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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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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妈妈(一脸怯怯地):爸,我生的是个女孩……

易爷爷:我知道是个女孩。女孩咋了?我就爱女孩!哎,来,我的乖乖孙女小建军。

易妈妈(很小声地):我觉得,女孩叫建军,太难听了……

易爷爷:……

易奶奶:……

易爸爸:……

(冷场)

易爸爸(讪笑):呵,呵,我看,要不,翻字典吧……

一致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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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最近一直在玩,一个字都没码,存稿快用完了。越玩越想玩,真是罪过啊罪过啊~~~还要赶过年前写完毕业论文,愁死了~~~ 


  十三、皇帝的家事乱七八糟

呃,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也参加了PK,我都不知道,看来,我又犯迷糊了……

(蹲墙角对手指)

那个,还有票的给俺投了吧(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闪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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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头说起话来完全没有逻辑,东拉一点西扯一点说个没完没了。没办法,人一老嘴就容易碎。易玲珑心知不能耽搁太久,只好时不时就假装好奇的样子打断老李头的话,很有技巧地向她知道的方向引领老李头。

于是成功搜集得到以下信息。

熙泽国的当今皇帝陛下在他庞大的后宫中辛苦耕耘一生,终于圆满地为自己培养了七个活泼可爱聪明健康的雄性接班人,其中已经长大成人并开府建牙的共有五个,宇文轩排行第三,封号翊轩,母亲是眼下最受宠爱的懿德贵妃。

大皇子宇文坚,乃当今中宫皇后所生,是根红苗正的嫡长子,太子人选。于是就在他三岁那年,由熙泽国的文武百官共同推举,皇帝老儿亲自批准,毫无悬念地做了东宫之主。本来嘛,宇文坚在这个太子的位置坐得舒服自在的很,上有皇帝老子倾心培养,下有一干群臣鼎力相助,可谓是顺顺当当平平安安,只等着老皇帝咽了气就能顺利地荣登大宝位及九五。

可是人这一生却不能太顺了,一旦顺得发霉了,就指不定会因为无聊,折腾些什么幺蛾子出来。比如这位太子宇文坚,就属于这种没事爱瞎折腾类型的。也不知道他是嫌自己的太子位子太稳固了还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叫上几个人在自己家里头摆上几桌吃吃喝喝,常常通宵达旦闹腾一宿。这一来二去的就闹腾出了问题。

底下的平民百姓们至今并不清楚三年前太子府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见到县衙门口的告示牌上都贴满了皇榜,说是太子宇文坚被废了。坊间乡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私底下都在传说,废太子宇文坚无德,在宫里头偷情偷到了他老子的小老婆床上,且还被老皇帝抓了个正着。老皇帝被自己的儿子给戴了绿帽,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当场便废了宇文坚的太子之位,他自己也被气得躺在床上直到现在还下不来。

太子被废,皇帝病重,朝廷一下乱成了一锅粥。二皇子宇文渊和同为皇后所生的四皇子宇文焉立马跳了出来争夺储君之位,两个人明里暗里斗得天翻地覆水深火热,一干子朝臣也迅速分为了渊党和焉党,天天吵得不可开交,整个朝堂都快成了菜市场。

然而宇文渊的母亲在宫中位份很低,不可能像宇文焉那样有强大的外戚支持,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向了一心只想做个太平王爷的宇文轩,希图拉拢来宇文轩做他的盟友,得到懿德贵妃娘家势力的支持,从而能够和宇文焉分庭抗礼。

正好在这时呢,相邻的戈特国趁着熙泽国朝中内乱挑起了战火。原来领兵的驻边将军抗敌不利,一连丢掉了好几座城池。消息传到京城,气得病得七死八活的老皇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了,十二道金牌召了驻边将军回京待罪。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宇文渊担心被政敌占着先机抢了军权,急忙向老皇帝保举翊轩王宇文轩做了天下兵马大元帅。就这样,逍遥王爷宇文轩被迫从京城星夜赶赴到了这穷山恶水的两军阵前,开始了他的挂帅生涯。

“这皇帝家的事情还真他爷爷的乱七八糟。儿子偷老子的女人,弟弟抢哥哥的馍馍,一个养尊处优啥都不会的半吊子王爷也能做得了兵马大元帅?”易玲珑边抱着银瓶往回跑,边想着自己刚打听来的消息,很是不以为然。

像宇文轩那样的小白脸也能带兵?让他带兵,还不如让他学《无极》里头的张倾城一样,站在城楼上一边把个衣服脱脱又穿穿,一边对着城下的敌军风情万种地说:“你们有谁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唔,八成那个宇文渊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干嘛好死不死的叫他这个断袖弟弟来坐大元帅的位子?

易玲珑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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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法海大师其实很尽责

法海大师其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得道高僧。

尽管这世上自称得到高僧的骗子有很多,但是易玲珑遇到的法海大师却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得到高僧。

虽然眼下这年头,穿越到过去或者未来或者随便某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已经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了,如果闲得发慌时,只要随便打开某个中文网站就可以看到满屏幕的有关某人因突然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穿越了,随后在另一个地方吃香的喝辣的睡软的搂美的,总之比生前快活的不知多少倍之类的连载报道,从而引发了新时代的人们对于死亡的重新思考,当某人不幸去世时,周围的亲戚朋友们本来对死者的悲痛之情,也因为某人其实很有可能到别的地方去享福了这一合情又合理并且十分新潮的假定,而变成了欢庆之情。

然而大多数普通人还是没有哪个胆量去玩跳个楼溺个水撞个车之类的冒险游戏以期验证穿越之说,所以穿越这种事就好象是满大街贴的花花绿绿的各种彩票的宣传画一样,大家既对它趋之若狂,又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这种好事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而易玲珑,便是这既疯狂又理智的大家中的一员,一个不起眼的小虾米。

不小心踩着狗屎跌了一跤这样的事可能人人都会遇到,但是不小心踩着狗屎跌了一跤却意外地捡到金元宝这样的事,却并不是人人都可能遇到的。然而这样的好事,却被易玲珑这么个二十几年没中过彩没得过奖没泡过帅哥的衰女给遇到了,所以说,积攒人品在关键时刻一夕爆发是一件很有技巧性的事情。

由于人品爆发,易玲珑这只小虾米误打误撞答对了法海大师的花痴问题,因此平白得到了一张免费穿越之旅的机票。

本来呢,法海大师是准备将她连身体一起送过去的,谁知道事到临头易玲珑却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要灵魂穿……”法海大师是个尽职尽责的得道高僧,有着无上崇高的责任心,于是就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德原则,将易玲珑的穿越之旅临时更改了航线班次,换成了灵魂穿。又因为灵魂穿一定要替她重新找个可以使用的身体,仓促之间,便只好将她送到刚刚死于沙场的战士身上。

亏了易玲珑后面还有一句:“我要做美女……”法海大师还很尽职尽责的将那个死掉的战士的身体改装换代,做成了女儿身,甚至尽职尽责到,连女儿家胳膊上的守宫砂都考虑到了。只可惜,当法海大师在这具新的身体上描绘出易玲珑原来的样子(很明显,法海大师易容的法术出自于有名的“画皮”班),准备继续尽职尽责地再改装出一副美女的面孔时,法力耗尽了……

所以易玲珑只能顶着她原来的样子,和全新的身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受苦受累了。

我们完全有理由试想,如果易玲珑没有在最后时刻喊那么一嗓子的话,也许她的航线班次不会改变,也许她就会穿越到另外一个地方,如她所希望的那样,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做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整天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没事儿就带几个丫环出去调戏良家美男……

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可惜就差了一步,如果她没说那句话,如果她没说那句话……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十四、一杯水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象征着宇文轩天下兵马大元帅身份和地位的超大号白顶牛皮帐篷里,只有书案前一站一坐了两个人,偌大的空间很是空旷。

站着的那人是廖成风,比易玲珑这个贴身侍女还要贴宇文轩身的亲兵统领。除了晚上睡觉,几乎时时都能在看到他那魁梧健硕的身影陪伴在宇文轩的身边,看着宇文轩吃饭喝水,看着宇文轩批阅公文,看着宇文轩接见下面的人,就像是影子一般寸步不离。况且这厮从来就没有给过易玲珑好脸色看,还动不动就抢她这个贴身侍女的活计做。

“殿下您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端进来好不好?”

“殿下您渴了吧,我去给您重新沏杯茶来好不好?”

“殿下您累不累?躺下歇会儿吧?”

“殿下您……”

一声声“殿下”叫得易玲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且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抢去做了,剩下易玲珑这个贴身侍女好像摆设一样无事可做,最后不得不沦落为四处跑腿的苦力。

因此,细心的易玲珑凭借着她一向引以为豪的敏锐观察力百分百断定,这个廖成风表面上是宇文轩的亲兵统领,实际上,哼哼,实际上却是宇文轩养在身边的奸夫!

不错,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宇文轩的身边?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老抢在她头里端茶递水嘘寒问暖?他若不是宇文轩的奸夫,为何每次看向她的时候都恨不得能用眼神把她生吞活剥了?这不是嫉妒还能是什么?嫉妒她易玲珑女人的身份,嫉妒她可以做宇文轩的贴身仕女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边。

再说,就他那五大三粗身强力壮又总板着一张冰块脸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准是个地道的小攻!

宇文轩那妖孽此时正伏在书案上或急或缓的书写着什么,嘴角弯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有几缕已经垂到了案上,弯曲成几个不规则的墨圆。他今天穿了件淡绿色的袍子,颜色清爽的好像新泡出来的碧螺春,站得老远都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气。依旧大咧咧地敞着怀,胸前的伤口已是好得差不多了,脱了痂露出了粉红色的新肉,映着周围白皙结实的肌肤,却并不显得狰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和诱惑散发出来。

易玲珑被宇文轩这副慵懒的模样晃了眼,略愣了愣,使劲咽了口口水,忽然又想起了蛋糕,这次她十分万想吃的是淡绿色的抹茶蛋糕,最上面抹着细细密密的一层糖霜,顶端再搁上两颗新鲜多汁的草莓。

“舍得回来了?”听见易玲珑进来的脚步声,宇文轩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易玲珑还在幻想着蛋糕的美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等着买蛋糕的人太多,我排了好久才排到。啊不是不是,我是说,等着要热水的人太多,我排了好久才排到。”

宇文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尚未来得及开口,一旁侍奉的廖成风已经抢着说了:“笨蛋,你伺候的主子是殿下,哪里还用得着排队?”

“可是,搞特权不太好吧……”易玲珑撇撇嘴。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看不惯廖成风守在宇文轩跟前唯唯喏喏唯宇文轩独尊的样子,不自觉地就想跟他斗嘴,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逞了口头上的威风却得罪了这尊神,被他公报私仇支使着跑腿当苦力。“这样会激起民愤的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就算别人当面没说,也不代表心里没想。就算别人今天没想,也不代表明天不会想。就算明天不想,也不代表后天不会想,还有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

“易玲珑!”宇文轩手中上好的紫竹笔管发出“嘎嘣”一声脆响,“过来倒水!”

“噢。”见好就收,易玲珑赶紧抱着银瓶啪嗒啪嗒跑了过去,顺带以胜利者的姿态,洋洋得意地扫了一眼廖成风。

真是痛快啊痛快,痛快的不得了。易玲珑心中暗爽。廖成风哪廖成风,不要仗着宇文轩宠你就敢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你以为姑奶奶不知道你这亲兵统领的头衔是怎么得来的?不就是凭着出卖你的色相么?色相……话说,就长成廖成风这副模样的,真的有色相这种高级的东西么?还是宇文轩这妖孽的功力已经深厚到连审美观都跟普通大众的不一样了?

易玲珑不禁开始幻想起廖成风和宇文轩在床上XXOO的情形来。那会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上面的廖成风起起伏伏挥汗如雨,下面的宇文轩星眸半眯红晕满面,一边低低沉沉地叫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真是痛,并快乐着……

太邪恶了,太邪恶了!这种十八禁的限制级场面岂是她这种天真烂漫的清纯少女可以看的?易玲珑赶紧摇摇头,恋恋不舍地关掉脑海中激情火爆的午夜剧场。

只是动作使得大了一点,明明不过是想摇头而已,却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摇了起来。抱着银瓶正在往茶杯里注水的双手往右一偏,一溜水柱准确无误地飞射到了站在她右边的廖成风身上;往左一偏,又一溜水柱准确无误地浇在了坐在她左边正伏案疾书的宇文轩双手上。

“啊……”

“啊……”

两声本能的惊呼声过后,是一阵乒乒乓乓瓷器碎裂声,和易玲珑惊慌失措的辩解声:“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易玲珑!看看你干的好事!”廖成风怒发冲冠,一招狮子吼震得易玲珑耳膜都要破了。肇事者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偃了旗息了鼓,胆也不敢足了,气也不敢壮了,顿时就成了一汪泪眼可怜巴巴的小白兔。

谁让她手法那么准,那滚烫滚烫的一溜水柱不偏不斜正巧射在廖成风下身,膝盖以上小腹以下,看外面的衣服是湿了一大片,就是不知道衣服下面有没有事,这可是直接关系到廖成风能不能从亲兵统领的位子更上一层楼的大事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弄,我帮你弄!”扮小白兔的易玲珑一脸歉意,张皇着要帮廖成风擦干衣服。

却,一个不小心转身转得太猛了,脚下一个踉跄,身子趴倒在了面前的书案上。慌忙起身时,又一个不小心,手掌压在了宇文轩匆忙撂下的毛笔笔杆上。偏这根毛笔的一端搁在桌子上,另一端则/奇/搭在了不远处的墨/书/台边沿上。被易玲珑这么一压,墨台受力不均。随着“吧嗒”一声,笔杆落下,墨台掀起,满满一池的墨水如激扬的浪花一般泼了过来。

易玲珑一见不好,本能的向旁边一闪,动作敏捷地好似山中灵猿,险险地和那来势汹汹的黑色擦肩而过。

拍拍手,易玲珑暗自得意自己矫健的身手,回头再看时……

只见廖成风直挺挺地站在她的身后,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霍霍跳得老高。至于他的表情嘛……已经看不清了。

一脸墨色……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帮你擦……”山中灵猿迅速回归成了小白兔。

还没等她把袖子举到廖成风的脸前,听见身旁宇文轩隐忍的声音:“易玲珑,去叫曹军医过来……”

可怜的宇文轩,一双白白嫩嫩的玉手被热水烫得通红,疼得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和易玲珑这个白痴废话了…… 


  十五、自作自受的报应

曹军医很娴熟很专业的缠着白纱布,缠啊缠啊,将宇文轩的一双芊芊玉手缠成了白色熊掌。

“唉,殿下,别怪老臣啰嗦,您也太不小心了。”曹军医缠完熊掌,一边捋着胡子摇头晃脑,一边语重心长道,“不是老臣多嘴,前些日子您一声不吭就带了先锋营的人出去探路,结果谁成想竟遇到了戈特国的主力部队。若不是皇上洪福齐天,殿下您福星高照,只怕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就是您胸口上受的这道伤,若不是救治得当止血及时,怕也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谁知道,您这胸口上的伤才刚好,怎么又把手给烫成这个样子了?若不是老臣来的及时,恐怕会……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

易玲珑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陪着,见曹军医啰里啰唆说个没完,偷眼看宇文轩一张脸黑得跟廖成风有一拼,心想,这种时候可不能冷了场,得顺着曹老头的话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曹军医说的话里头也顺带着有她易玲珑的事,易玲珑拿不定主意究竟她该就曹军医夸她“救治得当止血及时”的话谦虚两下呢,还是就她烫坏了宇文轩的一双手这事主动认个错?

暗自踌躇了一番,易玲珑搓了搓衣角,十分腼腆地开口道:“其实,其实,也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还不好意思?宇文轩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怎么?听这蠢丫头的话,她该不会以为别人正在夸她吧?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曹军医,我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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