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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双高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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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景川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柔和的笑,他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她们身边,弯腰揉了揉顾翎颜的脑袋,“好了别再缠着你蓓蓓姐了,快去洗手到厨房来帮我打下手。”
   “不动了…”顾翎颜有些沮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只好悻悻地从地上起来跑去卫生间。
   “要我来帮你吗?”邵西蓓刚想从沙发上站起来,便被他拦下,“你好好坐着休息,等会好了叫你。”
   “哥。”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单景川,“我又不是猪,再说都已经四个月了,做饭这种基本的事情我都还是可以做的啊。”
   单景川伸手把垫子放在她身后,不容置疑地把她朝后扶了一点,“听我的。”
   他说话的有些口吻和那个人极相似,她听得心里一颤,轻轻地点了点头。
   ***
   今天单景川回来晚了,连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卷起袖子动手切菜,顾翎颜洗完手去冰箱里坑出了一个布丁出来吃,翘着二郎腿坐在流理台边上空的地方用调羹挖得不亦乐乎。
   “那么冷的天,又吃冰的,都好几次胃痛了还不长记性。”他在水池里洗菜,蹙着眉看着她道,“流理台上凉,你快下来。”
   “天天就听到你念念念。”顾翎颜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几口把布丁吞下去,“那要是以后跟你结婚,还不得听你念几十年…”
   想想就好崩溃啊。
   “不乐意?”单景川脸黑了一黑,关了水龙头看着她,“不管还得了了。”
   顾翎颜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和他计较,“蹭”地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几步缓冲跳上他的背。
   他自然是两手早就反应过来往后托住她了,她摇头晃脑地抱住他的脖子,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扬声道,“你怎么一下子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你又老了哦锅子哥哥~”
   单景川终于发现这小丫头今天是故意在找茬欠收拾了,他手一松她“啊”一声滑下来落在地板上,不高兴地钻到他身前来朝他吹胡子瞪眼。
   “你赖皮!你就是老了!”
   她两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渐渐发现他的眼眸越来越深,于是转了转眼珠子坏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处,“不知道锅子弟弟有没有老~”
   刚刚她跳在他背上,两团香软已经让他有些上火了,现在她还撩拨,单景川忍无可忍,俯□子把她压在水池边,目光沉沉,“还想吃饭吗?”
   顾翎颜耸了耸肩,两手很快开了他的皮带扣子。
   他这时抬头看了眼厨房的钟,盘算着晚饭时间,心里想着一定要在二十分钟内让这小丫头求饶!
   流理台是个好地方,她早就计划着来一遭了,见他现在被她带得越来越开明,高兴不已地迅速把他一身警服脱了,还趴在他耳边呵热气,“我最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制服诱惑’呀…”   那软糯的声音听得他热血沸腾,两手迅速把她有些厚的丝袜脱下卷到脚踝处,抿着唇直接把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隐忍得叹了一声,“太胀了嘛…你慢一点…”
   还要慢?越慢他越是涨得发疼,入目处就是她两条白嫩细腿大开着、那小小的地方一吸一吮含着自己的样子,**蚀骨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他掐着她的腰再更深地往里一推。
   前戏没有怎么做足,她还不够湿润,连着撒娇说疼,他急得满头是汗,一进一出又收不住力道,没几下反而倒比一开始顺畅了。
   她那里又紧又热,他舒服地低叹了一声,喘着粗气加快速度,熟门熟路地找到她那个点,连连几下顶得极深。
   “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那酸麻舒畅的快感几乎让她眩晕,顾翎颜再挨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求饶,一口咬上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谁老了?”他浑身紧绷着更大幅度地朝里动作,一进一出,随着她粉嫩的花瓣朝外翻出一点,他那里带出的一股股花|液暧昧地淌到流理台上。
   “我要吃饭…锅子是色狼王八蛋…”
   顾翎颜被他的动作终于逼得哭了出来,小脸上一片潮红,嘴里轻轻呜咽着骂他的话,身体一颤一颤终于到了那个点。
   她那里加紧地紧缩,单景川也知道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用力地撞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急急射在她颤抖的两腿间。
   “明天跟我回家。”他帮她清理了一下,声音暗哑地吻了吻已经累得昏头昏脑的人的额头,“见我爸妈,把结婚的事敲定了,八月就办婚礼。”
   
 ☆、憾事
 
   顾翎颜实在是后悔昨晚在流理台调戏单景川最后被他给吃干抹净这件事了。
   那个时候她刚被他操练得大脑一片糊涂,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自然是稀里糊涂地就答应第二天跟他回单家了。
   真的是色|欲熏心要倒大霉的啊!
   眼下这场景简直比阿鼻地狱都要可怕!她左边是顶着刚卷好的爆炸头翘着二郎腿的高琦琦,右边是脸和青铜器一样的单利和瞿音,正对面还有拄着拐杖刚出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中风的单老爷子。
   顾翎颜全身僵硬,这大冬天的她最里面的内衣已经湿透了,坐在她旁边的单景川都能明显感觉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微颤。
   看这小丫头片子平时横得二万五百似的,这种关头终于是吃不住了。
   单老爷子这时目光炯炯地打量了一下高琦琦,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蹙眉。
   “爸、妈,爷爷奶奶。”单景川沉了沉嗓子慢慢开口道,“颜颜现在念大二,今年七月她就满二十岁了,我已经和伯母商量过了,现在想征求你们的同意,八月的时候把婚礼给办了。”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沉闷加剧,顾翎颜狐疑地抬头望了他和高琦琦一眼,心里琢磨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得自己像个二十四孝女婿似的,竟然能把那么奇葩的高琦琦搞得这样定!   “你自己也说她才念大二的,现在办婚礼会不会操之过急一点?”瞿音尽量把语气放得缓一点。
   “念大二那也是二十岁了,在中国女孩儿满20周岁的法定年龄领结婚证完全没有问题。”高琦琦眉一挑,“女人一辈子嫁对人最重要,哪有什么急不急的,时间的早晚都是屁话。”
   瞿音那张保养得体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目光带上丝犀利地扫向单景川。
   单景川完全面不改色,今天他是吃定了秤砣,既然他出生到现在一直安安稳稳、大方向始终随他们的意,现在为了娶一个老婆就算被单老爷子用警棍抽一顿他也未尝觉得不可。
   反正重在结果,他要的就这么一个人。
   “你也知道,景川是本市的警局干部,我们单家办婚礼不说铺张,自然也不会太从简,顾小姐年纪还小,至少也得等有了份稳定的工作再结婚。”单利话语里有些生硬。
   高琦琦一向气焰嚣张,甩了甩头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女儿?嫌她没有工作,有了工作也压根配不上你们家?我也摆明了和你说,就算你们要请国家主席来,那结婚的人还是我女儿,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
   顾翎颜这个时候心里微微一紧。
   高琦琦在她心中从前就是这么回事,小时候开始就建立起来的讨厌根深蒂固,她见识过这个中年妇女的多少劣根性,从来对这个妈妈谈不上喜欢。   可今时今日,就在或许她一个人面对就会十分难堪的场景下,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高琦琦护犊一般地字字句句在帮她撑腰。
   “伯父伯母,爷爷奶奶。”顾翎颜这时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认真地组织语句,“我知道我现在年纪还小,还有很多地方不懂事,今后毕业我会好好找一份工作,不谈帮得上他的忙,至少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家里。”
   我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可我还是很想嫁给他,努力做一个好的单太太。
   顾翎颜脾气倔,平时撒娇归撒娇,但是从来说不出什么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单景川听了她的话目光轻轻一闪,柔和得像一汪水一般。
   “我看了你在学校的成绩表,在年级里算中下游的,出勤率也不是很高。”瞿音一字一句地道,“任何工作岗位上需要的都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顾翎颜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微微低下头攥着衣裙。
   “念书成绩不好也不代表今后做不成一个有用的人。”高琦琦冷淡地回应,“亲家母这点道理应该还是懂的,中外名人那么多,也不用我举例子了;至于有没有责任心,至少在你们家的老人生病的时候,她一直会往你们这里跑,有孝有义,何谈没有责任心。”
   今天连单景川都不得不承认高琦琦这一番话实在是妙到极点,虽然态度还是十分恶劣,但至少说得句句都中肯有理。
   如此深藏不露,屡次救场于为难之中,他当了那么久的苦力也值了。   单老夫人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这个时候微微颔首笑了笑,“确实没错,我也一直认为颜颜是个懂事的孩子。”
   客厅里又是一片宁静,单利和瞿音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坐在位首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话的单老爷子。
   “景川,你带她一起,跟我来。”半响,老爷子从座位上起身,一步步朝书房走去,单景川朝高琦琦点了点头,牵起顾翎颜的手跟了上去。
   …
   老爷子两次中风入院,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单景川看着坐在位子上精神有些不济的老人,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老爷子这时突然开口,朝着顾翎颜道。
   这没由来的一句让顾翎颜十分恐慌,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单景川。
   单景川心里是知道这句谢谢指的是上次入院时顾翎颜有条不紊的急救,朝她做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说话。
   她连忙摇了摇头,轻轻开口,“应该的爷爷。”
   “以后如果嫁进来,那也是我的孙女了。”老爷子目光有些微浊,“你应该见过蓓蓓的…她是再也不肯回单家了。”
   顾翎颜知道这是一个敏感话题,连忙闭上嘴保持沉默,单景川看着老人的神色,半响不急不缓地说,“爷爷,你既然也说颜颜是你的孙女了,那以后她也一直会好好照顾你的。”
   老爷子慢慢点了点头,良久才开口道,“景川,没有悔改的余地。”
   “嗯。”单景川紧了紧握住顾翎颜的手,“爷爷,请你相信我。”
   相信我会好好对待这样一个人,两情相悦、相濡以沫,直到衣带渐宽也终不悔。
   “好。”老爷子看着他们,终究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只盼之后的儿孙辈都不要再步阿群的后尘,若是得偿所愿真能够求得一双人,那也定当要弥足珍惜。
   不要错过,也不要强求。
   ***
   炸毛兔不在,家里顿时就没了那股热闹劲。
   邵西蓓在沙发上假寐了一会,本来想去看会书,谁知道家里的门铃这个时候突然响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六点多的时候单景川才刚刚带着顾翎颜从家里出去,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她踮脚在猫眼里看了看,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门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林文和傅迁,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蓓蓓。”林文温和地朝她笑了笑,“打扰到你了么?”
   “没有。”她怔了怔,半响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请进。”
   几个月不见,傅迁好像又长高了许多,英气的少年脱了鞋,一手虚虚环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吟吟地道,“蓓蓓姐,宝宝有没有让你人感到难受不舒服的?”
   邵西蓓望着这张和那个人极相似的脸庞,这时才发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干涩,“还好。”
   林文这时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下了一壶保温杯朝她道,“这是我刚刚煮好的汤,你趁热喝一点。”
   “妈这汤都熬了一天了。”傅迁打开保温杯,取了盖子盛了一点出来递到她手上,“天寒,这个对身体很有好处。”
   她伸手接过盖子,慢慢喝了几口,半响勉强笑了笑,“谢谢你,伯母。”
   林文望着她目光闪了闪,这时轻轻拉过她的手腕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沉吟了片刻道,“我前一阵人一直不太舒服在家里休养,都没有来医院看你,头三个月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是不是。”
   林文的目光温柔而善意,邵西蓓看得心里微微一涩,摇了摇头道,“在医院调养得好,妊娠反应也不是很厉害。”
   “真的…对不住你。”林文微微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邵西蓓喉头一哽,没有说话。
   “你因为傅政受了那么多苦,我知道你其实根本连看也不想看到我们。”林文眼眶微微有些红,抚了抚额发,“今天阿迁陪我来找你,他不知道。”
   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再在她面前提到过这个名字,这三个月的时光,久到让她几乎都已经忘了有这样一个人曾在她生命里出现过。
   “终究都是我们傅家对不住你。”林文这时松开了她的手,目光一凝,“但是蓓蓓…你并不是我。”
   你并不是我,这一辈子能做的只是仰望那个人。
   因为根本都不能奢望哪怕得到一点的爱和在意,为他生儿育女,无论春秋薄冬,只望能在他身边便是最好。
   “我不求你能原谅他,但是哪怕能给他一个照顾你和孩子的机会。”林文看着神情复杂的邵西蓓,声音渐渐有些激动,“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这十个月里他已经有四个月没有参与到,蓓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近乎神圣的事,缺席会让你们都抱憾终生的。”
   孩子的爸爸。
   是的,无论他给了她多么沉重的伤痛,都没有办法来改变她的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
   她记得她曾许诺这一生都只愿意为他孕育孩子,那是早已定下的事实,无法悔改。
   她心里有多么不能释怀,就有多么挣扎难舍。
   
 ☆、番外之机震
 
   番外之机震
   请注意,这个番外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姓傅名渣渣的坏人已经重新把自己的老婆给连蒙带骗、连面瘫带暴力地给重新绑回自己的怀抱了。
   渣渣对于蓓蓓的金字条例就是:无任何人权、无条件扑倒。
   请各位看官根本不用怀疑渣渣这个人的人品,他压根就没有人品,也没有道德观。
   ***
   飞机是定在下午四点出发的,邵西蓓到机场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很困倦,坐在贵宾休息室里一直想打瞌睡。
   “没一会就登机了,上飞机你再慢慢睡。”傅政撩了撩唇,闲适地翻看着报纸。
   邵西蓓薄羞带怒地望着他看似冷峻的脸庞,心中疑虑更重。
   这个人定的飞机票的时间实在是太可疑太方便他连续作案了!
   ——
   今天大早上醒过来之后他先折腾她一次,之后她赖床多睡一会,他神清气爽地吃好早饭再来吃她一次,等她一觉到中午,在浴室里他还能来一次!
   简直是令人发指的行为,这个混蛋总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
   “是不是又怀孕了,嗯?”她微怒的样子看得他心情更加愉悦,他把报纸随意翻了翻,朝她瞟了一眼,“睡太多了。”
   说起孩子她又一肚子气,这个王八蛋,从来就没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回事过,孩子才几岁大,他就狠心把孩子往单景川家一丢、直接带她去欧洲旅行,单景川自己家的孩子才一岁多,再加上他们的孩子,还有个半小孩的顾翎颜,这十天单景川还不得被折磨得活活疯了不成!
   “你自己去生。”她婚后对他耐心大不如从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吧台那边拿水喝。
   傅政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
   行程是十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头等舱的舱位至少比之经济舱要舒适许多,邵西蓓连飞机餐也没有吃,一上飞机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傅政把自己的衣服先披在她身上,再让空乘小姐去取了毯子和靠枕来。
   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到他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脑后,将毯子把她全身包得更紧些,还把座椅靠背往后调整了一点。
   有可能这对别的女人来说觉得是如此的温柔体贴,但是她实在是太了解这男人了,让他温情,母猪也会上树,他每次对她好、就是为了更好地把她折腾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事实上,她的第六感确实很准…
   ***
   邵西蓓一觉醒过来,机舱里的照明灯几乎全都已经暗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屏幕上还显示着五个小时的飞行剩余时间,从座位上起身,准备去喝点水上个洗手间。
   傅政闭着眼睛坐在她旁边好像睡得很沉,她把动作放到最轻,慢慢地跨过他的腿落到走道里,朝前面走去。
   在她走了没多久,刚刚还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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