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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田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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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粥,新米香呢!悬在房梁上的猪肉,尽管割了吃,娘们几个都补补身子吧,不疼你们,还能去疼谁呢?
被闺女救治了的王氏,忽然之间就痊愈了,除了脑袋上被几次薅掉的头发,一时半会儿长不出来,所有的伤痕都掉痂康复。
阿珠也早没事儿了,四肢着地爬的欢实。
三姑娘赖炕的原因不是伤患,那是她懒,脸上手上早该去掉包裹了,偏偏舍不得,非要继续包成大粽子才舒坦。
曾经被二姑娘拿来做武器的那根干树枝,被阿珠找来当了拐杖,在院子里,一步一步努力的学习直立行走……
父亲比原来懂事儿,知道疼人了,那就慢慢儿的原谅他,偶尔,陈大川能得到闺女免费奉送的一张笑脸,和几个暖心的小动作。
不过,原先的那种一家之主的威风劲儿,是彻底的被消灭了,王氏和孩子们,已经适应了凡事不再以他的意愿作为全家的意愿,她们,开始了灵魂的觉醒,就是说,她们把自己,当做与男人平等的人来看待了。
陈大川提出来的决定,只能成为“建议”,连最小的阿珠,都有可能直接反对,并拒不执行。
不过,这样的陈大川还是很开心,最起码,媳妇和孩子们慢慢儿搭理他了,同桌吃饭时,也不再视他如空气了。
女人们脱胎换骨的时候,陈大川也没闲着呢!
“明儿,我想送两头野猪到镇子上,家里留一头给你们吃,那个——行吧?”
听听,大男人也学会问询媳妇女儿“行吧?”了!
王氏现在喜欢看着四个闺女的脸色行事,没发现有反对的意思,便点了头:“你看着安排吧!”
说着话,还随手递了一颗剥好皮儿的咸鸡蛋给丈夫:“你自己在隔壁,也得把火炕烧着,阿兰说那屋冷的跟冰窖似的。”
陈大川被感动的鼻子都酸了,抓着鸡蛋语无伦次:“那啥——没啥——我一个大老爷儿们,不怕冷——你们女人家,不受冻就行——没听村里的老人说吗?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嘻嘻——呵呵——”,闺女们都被逗乐了,王氏也抿着嘴笑,这家里啊,就算是彻底的多云转晴,大太阳出来啦,陈大川得到的“家庭冷暴力”,暂时告一段落。
至于今后还会不会被再次孤立起来,那就要看某个汉子的表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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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攀比
腊月二十,诸葛王朝第一场冬雪下来的时候,陈家村也得了遮盖,薄薄的一层小雪,与尚未全部脱落凋零的树叶子亲密接触,这,就已经是最寒冷的时刻了。
穿着棉袄棉裤的丫头们形态也臃肿了不少,尤其是两个小的,没脖子没腰,完全就是一个滚动的球儿。
不过,阿珠倒是在这样的衣物包裹下,学会了正常走路,并且,时不时的会脚下生风,妄图跑起来。
剩下的那头野猪,分了半扇割块儿做年礼,王氏娘家,还有老宅儿那边,村子里二大爷、里正、长老啥的帮过忙的,再加上储存起来的毛栗子、米面和蔬菜,这礼物可就不薄了。
肯回礼来的也不少,乡里乡亲的,听说蛇大仙冬眠了,敢登门的就多了点儿。
王氏这胎怀的担惊受怕,陈大川也不敢再让她多活动,只在前后院子里转悠。
那群被骚扰过的母鸡,也如数挪到了后院儿,因为湖水的滋润,后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温室,不但养育着碧绿的蔬菜等植物,母鸡们挪进来后,竟然又照常下起鸡蛋来,任务很均衡,基本上每天几十颗能装篮,把王氏给欢喜的不行。
野猪卖光了,那就继续购置半大的母鸡,趁着年节前后,别人家的母鸡都冬休不肯下蛋,被捆起来售卖的就多,陈大川可是狠狠的往家里采购了几批。
猪圈拆掉了,拾掇成焕然一新的鸡圈儿,领地还扩展出不少,王氏每日里喂食的殷勤周到。有的母鸡到来第二日就开始做贡献了。
现在,家里的生活已经远远超出了王氏曾经向往过的,以后让孩子们十天就吃一回鸡蛋。
甚至,被二姐揍的“哇哇——”哭叫的阿穗,挨揍的原因竟然是拒绝吃煮鸡蛋。还吐槽什么“闻着有鸡屎味儿”……
这是已经步入小康生活的节奏吗?
阿珠的语言表达能力也在飞速提高,在一旁蹦着高儿的拍手:“二姐做的对,二姐打得好!”
这般幸灾乐祸,还不就是因为阿穗改不了叫“猪——”的毛病?妹妹已经反复强调过了,不允许去掉“阿”字称呼自己,偏三丫头健忘。一张口就讨人嫌。
事实上姊妹四人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阿兰脾性好,不怎么逞“大姐大”的威风,二姐阿草可不同,目前居住的离村子里远。可以来往的小朋友不多,二姑娘旺盛的精力只能挥霍在家里,于是,教育妹妹们,就成了她主动大包大揽的一项基本业务。
阿珠是个成人的灵魂,不算馋也不算懒,更懂得看眼色儿,这就凸显出三姑娘阿穗太过幼稚来。比如现在挨得这几个“脑嘣儿”,完全就是欠抽的嘛!
想当初一睁眼就只知道叫“我饿——”,现在连鸡蛋都嫌弃起来了。阿草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坚决不容许这种犯贱的行为。
“珠也没吃鸡蛋,凭啥不修理她?”阿穗还会反口,指着蹦高儿的妹妹掉金豆子。
“凭啥?阿珠是没吃鸡蛋,可那是她孝顺,都给了娘吃!”
阿草义愤填膺的继续弯起拇指和食指。照着阿穗的后脑勺又是一记“嘣——”。
嘿嘿,阿珠早就吃烦了每天那一颗煮鸡蛋。可是人家不招人厌,总是孝敬给亲娘亲爹或者姐姐们。不接受都不行,硬往嘴里塞的!
“娘吃——给小弟弟小妹妹吃——”,这话一说,王氏就没办法拒绝,还得竖着大拇指夸赞阿珠。
“爹辛苦了,多吃一口,吃大口——”。
“姐姐做饭——香!姐姐吃阿珠的一口蛋黄——长得漂亮!”
“爱姐姐吃——脸儿白——”。
这个“爱姐姐”,就是指的阿草了,没办法,阿珠理解了为啥小娃子说话吐字不清楚,那完全是舌头使用的还不算灵活。
反正,不管小阿珠用的是什么理由,都比**裸的嫌弃,说什么“我不要吃鸡蛋!一闻就有鸡屎味儿!”要强得多吧?
所以,在这个家里,阿穗属于经常被批评教育乃至修理的对象。
阿穗姑娘当然不服气,人家只不过稍微懒点儿贪吃点儿挑剔点儿,别的,哪一点儿比妹妹差了?
小丫头有了攀比对象,开始啥啥都跟阿珠学,妹妹往母亲嘴里塞鸡蛋,她就往父亲嘴里放,妹妹夸赞大姐漂亮,她就说二姐好看……
大年初一那一天,阿穗竟然要穿妹妹的新衣服了,因为,同样款式的棉袄上面,阿珠的分明多了一朵毛茸茸的小花儿。
这可是阿珠连讲述带比划,指挥的大姐给加工出来的,用的是灰白的野兔子尾巴上的短毛,全诸葛王朝独此一份,再无二家。
那毛茸茸的的小花儿就钉在交领棉袄的斜襟第二颗盘扣处,像春日里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的小伞……
为什么大家伙儿都偏爱着妹妹?阿穗抽搭着鼻子,抓着那个别具一格的棉袄不放。
至于吗?多添了个兔子尾巴而已!
没等母亲和姐姐们规劝,阿珠把棉袄向前一推:“给你穿,我穿你的!”
多么崇高的思想境界啊!
就连也在一旁换新衣裳的陈大川,都不由得要竖竖大拇指夸赞一番小闺女,怨不得一家人都疼宠小的呢,就是懂事儿!
穷日子里熬出来的妇人,给孩子做衣裳总少不了要做的肥大一些,留着来年后年的都可以穿。
阿穗穿上妹妹的棉袄,那叫一个可身,系上盘扣以后紧紧梆梆的,可就是舍不得脱下。
“娘——妹妹的袄里面,还有一层口袋儿!”阿穗有了新发现,更加爱惜这件舍了脸面讨要来的衣裳了。
这是思谋着万一过年有人给个压岁钱啥的,也有个地儿放置不是?一旁观看的阿兰,都有些舍不得了,这都出自她的手呢。
“嗯,要是以后给你爹也这么的缝一个贴身的布袋儿,出门子就更保险了。”王氏拽了阿穗到跟前儿里外查看,有了新主意。
可是那些都是后话,目前最关键的是,阿穗丫头的新棉袄——阿珠根本没办法穿,太肥太大了,罩在身上,跟一个膨胀的锅盖似的。
“嘻嘻——嘻嘻嘻——”,阿珠倒是很欢乐,在炕上走了两步,那形象,就只是一个厚厚的棉质锅盖,在蠕动……
拒绝了王氏板起脸要姊妹两个换过来穿的建议,也挡住了见义勇为的二姐探到阿穗脑门上的手指头,阿珠喜眉乐眼的说道:“姐姐出门——拜年,穿漂亮——,阿珠陪娘在家——穿舒坦——”。
反正自己的那件旧棉袄也挺好的,就穿了那么二三十天而已,换过来就得,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哪儿还在意这点儿小事儿?
不过呢,三姐姐这个攀比的毛病也得帮忙调整调整,既然她把自己当成攀比对象了,那就做个完美的榜样给她学学。
阿珠吃着初一的年饭,日子过好了,王氏头一天晚上就包好了猪肉馅儿的“馄饨”,其实很像传统的“饺子”。
“饺子”是华夏的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吃食,深受老百姓的欢迎,民间有“好吃不过饺子”的俗语。每逢新春佳节,饺子更成为一种应时不可缺少的佳肴。
只不过,这个时代乃是从三国末期偏离轨道的,很多传统保留下来,又偶有变异。
这时的“过年馄饨饺子”煮熟以后,不是捞出来单独吃,而是和汤一起盛在碗里混着吃,还要在汤里放些葱花、青菜叶等小料儿。
阿珠倒也被允许吃了几个“过年馄饨”,她现在每日里活动量不小,胃口的消化能力也增强了。
小黄照例从水池子里泡着不出来,陈大川亲自端了“馄饨”碗送去后院儿,它倒是很给面子的爬上了岸,脑袋探到陈大川跟前儿,任由他把晾好的“馄饨”倒进嘴巴里。
按照起初说定的,陈大川带着三个闺女到村子里拜年,王氏跟阿珠看家,踏着昨夜里放鞭炮散落的纸屑儿,父女四人摆手离开了。
王氏抚着还不明显的肚皮,把院门大敞开,才心满意足的回屋里。
大年初一,只要家里近三年内没有丧事,都得大开院门迎接拜年的邻里宾客,阿珠很开心的走出院门,查看自家门前张贴的一幅春联。
“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很熟悉,这应该是华夏最早的对联形式吧?
阿珠还要再把足迹往远处延伸一下,母亲王氏的呼声已经传出来:“阿珠,外面冷,不要乱跑……”。
没有黄金蟒护驾的日子,阿珠可是始终在自家这二亩三分地上转悠的,闲的骨头都酸了。
无奈何继续陪着母亲,看着她又翻找出一根类似的野兔毛,对着阿穗留下的那件新棉袄琢磨,这是想也造个同样的花朵上去?
“你这丫头心眼儿倒巧,来,跟娘说说,怎么个钉法儿?”王氏招手,揉揉眼睛。
可惜咱这十指还嫩生,捏不稳针,也没有缝纫的力气和准头儿。
阿珠爬上了火炕,小嘴巴巴的跟母亲唠着嗑儿:“别做那个老样子了,娘,您分出五个花瓣儿来,保准三姐更喜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棉鞋
“鬼灵精!这脑袋瓜儿里装的什么?还真是这般一缝,就更好看了!”王氏的智力被开发出来,在阿珠的基础上,缝缀出来的图案更美丽。
这下子,可不担心三姐姐垂涎自己的新衣裳了。
小黄在后院扑腾,发出的声音还蛮大的,阿珠乐了,跟母亲报备一声,往后院去找好朋友。
反正,自家距离村子远,陈大川的辈分又不大,前来拜年的大人基本没有,孩子们又碍于大人的嘱咐,怕惹到了蛇大仙,都不敢往这边来。
如今的后院,简直就是一个神仙洞府般的所在,任凭外面寒风吹面,这里自是春光无限。
这一茬儿新粟米该收割了,沉甸甸的谷穗儿坠弯了腰,偶尔那一只很能耐的野鸡会飞出鸡圈,趁着小黄打瞌睡的功夫,急忙忙跑到粟米棵子下面狠啄几口,沾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然后,你若是有幸迈进后院儿,就可以看到那只短翅膀野鸡在亡命天涯,因为,黄金蟒懒得从水池子里爬出来是不假,可一旦出现动静,小黄同学就会操练一番新学就的本领——喷水。
野鸡被淋成落汤鸡是经常的事情,阿珠此次来到后院,就恰好看到这样狼狈的一幕。
“小黄今儿个精神啊?知道春天来了?”阿珠逗趣儿,蹒跚的跑到小湖边撩水。
华夏人最注重的节日,就叫春节,意思是从此刻起,春天就来到了呢!
披着一身的水珠儿。小黄上了岸,很快活的抖动几下蛇身,对小主人发出邀请。
蜷缩了一个冬季,黄金蟒想要重出江湖再展雄风呢!
阿珠爬上蟒背,很利落的抱住了小黄的脖子。容忍那只茫然失措的野鸡多快活一会儿,姐——先走啦!
其实这个时候山上的寒风还厉害着呢,阿珠很快就感受到了从脖颈从脚底板泛出来的冷意,小丫头根本不抗冻,赶紧的,拍着小黄的鳞片叫停。
黄金蟒肯定也觉得冷。可它休憩的时间太长了,不疯一圈儿都觉得对不住自己。
到底,是叼了一只寻食儿的野鸡回去,权当是跟家里的那只配个对儿。
一人一蛇虚晃一枪就往家撤,还是火炕跟水池子更舒坦。
身上的热乎气儿早散干净了。阿珠下了蟒背就往正屋一颠一颠的跑,没办法,有一只脚麻了,一落地,跟踩着针尖儿似的。
这个时代的棉鞋,忒不给力了!
阿珠缩在火炕上瘪嘴巴,女人家穿绣花鞋图个美气,可大冬天的还只顾着美气算怎么回事儿?两道脸的布鞋。就算是加厚了几层布,还是连脚面都包不严实,更甭提脚脖子那种关键部位了。
“娘。你帮我做双鞋吧?棉鞋——”,阿珠嫌弃的抖抖脚上的布袜套,布袋似的一堆儿,连个松紧弹性都没有。
王氏最近心情格外的好,怀孕前三个月,不但打架都没出大叉子。连个孕吐都不曾有过,身上还多了一层脂肪。
叠整齐手边的棉衣。认真对待小女儿的提议:“你过年不是有新棉鞋了吗?娘亲手做的,够厚实的啊?”
大家伙儿都这么穿。老爷儿们还轮不上呢,陈大川脚上的布鞋还是两层粗布,也没叫过啥苦。
阿珠抓挠一下手心,这家里没个文化人,连个纸笔都找不到,只能靠一张嘴诠释。
按照曾经见过的老棉鞋的样式,阿珠比划了很长时间。
“里外两层布之间要铺棉花,跟棉袄似的,分成三部分,两边砸上扣眼儿,可以穿根儿鞋带儿,脚脖子的地方要做的高一些,可以完完全全包住脚踝儿……”。
阿珠说起这些的时候,很明显的,语言流利,条理清晰,宛如一个有经验的成年人一般。
王氏,有了短暂的震惊,眼睛里面都是深思。
不过,别的也没啥异常,这娃儿命苦,打小几经生死考验,得了蛇大仙的青眼才安稳下来,脑袋瓜儿比别的孩子聪明伶俐些,也算合乎情理吧?
其实这点点儿聪明才智都是毛毛雨,你再看!
阿珠实在表达的不满意,跳下火炕,跻拉着鞋子,蹲地上以手指做笔,以土地为纸,勾勾画画不下于三种布棉鞋样式。
两道脸儿的老头鞋儿,带毛边儿的童鞋,三片组合带舌头儿的老棉鞋……
勾画个鞋子的图案,并不需要太多的美术技巧,可是,这也已经很让王氏目瞪口呆了。
别笑,你要是见到个一岁的娃儿描摹鞋样儿,你也得变傻。
“还看不明白?那我画个拆分图!”阿珠一颗心全铺在棉鞋上面,脚丫子一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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