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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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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据传闻楚慕在北方集结旧部,凝结新势力,恐怕也是伺机而动。
  只是还听说,这几年他一直未娶。
  大概是玩得累了,小桓儿在娘亲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那精致的五官像极了楚慕,宁玉盯着他看了许久,将他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起身小心翼翼地把他平放在榻上,将床帐拉好。
  傍晚霞飞漫天。
  宁玉坐在窗口乘凉,略带潮湿的微风拂过面颊,时间久了,她这身子也越来越适应南方的气候。
  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个青色的玉镯,又抬头抚了抚头上的那对钗,思念便如洪水般淹没了她的五脏六腑,但却不是窒息的感觉,反而异常平静。
  “五年了,你还忘不了他!”
  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坐在她旁边,无声无息地陪着她。
  “你回来了!”
  她淡淡地应一句,良久才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没有少年夫妻之间久别重逢的万般喜悦,反而倒像是熟悉的亲人一般。
  秦昔久与五年前差别很大,他再不穿那身青色束腰长袍,最常见的是一身黑色朝服,他也很少拿折扇了,那绢丝绣花的十八骨折扇曾是他睡觉也不会离手的武器。
  他把茶杯拿到鼻间一晃,“怎么没喝今年的新茶?”
  宁玉摇摇头,“旧茶往往也别有一番味道,我倒是很喜欢。”
  “什么都喜欢旧的。”秦昔久把茶杯顿在桌面上,“我知你念旧——”
  语气里似有些不悦。
  她念旧物,以前穿的衣服首饰都当做宝贝一样留着,她念旧人,所以不给他一点点机会。
  他一直以为只要把她留在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在熟悉中慢慢地感动,可她却丝毫没有,难道他没为她付出过吗?他甚至为她放了最大的敌人楚慕。
  宁玉不惊不慌地抽出帕子擦了擦桌上溅出来的茶水,又去外间取了侍女煮的新茶过来,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听说你给桓儿带了好多东西回来?”
  “只是顺便带以一些稀罕东西。”秦昔久神色缓和些,“几个月没见,桓儿又长高了。”
  “小孩子总是长得快。”
  一时间两人都无话,秦昔久目光落到她的脸颊,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子依然容颜姣好,虽生过孩子,可还保持着少女一样的稚嫩。
  “从你嫁给我已经有五年了,我们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我从没强迫过你,我也不想那样做,可你不要让我等得非那样做不可。”
  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警告,她的胸口开始狂跳,双手用力握住他正要解开她衣带的手,“昔久哥,玉儿真的很感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她惊慌地起身站在他面前,颤抖着手指去解衣带,“玉儿的身子有什么可贵,你若喜欢……”
  “住嘴——”
  秦昔久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就算你不想我碰你,也无须故意将自己说的如此低贱,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也并非只想要你这身子的禽兽。”
  他甩袖起身,“我想要你,仅仅因为你是我秦昔久明媒正娶的夫人。”
  说罢,他转身出了门。
  宁玉吐了口气瘫倒在地。
  她怎么能说服自己去接纳他,她只嫁过一次,只嫁过一人,其他的她盖不承认。
  桓儿平日里大多时间都是宁玉亲自照顾,身边一个侍女墨画,再有两个奶娘,院子里便再无别人,十分清静自在。
  楚桓四岁时秦昔久便给他请了教书的先生,每日作息都是固定的,卯时初刻起床,念书到辰时,到了午后便可以自行去玩儿,毕竟年纪还小,无须太过疲累。
  这一日宁玉刚睡了午觉,楚桓便将她摇醒,说是听守卫说街上从北方来了一拨手艺人,做的泥人跟真的一样。
  宁玉也许久没去街上逛了,此刻见楚桓如此大的兴致,便领他出了门。
  刚一出府,就见街上人流都往一处去,楚桓性子十分活泼,很快被街道两边的新奇事物吸引了去,害得宁玉不得不对他吹鼻子瞪眼睛。
  楚桓还是很怕宁玉生气的,只要她一哼声,他就立马乖乖跑回来扯住她的手,“娘亲怎么又生气啦~”
  那群手艺人的确名不虚传,做得泥人神采飞扬,栩栩如生,但宁玉却被他们的口音吸引了去。
  “你们可是帝都来的?”
  那中间一位年长的老者略打量了眼她,“夫人也是从帝都来的吧?”
  “没错。”
  楚桓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做泥人的年轻人,宁玉将他护在身前,便与老者闲聊起来,方知原来帝都城如今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帝君身边无可重用之人,朝廷局势不稳,楚慕和秦昔久两家虎视眈眈,恐怕不久就要打仗,所以他们才趁早来霖州,一来霖州物阜民丰容易做买卖,二来正好躲避战事。
  “娘亲,你在想什么?”楚桓拉了拉她的衣袖。
  “没什么,桓儿,我们回去。”
  后来的两个月,秦昔久便不在府中住,他不断征收新兵入营,还时常亲自教练新兵,即使宁玉只是在庭院中闲时赏花望月的女流之辈,也深深感觉到了局势的紧张。
  不久后,帝君早朝当庭发怒,据说是因为秦昔久当年故意放走楚慕事发,要治秦家失职之罪。
  当夜,秦昔久便亲率南军秘密北上,想要直捣帝都。
  “娘亲,秦舅舅这次出门什么时候能回来?”楚桓坐在桌案前一板一眼地拿着毛笔抄着一本诗卷。
  宁玉摸了摸他额头,“你这么想秦舅舅?”
  “秦舅舅待我最好,我自然想着他。”楚桓放下笔,“娘亲,不如你带桓儿去寻秦舅舅去吧,听说他去了帝都,帝都好玩儿吗?”
  “帝都嘛……”
  宁玉微微叹息,眨眼间秦昔久已经离开有三个多月,每月虽有书信,可也总是寥寥数字,只言片语,难以知道他到底近况如何。
  就在这时,墨画急匆匆地跑回来,“夫人,不好了。”
  宁玉心口一跳,猛然站了起来,“何事?”
  “前几日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宁玉闻言刚忙让人照顾好楚桓,疾步随墨画去了。
  因着秦昔久平日里传回来的消息不多,宁玉便时常派府里的人往北去打探消息,而那几个人这次却说南军与帝君螳螂捕蝉,楚慕乃是黄雀在后,突然出奇兵,攻下帝都城,杀死了帝君,择日就要称帝,而南军受萧子潇带领的数千骑兵追杀,一路败退回来,就快要进城了。
  一切好似来得太快,宁玉几乎承受不住。
  “你说楚慕要称帝了?”
  “恐怕日子不远了。”
  一直到傍晚宁玉也没等到秦昔久,夜里哄楚桓睡下,许是到了三更时分她刚睡熟,只听有人来报说城门打开,南军一并涌入。
  宁玉赶忙披衣起身,只见秦昔久已经进了她的院子。
  他一身戎装,神态有些疲倦,见了她却只轻声问了句,“桓儿已经睡下了?”
  宁玉轻轻点头,他已迈步去了楚桓床头,给孩子盖了盖被子,“我已三日未合眼,这小子睡得倒是香。”
  “时辰还早,你也睡一会儿吧,外面有人守着,若有异动立刻会来禀报,你安心地躺下吧。”
  “你是站在我这边?”
  屋子里倏然静默了,她怔怔地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回答,秦昔久暗嘲自己一声,衣甲未除,便在楚桓旁边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宁玉轻轻退出去,吩咐墨画去厨房做了些吃食。
  走出院子,到处都是士兵,她这心里乱如荆草,她到底该站在哪一边,她自己也不知道,若是从前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楚慕,可是五年后的今天,她已然不能够那么决绝。
  楚桓见到秦舅舅回来了,自然开心,可小小的他也发现了这次的非同寻常,城里到处都是士兵,他也不能随便出去玩儿了。
  “娘,是爹爹要来了吗?”
  楚桓这几日总是在问这个问题,可是宁玉回答不了。她时常登上城楼,极目远眺,可那空荡荡的狂野却连只走兽都看不见。
  平静的日子只维系了不到十日,这天她刚刚起床,还未来得及梳头,便听门外急报说,楚慕亲自带兵攻城。
  “他果真还是亲自来了。”秦昔久回头去看宁玉,缓缓地道,“如今他打来了,你可开怀?”
  这种问题,她始终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昔久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肩膀,“你哪管笑一笑,也让我心里好受些。”
  *
  楚慕并不急着攻城,一个月下来,城中粮草殆尽,药物匮乏,军心已不稳,城中百姓皆是怨声载道。
  就连宁玉手中的粮食也无多,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直到这天天未亮,楚慕才真正大举攻城。
  一战死伤无数,城楼上陆陆续续抬下来的伤兵堆满了城池。
  宁玉一路朝城楼跑去,无数火箭如雨一般射来,刚站到城楼上,便一眼看见了伫立在城下被众人护在中间的楚慕,他并未着盔甲,还是那身白衣,傲然地仰头看着秦昔久所在的方向。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一时间仿佛没有了嘶喊声,没有了刀光剑影,她眼前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他来了,你可开怀?”
  她也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害怕,就那样看着看着发起了呆。
  突然一个火箭擦肩而过,身边一个士兵推开她,火箭立时从他胸前穿过,宁玉吓得退后一步。
  “你怎么来了?”秦昔久疾步朝她走过来,见她魂不守舍,一把将她拽到身后。
  即使他动作迅速,可是城楼下的楚慕还是捕捉到了那抹青色的身影,单薄而纤细,青丝飞扬,他眸光微动,转瞬间冷如寒冰。
  “爷,好像是夫人——”
  萧子潇激动地策马来到楚慕身边,刚刚眼底晃过的青衣女子太熟悉了,与五年前的打扮好像一点没变,该是宁玉没错。
  “继续攻城恐怕会伤了夫人。”他小心翼翼地提醒。
  自从那日离开霖州,这五年来,楚慕从未再提起过宁玉这个名字,可在军营里没有人不知道楚慕从前有一个极宠爱的女子,而这女子后来嫁给了楚慕最恨的人,此等恩怨和羞辱怕是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承受,但楚慕却只字不提。
  就像此刻,他依然沉默地看着一切。
  “爷,当年的事夫人也是迫不得已,她是为了救我们呀!”萧子潇不免有些着急,楚慕心思这几年变得越发重,他几乎猜不透。
  “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楚慕冷喝一声,萧子潇闻言一怔,心知再说便会雪上加霜,目光不由得担心地紧跟着那抹青色身影晃动。
  “你快回去,这里危险。”火光中秦昔久一手挡住宁玉,将她推到身后,一手握剑挡掉凶猛的火箭。
  “我要在这里。”
  她试图挣脱开他,恰巧两支火箭一左一右齐齐射来,秦昔久不得已只能双手去挡,宁玉趁机推开他,抢上去一步站到城墙前,她要看清那个人,离得太远她什么都看不清。
  身姿纤细的女子青丝飘扬,目光坚定地望着城下的人。
  萧子潇立时吓出一身冷汗,大喝道,“住手——”宁玉站的那位置简直就是个活靶子。
  楚慕目光冷冽,毫无表情,却抽出三支箭搭上了弓,“爷,你要做什么?她可是宁玉——”
  可楚慕的箭却对准那青衣女子直射而去,宁玉清晰地听到那箭破风而来。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记挂的人。”秦昔久怒喝一声,拉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拽到后面,可她却不顾性命地使劲一挣,她双目立时盈满了泪,瞪得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那白衣男子,他居然要杀她?
  她这一挣,秦昔久没有抓到她,她身子猛然不受控制地朝城下跌去。
  “玉儿——”
  他大喊一声伸手去拉她,可随即来的一箭却正好擦过宁玉头顶钉在秦昔久肩膀上,另外两箭从擂鼓的士兵胸口穿心而过。
  他受了伤,手臂不断涌出鲜血,可他还拼命地拉住宁玉的手臂不让她掉下去,那抹青色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身下就是数丈高的城墙,任谁见了都要倒吸一口凉气。
  可楚慕却又搭上两支箭。
  “爷,宁玉就快要掉下去了……”萧子潇翻身下马,跪在他的马前,“求爷念在当年和宁玉的情谊——”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慕已经松了弓弦。
  目光冷如寒冰。
  萧子潇想起当年他们离开时的场景,宁玉答应秦昔久的条件留下,可以他主子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愿宁玉如此为他委曲求全,那种感觉简直让他生不如死,这么多年也未曾提起过宁玉,难道他恨她?
  难道如世人所揣测的,他将她视为污点?
  冷箭刺破空气,箭心直指两人。
  “你可看到了,他要杀你——”
  宁玉双目瞬间爬满了血丝,她回头去瞧那人,那人也冷漠地瞧着她,没有一丝感情,好似从没有认识过,她苦笑,五年难道就可以改变一切?
  那两箭速度极快,一只朝着她的心窝,一直朝着秦昔久的肩膀,她知道躲不过了,索性闭上眼,却突然身子一轻,秦昔久翻身跃下,将她抱住按在城墙上,一箭牢牢钉在他另一肩胛上。
  “昔久哥——”
  宁玉痛苦地惊呼,他却不顾疼痛抱住她的腰跃到地面,楚慕冷漠地挥手,士兵齐齐围了上去,这一幕竟与五年前惊人的相似。
  两肩各中一箭,城内士兵死伤无数,绝地反攻孤注一掷也未必能逃生了。
  “别伤害宁玉,我束手就擒。”秦昔久推开宁玉,手握住肩膀的箭毫不犹豫地掰折。
  他终究是败给楚慕。
  这五年他们都变了,他从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变成了有牵挂的人,而楚慕不仅仅是狂傲不羁,如今他的狠足以帮他拿到他想要的一切。
  如果一个男人连心爱女人的性命都不顾,要么他已不爱这个女人,要么他宁愿和她一起死。
  他希望,楚慕是第二种。
  楚慕大获全胜,士兵折损不到五百,秦昔久的部下全部投降。
  军营驻扎在城外,军士庆祝三日有余。
  宁玉还同他住在原来的宅子里,只告诉他秦舅舅出了远门。
  “娘亲,你不是说爹爹来了?”楚桓整日磨在宁玉身边问同一个问题,宁玉却依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秦昔久被楚慕关了起来,自那天起她也被关进了这个院子里,无法出门,而楚慕也再没有出现过。
  也许,他是不愿见她。
  “娘亲,爹爹长什么样?”临睡前楚桓抱着宁玉纤腰毫无睡意,“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桓儿今日怎么说得如此多?”
  楚桓小脸压在她胸口蹭了蹭,“桓儿是想陪娘亲说话,娘亲这几日都不开心。”
  “桓儿乖”她吻了吻他额头。
  “那娘亲再和我说说爹爹的事吧!”
  “你呀!这几日先生没有来真是放纵了你,不过娘亲已经与先生说过了,明日便来,你可要早些睡,否则明日若起不来身,先生责怪要打人,可别哭哭啼啼来求娘亲。”
  “桓儿才不会哭。”
  他嘟嘟嘴,转过身不一会儿便睡了。
  “还是小孩子,睡得又香又快。”宁玉叹了口气,起身宽衣又简单地梳洗了便也准备躺下睡了。
  刚要熄掉蜡烛,却听小院的木门轻轻开合的声响。
  这么晚了谁会来?
  宁玉即刻披了衣,心里隐隐忐忑起来,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方有勇气推开门,只见院子里的小路上,楚慕踏步走来。
  那一身雪白的衣袂在那朗月下轻轻飞舞翻动,与从前无异。
  心口控制不住地狂跳,如当年她初见他时一般地心动,亦如当年的不安。
  他神色冰冷得很,越发狂傲而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宁玉欺压过来,她只觉喘不过来气。
  “见到我你好像很不自在?”
  他走近身,单手提起她的下颌,目光赤裸裸地钻进她的眼底,窥视着她的内心。
  “这么多年没见,难道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他的指尖较之从前显得格外粗粝,想来这几年在极北之地受了不少苦,她目光停在他面颊片刻,这才隐约见他那右眼角后青丝遮住的地方竟有一条寸长的疤,不近身细看是看不出的,可若是远看,却显得格外狠厉。
  她尤为心惊,他却撇过头,不愿她细瞧,“与人厮杀时受的伤,不是什么大事。”
  楚慕转身推门进了屋,四下打量了几眼内饰,“看来这几年秦昔久待你不错。”
  见他在外间的桌前坐下,宁玉便给他倒了茶,“他的确待我很不薄。”
  “所以那日你为了他就自己跑到城楼上去送死?”他语气已染上怒气,冷冽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撕个粉碎。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跟她发火,“若不是你亲手朝我射箭,我又怎会有危险?”
  “你是在怪本相不顾全你的生死吗?”
  “玉儿不敢!”
  “还说不敢——”楚慕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你都学会拿自己的性命来要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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