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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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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进去,他要亲耳听到无双说不离开。
  般若花看到这个场面,也不阻止,只是不咸不淡地开口:“圣君大可使出十成功力击碎这个结界,只是主人说了,要是有人硬闯结界,一旦结界毁了,七星楼也会随即炸毁。”
  杀阡陌一听,连忙收回功力,眼睛瞪得老大:“她真这么说,她不要见我。”
  般若花行礼:“圣君有什么事要处理,般若花跟了主人这么多年,还是可以分担一二的。”说罢,般若花头也不抬,行礼退下。
  杀阡陌呆呆地盯着紧闭的大门,神情有些恍惚,无双,出来见我,出来说你不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

  长留诛仙柱前,花千骨为了救南弦月独身上长留,七杀在单春秋的带领下,也攻上了长留。
  绝无双带着青面獠牙的古铜面具,一身黑色劲装,站在远处看着场上厮杀的众人,神情淡漠。
  “既然来了,为何不去帮单春秋他们进攻长留。”东方彧卿从绝无双身后不远处走出来。
  “你既然来了,怎么不帮着你的骨头救南弦月。”绝无双头也不回地回道。
  “骨头身负洪荒之力,如今又有七杀想帮,想是应该可以成功的。”东方彧卿走到绝无双身边,也看着场中的情况:“只是没想到,圣君杀阡陌竟然没来。”
  绝无双转过头,看着一旁的东方彧卿:“这时候提他做什么,七杀派人相帮花千骨,就已经表明了杀阡陌的态度。”
  东方彧卿也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面具:“你不叫他阡陌,也不再称呼他为圣君了。”
  绝无双笑笑,转头看向一旁救人的花千骨,答非所问:“我很少正面迎敌的,今天就来看看,有什么机会对花千骨下手。”
  东方彧卿盯着绝无双的侧脸,仿佛想看看她此时的表情:“的确,除了上次太白门一战,你对战白子画以外,没人真正见过你的身手。”说罢,东方彧卿也看着场下的局势:“不要再对付骨头了,今天一役后,我会带她离开,再也不出现在杀阡陌面前。”
  “不必了,”绝无双淡淡开口:“那种事对我没什么必要了。”
  东方彧卿吃惊地转过头:“你是说……”他顿了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那不如,我带你离开,可好?”
  绝无双闻言,好笑地转头看着东方彧卿一脸的小心翼翼,眯眯眼:“你带我离开?我没听错吧。东方彧卿,我们可是没见过几面,你会这么好心?”随即,她歪歪头,恍然大悟地开口:“又是为了花千骨,只要你在我身边监视住我,我就伤害不了你心爱的骨头。”她的语气变得疑惑:“花千骨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为她付出这么多,可是,你看看,对她好的人,一个个都受到连累,这种善良,是杀人于无形,让你为她死却心甘情愿,真是把温柔的刀啊。”
  东方彧卿看了绝无双良久,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惆怅的开口:“那杀阡陌又有什么好,让你追随百年,为他细细谋划,让你倾心百年,为他无悔无怨。”
  绝无双顿了顿,自嘲地一笑:“无怨无悔算什么,爱又算什么,他不爱我,就足够了。”她盯着场中的花千骨:“我的样貌不及她?我的聪慧不及她?还是我来迟了?都不是,只是因为他不爱我。我输,只输在,他杀阡陌从头到尾没爱过我绝无双。”
  “无双。”东方彧卿喃喃地开口,他有些心疼身边的这个女子,他知道她是怎样聪慧敏锐的人,也体会的到她这近百年的时光是怎样度过的。
  绝无双仿佛没有听到东方彧卿的话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想做他的绝无仅有、天下无双,到头来,不过是,我做了我想要他看到的真实的我,可他,不稀罕。人人都说感情不是利益,不能计较得失,可是付出了感情为什么不能回报感情,要交换,才有交集,自己付出了,总希望自己也得到些。在我眼里,感情和利益是一样的,都要有付出,也要有回报。可是我想要的回报,他一直不肯给我。那他想要的呢,也得不到吧。”
  东方彧卿看着有些激动的绝无双,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无双,别说了,也别想了。”可是,他却止不住绝无双的话语:“我自负聪慧,喜算计善布局,可我对他从没算计过,只对他没算过。我不想用算计得他欢喜,只愿一颗真心换真心,可结局呢。果然适合我的,我能得到的就只有我算计来的,我的真心原来什么都不值。”绝无双抬头,一双盯着东方彧卿的灰眸眼露悲伤:“世人皆讲究门当户对、意趣相投,可是你看我们这位圣君大人却偏偏喜欢那长留上仙的小徒弟,就喜欢哄着、宠着,所以这黑的总是喜欢白的、魔界的当然是喜欢的仙界的,这可真是互补啊。所以我这种心机深沉的,自然是入不得他的眼,也进不了他的心。我这近百年的追随,也注定是白费了。”
  绝无双自嘲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形似癫狂了一般,东方彧卿一把把她拥入怀里,轻摇她,像是要把她唤醒一般,嘴里不断的呼唤:“无双,无双……”
  “本以为待在他身边,让他习惯我的存在,最后总会接受我,喜欢上我。可如今呢?如果一开始就算计他的那颗心,不要把最真实的我让他看见,变成他喜欢的那一类女子,是不是他早就会爱上我了,我也已经求仁得仁了。如今想来,我还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如今这般,不就是我自己一意孤行、咎由自取的下场。”绝无双的语气越来越怨怼。
  东方彧卿握住绝无双的双肩:“无双,看着我,我带你离开,不要管什么杀阡陌、花千骨,不要理什么七杀长留、六大派,我带你离开,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逍遥的活,为自己而活。”
  绝无双盯着东方彧卿有些激动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带我离开?”绝无双眯眯眼睛:“为了花千骨?还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无双睁开东方彧卿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对我动了心。”随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我们没见过几面,如今想来,我们第一次在长留仙牢外见面,你对我的态度就可以算是温和,就算是我对花千骨百般算计,你也没出手对付过我。你以前见过我的真面目,我常年戴着鬼面,之前也就只有杀阡陌见过我的真容,你是如何得知……”
  东方彧卿听到绝无双的话,脸上闪过一色潮红:“我是从孟渊那里得到了一张你的画像。”
  “孟渊?”绝无双皱眉:“那是谁?”
  东方彧卿吃惊地盯着绝无双:“景宗孟渊,送你悯生剑的那个蜀国皇帝,他一生倾心与你,更是画了你的画像一起陪葬。”
  绝无双点点头,恍然大悟地开口:“悯生剑,我记得了。”
  “你怎么能?”东方彧卿皱眉:“他一生倾心与你,你为何连他是谁都不记得?”
  “我为什么要记得他是谁?”绝无双无所谓地开口:“一场算计得来的,我为什么要记得,我的身边,不允许,站那样一个人,我,也不需要记住那样一个人。”
  “所以,”东方彧卿震惊地后退两步:“除了杀阡陌,你不允许自己的身边站任何一个人,也不许自己记得除了他之外任何的人。”
  绝无双冷淡地看着东方彧卿:“不错,任何人,都不值得我记得。”
  “那我呢?”东方彧卿语带悲伤:“连我,你都会不记得。”
  “二十年的时光,都没让我记住一个孟渊,你,”绝无双上下打量东方彧卿一番:“凭什么认为我会记得你。”
  东方彧卿自嘲地笑笑:“绝无双,你真是一个残忍自私的女子,和骨头的善良一点都不同。”
  “所以,”绝无双沉下脸来:“你说带我走,肯定不是为了我,看来就只有为了花千骨了。如此细想,你又是如何去的蛮荒,如何得知出蛮荒的方法,异朽阁无所不知,但是所谓童叟无欺,想要从异朽阁那里知道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连身为异朽阁阁主的你也不会例外。得知救花千骨的方法代价不会轻,看来,”绝无双嗤笑一声:“你也是命不久矣之人了,还说什么让我跟你走,想来,等到我真的跟你走了,等你临死之前,一定会对我做些什么,以保花千骨无后顾之忧。”
  东方彧卿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鬼面,仿佛那就是绝无双的真容一般,狰狞、猜疑、自私,人性的丑恶,他早就见识过不知凡几,可为何,还是会对这个人动了心:“所以,你一早就知道骨头在蛮荒。”
  绝无双瞟了他一眼:“霓漫天告诉我的,顺便说一下,给花千骨泼绝情池水,让摩严处置花千骨的主意也是我给霓漫天出的。”
  “你,”东方彧卿举起手指着绝无双,身体微微颤动:“我说白子画为什么明明有放过骨头之意,骨头还是被放逐蛮荒,原来一切都是你……”
  绝无双看着指着自己的手指,挑挑眉:“刚才还跟我说的情深缘浅,转眼就爆出你真正的目的了,一切,都是为了花千骨。”
  东方彧卿摇摇牙,放下手,颓废地开口:“是啊,我为了救出骨头,和异朽阁做了交易,代价是,五感丧失,不得好死。”
  “哦,”绝无双淡淡地开口,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五感丧失,我闯九霄塔的时候也遇到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东方彧卿笑笑,神态颇为嘲讽:“是啊,在你绝无双的眼里,除了杀阡陌,还有什么事是你放在眼里的呢,你对自己也是够狠吧。而我……”却喜欢上你这种自私狠辣的女子。
  绝无双看着东方彧卿自嘲的表情:“你才真的好笑吧,从来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就表现的一副对我倾心不已的表情。”
  东方彧卿看了绝无双一眼,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卷轴上的画像,画像里,明艳张扬的女子红衣舞剑,霸气耀眼,东方彧卿痴痴地看着画像:“你的真容,我早就见过了,虽你遮住了一双灰眸,可还是如此美艳自信、神采飞扬。”他转头,盯着绝无双脸上的鬼面:“你喜欢带着鬼面,模仿兰陵王,无双的智计算计一个帝王倾心送上悯生剑,无比的耐心二十年伪装只为不让别人察觉悯生剑已落入七杀之手,这份聪颖,这份坚韧,为何不能让我倾心。”
  “可是,我没有花千骨的善良啊,”绝无双好笑的开口,随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呵呵’地笑着,竟是停不下来的,而那笑声,却带着无边的讽刺:“你既然知道我喜算人心,又为何确定画中女子就是我的真容呢。”
  东方彧卿微愣,紧皱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彧卿,果然,你说倾心与我也是假的,连我到底长的怎样都不清楚的人,何来倾心,看来,你还是为了花千骨啊。”说着,绝无双抬手,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
  待看到面具下的脸时,东方彧卿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那是一张清丽秀出的脸庞,哪有画像上半分明艳,而且这张脸,他见过:“古月。”
  绝无双嘲讽地看着东方彧卿震惊的表情:“怎么异朽阁阁主不记得小女子了,崖边的试探,事后的追踪,你可以把画像上的人认成我,我真人站在你面前,你却半分辨不出。”
  东方彧卿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明明,你不会武,你应该是七杀的探子而已,你……”随即,他自嘲一笑:“好一个七杀绝无双,真是算计得我……”剩下的话,他突然说不出来了,他要如何说,他是真心倾慕,可是这连倾慕之人的相貌都会弄错,何来的真心二字。
  绝无双嗤笑地看着他:“所以,不要说什么真心,你,东方彧卿,从来不值得我放在心上半分。”
  “是吗?”东方彧卿自嘲地看着眼前的容颜,仿佛要把她记进心里、刻入骨髓:“你说感情付出就应该有回报,我又怎么能不让你记得我呢。”
  说罢,飞身从绝无双身边而过,一跃跳入场中。
  场中,摩严趁花千骨不备,运尽全部功力,打出一掌,誓要置花千骨于死地,东方彧卿突然出现,横在两人中间。
  花千骨看着突然出现的东方彧卿,一把上前扶住他的身子:“东方,东方,你……”
  东方彧卿止住花千骨的话:“骨头,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我死了,你的师傅不要你了,你还有杀阡陌,他会对你好的,去七杀,在那里好好的活着,不要再为这长留,为白子画伤了自己,要不然,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花千骨悲伤地看着东方彧卿:“东方,东方,你活过来,只要你活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让我去七杀,我就去七杀,你让我放弃长留,我就放弃长留,只要你活着。我再也不要关心我的人,爱我的人,为我而死了,东方……”
  东方彧卿颤巍巍地抬起手,想要擦掉花千骨的泪水:“骨头,对不起,还有,好好的爱你自己。”说罢,东方彧卿头一歪,望着站在远处的绝无双,眼中的神情慢慢涣散,渐渐失去了呼吸。你说的没错,无双,我本就命不久矣了,可是,用我这条残命,把花千骨送到杀阡陌身边,你是不是会,恨着我,也记住我。
  绝无双死死地盯着东方彧卿渐渐失去生机,眼中闪过愤恨之色,随即,又露出悲凉的表情,东方彧卿,你是不是真心,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死,却会在花千骨的心中埋下影子,让她等到放弃白子画时,会选择去到杀阡陌的身边。我现在,并不是,让花千骨不再出现在杀阡陌身旁,而是让她心甘情愿的呆在杀阡陌身边,杀阡陌他,早已做出了选择,而我谢谢你,你的死,让我多了一个离开的筹码。
  

  ☆、番外

  他是东方彧卿,也是异朽阁阁主异朽君。
  他是看上去傻傻呆呆、迂腐善良的书生东方彧卿,也是精于谋算、风流不羁的异朽阁阁主异朽君。
  他总是带着面具做人,不论是书生模样的善良面具,还是异朽君时的诡异面具。
  他想,他的心也许也是带着一个面具的。面具下的真实面容,也许连他自己也忘记了,所以等遇到那些人、那些事的时候,他的大脑总是先于心脏做出反应,算计出最适合的方案,达到自己的目的。
  是的,他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一切已发生之事,可推算未发生之事的异朽君,可是他太过自负,以为六界皆在自己掌控之中,所以,他才会爱错了人,也爱错了人。
  五上仙害死他的父亲,他就设计他们几人不得好死,最后,他可以说很是成功,东华被他控制,无垢自杀谢罪,檀凡为爱而亡,紫熏沦为堕仙,除了白子画,其他几人皆受到了报应,所以,他找出白子画的弱点,让白子画也一点一点进入他的圈套,白子画的生死劫出现,他化作东方彧卿接近,把这个名为花千骨的小丫头一步一步送到白子画的身边,等到生死劫应验,白子画也一定会不得好死。可是,他算错了花千骨的善良,也算错的自己的心。
  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蜀国的皇宫中,那人一袭嫩黄襦裙,温婉柔和的微笑,像极了那些温柔的女子,让他看一眼就抛之脑后。可是蜀国皇帝,却不知从那里看出了他们两人的郎才女貌,硬是要把两人牵扯在一起,也许那个皇帝认为,没了他,就可以独自追求花千骨了,这怎么可能,花千骨是他留给白子画的劫难,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他与她的出游,是一个无可奈何的行动,蜀国皇帝下旨让他陪同,作为蜀国大学士的他也就只能接旨了,何况,他还查过她的底细,发现连她的来历都查不出,有意思,这是当时他的想法,他想亲自试试,这个名为‘古月’的江湖游医,是以什么本事,以女子身份游历江湖多年还略有薄名的。
  那天的她身着粉红色长裙,头戴蝴蝶□□钗,站在山边,享受山风徐徐、鸟鸣盈盈,柔美的脸上带着享受的表情,真的像极了那些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他心中嗤笑,不由想起两人一起摆摊看诊的画面,真是个好女子,看不出深浅、查不到来历的‘好女子。’
  他出手试探了她,却发现她真的不会武功,眼看就要跌下山去,他一把拉住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受惊的模样,眼睛微眯,一个常年行走江湖之人,又如何会认为刚才的那个事故真的是一场意外呢。有意思,看来,她的身份,真的有问题。
  等到在马车上,她貌似无意地提起女将军潘珑、提起鬼面、提起王剑时,他的眉头终于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这个古月,真的有问题。
  他回去后,就派人详细地调查了那个女将军的生平,甚至在她的接风宴上点了一出‘兰陵入阵舞’,而他,也终于从蜀国皇帝的嘴中,知道了女将军潘珑更详细的资料,和那幅陪葬的画像。
  他想,他的心动,就是从那个女将军为父镇守边关二十载的故事、就是从画像上美艳女子红裙舞剑的模样中,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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