安排的。”想起易明晞那日的表情,容沫只能用一声轻嗤来表达自己的苦涩,“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只是想逼我。 因为这一场戏由他一个人扮演已经发展不下去,所以必须要拉我一起谢幕。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承担确实不够公平。”
“那孩子呢?”程弈阳追问,“别的无所谓,那是既定事实。可是孩子你打算怎么办?你明明知道……”
“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容沫叹息,“我累的要死,孩子是保是流,现在总是没精力了。”
她说的是再真不过的话,自从昨日看到那个人,她的心力仿佛已经扩张到了她从没到过的区域,每一次呼吸,都伴着疲惫至极的痛楚。 她知道他是有意带记者而来,从一开始见到记者便已经知道,易明晞纵然聪明,但这个世界只要刻意做某件事情便会留下些许马脚。那些记者蜂拥而至的时候,并没有围堵住他来时乘坐的那辆车,对他的态度纵然生硬但也恭谨有礼,一看便知有着重重顾忌。而面对自己的时候,记者们仿佛才看到了焦点,很多八卦精神才毫无掩饰的揭露出来。
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以要她赔偿,要她回报为借口,再次设下这么一个局。
看着手机渐灰下去的亮色,她竟想起他面对她时的表情。说起证据问题时的咬牙切齿与厌恶,得知她要用结婚偿还承诺时的反感和不屑眼神,到最后,即使提起孩子,他的表情也是毫无变化,微暗的脸色如同蒙上了最晦漠的灰尘,脚步的暂时停滞,虽然未语,但已经告诉了她最坏的结果。
他不用回答孩子的意义,她便已经自他的背影中尽识于心。那就是,孩子也无所谓,她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里终是不值一提。
所以,得知他设局谋算她。她满脑子只是想着如何清醒应对,心里却没了那分嗜心刻骨的痛楚。
或许是林弈辰下了什么旨令,在雅高这个商业王国里,林弈辰的命令就是圣旨。他说不得非议她的事情,任何人就不敢再用那些刺目的眼光来窥探她的所思所想。只是很多人表面上不敢,内心或许已经将她编排至了某种极致,因为她现在极其暧昧的,与林弈辰一同上下班。
容沫没精力管那些,这个世界若是事事都要顾忌,她总有一日会累死在别人的评价里。所以秉承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原则,容沫更加尽心于工作的打造。她不想去想易明晞的事情,不想去思考关于他的毓泰的片刻点滴,可是这个世界的联系实在太过便捷发达,纵然她用近乎刻薄的方式扼断了对他的相思和关注,关于他的消息,还是如雪花般纷纷而来。
Ⅵ订婚,无关幸福
毓泰集团业绩出现大方面滑坡,自彦嘉凌被逮捕入狱的那日起,作为经济晴雨表的股市各指点,就已经出现了下跌的症状。但毓泰集团毕竟是在C市基础雄厚,再加之易明晞也算是经营得当,所以中间几次危机都是逢凶化吉。可是最近突然有媒体披露,毓泰集团现在的资金周转已经出现问题,据知情人透露,现在所维持的各公司运营及项目筹备费用,均是靠国外某公司担保才可确保正常运转。
而且,毓泰集团对外宣布暂停毓泰N城项目的运作。曾经轰动一时的N城征地事件,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方式结尾。在媒体理性的分析下面插入自毓泰N城项目现场的实地拍摄照片,除了那个昭示着毓泰名目的大石头依然稳坐在工地中央,放眼四周,俱是一派空茫与荒凉。
这也就说明,毓泰已经彻底结束了四处扩张的发展战略,在如此残酷环境的逼迫下,正是进入了自保期。
这对于易明晞那种向来信仰“不进则退”的人,该是多么酷厉的惩罚。
容沫再次沉浸到了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想象那个人该是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想象那个人该死如何思忖和处理他们的关系。正在这里胡思乱想,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如同失去反应能力一般,她机械的拿起电话,声音也不复往昔地弹性。黯然地在话筒边周转。“喂。”
“我是易明晞。 ”
容沫愣了一秒,可这已经深入到骨子里的熟悉在片刻间便让她完全清醒过来,“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暗地里猜测他来这个电话是什么用意,是和她商量孩子的问题吗?还是……
她尚在思索,毫无表情的声音透支了他的来意,“容沫,下周三八点。我们见个面吧。”
“什么事情?”
“案子的事情,可能要有些沟通。”像是承担了很深重的疲惫,他对她所说地每一句话,几乎都要用微不可闻的叹息来进行每一个词语的连接。嘶嘶的呼吸声由话筒传入她的耳朵,仿若仍能感到他的心跳,一声一声,鲜明却又带着酸辛的痛楚。
然后,便是嘀嘀的机械冰冷声宣布告结。
容沫翻了翻日历,今天是周三。距离下周三还有一周时间。这世界仿佛是特意安排的一样,每隔几天,便要安排她与易明晞地一次相遇。每次都以为是最后一次见面。每次都经历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再次回身,发现前方竟又会是一次浸在迷雾中的重逢。周周转转,她与他像是形成了一个奇怪地循环,将远之时,命运便会再次让他们靠近她把这看成是人生的作弄和玩笑,或许是再一次的考验和历练。也罢,她笑着将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低头告诉自己。 就让这一次相逢的苦与甘甜,定性腹中这个孩子的命运。
这样想着,竟再一次没出息的想起他来。
可是打死她也不会想到,原本定于星期三的会面,竟会提前至周五便华丽上演。
周四接到企划部地日程安排,上面标数着最近调整的工作行程。因为郑总最近夫人生病,所以原本在他身上的所有工作。就全都落到了容沫身上。容沫原本也觉得无所谓。但是没想到这又是一次项目竞标,招标对象竟是程弈阳的CHY中国公司!
林弈辰将原本隶属白氏的白氏传媒发扬广大。整个南方,基本都属于林弈辰白氏讯动传媒的天下,因此,面对CHY的这次招标,林弈辰又是势在必得,将它视作是突破C城业务地一个突
“这个工作原本不属于你地业务范畴。”林弈辰去纽约出差,竟像是隔着千里万里与她电话解释,“我知道你与易明晞的关系,也知道易明晞地毓泰传媒必然是也瞅准了这块肉,所以并不想让你介入进去,以免发生上次那样的结果。但是郑总夫人突然生病,公司抽不出手来,只有你对这一块比较了解,也能在一天时间就能接手这些资料,所以只能你去。”
她握着电话,顺从的应下每一句吩咐,心却飘忽忽的,不知道飞到了哪一边。等到意识回归的时候,林弈辰的声音已经掺杂不悦,“不管怎么,我不希望出现上次N市那样的情况。”
少有的严厉口吻,铬在她心里很硬很硬。容沫只能鼓足士气给他一个满腹信心的回答,然后接近绵软的挂断电话。
只能赢不能输,这是林弈辰给她的军令。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里面的含义。
容沫叹过一声气,翻出手机找到程弈阳号码打了过去。以她与程弈阳的关系,事情不由转三兜四的说些虚话,她利落的便进入正题,要求程弈阳给她一个大题承诺。程弈阳闻言,笑嘻嘻的说以她与他的关系自然照顾,事情恰好是他负责,若不出现意外,完全可以搞定。
容沫微微松了口气,心也算安定了一些。挂了电话又忍不住勾起唇角,上天仿佛还嫌她与易明晞纠葛太少,所以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契机。预料之中意料之外的相遇,纷至沓来。
急急忙忙的找到郑总,她拿回了很多投标资料仔细翻了翻,直到坐上飞机,仍是在认真查看那些资料。这样的活动自然不是单枪匹马,她出来带了几位企划部助理,郑总交代的一些琐碎的公关工作都由他们执行,但是主导工作的,仍是她。
幸好这次接手的是她比较熟的一块儿,虽然仅仅只有一天,但也算是掌握了差不多。 容沫心中暗笑,林弈辰也真是相信她的能力,第二天招标,当天就敢换人应场。
下了飞机,容沫先让那几个助理打车去酒店,自己慢腾腾的拖着文件包的走出机场。很快,便在机场门口发现一辆车子,那个熟悉的人伸出脑袋向她挥手,这样的情境,仿佛在记忆中出现过。
一如往昔,却失去了往昔的甘甜。
“你还真来接我啊?”她侧头看他,“堂堂程总来接我,而且又值这样的敏感时刻,我只怕被人明天说成我们雅高以私谋利啊。”
程弈阳看着她笑,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习惯性的点了点,自后视镜看着她波光微漾的眼睛,“他们也可以以私谋利啊,只要是,有咱们的这份交情。 ”
“说真的,我们林总可是让我立了军令状来的,我们能有几分把握?”她正起身子看他,眼睛一眨不眨,“我要是拿不下你们,估计就不用回去复命了。”
“关于你们的胜算几率,”开车的男人故弄玄虚的深吸一口气,现出几分学生时期的活泼,趁着红灯的功夫,转头深深看她,“那得看你今晚上的表现。”
暧昧至极的话语,微微勾扬的唇角,幽蓝深邃的瞳眸,一切一切,无不勾勒出一副打情骂俏的情境。 可是他们太熟了,容沫理所当然的就把这样的暧昧神情划分到了程弈阳间歇性发作的不正经一类,她有些嗔怪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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