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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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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幼?甘罗十二拜相的时候可比你现在小。医术,太医院里也有几个学的不错的医学生,一样可以拨给太子做『侍』从,再不然从小培养几个专事医学的小太监贴身服『侍』,岂非比你更保险。”虞世南看着房遗爱,不留情面的说道。

    房遗爱脸上一阵尴尬,坐直身子,求教的望着虞世南。

    “你的『xìng』子,表面看起来温和,骨子里有些懒散,被人惹了底线,却也不乏少年人的热血冲动,难得的是有脑子,运气也不错。”虞世南把手里的棋子,一个个的丢进面前的棋子盒里,说道。

    “而太子,敦厚随和,虽说是至孝至淳,少年的活泼和热血却是稍显不足,而且防备之心略低,有什么事情也多闷在心里。”虞世南抬眼认真的看着房遗爱,说道,“所以,皇上让你陪在太子身边,是想让你带着太子多活络一些,心『胸』打开一些,也对人多些防备之心,否则,皇上百年之后,太子掌权,容易着了别人的道。”

    “这不是明摆着说我『jiān』猾吗?”房遗爱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朝堂之上又有几个不是『jiān』猾之辈?”虞世南年老,却不耳背,而且坐在风口的下方,房遗爱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反问道。

    房遗爱怔了一下,心想也对,就朝堂上那往来算计的频繁度,在干净的老实人进去了,『混』个三五年,只要不死,早晚学得一身的心眼,白纸也会变成浆洗不出的硬黑布。

    “帝王之术,说白了也就是驽人之术。对各个臣子的擅长加以利用,而且是尽量用到合理的地方。”虞世南轻悠悠的说道,“而你,皇上只不过是用你来作为培育太子的一个陪衬棋子,却也是对你寄予厚望,希望长久的磨合,能让你和太子之间产生君臣朋友般的默契,rì后好成为太子的肱骨,像你爹帮衬皇上一样,帮衬太子治理好大唐。”

    “我?后备肱骨?”房遗爱闻言,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的问道,“虞老,您没搞错吧?”

    “你小子就如此看不起你自己。”虞世南鄙视的看了眼房遗爱,语气中满是对房遗爱话语的不满。这小子看不起自己事小,但是,他看不起自己,岂不是连带的把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些个师傅,一个个全都看不起了?

    “不是,我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房遗爱听出了虞世南语气中的不满,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

    “只是,若是皇上有如此打算的话,而我身边有牵扯上的虞老您几位,到时候,皇上就不怕我?”房遗爱想了一下问道。

    “你若有那个本事的话,只要是为大唐有益,皇上并不介意你到时候做个权臣。”虞世南喝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口『唇』,这才说道。那语气就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家常话。

    *

第二一九章 出行

    第二一九章出行

    权臣,在房遗爱的理解就是,闲着没事跟皇帝抢权,笨的要死的非要累死累活的替皇上管理朝堂上下,国家事务,而且到死也不一定能落得好。

    毕竟,每个皇帝骨子里都少不了唯我独尊的思想,权力是他们的禁脔,容不得人去争夺,也同样容不得别人去捻他们的虎须,挑衅他们的尊严。

    而且,房遗爱毕生的理想早就设定好了,那就是做个良医。

    虽说良医与良相有相同之处,相比之下,良医不必天天提心吊胆勾心斗角的算计,还要不时的忍受皇帝无理的斥责。

    像自己老爹房玄龄那样,累死累活,全身心的扑到工作上,如万能的润滑剂一般,帮着李世民协调君臣和臣臣之间的关系,把朝堂帮着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样还要时不时的挨上李世民的无理训斥。想想,就觉得累的慌!而起房遗爱自认自己没老爹那么好的脾气,也懒得去费那份心力,有时间还不如多专研一下医术来的舒畅。

    是以,房遗爱早早的就打定了主意,将来要做个像『药』王孙思邈那样的良医,拽到连皇家的命令都可以不用理会,还不会被皇家的人怎么着,在民间的声望也高的可以。更主要的是,还可以游览大唐上下,凭着医术不用担心吃喝。

    什么权臣、重臣的,还不如太医院里探讨医案来的吸引房遗爱那。

    不过,这些话,房遗爱自然是不会当着虞世南的面说出来,万一真把老爷给气着就不好了,而且老人家也是真的为自己好,不然也不会『浪』费口水的跟自己说这些。

    “权臣,就算了吧,太累心,也太劳神。”房遗爱砸吧了砸吧嘴,费力的说道。

    对于房遗爱的话,虞世南毫不意外,说道,“知道皇上为什么让我等教导你吗?还心心念念的想让你考秀才?”

    “不是因为皇上恶趣味的想要看我倒霉吗?”房遗爱心下说着,面上不解的望着虞世南。

    “除了是想要增加你的学识之外,还有就是为了磨一磨你的『xìng』子。”虞世南说道。

    “我的『xìng』子?我的『xìng』子怎么了?虽然生活上有些懒散,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吧?”房遗爱奇怪的问道。

    “嗯,就是为了磨掉你的懒散,让你万事都勤快些,不然也不会这么的『逼』着你学东西。”虞世南点头说道,脸上的浅笑明显是在说“你很了解自己嘛”。

    “生活要张弛有度,而且我这也不能说是叫懒。”房遗爱不满的小声咕哝道。

    “让你学下棋,是为了让你明白,有些事情,手谈可能比口谈更容易些,也方便帮口谈找到借口。”无视了房遗爱的小声抱怨,虞世南说道,“而弹琴,音律之中更能听出一个人的心『xìng』和情绪,也容易让人泄漏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方便了解一个人的心绪和情况。”

    “而且,无论是下棋还是弹琴,都能无形之中让人心平气和,提高一个人的涵养,否则,棋不成棋,调不成调,倒使人看起来『毛』躁不可信。”虞世南看着房遗爱思索的样子,继续说道。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练到喜怒不行于『sè』,暴怒之下仍能够心平气和,面带微笑,语气平静的对人说话,那么,你的琴棋也就算是可以出师了。”虞世南想了想,说道。

    “什么?”房遗爱吃惊的起身叫道,看着虞世南不容商量的表情,随即有颓然的坐了下来,皱眉说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看你小子自己的努力,最起码不会是现在。”虞世南瞥了房遗爱一眼,轻飘飘的说道。

    “我也知道不是现在,可是现下怎么办?”房遗爱皱眉问道,心下合计着,只要李泰不犯谋逆大罪,而李承乾这里也一切顺利平安的话,想要收拾李泰,就得等到李承乾继位之后,那得猴年马月了。

    “他的小心『xìng』,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了,朝堂上的人基本上,四品之上的官员,快被他无意中得罪完了,即便太子不小心被拉下来,他也上不了位,这一点你到不必担心。”知道房遗爱问的是什么,虞世南当下提点道,边说边拿着棋子在棋盘上摆『弄』着。

    房遗爱虽然知道李泰得罪了不少的官员,特别是朝堂重臣,听了虞世南的话,心下还是被狠狠的震了一把,忍不住感叹,李泰真是强悍!乖乖,四品之上的官员,那得多少人啊,而且基本上掌控了整个大唐的整体运转,竟然被李泰快给得罪完了都,强人啊!

    再想想自己,正面得罪的也不过就一个萧禹,还是自己老哥的岳丈,自己比之李泰,实在是逊『sè』太多,不道声服都不行。同时庆幸,自己,嗯,自己比李泰有人缘多了。

    “好了,开始摆棋吧。”虞世南清了下嗓子,说道,说完端起茶水品了起来。

    房遗爱收回思绪,恭敬的说了声“是”,伸手就要清理虞世南扔满棋子的棋盘,这才看出棋盘上摆了两个字,“等”和“忍”。

    房遗爱抬头看了眼认真品茶的虞世南,心下明了,自己现在无法对付李泰,而他又是皇上宠子,还是嫡子,自己能做的也只有等和忍了。朝虞世南感『激』的一笑,房遗爱快速清理了棋盘,开始了今天的学棋。

    中午在虞府用了膳,又陪着老爷子下了会儿棋,看看时间,老爷子也该午睡了,房遗爱这才带着房崎离了虞府。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种境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

    房遗爱失笑一声,骑马朝家奔去。

    小荷啊小荷,你快点成才吧,哥以后就靠你了,有你在朝堂上顶着,哥也能够轻松些,可以专心的去搞自己喜欢的东西去了。

    想着,房府也就到了。

    回家不想房玄龄也在。

    房遗爱怔了一下,下意思的抬眼望了望天上太阳的位置。

    房玄龄嘴角『抽』『抽』了一下,黑着脸,抬手扫了房遗爱的后脑勺一巴掌,哼了一声,说道,“跟我到书房来。”目光在房遗爱包着的两只手上停顿了一下,这才转身朝书房走去。

    房遗爱讪讪一笑,也跟了上去。

    “虞大人怎么说?”房『门』一关上,房玄龄便单刀直入的问道。

    “俩字,等和忍。”房遗爱乖乖的说道。

    “你小子的脾气还有待磨练。”房玄龄点了点头,认真的对房遗爱说道,“遇事,要多想想,然后在发脾气也不迟。”

    “知道了爹。”房遗爱应道。

    “魏王的脾气,若是他不加以好好收敛的话,早晚会吃亏,但是,这个亏不能吃在你们兄弟身上,懂吗?”房玄龄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坚持。

    房遗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房玄龄,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是认真的应了下来,把话记在了心里。

    明白房遗爱不理解,但房玄龄也没多做解释,转而对房遗爱说道,“西南战事获胜,大军顾忌也就是在当地休整几天就要开拔回来。你在弘文馆的课业也已考试结束,我和你娘的意思是,想让你带人去接一接义儿,毕竟行军的速度不可能为了照顾义儿一个而降低。军中的车马,这种热天,也舒适不到哪里去。”

    “知道了爹,我什么时候启程?”房遗爱面上一喜,两眼发亮的看着房玄龄,说道。

    “大军要休整,需要六七天的时间,驿卒明天快马带着皇上的口谕先行回转,八百里加急的话,也就是六天左右的时间。我已经让房慎去找驿卒传话,让大军把义儿先留在凉州,你后天动身去凉州就是。”房玄龄思量着说道。

    “爹,我打算轻装简行,好早点到凉州,至于回来的行装,到凉州再置办就是了,反正车马行在凉州筹备的分店也要开业了。”房遗爱想了想,说道,实在是有些不放心陆义,这种天最容易感染了,虽然那些个军医都是自己手底下考核通过的,而且还有房名带着的一堆『药』材,房遗爱还有些担心,毕竟现在没有抗菌『药』物,没法输『液』,只能靠口服和外敷。

    “车马行开到凉州了?”房玄龄挑眉问道。

    “凉州也有商客,也要出行啊。”房遗爱奇怪的看着房玄龄,虽然心下明白房玄龄眼里『jīng』光的意思,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变化,虽然自己几个确实也用车马行收集各地的消息,但被人当面说破就不好了。

    “没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让下人打理就是,别沾染太深。”房玄龄神『sè』如常的说道,并未就这个问题深究。

    听了房玄龄的话,房遗爱说了声“知道了”,心下松了口气。

    跟房玄龄商定了要带的人员之后,房遗爱便退出了书房,吩咐房崎几个收拾行囊。

    第二天,房遗爱,或亲自,或写信笺,告诉了各人,自己要去凉州的事情。又去宫里看眼淑儿与之告别,还跟才松了口气的太子告了声罪。

    第三天,房遗爱便带着房崎、薛仁贵、秦明、秦亮四人,每人双骑,快马加鞭的朝凉州方向赶去。

    *

第二二零章麻烦

    第二二零章麻烦

    房遗爱记挂着陆义的伤势,是以只要马匹还能承受的住,就绝不停下休息!

    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凉州方向!

    就这样,房遗爱还有些嫌慢,恨不得在马屁股上『插』上两剑,让马匹的速度在提升一些!

    秦明、秦亮两个倒是有过如此赶路的经验,看上去还算是好些。房遗爱因为记挂着陆义,再加上多年习武,『jīng』神头也是不错。

    薛仁贵和房崎从来没这么快马赶过路,神态上有些疲乏,最难受的是两侧的大『腿』根,因为长时间不停歇的骑马,已经磨掉了不少的皮。

    好在房遗爱的带来的『药』膏效果极好,没吃吃饭休整的时候,抹上些,倒也没发生什么感染的事情,也没让衣服黏上肌『肉』。

    这一rì,除了房遗爱胯下的青灰的马驹还有些『jīng』神头外,其余的九匹马都已经开始喘息了,几人不得不旁边的树林里停下休息。

    不分昼夜的连赶了七天路。七天下来,几个人都瘦了一圈。房崎更是累的整个人疲惫的靠在一棵树干上,眼皮子都不愿意抬一下。

    看着几人疲惫的样子,马儿也是卧在地上不想动弹,房遗爱抬头看了看天,距离天黑差不多还有一个半时辰,房遗爱思索了一下,来到松解马鞍的秦明身边。

    “距离凉州还有多远的路程?”房遗爱问道。

    秦明解下一匹马的马鞍,给马儿渐负,让它们彻底的休整,放下马鞍,看了看天,心下默默计算了一下,秦明这才回答道,“照前头歇脚的小镇上酒馆老板的说法,以咱们的脚程来计算的话,现在距离凉州城,应该不足六百里了,顶多不过是五百刚出头。”

    “嗯,距离天黑还有小两个时辰,好生休息休息,天黑上路,争取明天一早赶到凉州城,到时候在一块歇着。回京的时候就不用这么赶了。”房遗爱点头说道。

    秦亮和薛仁贵两个去了不远处寻找水源,也已经带着打满水的水囊回来了,还顺便在树林深处的灌木林里采了些野果子。

    房遗爱心在也顾不上野外的水干净不干净了,结果薛仁贵递过来的水囊,仰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二少爷,这附近好像有狼群存在,水源附近有几处疑似狼爪的痕迹。”秦亮喝了口水,缓过劲了,这才说道。

    “狼群?”房遗爱一怔,随即面『sè』如常的说道,“这个时节食物好寻,狼群一般也不会轻易招惹人类,不必太过担心,提高jǐng惕小心些就是了。抓紧时间休息,争取天黑上路。”

    几人一想也是,随即一边jǐng惕,一边就着泉水吃了些干粮,然后轮流休息。

    金乌西坠的时候,几人『jīng』神饱满的系鞍上马。

    “少爷,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把义少爷送往凉州?从吐谷浑送往岷州,早从岷州往京城,不是更近吗?”眼看着明天就要到凉州了,房崎感觉心下总算是有了盼头,这才把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

    秦明和秦亮两个虽未跟着行过军,却也跟秦府里不少退役的老兵学过不少东西,知道是为什么,所以只是淡笑不语,任由房遗爱去解『惑』。

    “仁贵,你怎么看?”房遗爱一边整理自己的马匹,没有直接回答房崎的话,而是问向薛仁贵。

    “此次征讨吐谷浑,大半兵卒都是从凉州调集的,凉州的兵马还是要回凉州驻防。”薛仁贵想了想,这才回答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示意薛仁贵继续往下说。

    “吐谷浑虽然战败,伏允长子慕容投降,却也不排除仍有分散的残兵,还需进一步的清剿,岷州方面怕是要出面负责。再加上对方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魏王李泰的存在,留在岷州,难保魏王不会成为那些亡命之徒的目标。所以,还是凉州安全些。”薛仁贵说道。

    “魏王去凉州,关义少爷什么事儿?”房崎不解的问道。

    “现在大军应该还在清剿,只是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了,凉州方面的驻军应该已经撤了回来,魏王应该也在同行。”薛仁贵答道,“而且,为了减少伤亡,再加上岷州方向未必能够腾的出手来,势必要随着凉州军转移一部分伤员,而且义少爷现在是隶属于魏王的卫军,更应该跟着转移。”

    “不错,其余的部队,除了岷州附近的当地军队意外,大军还是要从岷州撤回的,不过,李靖将军等人,应该还是要从凉州回京的。”房遗爱说道,“别忘了程将军可是带了五千轻骑兵去了鄯善国,得胜之后,势必要从凉州经过。李将军等人也是要在凉州等他们的捷报的,然后汇合之后,一起回京。”

    “原来这样啊。”房崎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有理。

    “天『sè』不早了,赶紧上马,争取明天一早赶到凉州城,好美美的泡个澡,大吃一顿,再爽爽的睡上一觉。”房遗爱翻身上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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