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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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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甲军是根据地护卫队精锐中的精锐,每个战士所得到的薪饷都是按步军中的什副来发放,基本上大部分的人都在这里娶了浑家,过上了他们从前行走江湖,自发地与人联手叛金抗蒙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幸福生活。

    歼灭了入侵的敌人,胜利也就是属于自己的,属于根据地的,属于在此生活的一百多万细民百姓的,也属于此地真正的主人——林飞川局主的。

    歼灭了入侵的敌人,就能保得住百多万人刚刚过上的安稳生活,就能让自己的家人老小平平安安地好好活下去。保卫已经到手了幸福生活的本能,把铁甲军三百多名战士紧紧的团结在一起。

    坚持,坚持,再坚持!冲锋,冲锋,再冲锋!杀敌,杀敌,狠狠地杀敌!

    很好,非常好,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里的几百鞑子兵刚刚整队,又接住围攻铁甲车的上百骑,七八百人马显得混乱不堪。这些蒙古兵还没等铁甲军冲到,就像是被砸了窝的蚂蚁般“哄”地一声四下奔逃,使得武诚、武不惭他们毫不费力地就杀入中心。接下来,就是展开了一面倒的屠杀,然后双方开始三五骑追逐,十数骑奔逃的局面。

    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追下去就要摸黑走夜路,西北方的远处,似乎蒙古人的援兵也开始有赶来的迹象。武诚下令停止追杀鞑子的游兵散勇,收集起队伍回去休息。

    经过清点,出来参战的三百六十骑一个都不少,相对中午那一战阵亡了二十多人的稍有缺憾来讲,此仗可以说得上是胜得完美无缺。

    到了战车所在的山坡下,两架车上的十个人早早就下了车等候,铁甲军的队伍一到,战车兵们在什长的带领下向他们行礼,以表示刚才解围的谢意并祝贺胜利归来。

    这时候,后面又有如雷的蹄声响起,战车兵的什长朝武诚说了声“将军保重”,便下令回到车上准备战斗。

    在铁甲军转过方向欲待迎战之时,武诚看到了一个令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双方相距一里,鞑子兵激昂的号角声连续响起,跑起了速度急冲而至的大约五六千蒙古铁骑,在原野上表演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高难度集体动作:转弯。

    就像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自由自在的任意飞翔,就像大地上一泻千里的河水酣畅淋漓的任意奔腾,来自草原上的蒙古铁骑就像风一样,于高速奔驰中,几千人有如一个巨人骑士,几千匹马如同一匹巨大的天马,他们动作如一,操控自如,以无可挑剔的绝世骑术在原野上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从铁甲军的侧翼转了个不太大的弯,如飞而去。

    武诚和他的战士们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惊叹,随即就感觉不好了。一个骑士在高速飞驰中转一个大弯比较容易,只要你的骑术高超;十个骑士一齐在飞奔中转弯也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只要有十个高明的骑士就办得到。不可能的是,几千个人同时在高速奔驰中灵活自如地进行转弯动作,没有哪支骑兵部队可能拥有这么多技艺高超、胆大心细、配合默契的骑士,只有蒙古骑兵可以。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几千个人,几千匹马,不知道曾经为完成这个完美无缺的圆弧而付出了多少辛劳的汗水。

    这里,谁都不敢说——包括武诚、武不惭这两位铁甲军的主将在内——能在任选出十骑同行的时候,选定的十个人十匹马可以做到鞑子兵这样转弯。更不用说几百、上千,以至于几千人协同一致地做得这样好了。

    他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不可思议的战术,不可思议的骑术绕过了铁甲军,象个武技高强的人用一把高高举起的圆月弯刀,正劈向一个目标之时,突然发现这个目标是一块了无生命,对他们无害的石头,刀的主人将刀灵巧地收力,让那把即将被石头撞坏的刀子从顽石的边上轻轻掠过,即省掉了无功的出力,又保存了利刀的完好。

    武不惭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赞叹:“马背上的民族!这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展现给世人的无伦骑术!”

    有千里眼的官长们都能看到,鞑子们几乎整个身体都悬在战马的右侧,双手牢牢的抱着马颈,迫使奔马倾斜身躯,扭转奔跑的方向。这样高速、高难度的集体行动,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出错。只要有一匹马倾斜角度过大而失去平衡倒下,则尾随其后的人马必然被绊,最终导致排成密集队形的左右后方人马在高速情况下连续撞击摔倒,人员马匹的伤亡损失,将是巨大得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武诚和三百六十骑铁甲军战士在原地不言不动的发呆,他们眼睁睁的望着鞑子紧贴着自己的左翼绝尘而去,没有作出任何行动,也不可能做出任何行动。因为,他们没有这个技术。

    人们因为内心的震撼而忘了向这些鞑子攻击,那种技不如人的无奈和痛苦,让他们刚刚胜利的喜悦心情一下子化为乌有。

    铁甲军上下全都明白,只有三百多不到四百骑的铁甲骑兵,面对几千这样的蒙古铁骑攻击,别说自己一方是疲惫之师,也别说呆在原地不动被敌人冲撞是必死无疑的结局。就是四百骑铁甲军全都在,也进行冲锋跑起了最快的速度,也不是这些蒙古骑兵的对手。

    铁甲骑兵们面对眼前蒙古人的表演,也可以说是示威的场面,一个个面无表情,恍如视而不见,但他们心潮的起伏却是翻腾不止。

    许久,又过了许久,在一声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且长长的叹息中,武诚与武不惭对望了一下,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里有莫名的惊骇,也有刚才两次战斗都没遇上这支鞑子骑兵的庆幸。更多的,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如果将来——反正这些天是一定会——遇上了这支蒙古骑兵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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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卷九 二十二章() 
“轰隆!轰隆!”

    巳时以后一直没有动静的邹平城中,在这天将近晚的时分,竟然传出了一阵巨大的炮声,让城西南战场上的敌我双方全都大觉意外。紧接着,“砰砰啪啪”较小的子母炮发射与爆炸声也随之相继传到。过了一会之后,战场上特有的鼎沸——呐喊高呼、器械碰撞,甚至有人发誓说,刀枪入肉、骨断肢裂的细小声音也听到了,绝非耳闹而产生的幻觉——诸般杂音也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声息。

    铁甲军的战士们昨天听过了一次,这时的炮声入耳,就知道是城内的二十架大雷神又开始发威射击了。随着大雷神炮声的响起,想想城北那里已经渡过小清河的十多万鞑子联军,人们的心情显得越发沉重:城北的蒙古兵可能为了配合城南这里的战斗,也在天色入夜前开始攻城了,我方只有不足七万的总兵力,能与近二十万人马相抗吗?!

    这时候,蒙古铁骑的弯刀阵中间弧部刀锋已经越过了铁甲军,首先转弯的队伍前端和后面的部队几乎构成了一个半圆。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们会就此全部过去而组成一个完整大圆的时候,又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变化出现了。

    依稀听得鞑子的骑兵队里有声音了,随即激昂嘹亮的牛角号出人不意地冲霄而起,突然之间掩盖了如滚雷一般的马蹄声,再次响彻原野。这种突如其来的号角声,让包括武诚在内的铁甲军战士们都吃了一惊,原就紧绷的心情更是多加了一把力,再来一次这样的刺激的变故,也许会有人的心弦将因此而绷断。

    只经过片刻的惊愕,人们全都升起一种解脱而又悲壮的明悟:敌人的号角已经吹响,与这支蒙古骑兵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不必再等将来、以后了。

    今天,也是现在,成立不到半年,人数只有四百的根据地铁甲骑兵,就要在邹平县城南的原野上,在与数十倍于己的蒙古铁骑殊死战斗中,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轰轰烈烈地并射出最后的灿烂火花。战士们都有一种拼一博死,死前必须将这支蒙古铁骑拖下水的决心,即使不能把他们打残,也要让他折损部分实力。最起码,必须尽展自己身穿铁甲防护,拥有长短火铳的兵器优势,怎么也得把蒙古铁骑的肉割下几块,让他们难受、痛苦上好半天。

    在武诚大声叫出“准备战斗,各什锁定各自的目标,瞄准了听我的命令射击!”的命令声中,出人意料的变化突现。正左转弯的蒙古骑兵后续部队,并没有向铁甲军冲来,而是毫无征兆的,如同四脚蛇感受到危险时般的突然断开一截。蛇身继续它的左转动作,脱离了身体的后半截则自主自为地往右奔出。

    与刚才朝左转弯的前半部分圆弧一样,鞑子兵们用相同的速度,相同的弧度,相同的样式右转而出。蒙古铁骑再次开始的表演,以其完美的转向,完美的圆弧,完美的骑兵战士,展示在与其对敌的观众面前。

    不久,两个半圆的鞑子兵全部过完,停在铁甲军前一里多的最佳冲锋地点,由左右相隔一里许的两个圆形很快集中、转变成两个冲锋阵式。中间的位置上,则由另一彪鞑子兵马占据,上百面旌旗在西北风的吹拂下飘展开,让人能从千里眼中看到最大的一面红底大旗上,绣有个黑色的、展翅飞翔的大鹰。

    从敌方列出的三个阵式前不停的有数十骑奔走来去的情况看,他们很快就要开始进攻了。

    虽然不知道鞑子们为什么没有冲上来就立即进攻,而是先期采用示威性质的表演,此后又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来进行恐吓。武诚轻轻地骂了一声:“这些鞑子发死潮了么,他们究竟搞什么名堂,难道说”

    武诚似乎想到了什么,陡然间脸色一变,朝族弟挥挥手,脸沉如冰的低喝了一声:“该死,他们想学我们的样围点打援呐,不但妄图在天完全暗下之前将我们一鼓而下,还要将我们的援军全部吃掉。哼,我的铁甲骑兵可是块硬骨头,包保让你们咬得牙崩嘴裂!传令,准备战斗。告诉战士们,尽我们的最大努力,支持到局主派铁甲车来救援。否则,我们这几百人的铁甲军非但一个也逃不回去,还会连累到来援的两军轻骑兵及其他步兵。”

    正对着西北方,距离敌军一里半,武诚骑马站在队伍最前列,冷冷的望着飞驰而来在自己面前表演急转弯的蒙古铁骑。他身后的三百六十名战士已经在副将武不惭的指挥下,用最快的速度在移动阵形,方向正好对着西北方。

    黄笋生他们的两架铁甲车这时也将骡马套好,一晃一荡地行到武诚他们的方阵前面十多丈处停下,明显是要用这两架战车先挡一挡鞑子兵的冲锋,好为武诚的骑兵争取哪怕稍微多一点点的时间。

    “将军,防御阵式摆好,可以拼死一战了。”

    听到武不惭的报告,武诚头也不回的一跃下地,大喝:“下马,以步战的方式布阵防守。”

    二百匹战马被蒙住了眼睛,以钉在地上的小木桩系牢,作为第一道阻挡敌人骑兵狂猛冲势的活体障碍。其他披着铁甲的战马被一二十匹的集中到一起卧伏在地上,组成一道道由马体构成掩体。由卧伏战马构成的掩体在六七十丈见方的面积上以圆弧状错落排开,掩体后的战士们拍着心受的战马安抚它们。部分人取出火镰、火石和火折子打火将棒香点燃;另部分人快速取下马包内钉好木塞,作为小甩手雷用的雷火箭镞,检查木塞的紧固程度和引线。不消半刻时辰,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后,大家都将子弹带放到面前,再一次查看各人的长短火铳,就等鞑子的骑兵前来冲阵送死了。

    蒙古兵还没来得及冲锋,他们的三个战阵内和前后左右突然升腾起上百个烟团,远远看去被裹在硝烟里的鞑子人马晃动中一片混乱。

    吃惊的铁甲军骑兵这时才发现,刚才忙于布阵御敌而没有注意到,左右两个战车群已经在民夫和护卫队的帮助下,前进到车上子母炮能击中蒙古兵的射击范围之内了。

    蒙古兵的统帅倒也干脆,才受到一轮炮击,就将花了那么多精神力气的准备完全放弃,所有鞑子兵在同一时间全部后撤,不消片刻就走得一干二净。据跟踪侦查硬探报回来的消息说,鞑子兵全数退到邹平城西南角的泥井村去了。

    小山上的应传赐一直关注两翼山下的战况,在正面的敌人败走时就急令两哨子母炮队,将他们各自的火炮搬移到能掩护铁甲车的山坡上。

    先是,看到山下左侧进攻的蒙古兵被战车阻挡,消耗了他们大量箭矢后,又给从山背突然冲出的黑甲军骑兵冲突斩杀,在鞑子将要把铁甲车掀翻之时,正好子母炮也在第一道战壕后设好了炮阵,恰恰用霰弹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知道了右翼的敌人也被自己方面以同样的方式,以两军轻骑击溃退了回去。看清远处的蒙古兵已经退到五六里外,总算松了一口气的应传赐这才找了处土墩坐下,让又痛又麻的双腿休息,也让焦急的救护兵为自己割开右肩上的衣服,挖出钉在骨肉里的那个箭头。

    早就在山后民夫营内等待多时的两千多民夫,在得到可以去清理战场的命令后,全体蜂拥出动,再一次进行他们预定应该由他们去做的工作。

    眼看天将近晚,处理好了箭伤的应传赐无聊地拿起千里眼朝前方战场上看。

    左侧来进攻的鞑子被两架铁甲车挡住纠缠了一会,又被突然出现的两军护卫队轻骑兵冲击,他们的大部留下六七百具人马尸体和一百多匹战马溃败逃去,骑兵们在张全忠等几位将军的率领下又转回山后养精蓄锐了。西北面七八里外本方的铁甲军,围剿鞑子残兵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各哨已经聚集在一起回头向南围堵。更远处看到更远处情况的应传赐身躯一僵,向站在身后的一个亲兵吩咐道:“快,去请局主到山上来,告诉他说前面的情况不大妙,似乎有大批敌人正赶来这里,我们围剿残敌的铁甲骑兵可能会吃大亏。”

    战斗一开始就让亲卫们苦苦拦在山后,打退敌人的进攻才到山上来看打仗的林强云,此时正走到山顶,和几个负责屠宰的民夫边走边闲聊。

    听说前面有紧急情况,匆匆取出他那具特大的千里眼一看,能见到的远处,不知道有多少数量的鞑子骑兵,以铺天盖地之势像大片黑云般,似慢实快的朝这里涌来。林强云脸上变色,语声急促地吩咐道:“快,立即命令王宝率他的装甲车队赶到铁甲军右翼,到达后马上突击进攻。命令罗家旺,率所部铁甲车赶赴铁甲军左翼,一到就向鞑子攻击前进。还有,战车的速度太慢,动员各阵地上的民夫帮忙推车,一定要在鞑子兵发起冲锋前先一步将他们击溃。”

    几组跟来的旗号兵这下有了用武之地,他们跑到山顶,先朝接收旗号的方位射出一支绑有火药纸筒的旗花箭,再按局主的命令连连打出旗语。

    阿尔撒半个月前,被这里南人中最大的“那颜”(蒙古话:官人,贵族,这里是长官的意思)看上自己养马之技,也是帮着照看一条极像过去自己在草原上养过的牧羊犬,因此而得到这位“那颜”大人的欢心,被马场的主人送给了这一带最年轻、最大的林飞川那颜。

    阿尔撒并不介意自己这样被主人送来送去,也不担心自己的生活环境会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他在草原上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已经看得太多了。战败后成了胜利者的驱口,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自此以后便是没有了自我的奴隶。作为奴隶,能得到的最好待遇,就是希望能成为主人的孛斡勒。是的,就是孛斡勒,最好是贴身服侍主人的孛斡勒。经常换个不同的主人,对所有的驱口来说,这是常有,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过,在阿尔撒最初听到牧场主人说,自己今后将跟着别人称之为“局主”的那颜时,他还是有一些疑虑,怕的是新主人只叫其贴身服侍而不让他养马了。但随即他又旦然对之,无论到新主人那儿做什么,都是驱口们应该做的,哪由得一个奴隶随着性子挑三拣四啊。

    说心里话,阿尔撒对自己成为现在这个主人的驱口,非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还挺得意的,因为他是南人中最大的那颜啊。按阿尔撒的理解,新主人林飞川那颜,应该是山东这里南人的“汗”,或者说是“可汗”。照草原上的规矩,主人的地位越高,他家的孛斡勒能过的生活也就越好,有机会的时候还会得到主人的各种赏赐,甚至有可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拥有属于阿尔撒私人的孛斡勒呐。

    这些天,阿尔撒很是松了一口气,主人还是叫自己负责养马,并让那条长得极为高大威猛的大狗——它叫什么来着哦,主人叫这条狗为“大黄”——也和自己一起,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无论阿尔撒用上什么方法,大黄对主人还是比对自己更亲,更听主人的话,它一看到主人就摇头摆尾地跑过去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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