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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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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油灯在发呆的易玲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地灵光乍明。很快就接受到了拓跋宏传出来的声音信号。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那只原本托着腮帮的右手“啪”地一声滑落到了桌子上,紧跟着,胳膊下意识地一撑,再一扫……
只见那燃着星星之火地油灯顿时就做起了完美地抛物线运动,说巧不巧,正好满满一瓯豆油尽数泼在了拓跋宏下身某处,被酒精壮大怂胆正在扯大旗的那个部位。紧跟着,那豆大地星星之火也落到了同样的位置。油助火势,华丽丽的明黄长袍一下子烧得红红火火,映得光影小仙女儿的脸上亮堂堂红扑扑耀眼极了。
明白过来自己又闯了大祸的易玲珑又惊又怕,自觉应该做点什么弥补过失,至少,至少也得将这把邪火先给弄灭了。然而她实在不是个处惊不乱的人,在这个慌乱的时刻,脑海中能冒出来的第一条灭火的方法居然出自于,《大话西游》里那个经典的脚踏场景。
救人救火,刻不容缓。为了拓跋宏的生命着想,易玲珑不敢有些许耽搁,当下不假思索地凌空飞起一脚朝着即将而未成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狠狠地,准准地,十二分卖力地,踢去。
只能听见拓跋宏怪叫一声,火光顿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易玲珑在飞出去一脚以后,没有及时控制好自己的平衡,身子不稳,单脚跳了几步,还是不可幸免地吧唧一下坐在了地上。
而就在她临摔倒前,立着的那只单脚黑灯瞎火里最后一步踩到的地方,恰恰好就是拓跋宏那件被烧了大窟窿说断没断摇摇欲坠垂到地上的长袍的下摆。
可怜拓跋宏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是按照神经系统的指示曲着腰双手捂住受伤的地方惨兮兮地嗷嗷呻吟,忽然又有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地大力拽着他的衣摆朝前使劲。酒后的人步子本就虚浮不稳,他又正在伤痛难忍之时。哪里还能经得住这样的扯拽,连挣扎也没挣上两下,一个踉跄就向前扑了个狗啃泥。
拓跋宏趴在地上,只觉得头也是疼,脸也是疼。那个地方也是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偏这时帐子里还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瞧不清楚。伸手在地上一通乱摸,想要找个结实点地东西扶着先在起来再说。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个热乎乎圆滚滚的柱状物体,触手绵软还算挺舒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拓跋宏也没心思去管那么多了,晕晕乎乎攀着那东西要挣扎起来。
只听黑暗中易玲珑失声呼喊道:“哎,你别拽我大腿呀!救命啊礼呀开你这个大色狼!呜呜呜。人家不要嘛呜呜,小轩轩你快来救我呀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小白了一边哭喊着,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腿死命狠踢色狼拓跋宏。其中一脚踢到拓跋宏的小腹丹田,另一脚踢到了拓跋宏伤上加伤的……某一处。
刚刚费力爬起来一点点的拓跋宏被她这么下了狠劲地一踹,再次扑通一声摔趴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身子下面还有个易玲珑作肉垫,倒不像上次那么地疼痛。
将埋在了易玲珑肩窝里的一张醉脸就着衣服原地蹭了蹭,拓跋宏总算是略微清醒点了。刚抬起头,酒劲上涌,满满打了个酒嗝儿,一口臭气尽数喷到了易玲珑脸上。混着肉味饭味还有各种消化酶地味道,经过搅拌发酵,别提多难闻了,呛得易玲珑差点一不小心没能忍住将晚饭尽数吐到他头顶上。
色男人臭男人。男人果然是又色又臭的!看着拓跋宏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不肯安份的脑袋似乎还有继续上移的趋势,易玲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这个大色狼,不会,不会是酒后乱性,要趁着醉倒把她吃干抹净再来个死不认账吧。看,大色狼的脑袋离她越来越近了,难道是,难道是想要亲她轻薄她么?
不要不要不要啊
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易玲珑一边在拓跋宏身下不懈地挣扎着,一边悲哀又积极地想着能有个什么办法把大色狼从她身上移开呢?那个女子防侵害手册里是怎么教的来着?
用手刀砸昏?估计她没有那个力气。
狠踢大色狼的命根?腿被大色狼压住动不了了。
用头去撞大色狼的鼻梁?够不到。
要不,用牙齿咬断大色狼地舌头?这个可行吧。可是,一想到要和这个又色又臭的大色狼亲亲,心头立刻又泛起一阵恶
呜呜呜,完蛋了。难道她被惊吓得再也不想跟男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了?呜呜呜。难道她以后的命运之途峰回路转转到了拉拉大道?呜呜呜,谁能来救救她啊?
万幸。就在大色狼还没得手之时,帐帘被猛地掀了开,一个黑影飞速闪进来,一把拽起趴在易玲珑身上“企图行非礼之事”地拓跋宏。
来人怒不可遏,上面扬起一拳砸向拓跋宏尚自迷朦的醉眼,下面扬起一脚踢向拓跋宏的……没错,还是那个老地方。
映着帐外冲天的火光,在千钧一发之时被救起的易玲珑呆呆地望着拓跋宏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老地方,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那般蜷倒在了地上。劫后余生,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一句毫不应景,一点也不相干的话。
那句话是这样说地:“老大,割了吧,都烧焦了……”
终于跑完全部龙套的拓跋宏禁不住仰天泪流:“这年头,不过想混口饭吃,咋就这么难呢个龙套是多么地不容易啊龙套的不素人啊
五十八、这是一出木马计
来人正是宇文轩!
紧随其后而来的,是萧逸之。再后面进来的,是廖成风。再再后面跟进来的,是跑龙套的各位将军甲乙丙丁。
宇文轩挥完了拳头踢完了腿,跟着就把一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拓跋宏一把扔给了身后的萧逸之。猿臂长伸,想要将那个令他日思夜想欲罢不能备受折磨的女人狠狠地,完全地,真实地揉进他的怀里。
若是他晚来一步,晚来半步,晚来……他根本不敢再往下去想。
多么可笑,原来有一天,这世上竟然也有他宇文轩会感到害怕的事情!宇文轩不禁苦笑,刚才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除了恐惧,他居然再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了,就是现在,也依然是惊魂初定,心有余悸。
只是,他伸出去的手指,连面前那女人的衣服角还没来得及摸到,便听见“啪”地一声脆响,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愣住了。
这一巴掌扇得是如此的清脆,如此的响亮,在这一方小小的帐子里愈发显得格外的清晰和突兀,回响在在场众人的耳边久久不绝……时间,仿佛在这一声脆响中被定住了格。所有人都望着眼前那只停在半空中还没有收回来的右手,若有所思。
将军甲望着那只手,心下感慨道:“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分说抽元帅一个大耳聒子,此人真神勇也!”
将军乙望着那只手,心下疑惑道:“莫不是灯昏眼花。将元帅认做了旁人,抽错了?”
将军丙望着那只手,心下八卦道:“萧将军的未婚妻却甫一见面就把个大耳聒子抽到了元帅的脸上,难道这三个人中间,还有什么我等不曾知道地隐情?唉。都说女人是老虎,红颜若祸水,看来,元帅和萧将军两个人,要为个女人徒生嫌隙了。”
将军丁望着那只手,心下激动道:“要文斗也要武斗。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易玲珑望着那只手,心下……发呆。
没错。动粗打人的那盆祸水,就是她!劫后余生,她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暗自庆幸,也不是感激涕零,更不是哭着扑到过来相救的那个人怀里抽泣,而是用尽全力地,狠狠地,扇了那个人一大巴掌。
她不是没看清楚进来地那人是宇文轩,她只是没想到第一个进来的人会是宇文轩。她不是不明白面前的这个人是宇文轩,她只是没想到她会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她不是不想狠狠扇他一巴掌。她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有这个胆量。
总之,再扇出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巴掌之后,易玲珑便如同石化了一般,眼睛瞅着她那只闯下大祸的右手。入定了。
而宇文轩,顶着那半张被扇得红肿的脸,没有捂也没有揉,只是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地望着眼前地女人。狭长的细眼中,既没有怒也没有惊,只是一片墨黑,黑得就像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夜晚。混混沌沌,什么也看不见看不清。
廖成风率先反应过来。一只脚踏前半步,轻轻唤了一声:“主子……”声音却轻飘地像是生怕会惊动到宇文轩似的。
宇文轩还是听到了。
墨黑的眼闭了闭,再睁开时,蒙在天空中的那一层乌云便已经被吹散开了,皓月当空。星光闪耀。天空清澈而晴朗。
宇文轩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出去。都给我出去。”
廖成风顿了一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朝着宇文轩矮了矮身子算了行了告退礼,领着甲乙丙丁并一个半死不活的拓跋宏,默默地退了出去。
萧逸之却没有走。他挺了挺已有些僵硬的身子,望了眼易玲珑,又望一眼宇文轩,再望一眼易玲珑。涌上心头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偷袭戈特大营地计划被确定在了今晚执行。
送到戈特军营里的所谓木牛流马,其实不过是一出木马计罢了。易姑娘的故事里所说的会自己走路不吃不喝搬运粮草地木头牛马,想了很久问了很多人找了很多能工巧匠也终究没能造得出来。
后来元帅说,造不出来活的能动的没有关系,照着故事里描绘的样子造个死的出来也可以,因为除了木牛流马之外,元帅他还知道另一种木马,叫做特洛伊木马——自从某人的说书天分曝光之后,就过上了每晚被迫讲故事的悲惨生活,不讲故事不许睡觉。于是某人为了能闭上眼睛,绞尽脑汁把脑子里残存的所有故事掺着拌着轮着番都讲了个遍,其中就包括一则名为“特洛伊木马计”地古代战争故事——元帅说,木牛流马于他,用处其实不大,特洛伊木马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于是二十匹特洛伊木马被连夜赶制出来,肚子里装上粮草送到了拓跋宏面前。拓跋宏纵然多疑,但是当拓跋宏一剑砍出来一地的白米之后,也就不由得不相信了。
三天后,另外四十匹木马也被赶制出来。然而这一次要装进木马肚子里的,却不再是白花花的大米,而是四十个要被作为内应送进戈特军营中,再趁机点火造乱,并负责接应的先锋军,敢死队。
作为熙泽地宣威将军,萧逸之他本打算自告奋勇第一个挺身而进木马肚子里,因为,除了舍身为国地忠心和身先士卒的表率以外,在戈特地军营里,还有一个让他放心不下担忧不止的人儿。可是他没有想到,有一人却先他一步,不顾身份,不顾安危,不顾形象,第一个钻进了木马里面,态度是那样的坚决,底下的人想拦都没能拦得住。
那个人就是宇文轩,天下兵马大元帅,熙泽国三皇子!
便是在那一刻,从前许多被他忽略了,或者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忽然间全部变得通透明了了。元帅的目的明了了,他自己对易姑娘的感觉明了了,那段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感情的结局,也明了了。
萧逸之握紧了双手,总是温和的眼眸全然没有焦距,直直地也不知究竟在望着什么。
宇文轩没有回头,依然保持着定定看着易玲珑不动的姿势,淡淡道:“逸之,我有话要跟珑儿说,你先出去。”
萧逸之手握得愈发地紧了。两只手背上青筋暴得老高,眼睛却已是重新聚了焦。喉头响起一声不易察觉的哽咽,萧逸之僵硬地躬身,哑声道:“是。属下告退。”
完了,逸之也出局了。可怜的珑珑啊,你注定是逃不开轩轩的魔掌了
五十九、这盘棋,他筹划了许久
宇文轩向前迈了半步,声音很有些无奈,道:“珑儿,你过来。”
易玲珑却没有依言过去,大睁了眼睛惶恐地看向宇文轩,似乎认识他,又似乎不认识他。
宇文轩只好再向前跨了一步,长腿迈过矮桌,不容抗拒,一把将易玲珑揉进怀里:“珑儿,告诉我,你没事,什么事也没有。”
易玲珑头抵在宇文轩厚实的胸膛沉默不语。过了良久,忽然闷声问道:“你要杀我?”
身体有那么不易察觉的一僵,宇文轩揉了揉易玲珑的头发,道:“不要乱想。”
“你要杀我。”易玲珑这次用的是肯定句,“为什么要杀我?”
宇文轩下巴抵在易玲珑头顶不语。又是一个良久,方道:“没有,珑儿,我没有要杀你。”
“那为什么……”娇小的身躯瑟瑟发起抖来。宇文轩感觉到了,眉头拧了拧,将怀中的人儿圈得越发地紧了。怀中人颤声问道:“那为什么,你要把我扔到戈特人的军营里不管?是你奇*|*书^|^网,是你故意让戈特人把我抓过来的,对不对?为什么?”
宇文轩低头在她发上一吻,道:“我没有不管你。我派了汲风跟着你,他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不会出事的。”末了,一顿,又问道:“你自己猜出来的?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易玲珑被这个问题难住,仔细回忆道:“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前天?昨天?还是刚才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要不就是一直都知道?”
就像有一团白雾,始终蒙在眼前看不通透想不明白。待到看得烦了想得累了不愿再去费心它时。不知何时吹过一阵清风,再回首时,那雾已是淡了散了,却始终回想不起雾是在什么时候被吹散地。易玲珑偏头想了好一会儿,终究无奈道:“不清楚。想不起来了。”
“那就不要想了。”宇文轩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试图将话题转移开了去。
易玲珑却不肯,仍旧攀着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到戈特人的军营里?为什么要让戈特人把我抓过来?”
桃花眼望着易玲珑挣开又合上,合上又睁开,终于叹了气,坦言道:“我总归是要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戈特人派来的奸细……”
易玲珑她不过是一介女流,忽然之间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战后地荒山野岭中。彼时昏迷不醒的他身旁,行为举止又不同常人,那个代父从军的借口明显漏洞百出,这就不由得他不怀疑了。
将她带回军营中,安排在他身边做贴身侍女,一来是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二来,则是为了监视她,以防她与敌军互通消息。
所幸,她这个贴身侍女倒是当得安之若素。除了言行仍旧怪诞之外,还算是没有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这才渐渐打消了他的疑心。然而她的身份一天没有揭穿,他就一天不会安心。再加上那些天实在是恼了她。委实不想再见到她,索性便行上一招险棋,设法将这个不明底细的易玲珑扔给戈特军来处理。
倘若她真地是戈特人派来的奸细,那她到了戈特的军营中之后身份自然就会暴露,彼时暗中跟随她而往的汲风就会见机行事,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她的口,以防她泄露更多熙泽的军情。倘若她并不是戈特人的奸细,那他便可以放下心了。她在戈特的军营中,明有拓跋毅暗有汲风保护,应该不会出什么差池。若是,若是她足够聪明的话,倒可以调过头来做他的奸细,在必要地时候在拓跋宏面前说上几句不会叫拓跋宏起疑的话。事实上。这次她所做的。还算是可以,关键时候也还起了些作用。
这盘棋。他已经精心筹划了许久。一颗颗棋子,都在他布好的棋局中按部就班地走着。一切地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除了……
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为什么拓跋宏后来会出现在这里?他在那个时间里不是该喝完了酒回自己的营帐做他的春秋大梦么?怎么又跑到易玲珑的帐子兴风作浪欲行非礼轻薄之事?
当时,当时他看到那一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尽数涌到了头顶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一心只想将拓跋宏杀了了事。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却是太冲动了。拓跋宏眼下那个样子,怕是活不了了。
拓跋宏要是死了,能够继承戈特国国君之位的人,便只剩下一个拓跋毅,那么之前他所设计地戈特国二主并立,一分为二,划界而治,二者都向熙泽称臣纳贡,争相依附于熙泽以求吞并对方的计划,便算是尽数作了废。
不过没关系,事情或许会变得比计划的棘手复杂些。但是他是宇文轩,再棘手再复杂的事情,只要多费些心思,总会被他想到应对的方法的。
最重要地是,她平安无事。
抬头直望进桃花眼中,易玲珑不可置信道:“你,还是不信我?”
宇文轩一时语塞。抬眼回望过去,只见面前那人便如一只受了伤地小鹿一般,一双杏眼睁得圆大,晕红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地怒气,还有几分失落,几分期待,并着一丝忐忑不安。
心口兀地痛紧,到了嘴边的一句谎话便莫名说不出了口。宇文轩眉头一紧,一把携了易玲珑的手,不由分说拽着她往帐外走:“你跟我来。”
胯下那匹千里驹脚力非凡,几个起伏腾挪之间,坦途变成了崎岖,平地化作了山梁。
宇文轩抱易玲珑下了马,大手在马臀上轻拍,放千里驹自行去寻草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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