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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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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没见过他发火,此刻的他面部狰狞,见他蹲下来,以为他又要打她,盛夏瑟瑟发抖,颤抖指责:“林深,你以为你喜欢她,她还会回到你身边吗?你这叫痴心妄想,她早就不爱你了,她爱的是陆涛,你表弟。”
林深冷笑:“盛夏,我一直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真很让我意外,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你觉得你脱得干系吗?”
盛夏哆嗦,又不甘心,她也以为自己能隐忍,为了他隐忍不发,是她,那个叫安然的女人,三番五次夺走属于她的一切。她尖锐:“早就脱不了干系了,再多一条又有什么关系?林深,我那么爱你,就换回这个罪名是不是?她在你心里就这样无可替代是不是?”
胸口闷痛,他冷眼看着发疯的她,不言不笑。盛夏听到这答案,心碎,林深斩钉切铁地说:“盛夏,你走,在我后悔之前赶紧滚。”
盛夏还想说什么,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连滚带爬夺门而出。林深瘫坐在沙发里,空洞的眼没一点光彩。秘书进来见人前叱异风云的老板一脸迷茫枯坐着,眼看着不知明的地方,就连他到来都不曾发觉。
秘书喊了他:“林总。”他想提醒林深,明晚峰会的事,而没等他开口,林深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他问:“你爱过人吗?”
秘书没料他会这么问,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又偷偷看老板一眼,更不确定要不要回答,虽对关于老板最近的流言挺诧异,不过那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林深自嘲,内线响了,前台拨进来的,说陆总要见他。林深说好,没一会陆涛就出现办公室里,他依然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涛,显然盛夏所说的不是事实。在陆涛眼里,林深很狼狈,一脸倦容。倒是林深打破沉默:“听说城西那块地不错?”
“预料之中。”他坐下来,咀嚼他话里的意思。
林深笑了笑,他们这类人,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一切只为某个目的而奋斗,只是这样的人生意义何在?
陆涛隐忍,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笑着道:“林深,然然说谢谢你。”
他认得这盒子,这是向她求婚买的那套首饰,如今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斩断?林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复杂地看着,并没接,冷声说:“如果是她的意思,我希望是她亲口对我说。”
陆涛笑了笑,有些张狂,又带着不屑:“如果你希望,我也不介意。”
林深戳破:“你不介意吗?陆涛,你这样精明,为何遇到她,你的精明就消失殆尽?如果她不爱你,或是不够爱你,你觉得她会答应跟你结婚吗?还是在没有祝福声中答应你?”
陆涛一震,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这举动一点也不明智,来找林深,他肯定是昏了头。林深的嘲讽,让他恼怒,克制自己,看起来却是风平浪静。“林深,我只是不希望因为你,她再次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里,你想做什么或是真做点什么,跟我们都没任何关系,但牵扯她,我不会答应。”
林深想笑,笑陆涛幼稚,可他笑不出。他也想,如果能够幼稚一回,他愿意用所有去交换,哪怕将会一无所有,他也愿意试一试,如果她给他这个机会。往往醒悟太晚,待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已没任何挽回的余地。
“如果可以,我也想为她不顾一切,我想你不会明白那种无奈,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避免失去时,那种恐惧你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他摊开底线,并不觉难堪,反而是一种解脱,他们都希望的解脱。
“盛夏所做的一切,我很抱歉,但我跟她并不你所想象的那样。陆涛,别让自己的猜忌去伤害她,她感情上已经不起任何折腾,我希望你是给她带去幸福的那个人。”
曾经的悔恨,在她转身时微微一笑,击碎他所有的抵抗。陆涛眯着眼,并不急回答,他知道这个男人,会如他所言,但是心里那道声音在叫嚣。
林深看着那套首饰,再次强调:“如果她要还给我,要她亲口告诉我。”
就算知道她不爱了,心里还是有期盼,还是止不住想念,这就是人吧,在拥有时并不懂那份感情多珍贵,待失去后才念念不忘,这又能改变什么?徒增感伤而已。
陆涛走了,林深拨了李钟实的电话,得知他已买了单程票,他苦笑,想必是他对于这座城市,已没任何留恋。林深看了他一眼,静等他开口,他也像是读懂他,笑了笑,释然:“曾经我发誓,我要让他痛不欲生,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她是我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我做不到漠视。我是该恨她,是她夺走了我的一切,但她没我想的那般可恨,我这一去恐怕再也不会回来,希望在她没依仗的时候帮她一把。”
林深看着他,这个男人,如他一样终于放下一切恩怨,只是种种过往真能放下吗?
“你不想她知道这世上并不只有她一个人?”林深反问。
李钟实自嘲,恐怕她不希望有他这样的哥哥吧。“不知道我想对她对我都好,何况如今她是陆太太,我想阿姨跟你都会为了她保守这个秘密。”
想起初见的画面,硬朗轮廓变得柔和。林深不置可否,凝视他一会,道:“钟实,她已不是孩子了。”
李钟实笑:“就算经历再多苦难,她依然是个丫头片子,虽然我不肯承认她是我妹妹,但事实不容我辩驳,我想她也这样认为吧,如果知道有我这么一位哥哥,曾经为了自己,不顾血亲关系把自己的生父推向绝路,如果让她知道她苦苦追寻的答案是这个,我宁愿她永远不知道。”
李钟实对眼前这个男人也是有愧疚,他隐忍不发,明明不是他的错,硬是把所有事情扛下来,仅仅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她。
“我答应,只是盛世不会放过她,你明白为什么?”林深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让她受到伤害。
李钟实痛苦闭上眼,为什么?还能为什么?都说女人是祸水,他不信,直到遇到她,直到对她萌生情愫,直到知晓她身份,这一切原来不过是个笑话,对他的嘲讽。美丽的女人就是把双刃剑,就如她,美丽聪明执著的女人更甚,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她说,只要她皱皱眉,沉迷她的人都会义无反顾。
而他也逃脱不了这个意外,只是被恨意蒙了眼,一切才会微不足道,如今看清希望不会太晚。
“林深,她已不需要我,我想阿姨也不希望看到我,就这样吧,我走对谁都好。”他站起来,笑着祝福。
望着他沉重的步子,林深迟疑,靠在沙发里凝视照片的女人,失神,拿起电话迟疑,最后还是没拨出去。想起一辈子那句话,无力感蔓延,耳边响起她的声音,玲珑的笑声。这一切已不再属于他,她的笑容也不再属于他,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悲哀。
37
37、家宴(顺。V) 。。。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三更,抱歉,木存稿!
李钟实走的那天,天气很暖和,他站在机场入口处,不免有些感叹,来回不过是一次航班,却改变他人生,改变他所有认知。究竟是上帝给他开了玩笑,还是他知晓太晚?
林深来送行,两个男人并没什么话好说,临进安检时,李钟实还是说:“林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帮她一把。”
林深自嘲:“恐怕我靠近她只是徒增她烦恼。”从她说那句我们只是朋友,就打碎了他所有痴心幻想。
李钟实笑了笑,是啊,如今她已不一样了,她是有身份的女人,是别人的太太,是小有名气的美丽女检官。送走他,从机场回市区路上,路过检察院,停下车想上去看看,见她急着往外走,阳光照射下,整个人栩栩如生,像是镶嵌了钻石。
她身后跟着同事,几个人说笑着朝他的方向走过来,本想躲开已来不及,她看到他时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跟同事说了什么就朝他走来。林深苦笑,如今释然的是她,而他还沦陷在有她的回忆里不愿意醒来。这算不算是最残忍的惩罚?这个时候安然已站在他跟前,微微扬眉,客气疏离:“有事吗?”
有事吗?这句话又勾起无限的回忆,又苦又涩,时间仿佛回到最初,缠着她的日子,她总是冷漠地问有事吗?
林深淡淡一笑,看了看等她的几个同事,轻笑:“没事,你忙去吧。”
安然狐疑,碍于同事在场,也碍于身份,她自知没资格问他,于是点头离开。林深坐回车上,枯坐了很久,终于还是驱动车子离开。
晚上,陆涛赢了一块地,约几个朋友庆祝。场中少不了盛冬,林深置身事外的冷淡,钟海涛打圆场,姚晨深怕两人闹僵,秦少更甚,最近他被林深这套高深莫测的神情憋疯了,不过凡事过了就过了的性格到没往心里去,此刻看到表兄弟两人风轻云淡,他想,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钟海涛给林深倒了杯酒,颇不在意:“听说公司最近挺麻烦?”
起初听到这消息,挺震撼,一直以为他是那种隐忍的人,没想到他可以为了那份执著,不顾兄弟之情。那盛冬呢?他如何?这些他并不在意,有的事情不可避免,那还不如早点到来。
林深笑了笑:“不是眼见为实了吗?”
“冬子出手挺狠。”钟海涛知道盛冬不会手软,林深得罪盛世,当然不可能全身而退,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局面。
“他一向如此。”林深不否认,淡漠处之。
钟海涛只是笑了笑,陆涛进来时,秦少起哄罚酒,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了几杯,姚晨看不过去就想制止,陆涛斜睨他,又见林深似笑非笑,走过来坐在他边上,钟海涛见表兄弟凑到一块就撤。
“今天见了盛小二。”陆涛没想她还敢再去见他,而这个女人竟敢用他的女人威胁他。“林深,希望你处理干净跟她的关系,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林深也挺无奈,盛夏并非他女人,人人都向他讨伐,他能如何?腿长在她身上,嘴长在她脸上,难不成也跟她一样卑劣的威胁?想到那巴掌,他笑了笑:“她如何跟我关系大吗?再说她对你有威胁?”
陆涛冷下脸,盛夏存不存在对于他来说,任何关系都没有,前提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林深显然对盛夏也很头痛,想必也吃过这个女人的苦头吧,想到这不免同情他。
两人对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案子只字未提,或是他们都清楚,这一仗必须赢回来。林深莫名其妙来一句:“她还有亲人。”
陆涛一震,把玩雪茄,试图让自己冷静。李钟实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知道,他也在想,要不要告诉她,最后理智战胜感情,他并没有对她坦白。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爱她也罢,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她过的简单轻松而已。
“陆涛,冬子不会让她好过,不怕你笑话,你能为她做的我照样可以,只不过她不屑罢了。所以,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陆涛示意他说下去,林深并不负他所望,说给了盛世某些秘密文档转交给尧检官,也就是贺子轩他女人。陆涛并不意外,如果他愿意,想得到盛世的秘密文档并不难。
晚上回到家,安然在书房里看书,见他回来,笑了笑:“不是说今晚有应酬吗?”
快下班时,他发短信给她说晚上有应酬,她笑了笑,本想给他回一条,信息写了删删了写,最后一个字都没发出去。陆涛看她一会儿,在她边上坐下来,看一眼她手里的书:“这么晚怎么不休息?”
安然合上书,恶作剧地说:“你这么晚不回来,想知道你在哪里鬼混。”
陆涛‘哧’笑开,扳过她,认真地看她。安然奇怪,扫视自己没有发觉不妥,就问:“怎么了?”
“今晚我跟他吃饭。”
她看着他,等他继续说,陆涛见她波澜不惊,懊恼:“那照片我很抱歉,我不该怀疑你。”
“陆涛,我有没有跟你说,你在我心里无可替代,而他在我心里也是,但那毕竟是曾经。那天我跟他不过是去海边散步,我们都没往这方面想,没告诉你就是害怕你多想。”隐忍的话说出来,她松了口气,若不是他提起,她未必会主动对他坦言。
虽知道是这样,还是免不了感伤,安然伸手刮了刮他鼻梁,挣着起来,“吃醋吗?”这男人在吃醋?她再次肯定自己的感觉,不过这感觉真不赖。
“嗯。”他没否认。
快睡着时,想起李钟实给她的牛皮纸,被她放在书柜里,一忙就把这事情给忘了。陆涛靠着床头看书,就爬起来问:“你知不知道李钟实?”
陆涛一惊,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过她又说:“我怎么觉得我跟他有某种关联,他对我似乎挺奇怪。”
陆涛放下书本,顺着她有些零乱的头发,轻柔地问:“怎么奇怪了?”
安然想了想,回忆他看她的眼神,玩心大起,挽着他手臂问:“他是不是喜欢我?每次见到他,我都有这种感觉。”
他惩罚性地捏捏她鼻子,给她定罪:“脸皮越来越厚。”
安然不满,撅嘴抗议,心想脸皮厚还不是跟你学的啊,但她心情好没往心里去。第二天接到陆涛他爸的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安然向陆涛求助,他置身事外。挂了电话,安然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脚踹了这男人。
“怎么了?”他跟没事人一样淡定,安然想,这男人怎么就那么笃定她会答应?难不成真吃定她了?
“没事,我要去单位一趟,没事别打扰我。”她一脸不快。
“我送你过去,等一会一起回家。”他作势起来。
两人去了一趟单位,拿了她需要的东西就下楼,他等在楼外面,见她来了,熄了手里的烟。安然挺不满,说了他几次,虽然每天抽烟的次数减少了,但每天这样抽也不是办法。
待快到陆府时,安然问:“今晚是什么日子?”
其实是她很紧张,这是第一次来陆府,深怕哪里做的不对,给他难堪。虽然知道自己表面功夫已是无懈可击,但还是害怕发生意外。陆涛知道她紧张什么,紧了紧握着的手,下车时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像是安慰:“不管遇到什么事,记住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记住了吗?”
陆涛表情凝重,安然手心冒汗,她点头。刚迈步就见陆敏跟钟海涛站在门外,陆敏笑嘻嘻看着他们。安然窘迫,扯了扯陆涛低语:“看你做的好事。”
陆涛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我亲我老婆有错吗?”
安然想白他,就知道跟这个无赖讲不拎清,这个时候陆敏已笑着喊:“我就说呢,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陆涛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啊。”
说完还不忘鄙夷这个狂傲的弟弟一眼,钟海涛笑了笑,拍拍陆敏的肩,别有意味望安然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姐弟两人走到一块,最大的乐趣就是斗嘴,钟海涛早习以为常,安然对两人的相处模式习惯不来。陆敏败下阵,想拉钟海涛做盟友,谁知道钟海涛谢绝,又想拉安然,陆涛乐呵呵说:“自己一身骚味别染指我媳妇。”
陆敏那个生气啊,但对陆涛也是无可奈何。几个人进了屋,屋里挺热闹,该来的都来了,亲朋都在场,看来今晚真是个特殊的日子。见陆涛拎着媳妇进屋,屋子里静下来,一下子汇聚所有目光,安然有一刹那不习惯。好在是陆涛紧握她的手,怦乱的心渐渐平复。
放眼看去,在场的除了几个,其余的均不认识,陆涛笑着介绍,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陆家给她这没家底的媳妇补办酒,看来今晚来的都是陆家分量级的亲朋。
当视线落在苏检脸上,安然愣了愣,她对她微微一笑,而就是这个微笑,让她安心。后见了几个人,均不认识,陆涛他爸私底下问陆涛:“你丈母娘今天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对于他们的对话,她一知半解,也没怎么往心里去。一顿饭下来,她应付长辈们的话疲劳不已,陆敏这个时候也站出来帮忙,陆涛他爸喊两人去书房。书房隔绝一切,他爸并没他妈严肃,他和蔼地笑着看安然,对陆涛说:“今晚亲朋也算是见过了,以后若是敢做出什么混账事情,伤害然然,我可不答应。”
陆涛一本正经:“爸,榜样在这里,你说我会吗?”
他爸笑了笑,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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