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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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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心中纷杂一片,不过看向房遗爱的眼神多了丝崇敬和坚定,看向锦麟时,更多的是赞赏和认可。

    血xìng汉子,不管年纪大下,都会因为那一身相似的傲骨,而存下惺惺相惜的情感。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叫军医啊!快去!”吴瞒目光复杂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右手扶着坚持朝自己跪下磕头,感谢救命之恩的锦麟,朝旁边发愣的人吼道。

    吴瞒的话,房遗爱没有阻止,双眼看不出情绪的看着吴瞒等人,余光,一直注意着锦麟。

    “吴伯伯,我……”磕完头,锦麟试着挣脱了吴瞒和李忠两人的手,自己咬牙,挣扎这跪直了身子,仰头想要跟吴瞒说两句话,结果话才刚开头,整个人晃了两下,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锦麟!”

    一直小心关注着锦麟的吴瞒和李忠两人,大叫一声,伸手去捞锦麟,好不让他有伤的后背沾到地面上的泥土。

    结果眼前一花,两人的手双双捞空了。

    锦麟已经被房遗爱小心的抱进了怀里,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瓷瓶,被房遗爱咬开了塞子,瓶子抛空,反手捏住了瓶口,手一翻转,从瓶子里滚出两粒药丸。

    药丸落进手心里,瓶子就被房遗爱顺手给扔了,让锦麟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房遗爱捏开了锦麟的嘴,将药丸给喂了锦麒,一抬锦麟的下巴,一顺喉咙,药丸就被咽了下去。

    一套流水的动作下来,看的人眼花缭乱。

    这会子房遗爱更加没工夫理会别人,把了脉,知道锦麟没事,房遗爱这才吸口气。

    军医带好东西被心急的兵卒拉了过来,吴瞒和曹达等人已经将房遗爱挤到了一边,七手八脚的将锦麟小心的抬进了吴瞒的房间,交给军医处理背上的伤。

    至于房遗爱,没人理会,直接被自己的兵,给凉在了外头。

    看着吴瞒屋里人头攒动,房遗爱有些虚脱的靠在了马车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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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七章 讨打

    房遗爱虚脱的坐在车辕上,软塌塌的靠在车厢上,仰头望着晴朗的天空。

    房遗爱的心,就像天上的浮云,有种没着没落的悬空感。

    虽然心下明了,自己下手拿捏的极有分寸,一落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而且在出发之前,也给锦麟服用了补气吊命和醒神的药丸,可锦麟血淋淋的后背上,却是实实在在的伤。

    即便是多年习武健身,可锦麟仍旧是十岁左右的孩童!

    想到自己来大唐的时机,不正好是赶上前任被房玄龄施家法之后吗?

    房遗爱心下有些害怕,怕自己儿子会同自己前任一样,在嫉妒虚弱之下,被人强占了躯壳。怕儿子真的会因为自己这一顿打,而消散了灵魂。

    带着满心的懊悔和自责,房遗爱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连由远及近的急促马蹄声,都没能落进他的耳里。

    来者,自然是紧赶慢赶,一路狂追过来的秦怀玉和房遗则、程怀亮、李治四人。

    不等马匹停稳,秦怀玉和程怀亮两个就飞身下马。

    程怀亮三窜两窜的越过房遗爱,跳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子,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当即脸上就变了sè。

    眼睛适应了一下车厢里有些发暗的光线,程怀亮发现车厢里只有沾满血的锦被,根本没有发现锦麟,想也不想,直接抬脚将车辕上坐着发怔的房遗爱给狠狠的踹了下去,虎着脸问道。“锦麟呢?”

    亏得秦怀玉闪得快,不然也得被程怀亮的一脚,给连累的去亲吻大地。

    房遗爱被一脚踹出去三米远,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才稳住身形,仰面躺在地上,目带迷茫的怔怔看着天空,心下纷乱的思绪,全都牵挂在了锦麟身上。

    “二哥!”稳住马匹,房遗则下马朝落地的房遗爱跑了过去。

    光听李治和青娘等人的讲述,房遗则也知道此次,房遗爱对锦麟下手可能狠了点。有些欠收拾,可程怀亮也不能下这么狠的脚吧。

    房遗则小心的擦着房遗爱落地撞破的头,狠瞪了程怀亮一样。

    对于自己能一脚得逞,程怀亮也很是意外。踹出去的脚都忘了收回,就这么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落地翻滚,然后稳住,再被房遗则抱起头。

    秦怀玉和程怀亮交换了下眼神,拍了下程怀亮。转身快步朝房遗爱走了过去。

    李治也在怔神之后,看了眼程怀亮,朝房遗爱走了过去。

    程怀亮挠挠头,小声咕哝了两句。也跳下马车走了过来。

    屋里留下李忠照应,吴瞒等人听到动静都鱼贯出来。

    “将军!”

    几个人全都朝着房遗爱等人围了过来。

    “谁?哪个打的我家将军?!”一看房遗爱脑门擦破了皮。曹达的大嗓门,想要不想的就愤愤的嚷嚷了起来。

    “闭嘴!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吴瞒暗地里踹了曹达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喝止道。

    不长脑子的,也不看看,才来的这四位,哪个收拾自家将军是自己等人能够插手插口的?

    况且,听之前程怀亮那一嗓子,几人铁定也是因为锦麟挨打的事情而来。

    刚才抬锦麟进屋的时候,是谁小声积极的提议说,真该有个人好好收拾一下自家将军的?

    听到曹达和吴瞒的声音,前一秒还茫然望天的房遗爱,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拨开挡着他的人,来到吴瞒等人面前,情急的问道,“锦麟怎么样?”

    “明明心疼,还下那么狠的手,还干嘛非得自作自受。”被房遗爱猛然起身下了一跳之后,曹达看了房遗爱一眼,别过头去,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道。

    显然,曹达的话,是大家心底的共识,没有人出口呵斥曹达。

    “锦麟的伤怎么样?醒了没?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止?”房遗爱情急而又忐忑的追问道,曹达的话,只当没听到。

    对于房遗爱的举动,吴瞒心里有气恼,更多的是感动,最后只能化做无声的叹息,开口准备回答房遗爱的话。

    就在这时,军医已经给锦麟处理好了背后的伤,被李忠客气的从吴瞒房里送了出来。

    房遗爱丢下吴瞒等人,闪身来到军医跟前,追问锦麟的情况。

    因为房遗爱经常跟军医谈论医术,而且今天有没有穿铠甲,老军医倒也并不怕他。

    好在老军医还记着房遗爱的身份,没有那手指着房遗爱的鼻子,气鼓鼓的板了一会子脸,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将军自己医术不错,不会自己拿眼睛去看吗?”说完,甩袖子走了。

    房遗则和李治没来过军营,看到军医这样,两人对望一眼,有些怪异的看向房遗爱。

    秦怀玉、程怀亮和吴瞒等人,全都苦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房遗爱营里的老军医的脾气本就如此,他们一路东征,都习惯了。

    老军医还能有心情冲自己发脾气,房遗爱自然明白,锦麟的情况应该是妥当的。

    当即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姐夫不会是让人给气糊涂了吧?”李治不解的看着房遗爱松口气的样子,碰了碰房遗则,小声说道。

    房遗则无奈一笑,朝李治摊了下手,丢给李治一个“你问我我问谁”的眼神。

    “老军医能有心情甩脸子,说明锦麟的情况还算不错,不然,他老人家早就急了。”穆青好心的给两人解惑。

    房遗爱亲自赶着马车,载着办完退役手续的吴瞒,还有昏睡着的锦麟,和秦怀玉、程怀亮等人,一起赶回了京城。

    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

    昨儿个才回家,还没跟自家娘子怎么亲热的洛子渊,被自己无良的师傅房遗爱,给叫进了府邸,让洛子渊在他自己不在府邸的时候,小心的守着锦麟。

    吴瞒,交给了房崎好生安置休息。

    这两天,也让吴瞒好生想想自己有何打算,到时候房遗爱还帮忙出面安置。

    锦麟挨打的始末,淑儿回来后,就将钱峥和秦山秦伟父子给叫了出来,问询了清楚。

    房夫人和淑儿等人,虽然埋怨房遗爱下手狠了,心里也明白,房遗爱这也是为锦麟好。

    是以,在房遗爱等人回来之后,点达着房遗爱说教了一顿,又安抚了吴瞒,这才将一腔的怜爱全都转到了昏睡的锦麟身上。

    房玄龄问说锦麟挨揍的事情,只是怔了下,抬了抬眼皮,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该干嘛继续干嘛。

    李世民听闻之后,“噢”了一声,抬起头来,想了想,挑了挑眉毛,失笑一声,说道,“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然后就没了下文。

    弄得李安阳自己思索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李世民嘴里说的不省心的小子,到底是指房遗爱还是指锦麟?

    李承乾自然也听闻了锦麟挨揍的事情,连挨揍的原因,也是一同听了个详细,低喃了一句,“房遗爱。”失笑的摇摇头。

    李绩虽然心疼徒弟,不过也明白房遗爱是为了锦麟好,点点头,吩咐管家派人去房遗爱府邸探视一下锦麟,劝慰几句,旁的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傍晚时分,房遗爱准时跟高庆祥交接。

    次rì,李世民下朝之后,在太极殿领着李承乾处理政事。

    房遗爱总是有事没事儿的,带人在太极殿晃荡,还不时的发出些声音。

    当房遗爱不知道地几次,在太极殿外再次训些可有可无的话的时候,李安阳终于弄明白了,李世民昨儿个所说的不让人省心的小子,定是指的十七驸马房遗爱无疑了。

    李承乾心里憋着笑意,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专注于手头上事情的认真模样,眼角的余光,则一直瞄着李世民想笑不想笑的无奈脸庞。

    当房遗爱再次开始在太极殿外给侍卫们训话的时候,李世民头也不抬的对李安阳吩咐道,“房驸马皮痒了,赏十下军棍,罚奉三个月,扔出宫门,回家给朕思过去,什么时候思量好了,什么时候再来给朕回话。”

    “父皇,十七驸马上个月才刚开始重新领取俸禄。”李承乾小声的提醒道。

    李世民瞪了眼李承乾,对李安阳另外吩咐道,“高阳家的静淑,洗三礼和百rì礼,安阳看着准备一下,替朕补上。”

    李安阳应了声,看了眼头也不抬的李承乾,退出去吩咐去了。

    听了李安阳传达的李世民的命令,房遗爱乐呵呵的问李安阳道了声谢,积极的去领了罚。

    即便是李世民下令让打的房遗爱,而谁敢真格的对他动手,自然是响声大,吃痛少。以至于,打完十下军棍,房遗爱仍旧能够活蹦乱跳的骑快马回府。

    一天一夜没见,不确亲眼见到锦麟醒来之后的情况,房遗爱的心还是放不下来。

    回府之后,房遗爱并没有急着去探望锦麟,而是先叫过房崎和洛子渊两个,问了下锦麟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房遗爱为何会特意的问询醒来之后的锦麟和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同,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房崎和洛子渊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说是没事,锦麟的言谈举止如常,背上的伤也稳定的很,昨夜只是烧了一小会儿,就退了。

    ps:小区停电,呜呜,才来电没多久,继续码字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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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八章 开导

    洛子渊被房遗爱发话放了回去。

    “对了,二少爷,老爷今天下午沐休,下衙早,才刚过来说要看锦麟少爷,这会儿估计正在锦麟少爷房里。”送走洛子渊之后,跟着房遗爱返回府里时,房崎恍然间记起房玄龄来了房遗爱府里,赶紧汇报到。

    “嘶……”房遗爱顿住脚步,呲牙咧嘴的吸了口气,不知道是被房玄龄过来的消息给吓得,还是因为屁股上挨得板子给疼得。

    静默了一会儿,房遗爱摆手让房崎去忙他自己的事情。

    房遗爱吸口气,朝着锦麟的住处走了过去。

    “锦麟,恨不恨你爹?”房玄龄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房遗爱正要推门进去的手,悬在了半空,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屏弃站在那儿,不敢动弹丝毫。心里忐忑的等待着锦麟的回答。

    即便锦麟说恨,房遗爱也怪不着他,相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自己的惩罚真的是过了,也狠了。

    可是想到胡老和死去的那些人,还有前途正好却不得不嘎然而止的吴瞒,这样的惩罚,却又显得有些无力。

    特别是一想到锦麟拿战场当寻常地,没有jǐng觉的胡乱溜达出军营,随时可能面对丢掉xìng命的危险,房遗爱又觉得,这样的惩罚,虽重,却是必须的。

    “不恨。”锦麟趴在床榻上,摇摇头,双眼清澈的看着房玄龄,清晰的说道。

    “爹说过。犯了错就要得到相应的惩罚,爹与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而爹打我,也是为我好。”锦麟说道,“我听吴伯伯和三叔、王爷姑夫他们说了。我晕过去之后,爹比我还难受。”

    房玄龄欣慰的抚摸着锦麟的小脑袋,心下满是感慨。

    当初自己打了房遗爱,弄的房遗爱身上的伤都没好,醒来之后就悄悄的拖着一身的伤,离家出走。

    加上锦麟和锦麒之前有过离家出走的前科,所以,房玄龄有些担心。怕锦麟一事想不开,醒来之后,也学房遗爱那样,拖着带伤的身子。愤愤的离家出走。

    这才听说锦麟平安的醒来之后,就赶紧忙完手里的活计,急急的赶来了房遗爱府邸,为的就是不想让房遗爱和锦麟两父子之间留下什么隔阂。

    现在一看,房玄龄不得不承认。自己儿子是个比自己成功的父亲。

    最起码,他教养的儿子懂事,会体谅他。他也知道体谅和心疼自己的儿子。

    而自己,不但不会教养儿子。也不会体谅儿子。当年若是自己能多出一些耐心,分出一丝心神在房遗爱的身上的话。若是自己在他挨了家法之后,知道去他房里探视一眼的话。是不是,也就没了儿子离家出走的事情了?

    “唉,你有个好父亲。”房玄龄目光复杂的看着锦麟,带着追忆,感慨的说道。

    “爷爷说的没错,我和哥哥也这么认为。”锦麟自豪的说道,心下虽然对房遗爱狠揍自己有些小小的埋怨,却并不生气。

    “不过,爹说,他比我和哥哥还要幸运,因为他有两个疼爱他的父亲。”锦麟敏锐的觉察到了房玄龄眸sè的暗淡,略带稚嫩的语气中,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可我和哥哥却又两个疼我们的爷爷,这一点爹比不上。”

    这话,逗得房玄龄一乐,将心里的失落倒是给笑去不少。

    门外,房遗爱失笑的摇摇头,颇是无奈看了眼锦麟床榻的方向,后退两步,纵身上了房顶。

    轻手轻脚的坐在了锦麟房间的上头,小心翼翼的揭了一片房瓦,让声音好透出来,房遗爱躺在屋顶上,一边听着里头房玄龄和锦麟祖孙说话,一边悠悠的看着天边悠闲的云朵。

    “你爹比爷爷有分寸。”笑过之后,房玄龄追忆的说道。

    知道房玄龄心里有憋着的事情,想要说出来,锦麟乖乖的趴在床上,当个认真的听众。

    “你爹当年离家出走的事情,你听说了吧?”房玄龄问道。

    “嗯,听nǎinǎi讲过,是因为爹揍了魏王,爷爷行了家法,爹才赌气离家出走的。”锦麟点点头,说道,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房玄龄。

    “当初国事繁忙,爷爷没多少心思管家里的事情,偏你爹那个时候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心头肉给胖揍了一顿。”房玄龄追忆的说道,“当时皇后娘娘的身子不好,爷爷怕万一因为此事再带累的皇后娘娘有个好歹的话,咱们家就全完了。”

    “所以,当初,爷爷也没问到底谁对谁错,直接将你爹给打了三十藤鞭。”房玄龄说道。

    “三十鞭?”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只是之前没有什么概念,这次自己挨了二十鞭,都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了,这还是在自己老爹jīng细的掌控力道之下的伤,所以,锦麟能够切实体会到,当时房玄龄怒气之下的三十鞭,房遗爱得伤到什么程度。

    自己现在可比当年的房遗爱还要大上四岁多些,而且是从会走路就开始练武,这样自己还难受的跟什么是的。

    那当时还没开始练武,比自己还要小的房遗爱,是如何曾受那三十鞭子的?

    “爷爷虽说没有习过武,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跟着皇上南征北战多年,爷爷手上多少也攒了些力道。”房玄龄说道,追忆的双眼里有后怕和心疼。

    “那是冬天,饶是你爹从小长得壮实,三十鞭下去,也是出多进少。当时爷爷可比你爹狠心多了,一个门板,连床被子都没铺,就让你爹光着上身趴了上去,身上搭了条薄被,伤口也没给他处理,就这样带着他进宫请罪。”房玄龄说道。

    这事儿锦麟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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