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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人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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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达不知为什么直觉的认定自己不听庾隐的话最好,伸出手扶着庾隐在长榻上坐下,“好,不过等我去倒杯水来。”然后不等庾隐开口,转身就走。
    庾隐身体显然累坏了,虽然他不想齐达就此离开,可是骤然松弛下来的精神却无法指挥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的身体拦阻齐达,只好看着齐达离开。
    他太累了。
    这一段日子,他一直忙着跟裴氏的那些人老成精的老家伙们打交道,斗心眼。家里人对自己坚持和离一事不解,所以没有一个愿意稍微帮自己一点忙,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那些目光短浅的家伙还不时拖他一下后退。简直把他累坏了!
    不过,就算是连着十天不断的商榷下来,极度疲惫的身体还是把自己从东城带到了这个地方。
    因为他想看到齐达,想让齐达在第一时间得知他的努力。他还想告诉齐达他的心意,告诉他所有的障碍已经被他拔出,所以,他可以放足心跟他在一起。以后,他会护他,爱他,敬他。让他以后的生活,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清苦。
    他会给他所有的幸福。
    不过,现在,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庾隐心头一阵放松的温暖,还是先睡一会儿吧。等到他醒来,他就告诉他。
    *******
    齐达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庾隐横着躺在长榻上,腰部以下的地方悬空,双脚蹬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平常小憩用的薄毯,满脸幸福的在上面轻轻蹭着。
    真的是一副很养眼的美男春睡,哦,错了,夏睡图。
    可是,面对如此美景,齐达第一反应却是,安全了。
    
    
    78
    庾隐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暮色渐起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眼看着宵禁将始,随着庾隐一起过来的车夫急得团团转,唯恐误了回家的时辰,到齐达的书房前问了几回。
    齐达看车夫急得可怜,天色也确实不早了。于是忍下心推了推好梦正酣的庾隐,“阿隐,醒醒,该回去了!”“嗯?”庾隐眼睛也不睁开,模糊的给出一个单音回应。
    “宵禁了,你回不回去?”本来想说“你该回去了”,可是看到庾隐眼皮底下再明显不过的青黑色,齐达又不禁心软的改成选择句。
    “不,”庾隐双眼紧闭,拢着薄毯,“我就在这里睡了。”
    齐达无奈的看着庾隐一副谁会跟他抢被子的样子,叹了口气,“那,到床上睡去吧。”这长榻偶尔小憩可以,如果真要睡觉,还是不如床来的舒服。
    “好。”嘴里应着,庾隐身上却一动不动。
    齐达见状,只得出去打发了打发了庾隐的车夫,然后回来自己动手把已经睡得迷糊了的庾隐架到自己卧房里的大床上——东厢是齐又严正声明了的外人禁入的地盘,西厢许久没有打扫了,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齐达自己的卧房可以睡了。总不能让他去睡下人的倒座不是?
    至于齐达自己,卧房内还有一暖阁,当初为了齐又特意设的,现在正好用上,待会儿就睡那里就好了。
    *****
    五月的夜晚本来就有些热,暖阁里更是热上加热。这暖阁本来是专门设计给齐又的,相对齐达,难免显得小了,而且暖阁三面围拢,再加上一床密不透风的蚊帐,齐达实在是又挤又热苦不堪言。
    只是鉴于对面还躺着一个贵公子出身的庾隐,齐达也不好做的太过了,于是稍微收敛了一下,整整齐齐的穿了睡衣,实实在在的盖上了一床偏大的薄被子才睡下。当然,至于睡熟之后会是什么形状齐达就不管了,他已经尽最大的力了。
    齐达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里,他回到了以前居住的地方,看到了他以前的妻子。妻子温柔爱怜的倒了热水拧干了帕子给他洗脸,这梦是如此的真是以至于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毛巾上面的热气。
    不过,为什么毛巾久久的在他的嘴唇上徘徊?
    不等齐达想明白心头的疑问,梦里的场景迅速转换。
    仿佛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妻子调皮而大胆的把自己压在床上,用双唇热烈的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激情的痕迹。
    齐达一面回应着妻子,一面在心头纳闷,什么时候妻子变得这么大胆了?
    齐达决定夺回主动权,他发觉眼前的这个妻子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太胆大了。他想要翻身起来,可是,妻子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齐达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他恍惚想起自己已经离开那个世界很多年了,妻子更是早在自己之前就离开了那个世界。那么,眼前的人是谁?
    对了,这是做梦!
    齐达决定醒过来。虽然梦里这样很舒服,可是梦都是假的,与其醒来之后伤神,还不如不要做这个梦,老老实实的面对现实。
    “嗯——”齐达挣扎着发出声音,总算从梦里醒出来,然后,还来不及睁眼,他就实打实的感觉到了下身一样的触感。
    心头霎时一慌,齐达肌肉顿时绷紧,身体不由自主的重重一跳,一股热流从体内泄出,鼠蹊处涌起一种无可描述的战栗。那一瞬,齐达觉得自己看到了前世电视上常见的烟花。
    极致的快乐之后是软绵绵的懒意,齐达不介意自己就此睡了过去,也很希望自己就此睡了过去。因为他现在发现,那个,似乎,是庾隐!
    齐达闭着眼睛装鸵鸟,同时支愣着耳朵听身边的动静。
    低低的笑声在身侧响起,因着两人的姿势,齐达甚至可以感受到庾隐那边因为低笑而微微震动的胸膛。
    “现在才装睡,不觉得太迟了么?”满含着笑意的调侃话语在齐达耳边响起,随着说话而呼出的热气引得齐达闭着眼睛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阿隐——”齐达被迫睁开眼睛,“你也醒了。”
    “你就只有这句话说么?”庾隐双手分开撑在齐达身子两侧,压迫性十足的从上至下俯看着齐达,
    齐达挪了挪身子,却被庾隐死死压制住了,干笑着道:“你没吃晚饭就睡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宵夜。”
    “很饿。”庾隐顿了一下,黑暗中看着齐达嘴唇微动像是要开口的样子,立马又慢吞吞的拖长了调子懒洋洋道:“不过,我想吃的不是夜宵,而是你!”
    齐达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庾隐话中什么意思。他虽然不太明白所谓“吃”的具体过程,但是前世的阅历再加上今生的见识,足够他明白庾隐现在抱的什么心思。
    想也没想的,齐达给了庾隐狠狠一脚,然后爬起来就想跑。
    不是不明白他这样可能会造成庾隐更强烈的反弹,可是作为一个活了两世的男人,齐达对处在庾隐目前这种状态下的男人再明白不过。留下来讲道理,除非了脑瓜子坏掉了准备自己送上去给人享受。齐达虽然对之前的事情享受的很,而且也对出现在眼前的断袖们报以理解,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送上去给人“吃”!
    可惜,作为一个刚刚**过的男人,齐达还处在不应期内,所以他自以为的狠狠一脚在庾隐那里就像是挠痒痒。
    庾隐一把拉住齐达的手,一个翻身,便又把齐达压在身下。
    齐达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死命的抵着庾隐的胸膛,嘶声道:“阿隐!看清楚!我是男的,我是齐达啊!我——”
    接下去的声音没有了,庾隐俯首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齐达的抗议,同时用一只手压住齐达抗议的双手——这个时候就显示出穷人出身只读过书的穷书生与练过的世家子弟的体力区别了,如此,庾隐另一只手犹有余裕的往下探。
    齐达虽然前世有过妻子也曾生儿育女,可是如今这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初尝□滋味,又是少年血气方刚的身体,因此,没过多久,他就又被庾隐高超的手段撩拨起来了。
    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样很不对,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可悲,**一旦撩起,再多的理性也得靠边,所有的一切都得等这一波**过去了再说。可恨庾隐仗着自己技艺高超,不断的撩拨,偏生又不予他满足,直恨得齐达牙痒痒,最后不得不出声哀求,庾隐才勉强放过他。
    纵是如此,齐达这一夜也没得好过。庾隐几乎是把他当做面人般,翻来覆去的做了几回,从暖阁里一直到大床上,直到齐达再也承受不住了,庾隐才勉强放过齐达让他睡觉。
    齐达几乎是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彻底睡过去之前,齐达隐隐听见庾隐在耳边温声呢喃着什么,可是身子实在太过疲劳,来不及辨析一下到底耳朵里进来的声音是什么内容就沉沉睡去。
    
    
    79
    醒过来的时候,齐达第一个想法是,自己昨天上山了砍了一天的柴了吗?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几乎是立刻,齐达感觉到了下身某个部位传来的一阵一阵的不自然的收缩而引发的刺痛,昨晚的记忆也在这个动作的刺激了迅速回笼,齐达脸上一烧,脊背一个激灵,脸色随即变得苍白。
    庾隐!自己居然和庾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疲累,可是并不妨碍齐达清晰地回忆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齐达明白,如果没有他那个“梦”,还有在梦里若有若无的回应的话,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至于后来的事,他不知道庾隐是怎么想的,可是后来他那些迎合的表现,也足够齐达去撞墙的了。
    还好,被子似乎换过了,房间里昨晚上那种**的气息也淡了许多,身上也没有了昨晚完事后那种黏糊的感觉。看来是自己睡后有人清理过了,至于这个人,除了庾隐之外不作他想无论如何,齐达不敢想象要是庾隐以外的人看了自己这副丑态怎么想。光是动一个这样的念头,齐达原本苍白的脸色就立刻变得雪白。
    只是,被庾隐看到也没好到哪里去。
    庾隐对于齐达来说,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存在。在第一次见到庾隐的时候,齐达才刚刚接收了这个身体原有的记忆,可是从本质上来说依然还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认识了庾隐之后才跟着他练字看书而后走进学堂,真正开始读书识字。可以说,是庾隐带领着齐达走进了读书人的世界。在齐达心中,庾隐的地位,仅次于皇帝与张先生——至于李度,不算,那厮太善于自毁形象了。
    庾隐还这么年轻,而且又刚刚离婚,想来是还不习惯孤枕难眠的生活吧。所以,他或许是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了,也许是一时糊涂。毕竟,就算再怎么天性聪颖,庾隐到底还是年轻人,食色方面,到底还没能看透。
    所以,自己还是忍忍吧。
    至于庾隐,以后再跟他好生分说好了。现在,齐达还不想见他。毕竟,就算是见识了两世风雨,齐达脸皮还没有厚道把跟好朋友上床当做没事的地步——尤其是这个好朋友还跟他是同性。
    所以,容许他休息一会儿吧,老年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门外传来略微急躁但是声音又控制得很是轻巧的脚步声,在这个院子里,有这样脚步的除了庾隐外再没有别人。
    齐达想也没想,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开始装睡。他现在,真的还不想跟庾隐打照面。
    房门被轻轻推开,庾隐似乎是捧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所以竟然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
    齐达尽量放松眼睛保持着呼吸不那么急促,但是面对着这么个刚刚才发生了那种事情的人,耳根仍然无可控制的热了起来。而呼吸,在他尽量控制下,也只是比刚刚干完重活后好上一点点而已。
    床头的方几上轻轻一响,看来是摆下什么东西了。然后听得庾隐轻轻离开了床前,房门被关上。
    看样子是出去了。
    齐达长舒一口气,正待睁开眼,突然又听得脚步往自己床前走了过来了,不由心头大恨,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
    一双修长的手轻轻落在了他的紧闭的眼睛上面,温热的感觉,却烫得齐达差点跳起来。
    “达子。”庾隐的声音轻轻响起,刻意拖慢压低的语音中带着极力压抑的激动,“昨天晚上,我,真的,很高兴。”
    齐达心一跳,被子底下手紧紧握成拳,这,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很高兴。你不知道,我盼着这一日有多久了。”庾隐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颤抖,“当日茉阳分别的时候,若不是我父母家人都身陷囹圄,又有仇家窥伺在暗,前途未定,我是定不会就那样一字不留的就离去的。
    “京城再见,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是,留了地址信物与你,你却看都不来看一眼。”庾隐声音里带了委屈,“那些日子,我既要对付族里的那些老狐狸,又还要看着你担心你被人骗了。那段时间,你定不会知道,我有多担心。知道他们引着你出入那种地方,我——”庾隐顿了一下,轻轻的抚摸着齐达有些散乱了的头发平复了下情绪,“我很生气。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到了这个地步,齐达纵是再迟钝也知道庾隐已经看破他的伪装了,可是,面对着这样的庾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不明白,明明只是比较好的朋友而已,之前还参加过他的婚宴,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深情款款起来了?
    既然已经这样,齐达也懒得再装了,只是介于昨晚的事情,齐达无论如何不愿意这个时候见到庾隐,他闭着眼拨开庾隐的手,忍着不适翻了个身,留了个背影给庾隐。
    庾隐也不恼,反倒是低低的轻笑起来,直笑得齐达露在后面的两只耳朵都红通通的了,才勉强抑下了喉间笑意,低声道:“几上放着白粥,待会儿记得吃了。我先出去了,晚上回来。”
    齐达听着后面似乎没有动静,想着总要给人一个回应,便胡乱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权作知道了的意思。
    庾隐看着被子里隐隐露出的两只通红的耳朵,极力按捺住上前捏一下咬一口的**,满意的勾唇,抬脚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庾隐转身,略微提了点音量道:“对了,衙署那边——”就见着原本翻个身都折腾了许久的齐达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龇牙咧嘴的又倒下去,丝丝地抽着冷气。
    庾隐有些好笑的看着齐达,柔声道:“我已经让老何过去请过假了,请了两天,你就放心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对上齐达隐含指控的目光,庾隐正了面色,“达——”顿了一下,换了个更正式的称呼,“衡文,昨夜之事,便是重来,我也不会后悔。我敬你爱你,只因感你行事古肠热道、求学心无旁骛、待弟慈、待友诚、对人宽、于行敏,举凡种种,绝不会,也不敢因为昨夜之事便对你有所轻慢。他人亦是不可以。”目光灼灼盯上齐达想要逃走的双眼,“我爱重衡文,因此愿与衡文结连理之约,衡文——”庾隐看着齐达眼中隐隐的哀求,终是不忍心继续逼迫下去,轻叹了口气,庾隐垂下眼帘,“如果愿意,我这一生,于愿足矣。”
    说完这话,庾隐便拉上房门走了出去,留下齐达一个人拥被呆呆坐在床上。
    坐了一会儿,齐达觉得腰臀实在是不堪重负,手撑着慢慢倒下,然后继续回想庾隐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庾隐话里透漏出来的情意,让他心惊不已。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无论如何,齐达不觉得自己有庾隐说的那样好。所以,他是在负担不起庾隐这一番情意。
    不说庾氏家里会不会接受他和一个男人成亲那些遥远的事情,但说庾隐本人。庾隐毕竟年轻,性子未定。别的不论,就从他结婚没多久就离婚可见,性子未定的人结婚都不会长久,何况所谓“爱重”?齐达实在怀疑庾隐这份深情款款的爱重会不会明天起来就不见了。到那时候,只怕大家连朋友就做不成了。
    所以,还是做朋友吧。昨夜的事,就当是,就当是——齐达实在说不出“被狗咬了一口”这样的比喻——买了个教训吧。
    以后,就算是与男子在一起,也万万不可像以前那样百无禁忌了。
    现在,齐达慢腾腾从床上挪下来,套上布鞋,扬声呼唤:“何叔——咳!咳咳!”嗓子沙哑了,声音大了些就不舒服。
    还好老何就在院子里,也不用齐达操劳他的嗓门第二遍,“公子,什么事?”
    “庾公子出去了吗?”齐达隔着门问。
    “出去了。”
    “好!你去给我备车吧,顺便让何大婶帮我收拾两件换洗衣服,要快!”齐达还是隔着门吩咐。
    “是。”
    “去吧。”
    80
    趁着庾隐出门的功夫,齐达撑着身子爬上马车,跑了。
    藉田名义上归司农寺管理,但是实际上这是专属于皇家的皇庄,里面的佃农是直属皇室的,而这里所得收益到时候也是直接划入皇帝的内库里去。
    而齐达作为这里的直属上官,虽然上头还有一个司农寺卿,但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所以现在他就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
    进了藉田范围内的皇庄,齐达就给周围的佃户下了一个死命令:任何人等,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放进来。然后,就住进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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