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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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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你跑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如冰霜,宁玉倒抽了口气,心里计较着娇娘不让她说的。
  “吞吞吐吐,以为我会把你吃了?”他的语气里流露出难以自抑的恼恨,他楚慕竟然为了一个小女奴放弃追查这么重要的人?
  他上前几步逼近她,她便用膝盖往后蹭着,显然是害怕极了,可嘴里却硬得跟石头似的说道,“不,不是。”
  “那就是不怕我吃了你――?”
  楚慕一扬袖,将她直接拽到怀里,一手提起她的下颌,目光沉沉的落上去。
  她不但知道竹亭,还会说福荫至兮,最要命的是,这张小脸太他妈熟悉了,每每见到都让他抓心挠肝的难受,这种感觉就好比日日都在背一页书,考试时看什么都似曾相识就是想不出完整的答案。
  宁玉被他抓得紧,又不敢挣脱,可他那双寒眸当真使她害怕得紧,她仿佛又回到那天,他强逼着她问在哪里见过,心里由不得一颤,害怕地想着他要是再问她该怎么办?
  “以后别来竹林。”他推开她。
  “是。”
  “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宁玉点头,然后落跑。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事

  
  匆匆忙忙回到浣衣院,却见大门口的两盏灯笼下棉棉和罗放正在打闹,你追我赶不可开交,棉棉眼尖先看见从竹林里走出来的宁玉,立即甩开罗放就直奔她冲了过来,嘴里狂喊道,“救命啊小玉――”
  话音未落,手一下扯住她的袖子躲到她身后,“你看,他恼羞成怒了――”
  她调皮地指着满面通红的罗放,一边吐着舌头,一边不饶人的继续嚷嚷,“小玉,他可是来找你的呦!”
  那一副腔调自然是恐怕全世界都不知道她不怀好意,宁玉的罗裙被她扯得七扭八正,身子摇摇欲坠挡在俩人中间,帮谁也不是。
  正为难着,罗放瞅准机会,一把将还在挑衅的棉棉从宁玉身后扯了出去,棉棉却始终没撒开宁玉,三人脚上互相磕绊,接连跌倒,跌得棉棉痛苦失声叫起来,“你个没轻重的罗放,你快从老娘身上滚起来――”
  他们原本闹得欢,手上没了轻重也是有的,只是跌倒时好巧不巧罗放就扑在了棉棉身上,而宁玉则是一脸凄惨的趴在棉棉旁边。
  只听罗放扑腾一下跃起身,懊恼道,“小玉快起来,不要理这婆娘——”
  “哎,你这个毛小子!”棉棉拍了拍手上的灰自己坐起身,正要破口大骂,可却不知怎么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暧昧不明地道,“哦对,我怎么给忘了,你是专门在这等小玉的――”
  宁玉面上微红,略尴尬的拉着棉棉一起起身,“不早了,该进屋了。”
  “哦,那我进屋了!”棉棉这才肯识趣的往回走,不时回头去瞪罗放,手里比划着不知什么鬼东西。
  月色朦胧,清风徐徐,星星在夜幕中闪烁,如此宁静又欢快的夜晚,当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棉棉的身影很快闪进了屋,月影下两人面对面站着,轻轻微笑着,身上散发着刚刚运动过的香气,好似笑声还在耳边。
  宁玉微微垂头,微风吹动她肩上的青丝,一丝一缕拂过脸颊,他的手指微动,心跳得好快,好想帮她拂开那发掖在耳后,很久,她开口问,“棉棉说你来找我?”
  罗放这才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不大的药包递给宁玉,“这是抗寒的,你明日吃了它,春日里落了水,容易生病。”
  那黄黄的油纸包放在她手心里,暖上心扉,她没想到这个罗放竟然等了她这么晚就为了给她送一包草药,感动溢满了胸口,一时间小脸越发红了。
  罗放白静的脸也泛着微红,少年少女在温柔的月色下静静的对视着。
  “回去睡吧。”他羞赧跑开。
  宁玉握紧手中药包,良久也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夜深如墨染,万籁俱寂,竹林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稣酥的脚步声,紧接着一身雪白衣袂的男子走了出来,颈间挂着一个碧玉项圈,胸口露着紧实的肌肤,青丝用玉带松松的系着,一双寒目盯着女子离去的方向,斜眉紧蹙,姿态恣意不羁。
  刚才的一切他尽收眼底,眼见那个叫宁玉的和那个叫罗放的竟如此亲密,心里一时之间泛滥出百种滋味。
  “给我出来――”
  相国大人语气不善,萧子潇不敢怠慢,立即从另一片竹林里闪出。
  “爷,今儿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他目光微微瞥向那个小院,刚刚先爷一步出来的人是谁他可看的清清楚楚,莫不是倒霉催得宁玉又跟爷撞上了不成。
  “有人敢夜探相府。”
  “什么?”萧子潇微微一愣,脑子里迅速转起来,夜探相府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手下七七四十九名暗夜卫,每日十二时辰轮换坚守相府,有人进来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
  “属下该死。”萧子潇抱拳跪下,懊恼至极,“是属下布防不周。”
  “与你无关。”楚慕目光锐利如鹰,“那两人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暗夜卫察觉不到也情有可原。”
  “谢相爷不追究。”萧子潇抹了抹额头上生出的汗珠。
  “明日提早在竹林埋伏,本相爷要再会会他。”
  “他今日已经露了马脚,明日他难道还会不要命的来吗?”
  “他是高手中的高手,高手普遍都会有一个缺点――”
  “是自负――”萧子潇恍然大悟,立刻抱拳道,“请爷放心,明日属下一定将他拿下。”
  “这事儿先不急,明日你先去娇娘那,让她看好放儿,别没事儿就往这么下等的地方跑。”
  萧子潇搞不清状况的点头称是,却仍忍不住提醒,“爷,放爷现在的身份是马奴,平日里免不了出入这种,下等,的地方。”
  “马奴?”相爷大人哼了一声,“他是本相爷的亲侄子,是前朝的大皇子,就是马奴也是上等的马奴。”
  “是。”萧子潇立马称是,随即又为难道,“可为了掩饰身份,爷还是……”
  楚慕目光再次掠向那个小屋子,见已经熄了灯,便甩袖转身,“多派人手给我看好这个上等的马奴,出了丝毫差池本相爷都要你的命。”
  “是。”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便下起了雨,小雨淅淅沥沥的毫无停下的意思,宁玉早早的爬起来去干活,只披了件蓑衣,便往后院的角房走去。
  穿过角房有一大片空地,每日用过的马桶都堆在这,相府如此大,每日送来的马桶能堆成山,若不早早起来,是绝干不完的。
  一进去,浓厚的骚臭味扑鼻而来,宁玉站在一方石阶上,看着下面一车车的马桶,脑子里已然乱成粥。
  一日下来,宁玉变得又冷又臭,看看天色已晚,雨也停了,只是天色还是给人一种黑云压城的感觉。
  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让与棉棉说笑一会儿,便到了亥时。
  棉棉因为昨晚闹得欢,今晚支撑不住睡得很早,宁玉这便蹑手蹑脚的拿了灯笼出门了。
  许是下了春雨的关系,宁玉总觉得这片林子这一晚阴森森的冷,她提着灯笼,烛火明明灭灭,脚下因为泥泞也总是深一脚浅一脚。
  竹林上方,遮天蔽日的竹叶中无数双眼睛如盯着一只可恶的蟑螂一样看着她,他们精心部署了一个时辰,大气不敢出,只待瓮中捉鳖,这小丫头倒是逍遥自在地闯进来,要是让她给坏了事儿,可怎么跟相爷交代?
  某潇扶额,脑子里嗡嗡作响,怎么他妈的到哪都能碰上她?
  竹叶在冷风中不停的摇摆,某潇的身子隐藏在密叶上方激动的差点掉下来。
  “爷,爷你在吗?”某潇开始呼唤某爷,他不能乱动,以他的身手若是现身出去,又恰逢那个高手这个时候出现必会打草惊蛇。
  某爷正一身白衣足尖轻点竹叶背着手冷目看着下面跌跌撞撞路都走不稳的宁玉,眼中寒光毕现。
  “爷……”
  “嘘――”
  某潇又要向爷求助时,却被楚慕轻声喝止,他顿时收住脸上情绪,只听极微弱的破空声音传来,速度之快他还来不及看,那人已经落入林中。
  萧子潇立刻神情严肃紧张起来,一手握紧兵器,一手对所有暗夜卫发出一个准备待命的手势,长剑白刃闪烁着寒冷的森光,隐没在茂密的竹叶里。
  下过雨后竹林真的很难走,宁玉一手提起青色罗裙,一手将灯笼又往前探了探,一心只想看清前方的路,对自己身处的见状茫然不知。
  某爷冷目如鹰隼一般凌厉,他不断的搜索着那团暗影,可那暗影貌似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身子一落定便再也没动过,似在观察情况,如一只猎豹伺机而动。
  他察觉到了什么?
  风冷飕飕的吹来,头顶的竹叶像要被折断一般的倾斜,宁玉吸口气按紧了被吹开的领口,顶着风往前走。
  风越来越大,可某处却总是那么静,楚慕将目光射到那棵竹子后面,就是那里。
  他立刻朝萧子潇做了个包围的手势,可就在这时,那团黑影却出人意料如闪电般的急掠了出来,黑暗中那速度竟如鬼魅般诡异,直奔着宁玉的方向冲去。
  萧子潇一惊,情势急转,他正要等某爷再发动命令,可某爷的身影却如狂风骤雨般的向下掠去,身姿之缥缈,速度之残暴也是叹为观止。
  毕竟是后出手,楚慕还是晚了一步,那团黑影迅速长臂抱住宁玉翻身掠起,使楚慕扑了空。
  黑影轻功卓绝,脚尖轻点竹子便一跃而上,似要带着宁玉一起逃出去。
  萧子潇抓住机会,十个暗夜卫齐齐现身,银剑直指那团黑影向下俯冲,黑影腹背受敌之下灵机一动,反手将怀中女子抛向空中,萧子潇等人情急之下收回剑,回过神来再出手时,那团黑影已经趁机逃脱,消逝在夜色里。
  风簌簌的吹着,竹叶不停的互相拍打,空中那茂密的竹叶背景下,宁玉小小的身影正缓缓下坠,青色衣袂呼啦啦地翻飞,青丝凌乱地飞舞,像竹叶轻盈。
  话说某爷追那人到半空,见那人将宁玉抛出也是一惊,心下却未有丝毫犹豫,立即足点竹叶,纵身一跃,追着那抹青色而去。
  宁玉吓得脸上早已失了血色,只知道自己大头朝下,就要摔死在这里,可突然脚踝上一热,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一只玉足。
  落地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拉动她的小腿,长臂一拦,她身子转瞬间落入他怀里,方才轻轻旋转着落地,卷起无数竹叶翻卷。
  他白袂如雪,她青衣如画,她小脸在偎他胸前,画面别提多暧昧。
  萧子潇惊呆的看着这上千年难得一见的画面,某爷一手拦着人家姑娘的纤腰,一手抓着人家洁白的脚踝,哎,话说鞋子呢,这姑娘的鞋子哪去了?
  爷平日里一本正经,现在竟然摸了人家姑娘的脚,叫这姑娘以后怎么见人啊?
  楚慕却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一片,立时烦躁地推开宁玉,只见少女那张小脸早已梨花带雨,突然被无情地推开竟腿脚软得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

  夜初静,人已寐。
  竹影婆娑,风吟细细。
  宁玉本就心里委屈,猝不急防间身体被那黑一人就像个皮球一样被扔出来,早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要死了,刚刚缓过来些,又被相国大人推倒。
  可面前的毕竟是相国大人,宁玉挣扎着跪下磕了一个头,不敢起身。
  萧子潇有些紧张的看着相爷,恐怕他一怒之间会把今晚的不顺都算在这个倒霉女身上,虽然算在她身上也着实不冤枉她,可是不是有些太可怜了?
  “爷……”
  他上前一步试探着叫道,只见楚慕大人面色如土,负手而立,一双冷目极冷淡的看着地上缩成球的宁玉。
  “爷,今日都是属下无能……”
  “滚开――”
  萧子潇本想将责任揽过去,可话还没讲完就被楚慕一声冷喝喝止,支着一个张大的嘴型硬是没敢把嘴边的话讲出来。
  “萧子潇把你的好心收一收,临阵却收剑,你以为你逃脱得了处罚?”楚慕如冰的目光扫过他,已经是在暴怒的边缘。
  萧子潇识相地低下头,“属下知错。”
  “滚下去——”
  竹林里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宁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那十几个人瞬间消失的身影,越发的害怕起来,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破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慕气极,已然无法冷静,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把她如同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猛然推到一颗粗壮的竹子前,气势暴虐,吓得宁玉紧闭双眼,心脏砰砰地跳起来。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冷不丁的他问出这样一句,那冰冷的眼神犹如两条冰锥一样要扎进她的皮肤里,宁玉本能地伸手想要推他,可身体完全动不了,她害怕地摇头,“我,我不认识他。”
  “还敢撒谎?”
  他寒目更加冷冽,“把东西交出来――”
  “什,什么东西?”
  双目交接,一个几乎以完全压倒性的气势将另一个吓得无处可藏。
  她眼神闪躲,但他耐心有限,猛然伸手撕开宁玉胸前衣襟,宁玉惊诧之下立即去阻止,可她的力气哪能跟他抗拒一丝一毫,只听呲啦一声响,外衣连同里衣一起被撕开,露出里面嫩白的皮肤。
  宁玉疯狂地挣扎想要逃,却被他禁锢在手臂里,委屈和酸楚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是什么?”
  他暴戾的问道,完全无视她此刻的狼狈,可他手里徒然多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还串着淡青色穗子,制作精美,显然是男子贴身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随随便便就塞到陌生女子的怀里吗?可见他们早就认识,并且关系匪浅。
  宁玉怔然,当时她突然被那人抱起吓得本就不轻,身体僵硬得发抖,又那么多人跟他打斗,他做了什么她都毫无感知,哪里知道那人竟在她怀里塞了这东西。
  而且竟被相国大人发现了。
  宁玉摇头,眼泪噼里啪啦得掉下来,“我真的不知道。”
  “还敢说不知道――”
  楚慕暴怒,一个小小女奴每夜这个时辰都出现在这里,他绝不会相信这只是该死的巧合。男人贴身之物冒死也要送到她怀里,这他妈的会是巧合?每每她刚一出现,对方就会出现,这难道也是巧合?
  亏他这个一向狂傲自负的相国大人竟也被这小女子骗得团团转,有男人了,还是个武功卓绝,智商不低的男人。
  想到这里,楚慕越发火大,正要狂暴的发泄脾气,低头却见她哭得惨兮兮,一副柔弱无骨的样貌,碎烂的衣襟里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包子若隐若现,相国大人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已经在发育了,即将成长为一个柔媚动人的女人,他斜眉一动,立时不耐烦的后退一步,双手拉紧她胸前的衣襟,往里合了合。
  “看来不给你些颜色你是不会开口的。”
  宁玉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他打横夹在腋下,随着他一起飞出了竹林。
  夜深人静,孤冷岑寂。
  这样的雨夜是没有月光的,宁玉倚着一根柱子坐在地上,身下一片冰冷,这是一间不大的黑屋子,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没有桌椅,连张床都没有,突然心里委屈的紧,相国大人说的给她以颜色难道只是把她关起来这么简单吗?
  不过还好,那个相国大人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临走前不忘把身上穿的那件外袍留下给她裹身子,即可以抵御冷气,又能遮挡胸前那些羞人的残破。
  铜雀楼。
  楚慕倚在那雕花案后手里不断的摩挲着那块羊脂白玉,青丝零散地披散在肩头,衣襟半拢,一双冷目虽紧盯着手里的东西,可那神色上看,他的目光早已不知飘到多远的地方去了。
  案上依然放着两盏金樽,两边的香炉冒着一缕缕青烟,味道甚是提神醒恼。
  萧子潇单膝跪地,腰间长剑放在一边,等待着他发话。
  可他从没见过相爷因为一件事儿沉默这么久,心里不断臆测着腹诽着,他是不知道那玉是哪来的,可这块玉看起来一定很重要,不得已干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嗓子不舒服。
  楚慕闻声将思绪拉了回来,把那玉往案上一拍,“给你三天时间找出这玉的主人是谁。”
  “这……”萧子潇起身拿起那玉端详一会儿,只见上面并无刻字,而且从串的珠穗上看,应该是个老物件,三天恐怕……
  “为难?”楚慕挑眉,语气已经很不好,萧子潇立即惨笑一声,将玉佩小心地收在怀里,“不,不,属下一定拼尽全力去查。”
  “若是查不到,便试试前阵子大夫人拿出的那套刑具。”
  萧子潇惶恐地继续惨笑,“爷放心,那刑具绝用不到属下身上。”
  要说宮里女人的那套东西,就是男人看了也着实闻风丧胆,这不前段时间君上不受控制,执意不娶刘臻的女儿,可那日一早上朝,也不知刘臻用了什么法子,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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