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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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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能够夜夜云雨。

    梁婆毕竟是在高家时间最长的老婢,几位管家、管事都是在她来了之后方到高家为奴的,因此之故,对梁婆与高得贵、别的什么人之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装作不知道,也没其他什么人来多事出头,倒也让她偷偷摸摸地快活了几年。

    不知过了多久,从来没有过的痛苦,让出了一头冷汗的梁婆醒了过来。原本以为发出的惨叫声必定是惊天动地,却不料仅仅是感到大张着嘴而发不出一丝声音。这时候全身绵软无力的梁婆,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似乎是跨在一个物事上,突入阴部的物事有如又粗又长的马鞭,深深的捅入肚子里通心达肺,而且*肉还不受控制的收缩松弛,伴随着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天啊,这不就是常听人讲起的‘木驴之刑’么,为何加诸到我的身上?!”梁婆想挣动头颅,张大泪珠滚滚的双眼对着不远处的油灯。咸咸的涕泪从嘴角流入,然后又从嘴角淌出,梁婆拼命摇晃身体,试图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嘿嘿,小娘子听好了。”发现她挣扎蠕动,背后一个男人操着阴森森的语声警告:“大爷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如若胆敢说谎,叫你生死两难。”

    梁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她又发现背后的人一手提拉头发,一手按住自己的脖颈,将她上身摆控成凌空的昂头前倾状。痛苦让她很想回答这个男人,说自己一定会老实招供,只求稍减这种刑罚。但她也明白,刚才连惨叫都发不出声,如何能说得出话来,只有默然忍受痛苦静候处置。

    按压颈项的那只大手伸到胸前,像是与自己有仇似的狠命抓捏,更为剧烈的疼痛传来。

    “啊天呐饶命贱女子愿愿招”梁婆的尖叫好歹能听到一点声音了,不过她很怀疑这么微弱的、泣不成声的话语,背后的人是否能听得清楚。

    “嘿嘿,小声些,大爷听得见。”阴森森的声音入耳的同时,提拉住头发的手松开,腰背和后脑连受了几下不重的撞击,下腹部的肌肉马上松弛了下来,似乎喉咙也有些津液润渍了。

    被胸前的手用力一收,梁婆的后背靠上了一个人的怀中,她的头无力地垂下,闭上眼睛之前,好像看到自己是坐在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

    前面没有人监视,梁婆头部昼不动以免引起怀疑,只是转动双眼悄悄地四下打量: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房间,看房内的布置似乎还是在高宅内的某一处。她一面下意识的回答背后男人的问题,一连努力回想这是在宅内的哪里,为什么会被人捉到此地来受刑。

    屋里点着油灯照明,说明天还没亮。现在应该想来此刻大概还是五月二十七日罢,是梁婆到后门当值的日子。按规矩,她入夜时分就须到后门房去换人,并在那个房间里睡的。只不过在天色暗下来之前,有相好约她吃酒,便以夜里欢好作为条件,让另一个相好代她先到后门房守一会。吃完酒后与高得贵在床上打了许久的擂台,耽搁到亥时才意犹未尽地动身到后院去。

    梁婆记得,当时她慢慢地迈着步子绕过厢房,一边回味无穷的思量:“没想到那厮弄来的‘起阳丹’果真厉害,这死鬼仅只服了不足半粒,就能弄上两刻时辰,害老娘乐死过去两三回。稍时他们若是再寻到门房,非得让那些瘟生多陪老娘耍几回才是。嘻嘻耶!”

    猛嗅着从胯下漫飘上来的臊味,梁婆不经意间一抬头,远远看到一间没人住的下人客房亮着灯。她不由得好奇地小声自语道:“咦,今日有哪位姨娘、少姨娘的亲戚来了么?好像没听前院管事讲起过呀。”

    梁婆知道,若是老安人——高成栋在十年前于常州娶的继室——娘家,或是两位少奶奶有亲人来探望,都会被安置到前院厢房歇息,绝对不应该让他们住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只有老爷、少爷的侍妾及宠爱的美婢有亲戚来了,才会送到这种后院的偏角房住下。至于其他下等的人客么,那就对不起得很了,各人自己挤一挤罢,高老爷家没执行的规矩。

    怀着疑虑的心思放轻脚步走近,梁婆听到客房里面发出那种声音。这是自己在与男人快活时同样会喊出,此刻却是显得极为压抑,但又令人血脉贲张呻吟和喘息声:“啊哟哎亲、亲好人我要死、死、死死了快被你弄、弄、弄死了呀”

    “嗬嗬,这对男女倒也识趣,知道点上油灯来快活,想必两人都不会太过难看罢。嘿,说不得,老娘也去溜他一眼,见识一下那条宝贝儿出入别人身内的乐子,看了过过干瘾也是好的天啊,这男子会是谁人,竟然恁般厉害,一驳(口)气弄了这么久?!不会是里面的汉子也服了那种什么‘起阳丹’罢?”走到客房廊下,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后,梁婆有些吃惊。她倒是记得很清楚,老爷收她作陪寝婢时,那**倒像自己最早的短命丈夫般细小,力道差不说,韧力更是不到半刻时辰便完事。

    “嗯、嗯、嗯呐嗳、嗳、嗳呀噢!”房内传出女人一声轻呼,就只剩下了“滋啧滋啧”之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还夹有帐钩碰到床架的轻微撞击声。

    “竟然还不曾停下,这房内的汉子真个厉害,再下去只怕会将女人弄死了。”梁婆此时只觉得腹中燥热,浑身痒痒的不舒服,兜胯布上流下的水液顺腿而下快流到了膝头。飞快地摸了一把胯裆,湿漉漉的有些粘手。恨不能进内以身相代的梁婆,用沾了汁液的手指在窗纸上一按,而后小心地将淹软了的那块纸轻轻捅开,便待将眼睛凑上去往内瞄。梁婆的头还未挨到窗户,但觉得后脑被什么轻轻的刺了一下,头上一阵发晕就失去了知觉。

    “就是这样了,泼贱货,服侍得大爷好时,便饶了你一条性命。”后面的男人站起身,强迫她趴伏在床沿上,一边冲击一边在她身上扭捏,并喝叫:“贱货,叫,叫大声些,越叫得凄惨大爷越有兴头”

    被那么大力的抓扭,梁婆不用这人喝令便惨呼不绝,到了后来还昏死了过去。

    当梁婆再次醒过来时,太阳光照到了紧闭的窗户上,估计是在辰末巳初之间,她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稍一打量就见到一屋子的二十多个女人全都精赤身子,身上无一不是和自己一样布满清紫淤伤。更有两个据说会武艺的女护院,不但身上有大片被打的肿块,胸脯上两处血淋淋的煞是吓人,恐怕连**也被撕掉了。

    坐起来仔细看了一下,除了那两个女护院外,屋内的女人大部分俱是高宅有粗使下人。

    虽然觉得全身无力,连下床都痛得发抖,总算还好,不但小命保住,而且受到的伤害不像女护院般厉害。

    外面嘈嘈杂杂地走来一大帮人,梁婆依稀听得这些男人说什么“只有不到二十个下女,我们近四十个人如何够得”之类的话语,心下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

    这时候,门突然被人“砰”一下撞开,一个穿了红色僧袍的和尚大步踏入门中,嚷嚷地叫道:“有会动的出来几个,穿上衣衫到厨下为大爷们煮食。”

    梁婆一听大喜,这下不用以伤痛之身去遭受这些恶人的蹂躏,想来这条命是铁定能保得住了。连忙抢上两步,从那和尚手里取了衣衫穿了起来。

    走出房门,梁婆真个是吓了一大跳,暗中庆幸自己运气不错,不必与这些蛮汉交往受罪。

    数十个挎刀带剑,军汉不像军汉,闲人不似闲人,全部都是横眉竖目的家伙。

    从这一刻开始,平平安安过了十二年的高家,一直以来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肆兼并肥田腴地的好时运,随着今年连续几个月的干旱即将结束而到头了。

    五月二十八日一大早,常州南水门使入了两知大客船,在亭馆接上一个守候在此的大汉后,又沿城运的弧形运河东行,到了天宁寺边的码头,二十余个壮汉和十来位大和尚抬着一乘小轿绕教场直赴寺前街,转入高家后就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出现过。

    辰时正,同样两条大客船也进入常州南水门,到了乌衣码头停泊,船上下来的正是从湖州的武康县一路追踪大力法王到此的特务营湖州分什疤面大汉宗什长、祖承福、顾大郎,和一众护卫队、特务营人众等约五十余位。他们下了客船后,立即进入一个两进的普通宅院。

    不到一刻时间,宅院有人匆匆出门,一个向本地双木商行店铺急走,有几个则四下散开寻找当地的各路城狐社鼠。巳时末左右,一条八桨快船从乌衣码头出发,载着两个从这宅院出来的人向东南划去。

    正午时分,这家宅院的人出走一空,全部集中到此城的永福寺、高家前后左右。刚过午时,武进和晋陵两县的捕头捕快也悉数出动,劝说政和门内直线这一段寺前街上的行人暂时离开。

    当日夜晚,永福寺发生斗殴事件,没有人向州衙县衙报案,也不曾发现伤者和尸体。只有二十余位和尚在天亮后神色仓皇的离开寺庙,被两县的差人们送到天宁寺安置。

    此后的几天中,除了寺前街南北走向的那一段绝少人来往外,整个常州城内十分平静,再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件。

    距常州一千二百多里外的南康军治所星子县,知南康军桂万荣这十多天来,整个人足足瘦了二十斤重。原本像女人怀了八九个月孩子般大的肚子,现时也平了下去,起居走动也比以前利索了不少。若非这些天被那帮浑身都发出极臭膻味的鞑子搅扰,若非他让蒙古人的什么护运使逼迫得几欲发疯,现在的身体倒是和服食了陈自明大夫开出的去油(减肥)方后的情况一样。以桂万荣自己的感觉来说,他的身体甚至比吃下数十碗又苦又涩的药汁更好,更令人满意。只可惜,有了这百余个催魂逼命的鞑子“追比”,还有那个就像不是大宋臣子般天天来衙门里作威作福的通事官为虎作伥,合共番邦野人闹事,桂大老爷即便身上的油去掉了数十斤,令自己身轻体健,他还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六月初二下午,二十余个双木镖局的镖师进入衙门后,桂万荣总算松了口气定下心来。

    初三日,耿长宝耿通事就像是南康军衙门内的役吏一般,于卯时初便来到衙门候点房,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不顾这里三十余个人全都对他翻以白眼,自己寻了个空凳子坐下了。卯时二刻,大堂的云板一响,耿通事也一声不响的随在应卯的众人之后,顺大流走到大堂外站立。

    “该死的东西,不就是一具用来学针灸的铜人么,又不是你们蒙古野人的物事,我大宋赠与给你们了,自己保护不力让让贼强人夺走了,这也要我南康军来负责。”第一眼看到耿通事又来到堂外,桂万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他只敢在心里咒骂,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笑脸,朝耿长宝点头示意作无声的招呼。桂万荣也知道只要这个耿通事一到,今天的麻烦又算是正式开始了。过不了一会,那些蒙古鞑子肯定要会来这里吵吵嚷嚷,要自己出动大军水师征剿鄱阳湖里的水盗湖匪,为他们夺回针灸铜人。

    待得一众役吏点完卯各去办差后,桂万荣自知那些蒙古人过不了多久就要来寻麻烦。但作为南康军一方守臣的自己,对这样的麻烦却是避无可避,谁叫那些不开眼的湖匪水盗们在南康军境内作案呢。桂万荣正思忖着怎么说话,才能让蒙古人静下心来等待朝庭对铜人被劫的处置时,就听得衙门外一片嘈杂的吵闹声。

    桂万荣暗道:“这些蒙古鞑子留在此地争闹也不是办法,倒不如今天就把话说开了,只要能捱到枢密院的文书或者是圣上的诏书一到,无自己甚事。就算朝庭肯出动水师剿贼,枢密院自会勾抽别处的大军,后事当然由领军将帅去头痛 。若是以后即便有什么事故,有了存档在案,那也追究不到本官的头上来。”当下朝看着自己等候吩咐的师爷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安抚蒙古人,然后向堂外的一脸不悦的耿通事招手,叫道:“耿大人,耿老弟,且到堂中说话。”

    让这位比自己低了三阶官品的耿通事坐下,桂万荣道:“耿大人,不就是朝庭赐与鞑子的一个针灸铜人被强人劫去了么,贵官怎地恁般为蒙古人出力。想那蒙古人乃化外之民,大人与他们说合一下,让其另求朝庭赐些银钱绢帛就是了,何必死揪住我南康军衙门不放呢。耿大人呐,你我在大宋同殿为臣”

    大堂外一阵厉喝、惨呼,打断了桂万荣的话,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衙役连滚带爬地边叫连撞入:“大人,不好了,蒙古护运使的人杀进来了”

    桂万荣还未来得及询问,但见那摔了个大马趴的衙役被人一刀砍飞。正惊得魂飞魄散之际,有人一把将其拖下公座,耳边听得一人轻喝:“走,避开锋芒再说。”

    转到堂后之前,数声机簧和厉呼狂喊响起,这位桂大人头脑一晕,便失去了知觉。

    当日下午未时,奉命到南康军传送“金字牌”的摆铺驿卒来到衙门之时,所看到的情景是:星子县子城内排了上百具断手折足和头断腹裂的尸体。

    这位驿卒只得又立即返程,将“蒙古护运使因不忿针灸铜人被劫,而迁怒无辜,斩杀南康军吏员差役八十七人泄愤”的急报送往行在。

    林强云带人赶到常州城东水门外的时间,是六月初三丑时左右,在得到宗什长报告,说蒙古鞑子都还被困在北城的高宅、永福寺时,不由得连声叫好。

    听过这几天情况的报告后,水门也已经开启了。

    来到小码头,软榻才被推出船舱,林强云就听得小码头上有人恭声高叫:“属下常州(湖州、平江府)分什主事,恭迎局主车驾。”

    林强云在软榻上拱手,对还在那么远就深深作揖的秦仲涪笑道:“哎哟,原来是越亮先生啊,快起来说话,小子不敢当得先生如此大礼。啊,还有大郎兄弟,这位一定是平江府的刘什长,你们都好吧。”

    林强云来到大厅,待其他人按序分左右坐下后,环目扫视了各人一下,问道:“这次我们对那个大力法王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大家先说说这几天你们在常州这里的布置,让后来的人多了解些情况。”

    秦仲涪将大略的情况再讲了一遍,转而看着宗什长和祖承福说:“具体封锁高家的事情就是这些。另外,湖州分什的宗什长、祖什副也做了些安排,还是请他们为局主解说一下吧。”

    宗什长还未来得及答话,祖承福就轻咳了一声道:“我们的什长负责外围,对此不大清楚。禀局主,这几天有三四个高家的粗使婆子出外买菜,属下偷空和她们见了几面,约定会按我们的吩咐做内应。”

    听完祖承福的话后,宗什长:“那几个女人靠得住吧,她们到时候不会坏事吧?”

    祖承福:“没事,仅是叫她们在汤、菜里多放几把盐,再胆小的人也不会不做的,何况高家几位幸存的女人心切报仇,必定不会坏事。”

    顾大郎心性耿直,闻言不屑地向宗什长说道:“你这人看来很是能打,为何这样婆婆妈妈的唠叨不休。要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大家到高宅去听局主令下杀入就是,何必偷偷摸摸地去寻些婆娘来帮忙。在菜里放盐济得甚事,我们日日吃的菜不也是要放盐的么。就算她们没往菜、汤里放盐,我们现时有三百多人了,直攻入去也不见得会费多少手脚。还有,刚才秦先生不是说已经定下用钢弩远攻的计策么,我就不相信有百多具大大小小的钢弩还对付不了八九十个鞑子。”

    秦仲涪听了后笑起来,向四下看了看,既是为顾大郎解答,也是向林强云及其他的人说明:“宗什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是本着‘小心使得万年船’啊。另外,大郎兄弟,别看仅是在菜、汤里多放一把盐这样的小事不起眼,须知人在一次吃多了太咸的食物后,会要大量喝水。你想想,若是你一个晚上都喝水,数个时辰里肚内咣当、咣当的鼓鼓涨涨会是怎么样。别的不说,有起事来,你鼓涨着肚子能像平时一样与人拼博打斗么?!”

    顾大郎一怔,仔细想了想,不由大是吃惊,叫道:“咦,看你这老先生不出,一副软塌塌的样子,论起打斗拼杀来倒是极有见地。不错,是得让那些个女人多弄些盐给鞑子们吃下,到时候看那厮们一个个鼓着大肚子如何来抵挡。呵呵”

    太阳下山以后,彩霞慢慢变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从距和政门不远处的“望火台”往下看,永福寺和高家的灯火到了亥时左右就基本灭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一道暖湿的风,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刮来,将高家大门前的草屑、落叶吹聚到一起,由南边的石狮子底部打着旋儿转往北向的石狮座侧停下,好像一只大扫把将门前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

    高家前院不是很大,占地仅一亩不到,但却布置得相当不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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