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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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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没关系,总会明白的,但我要明明切切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陆涛说完,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直接走出去了。
  
  女伴见他走了,赶紧进来,盛夏脸色苍白,眼里散着恨意,她一怔,傻乎乎地望着她。
  




14

14、梦魇(已修) 。。。 
 
 
  会议从早上开到下午,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检察长喋喋不休讲了几个小时,听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会到底讲了什么内容,云里雾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昨晚那邪魅的嗓音,所以,每当检察长谈到敏感的话题时,她浑身一震,总觉是在折射自己。
  
  散会,回到办公室,才发现陆涛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看到信息时,眉头捏了捏,拇指按在删除键上,想了想又忍不住打开。他说,宝贝,记得想我多一些。
  
  合上手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马晓晴走过来,见到她手里的手机,眼睛一亮,欣喜地夸耀说:“安然姐,你手机真漂亮。”
  
  安然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想起陆涛塞给她时,满不正经地说,贿赂贿赂老婆,免得哪天被扫地出门。
  
  “没办法,手机刚贡献给丐帮了。”
  
  马晓倩被安氏冷幽默给逗乐了,‘嗤’笑出来。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安然并没表面那么不近人情。
  
  “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最近小偷特别多,上周我还丢了一部手机呢?”马晓倩接着说。
  
  安然只是淡淡地笑,又无不感叹地说:“是啊,这年头小偷真多。”
  
  马晓倩并不知道,她所指的小偷是何种小偷。胸口有堵墙,压的她窒息,马晓倩出去后,她望着窗外发怔。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苦闷,在这样憋下去,会把她逼疯的。过了很久,终于决定拨通这个号码。
  
  因为不在一个科室,下班后,两人找了就近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里装潢简单,两人选了临窗的位置,点了两杯咖啡。
  
  今天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被风吹散了,落下的树叶湿答答贴在人行道地面上,有一辆车子开的太快了,溅起一地的水花,还顺带卷起了湿漉漉的枯叶。路边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被溅了一身污水,见她跳起来,怒斥肇事车主。
  
  这雨跟她心情一下,稀稀疏疏又朦朦胧胧,人的心情也跟着坏起来。咖啡厅里温度也不怎么高,她穿的很少,浑身在哆嗦。雪儿坐她对面,低头搅拌咖啡。
  
  “嫂子,有件事情,可以帮我吗?”思虑了很久,决定开口。
  
  雪儿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问:“什么事?”
  
  “信和的案子。”她捧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味太涩,眉轻微皱了皱。
  
  “没问题啊。”雪儿一口答应。
  
  这会轮到安然愣神了,雪儿答应太快,她已经打了很多腹稿,现在一条也派不上用场。雪儿担忧地问:“今天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安然摇头,随意掐了个借口说睡眠不足。雪儿不追问,话题聊开了,才知道两人是校友,还是一个系别。喝了咖啡,贺子轩来接她,顺便把她也送回家。路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贺子轩只是笑。
  
  到小区门口,心头涌上怯意,等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车了,她折身往外走。回来这么久,胸口憋了一块巨石,她需要透透气,不管用什么方式。这种日子,单调反复,还提心吊胆。
  
  挑了间离家最近的酒吧,走进去时,炫目的灯光让她眩晕,狂热的年前人,在舞池中央快舞。吧台里坐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女孩,棕褐色的短发蓬松地耸起,脸上画着浓妆。
  
  坐到吧台前,女孩问:“喝什么?”
  
  “随意。”她冷淡地回答。
  
  女孩见怪不怪,给了她一杯酒,又照看别的客人去了。
  
  刚坐下,旁边就坐下一个人,一个男人。她没理,也没喝酒,视线停在场上领舞身上。
  
  “小姐,能请你喝酒吗?”
  
  安然反感地皱眉,视线并没收回来。男人也不气馁,装清高的女人遇到多了,这种场合遇见到是蛮稀罕。
  
  “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美。”
  
  心微微一震,耳边想起了同样的话。她低头抿了一口,讽刺地笑,又淡漠地说:“是吗?谢谢。”
  
  男人觉得女子有趣,忍不住笑出来。安然并不在意,老掉牙地搭讪方式,她听的多了,见多了,耳朵疼,眼睛涩。
  
  男人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她干一杯,安然垂眉,打量杯中的酒量,淡漠地说:“很抱歉,这杯酒我不能喝。”
  
  男人没想到她会公然拒绝,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安然不过是想来这里放松心情,对于男人搭讪,她压根没去想。不想跟陌生人罗嗦,结账走人。男人拦下她说:“给个面子吧,你是第一个让我主动请客的女人。”
  
  男人适时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安然没理,丢下一张票子转身就走了。走到外面才发觉,手脚都冷了,心也冷,胃像火烧过一样,很难受。
  
  男人追出来,见她站在路边吹风,低头笑了笑朝她走过去。安然没想到他会跟出来,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忘了问你叫什么。”
  
  这个桥段让她的心瞬间收紧,闷闷的疼,呼吸也不大顺畅。她抿抿唇,不笑不语,看男人几眼,转身就走了。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说:“哎,别走啊,我真没恶意,不过是想交个朋友。”
  
  安然并没停下来,男人又说:“我叫李钟实,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他的声音随风散去,留在安然耳边的只剩下润雨细声。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男人,他也对她说,你真美。那个摸着鼻子,厚脸皮地说,我喜欢你不可以吗?他说,免费服务,你可是第一个。
  
  心越匝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恨恨地低骂,该死的男人,混蛋男人,全他妈是骗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家门口时,才发现自己哭了。担心陆涛见到这模样,她找了地方清洗干净。回到家,他没在,她松了一口气。
  
  睡到半夜,她觉得很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还是很冷。翻了身,床里空荡荡的,她猛地坐起来,拉开床头的水晶灯,眼里透着迷茫。
  
  陆涛在的时候,她觉的他特别烦,睡觉不许她动,抱着她保持一个姿势睡到天亮。她怔怔地看着那只失去主人厚爱的枕头,神晃了晃,要是他在就好了,可能就不会这么冷。
  
  下一秒,又把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了又缩回床里,凉被里冷冰冰,躺下去就跟躺在千年寒冰里,冷的刺骨。
  
  哆嗦睡了半个晚上,下半夜他带着暖烘烘的体温钻进被子里,跟往常一样,把她搂进胸膛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低地说:“宝贝,晚安。”
  
  安然痛苦哼一声,他一怔,摸了她的额头,嘀咕一声,就把她轻放到床里。安然模模糊糊听到他下床,可能是去找药,又听到房门响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又过一会,有人进来,把她扶起来,把水往她嘴里倒。
  
  她很烦,扭开头,陆涛把她固定到他身上,轻声哄道:“然然,你发烧了,吃药,吃药就不难受了。”
  
  安然低低地抗议,他耐心地哄,把药吃了,放下她又给人打电话。迷迷糊糊听那烦人的声音说,发烧了,很难受……
  
  她咕哝一声,扯过被子把头蒙住,这声音实在是太烦人了,跟蜜蜂一样,嗡嗡乱撞。她想说,你别烦了,我要睡觉。可她只能发出咕咕地沙哑声音,喉咙烧的厉害,头也发胀,什么都看不清。
  
  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说:“然然,然然,别踢被子,你发烧了。”
  
  她想骂人,想说你才发烧呢?
  
  喝了药,眼皮又开始打架了,咕哝着,昏昏沉沉睡下去。她做了很长一个梦,她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公主蓬蓬裙,头顶绑着羊角辫,手里拿着指挥棒,小小的胳膊有力地打着节拍……她想看清女孩的面容,可她努力了好几次,女孩依然是背对着她。也不知道是脚下绊了什么东西,她从高高地台阶上跌下去……
  
  “然然,别怕,乖啊,别怕……”
  
  有人扶起她,送她去医院,她又回头去看,女孩不见了,小小的合唱团也不见了,那里空荡荡的。
  
  她难受地‘嗯’了一声,眼前人影晃动,想抬手把人掀开,手臂软绵绵的。又听到他说:“什么办法能退烧?”
  
  后来,她好像被人抱起来了,听到门响,电梯响,然后是车子奔驰的声响……又做梦了吗?真难受啊,这梦怎么这么长,怎么醒不来呢?太难受了。那个女孩是谁?怎么那么像她?怎么可以像她啊。
  
  扶起她的胳膊真有力啊,还很暖,她也想看清他是谁。努力了几次,眼前依旧是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15

15、情债(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只能修出这一章,感冒加重ING!
 
  很多人影在跟前晃动,晃的她心烦,有人把冰冷的体温计放到她腋窝里,又听人说:“打一针,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这是一位老者的声音,她不由想起小时候家里的院子,白胡须爷爷坐在藤椅里,抽着水烟袋,她一调皮,不肯吃药,爷爷就扬起水烟袋吓唬她。
  
  有人在她屁股上扎针,药水被从针眼里挤进去,冷飕飕的,还酸酸麻麻的。痉挛地弓起屁股,想摆脱牵制她的手掌,可那人力气很大,挣不开,疼的她皱眉。
  
  也许是药水的作用,眼皮越来越重,眼前也没人晃动了,烦人的声音也没有了,凉被暖烘烘的。等再次睁眼时,她被移到了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飘着浓浓的药水味,一只胳膊枕着她的头,耳边均匀地呼吸,伴着淡淡的烟草味。她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每一个场景都很陌生,瞪着眼盯着床头的吊灯发怔。
  
  她稍微动了一下,就听他说:“又不听话了。”语气伴着浓浓的倦意,她又一晃神,艰难地别开视线。
  
  “我口渴。”软绵绵的调子央求。
  
  胳膊如愿松开她,翻身下床,他穿着棉质睡衣走出去,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水。她并没怎么想喝水,就是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他眼睛有些红,应该是睡眠的关系。昨晚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想起这问题时,她又小心地盯着他的脸看。
  
  见她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他想笑,这小可爱的表情变化莫测,每一种都能令他心情愉悦,可他忍了,故意黑着脸严肃地说:“谁让你喝酒?我给你这个权利了吗?啊?越来越能耐了啊。”
  
  安然要是细听,一定能辨识到他话里暗藏的笑意,可现在哪有力气去识别。她只觉浑身筋脉都被人抽走了,哪里都不舒服,而他严肃的样子又让她忍不住想笑。
  
  “原来你也是头沙文猪。”
  
  陆涛眯眯眼,没反驳。把她扶起来,背后垫了几个靠枕,才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安然不习惯这暧昧地举动,别开脸说:“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能行?”陆涛没给她机会,强行扳回她的脸,就把被子放到她嘴边。
  
  安然拗不过他,只能启开唇,小心地喝了一口,竟给呛着了,不停地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陆涛轻轻拍着她的背,很不厚道地说:“不就喝口水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啊,又没人跟你抢。”
  
  咳了很久,气才顺过来,她靠在一堆软绵绵的枕头里,微喘着问:“这是医院?”
  
  醒来时,这个问题已经盘旋在上空了,房间太宽敞,摆设过于奢华,房里飘着她所熟悉的烟草味。难道是他家?这个想法立马被否决。高干病房?绝对不可能,她又不是没住过。最后一个想法冒出来,她幻觉了,肯定是幻觉了。
  
  陆涛一句话打破她所以幻觉,他说:“这里啊,我们的家。”
  
  她怔了很久,直到他脸上浮起阴暗,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又一个疑团随之冒出来,难道自己梦游去医院了?不可能啊,她记得从酒吧出来后,直接回家了,还担心被陆涛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还刻意装饰了一番呢。
  
  “你掐我一把。”她可能是病入膏肓了,不然怎么幻觉听觉都不对劲啊,一定是病入膏肓或是烧坏脑袋了。
  
  陆涛坐到床里,扳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吻了她。他的唇很火热,鼻子呼出的气也很热,她想努力保持清醒,可气不顺。
  
  陆涛吻了一会,见她小脸憋得通红,笑着松开了她,暧昧地问:“味道怎么样?”
  
  原来这不是梦啊,这一切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只听她怔怔地问:“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里方便照顾你。”他冠冕堂皇地回答,脸上还露出了胜利地笑。那笑仿佛在嘲笑她,嘲笑她很傻。
  
  “送我回去。”她挣扎着下床,陆涛没拦她,任她挣。脚刚踏到地毯上,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坐到地毯里,陆涛垂眉看着她,像是看一个杂技演员在表演,看完了还说,瞧,你演的多烂。
  
  “不听话?”一手搂起她放回床上,又把被子盖住她。他半躺着,眼睛深不见底,安然根本无力去辩读。
  
  “还想加重是不是?医生说了,要多休息,加强调养。这些你都当耳边风?还是我说的话当耳边风?非要让我担心才甘心?嗯?”
  
  “我不能住你这里。”
  
  笑意渐渐退去,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眼里也结了冰块,而放在她脸上的手却很暖,他又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撩着,弄的她脸痒痒的。
  
  “你想住哪里?他哪里吗?你那么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他?”
  
  见她不答,还死死咬着唇,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陆涛越来气,可他告诉自己,忍,要忍住,多大的气都要忍住。可他还是有些失控,他邪恶地讽刺道:“被我说中了?”
  
  “我没有。”艰难地发出声音,涩涩地说。
  
  “那是为什么?跟我住一起很委屈?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说说看,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说。”
  
  意识到他生气了,安然底气不足的肯定他,说:“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陆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一翻身就下床了,气咻咻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说:“别说是自己的问题,就算是你这样想,我也认为是因为他。”
  
  门‘砰’一声,大的惊人,她又睁着眼,空洞地盯着那串吊灯,努力想着刚才的对话。他怎么那么容易就动怒啊,动不动就生气,她都不屑于去鄙视了。想得正入神,房门又被人推开了,又一个妇人进来,她又愣了愣。晃神间,妇人已经走到床边了,她手里端着盘子。
  
  安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妇人对她和善地笑了笑,才说:“安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给您熬的米粥,趁热吃一些。”
  
  安然没胃口,摇头不吃。妇人又劝说:“高烧退了,喝点清淡的开胃。”
  
  安然依然不想吃,清淡开胃?这人是从哪里听说啊。骤然想起有一次,陆涛生病时,他也是不肯吃饭,她不知道变了多少法子哄。当时说了一句话,还被他笑了很久,她说,病人就要吃清淡的东西,据说这东西开胃。
  
  想起往事,唇角弯了弯,就问:“阿姨,你姓什么?”
  
  妇人听她问了,赶紧说:“我姓周,你叫我老周就可以了。”
  
  “周阿姨,你把粥放这里,我去洗洗再吃,对了,你们先生呢?我有事找他。”安然说完就想下床。
  
  周阿姨可吓着了,她慌慌张张把粥放下去扶她,又说:“先生出门了,他说你高烧刚退,不能乱动。他还说已经给你请假了,好好养病,病好了再去也不碍事。”
  
  他还真好心啊,她虚弱地回到床上,闷闷地想。周阿姨又把粥端起来,安然看了一眼就说:“周阿姨,你放在这里,等一会我再吃。”
  
  周阿姨不放心,安然给她下了保证,她才答应不‘监视’她吃。周阿姨走了,她浑身虚脱地瘫软到床里,脑子浑浑沌沌,跟浆糊一样,把所有阳光都遮挡住了。那碗粥她没有吃,浑浑噩噩又睡过去了,直到被人摇醒。
  
  “我的话是放屁是吧?谁允许你不吃不喝了?啊?”
  
  陆涛回到别墅,周阿姨说她喝粥了,他绷了一个早上的心情稍微舒缓,没想到一踏进卧室,见床头小桌子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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