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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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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锦面有忧色,沉沉答道。

    ****

    皇后这一阵气性很是不好,她对下人素来恩恤,就是再大的脾气,冷冷瞥一眼,叫人汗流浃背,也就撂开手了。

    惟其如此,却有人私下窃议,宁可挨一顿扳子,也不愿被她盯上一眼。

    寓意平安的碎瓷茶盏宛如莲花,在纤纤玉指中绽放。

    “你是说……那个‘东西’,居然凭空不见了?!”

    平淡清漠的声音,却仿佛九天之上的天雷,凝而不发,惹得人心中无限惊悚。

    何远的鬓角掉下一滴汗,偷眼看见皇后唇边那一道冷笑,于是俯首更低,不敢再抬头。

    他刚刚接到江州那边的消息——火灾之后,族中清点事物,却发现皇后名下的秘室被撬,有一个物件不翼而飞了。

    皇后心中惊疑不定,洁白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刺入金丝楠木扶手中,“好得很哪,一场祝融之灾,却居然有这样的内幕……我们统统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为臣马上派人封锁附近州县,逐户清查!”

    何远惶恐急道,擦着额头上不住的冷汗,心中暗暗叫苦。

    方家乃是皇亲外戚,非比寻常,主宅中央也有内廷的青曜卫守护,如今出了这等事,他也难逃其咎。

    “对方所谋非常,早就飞遁而去,挨家挨户搜查,也不能找到什么,只是平白扰民罢了!”

    她沉吟片刻,终究不甘心地说道,何远见她如此,乍着胆子,试探问道:“微臣斗胆,想问娘娘,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

    长久的死寂,皇后低头无语,殿中的空气好似凝滞。

    直到何远跪得膝盖发酸,才听到耳边飘来一缕清音——

    “是一个黑匣子,大约有这么大……”

    皇后比划着说道,却终究顾忌着什么,没有说出其中之物。

    “此事我不欲广为人知,你要内紧外松地继续搜寻,查到线索,不息一切代价给我取回来!”

    皇后的声音带着杀伐绝断的铿锵冰冷,何远磕头道:“微臣一定尽心!”

    “你办事虽然偶有偏差,但还是信得及的……你去吧!”

    皇后微微叹道:“如今真是千头万绪,按下葫芦起了瓢,竟不让我有一刻消停……万岁马上凯旋归辇,又要一片忙乱。”

    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一阵欣慰,然而又想起那千里追随的徐婕,顿时黯淡下来,再想起皇帝为了她的泪颦楚楚,居然对自己严词训诫,心中又是一痛。

    她掩饰似的理了理鬓发,绞缠在指尖的,竟有一丝半截灰白,她心中酸楚,却仍是姿态端严,低声缓缓吩咐着。

    晨光透过描朱绘紫的鲛纱,照入这空寂殿中,何远忽然觉得那玉座之上的皎美女子,身影带起无边清寂,有着平素没有的软弱感。

    他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只是磕头退出。

    清清冷冷的大殿里,只剩下宫裙盛装的皇后,她环视着冷清空寂的周遭,忽然微笑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啊,我殚精竭虑,所得到的,居然只有这冰冷空旷的一片……”

    她的微笑声无比悦耳,却居然带起了无尽诡谲。回响在这一殿繁华中,仿佛是一个永不消散的梦魇。

    ****

    “皇后殚精竭虑,所得到的,不过是椒房空殿而已。”

    辰楼主人抿嘴一笑,很是写意地将匣子盖上,从那缝隙中,隐约仍有珠光射出。

    “一啄一饮,自有天定。她种了这个因,就得咽下这个苦果。”

    她静坐水边,悠闲而不羁,将匣子交于身后从人,便持起钓杆,漫待水波涟漪。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染湿了她的素衣,惟独那厚厚的面纱,仍是垂落鬓边,流苏精美,轻轻颤着,看得出是名家手笔。

    一条鲤鱼从水中一跃,咬出了钩,金色的鳞光一闪,仿佛是画中的景致。

    她并没有收杆,只是静静坐着,雨幕中,脸侧的线条那么清晰干净,没有悲喜。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回京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二十一章回京

    舟浩浩荡荡凯旋而归,沿岸的百姓都在为之欢呼——日可待,太平富庶的日子仿佛在眼前闪光。

    俗话说,宁为太平犬,不做离乱人,庶民的心愿,不过如此简单而已。

    皇帝一行离船登岸,文武百官齐聚谒迎,岸边良善亦焚香悬采,扶携俯伏。

    御驾登岸之时,黑鸦鸦一片跪迎,明亮的日光照着皇帝,略微黑瘦了些,那峻刻的剑眉却越发飞扬,他的心情仿佛不错。

    但也只是仿佛而已,当云时率众登岸那一刻,雀起的啧啧声四起,然后便是山涌海啸一般的欢呼声,有多舌而消息灵通的,已经在绘声绘色地讲起这位白袍儒将千里直袭,取金陵如探囊取物。

    皇帝周围的气氛沉凝下来,他静静谛听着辇车外的欢呼声,露出了一道寒薄的冷笑。

    宝锦单手托腮,静静地望着他,“万岁为何发笑?”

    “朕是在笑吗?”

    皇帝瞥了她一眼,笑容越发莫测。

    宝锦不禁莞尔,浑不怕死地说道:“当然,而且,笑得很是不善。”

    皇帝一怔,随即,笑得仰倒在坐垫上。

    良久,他才收敛了笑容,眯起眼,看着帘外的热闹场景。

    “你心里一定在想,朕是妒忌自己臣子的才华和功绩,所以才如此不悦。”

    他一语道出了众人私下揣测的内容,如此平心静气。倒也雅量非凡。

    谁知宝锦微微一笑,“谁若这么认为,那他才是有眼无珠。”

    “你这是逢迎。还是安慰?”

    皇帝无谓地笑道,看到少女拂然恼怒地颜色,这才霁颜笑道:“是朕出言无状,你继续说吧!”

    “万岁与云将军皆是一时俊彦,可惜,你们这一次的运气。却有天壤之别。”

    “犹如楚汉之争时,项王于巨鹿遭遇强敌,虽是惨胜,却已是殊为不易;而刘邦却因关中无人,轻巧地长驱直入——万岁和云将军这一次,却也很是类似。”

    宝锦望了他一眼,诚心诚意道:“可惜世人通常以表象论成败……不过以万岁的豁达心胸,本也不会在意这些愚夫愚妇地误解。”

    “这话说得妙。”

    皇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俊美而冷然的脸上。阴霾已是荡然无存。“原来我要是在意这些议论,就成了心胸狭隘之徒,你这顶高帽子,要戴上可真不容易。”

    宝锦见他几乎乐不可支,不知怎的,终于舒了一口气。却也暗暗称奇——这一路上他眉宇阴郁。却因自己的一句赞美。立刻抒解了心结。

    皇帝收敛了笑容,黝黑的眼眸望着宝锦。仿佛要把她深深刻在心中。“知我者了了。不知:_没什么繁难了。”

    宝锦心中一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狡词权变都丢到九霄云外,连辇车外地欢呼声,也仿佛在耳边消失,天宇之间,只有这深深一眼,以及一句低喃。

    她心中一阵纷乱,冥冥之中,却仿佛被甜意充满,满是欣悦和畅快。

    在她十九年的岁月里,姐姐的光芒仿佛无处不在,人们敬仰她,爱戴她,憎恨她,却也畏惧她,而小小的宝锦,却仿佛是那皎月下的黯星,无人在意,更不会有谁因她的一句话而如获至宝,满面都是光彩。

    只除了他,眼前的他,与她有夺国杀亲之仇的新帝……

    她茫然了,只觉得眼前一阵热流,好似有泪水要夺眶而出,却终究没有,她疲倦地倚在小桌上,淡淡道:“离京城还有很远呢……”

    皇帝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以为她是年少害羞,也不在意,顺着她的话意道:“还有大半日地路程,宫中怕是等得不耐烦了……”

    他蓦然住口,虽未提起皇后地名字,却也让他心中一沉,想起那封辞气平淡,却带着幽深入骨冷意的回书,他不禁又头疼起来——

    徐氏也算是堂堂婕妤,这么惊惶的长途颠沛到军中,传扬开去,世人也会窃议皇后不能容人……你又何必做得这么绝?”

    他心中暗叹,却仍不忍对爱妻苛责,只是将这一声叹息吞入胸中,沉声命左右加快速度。

    辇车的四轮辘辘作响,在青石长街上轧出深浅痕迹,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驶向九重禁苑,高阙宫墙。

    ****

    “这是怎么了,微贱的女俘一个一个地带回来,算怎么回事?”

    皇后听到琳儿绘声绘色地述说,并不曾暴怒,只是柳眉微挑,眼中露出几分不以为然地刻薄之色。

    “娘娘,皇上还未曾宠幸这南唐郡主,只是将她放入教坊之中,倒是徐婕妤,这一路随驾伴行,却是宠爱更盛,回京之后,怕是要提她地品级呢!”

    “好的很哪……”

    皇后徐徐冷笑,凤眸中冷光熠熠,“云家生地好女儿,一个不成,还有外姓……”

    琳儿撇嘴道:“贤妃娘娘这几日身子也见好,敢情是见风就变,姨侄两个都是精得很呢!”

    “思量着皇帝回来,会给她翻案不成?”

    皇后一派安然,静坐着观赏池鱼,仿佛要从那五彩斑斓中盯出些什么来,“她以为转机在即,却不曾想,在我心目中,她们不过就是这池鱼,想要什么时候抓上岸,只需要一个网兜就好。”

    她眸光微闪,仿佛沉溺在什么隐秘的过往,“有一个人曾说,钓不在鱼,而在闲趣——真是可笑,若不是为了把鱼攥在掌中,又何必空坐河岸?”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飞花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二十二章飞花

    帝抵宫后,休整三日后,才重新接过朝政。

    皇后终于将手头的奏报转交给他,倒也松了一口气——前方战事吃紧,粮草等物却要得急切,她筹备得也很疲倦,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这一阵除却一些含沙射影的政争,倒也没什么重要的奏报,偶有变故,皇后也处理得妥帖,她生就的兰心蒽质,见皇帝征途疲累,宫眷也多思慕之情,便在昭阳宫中设下夜宴,既是接风洗尘,也算是阖家团聚。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晴好的傍晚,晚霞点缀着琉璃瓦和朱墙,一丝丝嫩绿的新芽在枝头高飞,朦胧中只觉得妩媚。

    一停停宫轿络绎而来,宫裙华鬓重重,宫妃们在侍女们的搀扶下步步生莲,袅娜如弱柳扶风,笑语嫣然中,一一在默认的席案前坐下。

    贴近帝后的一席,奇异而突兀地空着——那是唯一的四妃正位,属于皇帝微贱时候的侧室云氏。

    嫔妃们交换了几个眼色,却默然无语,云贤妃自从巫蛊之事后,深居简出,对皇后的昭阳宫更是退避三舍,这一次她也未必会前来。

    皇后凤冠上一颗大珠闪烁,映得她面目皎雪动人,她仿佛全无芥蒂,对着皇帝笑道:“云妹妹迟迟未到,可还是在生我的气吗?”

    皇帝微微摇头,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殿外人影摇曳,说话间,云贤妃携了徐婴华的手,已是缓缓步入。

    云贤妃性好素净。虽因欢宴之故,戴了串福寿玛瑙多宝链,在花团锦簇地美人之中。却仍显得十分低调,她手中紧紧挽着的徐婕妤,却是打扮得极为出色。

    她着一身淡月云锦,料子上透出的暗纹,却不是常见地鸾凤花草,而是挺秀素雅的湘竹。在熠熠灯火下,如幻如雾,夜风吹过,仿佛有沙沙声拂耳。

    与一般宫裙的迤俪繁丽不同,她衣裙的式样极为简单,只是飘忽而下,乌发也只是用碧玉簪子斜拢住,长长垂在肩侧——

    那是极为妙丽的江南少女的风韵。

    皇帝打量着这一身装扮,很是欣赏地笑道:“去了一趟江南。婴华倒是把那里地风韵学得十成八九了。比起千篇一律的宫装,确实要显得素洁清雅。”

    皇后听了,眼光一闪,却没有丝毫酸意,抬头笑道:“可是呢,常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徐婕出去见识了一回,倒是焕然一新。”

    她笑着对众人道:“可被比下去了吧?”

    于是众妃一齐低笑。却有人心下有火,面上也显出不自在来——

    “徐婕妤可真是有胆有识,这么千里百里的,就追着万岁去了江南。”

    带着讽刺语气的低语和窃笑,在席间低回传递。

    徐婴华淡扫娥眉,微微瞥了一眼这些女子,心下冷笑,面上却越发恭顺,“臣妾先前卤莽,请娘娘治罪。”

    皇后握了她的手,深深叹道:“有你在万岁身边,我才放心许多……只是有一桩,你千万可别再犯——这么孤身几人,就胡乱闯着出宫,万一有个闪失,可叫我怎么跟云妹妹交代?”

    云贤妃在旁含泪听着,一边替她向皇后谢罪,一边却是恨铁不成钢地嗔道:“这丫头象脱缰的野马一般,随意妄为,若不是万岁跟娘娘包容,有九个她,也粉身碎骨了。”

    皇后心中冷笑:明明是你唆使她行这险招,如今却还来惺惺作态。

    她也眉眼带笑,远远望去,这几个花容云鬓的绝代佳人,竟是一团亲热和煦,谁能看出其中的险恶诡谲?

    皇帝在旁听着她们妇人絮语,于是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婆婆妈妈个没完,却还要开宴不要?”

    皇后听他提醒,笑嗔着捶了他一记,于是宣布开宴,并率先敬了皇帝一杯,祝词道:“万岁凯旋而归,又一举拿下金陵,实在是我朝盛事!”

    于是阶下莺声燕语,齐齐为上贺,皇后放下酒杯,笑道:“万岁最近疲累,我特地准备了歌舞,若能博您一笑,也算是解乏了。”

    她仿佛又想起上次的刺客惊险,微赧着笑道:“大家请都放心,这一次绝不会跑出个刺客了!”

    哄然笑声后,丝竹声声而旋,随即在水榭楼台间出现地,乃是着江南服饰地清秀舞女。

    “这都是教司坊呈上来的,我看这些孩子也是良家子,所以允许她们在御前表演……”

    皇后仿佛漫不经心道。

    乐声一动,却不是平日的华贵雍容,而是悠扬清丽的江南暮雨。

    小雨细润如酥,草色遥碧有无……

    舞伎们水袖翩然,微吟中带着吴侬软意,远远望着,犹如一朵朵苍青色的飞花——

    自在飞花闲如梦……

    皇帝咀嚼着这诗句,只觉得赏心悦目,“梓童真是费心了……”

    “皇上可别说话,继续看下去吧!”

    皇后轻声笑道,眼睛在阴影里闪闪发光,好似在等待什么。

    乐声越发细微,好似这一场春雨逐渐细弱,皇帝以为即将结束,却忽听一声清笛悠扬,仿佛惊蛰之雨现于九天之上,绿意在这一刻染入心中——

    一团雪影由昏暗角落翩舞而入,青色舞女们一层层散开,偌大的殿中,只听见玉屐轻敲地面地脆响。

    那是……

    宝锦凝望着那熟悉地身影,平静无波地面上,因惊讶而染上怒色——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移情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百二十三章移情

    纤丽袅娜的身影,宛如生生谪入凡间的仙子,粉雕玉缀了玲珑,旋舞之下,玉屐声声,九音风鸣,举手投足间,越发显得勾魂摄魄。

    她始终是低垂着头,直到一声琵琶急作,如珠玉落地,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

    执金吾卫士齐齐发出低叹,众人也被那艳光逼得一窒,只见那易喜易嗔的芙蓉玉颜,竟不胜娇羞地微微一笑。

    皇帝只觉得眼前一眩,心中也是一惊——素闻唐国琅郡主风华绝代,如今盛妆之下,果不虚然!

    皇后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低声道:“我听说皇上只将此女一人带回京城,想必是她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特地选进宫掖,若是能博你一两分欢颜,也算不枉了。”

    她娓娓说来,说不出的体贴温柔,却偏偏带出了一两分的赌气幽怨,皇帝听了出来,不禁在桌下挽了她的手,凑在耳边笑道:“盛名之下,也确是姿色不俗,只是在朕心中,当然溪边戏水,随即拔剑刺我的皎皎少女,才真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想及两人初遇的那次,那时她衣衫半遮,雪肌凝玉,眼中却是冷怒燃炽,水光在冷月下飞溅成霰,她铿然拔剑,冰冷的锋芒几乎划破他的咽喉……

    他想起陈年旧事,心中不禁一阵唏嘘,回首去看皇后,一句“当年险些被你刺个透心凉”还未及说出,却见皇后面上变幻不定,目光幽闪,仿佛沉溺于往事之中。

    长而秀丽的眼睫微微颤动着。皇后回过神来,苦笑着掠了一把鬓发,轻描淡写地调侃道:“老了,已经比不得这些年轻人了,皇上敝帚自珍,却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二人私语絮絮,一旁各席的嫔妃们却各自交换了个眼色,面色凝重之下,却是把眼前这少女当成了劲敌。

    那些或是讥讽。或是羡妒的目光,有如芒刺纷射,琅却仍是巧笑倩兮,莲步微移,一时之间,竟是飘忽若神。宛如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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