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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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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邦、邦

    三声梆子响,迎面冲来的士兵倒下一片。刚才还在操练的曹操新军,竟在侧后对侯成他们放起了箭雨。几波下去,冲锋士兵纷纷倒地,冲在前面的只剩侯成他们三个,大多数士兵还是待在了原地。一时间,力量对比发生了天大变化。候成三人没想到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结果,一时呆住了。

    侯成最先清醒过来,转头大喝道:兄弟们,我侯成平时待你们不薄呀,危难之际,你们也该尽力,给我冲上去!

    面对这张弓拉弦,训练有素的新军,还没冲上去的士兵,更不敢以身犯险。

    任凭侯成喊破喉咙,后面的士兵,纹丝不动,有几名跃跃欲试的士兵,在一名将领的训斥下放弃了愚蠢的举动。

    “鞠将军!你竟然偏袒吕布,协助他救出叛军,不怕传到曹丞相那里,治你个死罪!”

    “魏将军,身为守城驻军,保护太守义不容辞,你们反复无常,坑杀降卒,预害上司,曹丞相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老魏,别废话了,拼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知道难逃一死,侯成、魏续、宋宪三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一起扑了过来。

    没有亲历过吕布斗三英的场合,来个吕布斗三犬,也是好的,正好可以磨练磨练。

    “来的好!”

    我大喝一声,一戟格飞了魏续的铁矛,反手一击,画戟轻轻抚过他的喉咙,鲜血如泉水般喷出,一个‘二五仔’找到了他的归宿。

    “吕布,我和你拼了!”

    宋宪见魏续死了,身子一颤,随即狂吼着,挥舞大斧向我劈来。我用画戟一拨,毫不费力的拨飞了砍来的大斧,宋宪被我一拨,把持不住,俯身趴在马上,奔向本方的阵地!

    “薛丁,薛丁!你竟敢阴奉阳违,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你!宋宪抽出随身佩刀,恶狠狠的朝着后面那员将领杀奔过去。”

    我拍马赶上,正要一戟刺去,斜刺里侯成一枪戳来,我抽身闪过,硬生生把枪夺了下来,稍一用力,侯成也被甩下马来,看着前方的拼命逃走的宋宪,我狠狠的把铁枪抛了过去。

    ‘啊’伴随一声惨叫,宋宪被穿了个透心凉,跌落下马。

    “去死吧,吕布!”

    侯成落地,一个翻身,迅速拾起了宋宪的大斧,大叫一声,直接扫向赤兔的腹部。

    “妈的,真阴险!”

    我一拉缰绳,赤兔凭空跃起,闪到侯成的背后,侯成用力过猛,整个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看到我从容的送出致命一击,画戟硬生生的刺进他的胸膛。

    “扑通”一声,侯成仰面倒地,寻找他的伙伴去了。

    “主公威武,主公神勇!”陷阵营群情激奋。

    顾不上擦拭脸上迸溅的血迹,我目光定格在刚才那波箭雨的主人。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令我看不透!

    只见曹军新军军容整齐,一员将领,形容消瘦,面露微笑,早已拍马立于最前。

    “我乃夏侯将军手下鞠忠,字子性。这些降将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要加害太守,实在是祸害!贸然出手,还请太守不要责怪。”

    “今天多亏子性出手相助,不然万劫不复。”

    “太守言重了,身为下属,保护上司乃是本份。”

    我想,现在摸不清他的底,他又手握重兵,就算我接手军务他也不一定会听我的,不如顺水推舟,直接送他个人情吧。

    “侯成等人已死,子性既然是曹丞相指定驻守本城,那么本城军务就暂由你来掌管吧。”

    “多谢太守赏识,此处我自会帮太守清理干净,鞠忠说,可笑这些叛党自不量力,胆敢公然对抗太守,真是找死。

    我摆摆手,鞠忠识趣的带着部队去清理场地去了。

    剩下的猴子叛军,早已齐刷刷的跟着那个叫薛丁的将领,跪在地上等候我上前发落。

    “能够弃恶从善,最好不过,过去的事情,我一概既往不咎!我喊道,你们里面谁是头,过来下。”

    薛丁听到后,迅速起身,快步跑了过来:末将薛丁,拜见主公。

    “这支部队暂时归你管理,好好操练不得有误。”看到这些剩下的人竟然这么听从他的,我也落得个顺水人情!

    “多谢主公,薛丁说,我必定带好这支部队,誓死追随主公!”

    这个薛丁是谁,史料到没看到,吕布手下姓薛的到有一个叫薛兰,应该是已经和一个叫李封的将领早丧命在泰山小道了。

    至于鞠忠,则更加神秘了,三国里姓鞠而且擅长弓箭的,也就只有袁绍手下的鞠义,能和他扯上关系吗?突然出手助我除掉侯成他们,保护太守,当然是理所当然,但应该不是那么简单。难道曹操不相信侯成他们,怕他们跟我一条裤子?于是想找机会用自己的人把军权掌了,不过那样的话不是自找麻烦吗,当时直接任命一下不就成了?

    “主公,主公,‘王二’有些挺不住了。”一名陷阵营将士急躁的提醒,使我从思考着回到现实。

    “快把他扶去医治,你们在此大营进行修整,钱粮前往府库拿取即可,等候高将军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我狠狠的拍了下脑门,光顾考虑虚无的东西,把眼前的事情差点忘了,这个被称为‘王二’的可是刚刚救了我一命。

    笃、笃、笃

    一阵急促但齐整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成廉,魏越带了几十个骑兵发疯似的飞过了栅栏。

    “大哥,大哥,我们来了!”

    看到我身上血迹,成廉十分不满的对我吼道:大哥怎么能单身犯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是呀,大哥,行动前也给我们说一声。”成廉勒住缰绳,对我大吼,想必是对我单独行动也是心怀怨言。

    他们身后的骑兵,一水的青色面具,看不出真是面目,只是静静的待着,令我奇怪的是,连战马也不似一般马匹一样,静的只能听到战马鼻息声。,

    “哈哈,看你们紧张的,我舒展下身子,仰天大笑说:只凭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还不能把我怎样!”

    魏越看着遍地刺猬般的尸体,又看着四处忙碌的新军,很是奇怪:大哥,这些难不成是曹操新军出手的结果?

    小越说得对,我说,多亏新军帮助,不然的话,出现什么样的局面还真不好说。

    “不管怎么说,大哥没事就成,成廉说,老高的那些人看起来损失不大,猴子他们剩下的那批人,大哥要收留下来?”

    “现在用人之际,只要能为我所用,为什么不呢,对了,那个薛丁怎么样,你们清楚吗?”

    “薛丁,大哥你是说薛兰的弟弟,在宋宪手下当副将的那个?魏越说,他在猴子那边还是比较偏向忠心主公的。不过因为薛兰的死,对主公有些小意见。”

    “这么说,他还是靠的住的,我现在把猴子他们那边的余部队暂时交给他来打理,如果靠不住,趁早换掉。”

    “应该还靠的住,只要是不喝酒,魏越说,猴子献城那天,估计他被猴子他们设计灌醉了,不然以他的脾气,断不会让猴子他们轻易把大哥绑住的。”

    “太守大人,这几个人的尸体怎么处理,是曝尸荒野还是悬挂城外”?一名新军副将指着拉过来的侯成他们的尸体,小心翼翼的问道。

    “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他们个全尸,埋了吧。”

    遵命

    新军副将指挥士兵把侯成他们的尸体拖走了。

    成廉看着他们三人的尸首,唏嘘着说:跟了大哥那么多年,晚节不保,大哥对他们还是不忍心呀。

    “人都死了,入土为安吧,魏越叹了口气说,背叛大哥时,咋就没想到有今天这后果呢。”

    “你们反应够快的,我对成廉、魏越说道,光是聚集这些骑兵就费了不少时间吧。”

    “嗯,亏了前两天稍微做了集中,不然还真是耽误时间。”

    看着他们带来的骑兵也不过四十个,万一硬拼时,曹操新军和侯成他们穿一条裤子,这些人来,大概也只是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些难道就是所谓的精锐哑骑兵,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又不好开口问。

    不过,这些骑兵怎么那么的神秘,竟然还都带着面具,难道是怕被曹操的奸细认出来?仔细想想也许有可能。事情的突然性,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里跳跃着。陈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还有那个鞠忠,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候成等人死了,曹操又会有什么反应?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切,像是在做梦,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我不得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老不读三国’的真谛,三国其实就是在叙述一部斗智的历史。

    “大哥,既然没有事情了,我们去歇着了。”

    成廉和魏越带着几十名骑兵如风般的闪去,除了马蹄声,竟然听不到一丝杂乱。

    事情总是那么的难以预料,本来认为很棘手的问题,竟然在不经意间就解决了。

    陷阵营的消息要告诉高顺,估计听到这消息,他的病得好了一大半,还有薛丁带着的残兵,怎么才能知道他们是否忠心呢,鞠忠的新兵营,箭法娴熟,指挥统一,真是非同小可,难道真的是新兵?

    管他呢,先去和高顺会合。

    见到我来,高顺半靠在榻上抱怨说:主公行事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鲁莽。

    “荫泽,你的消息真灵通,我说,这不是鲁莽,这叫当机立断,如果迟了,只怕你真的成了光杆司令了!”

    “光杆司令,高顺瞪大了眼睛,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哈哈,意思就是说只剩下你一个人,手下没有一兵一将了。”我忙解释说。

    这个时代根本不知道啥是司令,更别提光杆司令了。无意中就让他的思维跨越了数千年。

    “主公,有陷阵营的消息了,高顺似乎听出来我的话音,急忙问道,将士们现在怎么样,伤病多吗?”

    “基本框架应该还在,没太大损失,这全靠侯成他们的功劳,当然也少不了陈硅的功劳!”

    “我越听越糊涂了,高顺不解的看着我,陈硅确实有功劳,不过猴子哪来的功劳?”

    “陈硅前来通知你了?我说,这小老儿还算机灵。”

    “正是,本来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试探,但随后小成和小越前来,我就明白他说的确实不假。”

    “怪不得小成、小越带着骑兵赶过去了,原来是你告知的,我还纳闷陈硅怎么知道他们在我府中。”

    “主公是花费了多少钱财买通侯成他们,让他们放出陷阵营将士的?”

    “哈哈,荫泽,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吕布吗,我说,这次操练场上,除了救出陷阵营将士,还收服了猴子他们的部分部队!”

    “什么,主公还把猴子的部分收服了?高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明白了!”

    于是,我把操练场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主公真是吉星高照,有惊无险,高顺皱了皱眉头说,不过这个鞠忠到底是为了什么出手相助?”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荫泽,是不是感觉身体一下子康复大半了。”

    “有了陷阵营的班底,主公的精骑也在,高顺兴奋的说道,加上宣高,仲台他们的部队,主公大可重整旗鼓,一争天下!”

    “难道荫泽有宣高的消息了,我说,还不赶快说来听听。”

    “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主公,高顺一脸的笑容,宣高现在东海县城安营。”“

    “太好了,侯成等人被我除掉了,宣高也有了消息,而且陷阵营也都恢复了。真是天助我也!

    高顺沉思片刻对我说:‘侯成等人没了,主公身为太守大权在握,按理来说可以让宣高,仲台都回来了。但是顺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担心什么?我看出高顺的疑虑,你怕鞠忠会从中捣乱,还是怕陈硅暗中使坏?”

    “两个人都不好说,高顺说,宣高,仲台的事情,绝不能让这两个人知晓,万一曹贼知晓主公的心意,那么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恩,再等等看,陈硅亲近我,就怕不是好事。鞠忠帮我,应该也有原因。他们只怕各自心怀鬼胎。”

    “我也这么认为,陈硅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至于鞠忠,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将,要是背地帮助主公,还可以理解为贪图官位,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帮主公对抗侯成他们,细想起来,有些不对头。”

    “出掉了心头之患,我想借机请来陈硅和鞠忠大肆庆祝一番,荫泽认为如何呢?”

    “如今下邳城内,可以和大哥分庭抗争的只有鞠忠,但他的表现已经表态并不想有非分之想,但他是曹操的人,又不得不防,陈硅一向城府很深,更要提防。”

    “对了,荫泽,那个叫秦宜禄的怎么样,他是陈硅的外甥吗?”

    “秦元康倒是忠厚老实,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是在彭城时加入的,不过他从来没有提及和陈硅有什么关系,他真的是陈硅的外甥?”

    “应该没错,不然陈硅也不会为了陷阵营求我,我说,两个人都邀请,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元康这人作战勇猛,是个打仗的人才,高顺说,只是太过沉闷,和别人没有深交。看起来,应该是个忠心的人,既然他和陈硅有这层关系,我就看看能不能让他套套陈硅。”

    “那就好,陈硅,鞠忠都请,秦宜禄也一并陪着,知己知彼,才能防患于未然。”
第七回鞠忠是谁
    接到邀请,鞠忠和陈硅自然不敢有拖沓,早早就来到了,薛丁因为制止有功,因此也被我列入了邀请名单,高顺卧床,不方便出席。为了套话陈硅,把秦宜禄也叫了过来。保险起见,成廉、魏越并没有出席。

    对于上司的邀请,薛丁有些受宠若惊,秦宜禄似乎已经习惯了。而陈硅和鞠忠明显是经过些场面的人,尚能做到心态平和。

    “主公,薛丁明显十分的激动,我万千能和主公一起喝酒,真是那个什么,荣幸。”

    “万千,现在我们已归顺曹丞相,我笑着说,‘主公’二字就不要提了,叫我太守即可!”

    “是太守,薛丁也许感觉自己的错误,自嘲道,大家见笑了,我是闻酒三分醉,说辞失误,我先自罚三杯。”

    “此处没有外人,曹丞相远在千里之外,陈硅说道,喜欢怎么称呼就随意吧,对不对,太守大人。”

    “陈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即使曹丞相远在天边,我们也不可信口雌黄,忤逆之罪,你我可担当不起,对吧,子性。”

    “那是,那是,鞠忠应承道,曹丞相虽然有令,但大家也可适宜有所变通。”

    “来,子性,我端起酒杯,操练场还靠子性力挽狂澜,如果没有你出手相助,只怕我已经着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太守神威,一己之力即可摆平,鞠忠笑笑说,我只是帮太守收拾下残局而已。

    干了

    “鞠将军,我敬你一杯,秦宜禄不等鞠忠停歇,随即端起酒,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兄弟凶多吉少。“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鞠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万千,如果不是你制止侯成部下,只怕事情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我对薛丁说,来,干一个。”

    “丁愧不敢当,薛丁说,白门楼守护时,贪杯误事,以致主公受辱,主公能够饶我不死已是幸事,哪里还敢贪功。

    没想到还有这段故事,你小子就算立再多功也该杀头,不过已经过去了,就不给你计较了!

    “训练场一功,足以抵过,我对薛丁说,不必自责,以后当做好本职工作,切不可再误事了。”

    “主公教训的是,薛丁顿了顿说,应该是太守教训的是,丁,自罚三杯!”

    “舅父大人,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也不会及时救出那么多兄弟,秦宜禄端起了酒杯,我代弟兄们敬你。”

    “康儿,陈硅激动老泪纵横,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想法救你。”

    看不出来,这陈硅对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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