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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学的人间大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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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条和神裂的会面。具体情况请参照‘剧本’，我到时候也会跟你介绍的。今天就到这里了，壹原君也不能坚持空间波动状态太久，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大家就……”
“那个……司令前辈？”黑岩举手，打断了瞬司令的话。
“怎么了？”
“你以前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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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有认真看书，把土御门舞夏写成了土御门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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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冒着敌人的炮火】………
“给你缓刑一下，老师去超市买菜。你趁这段时间把该告诉老师的话整理整理，还有，老师买菜太专心，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平静中度过了。不知道瞬司令用Gaess给小萌老师灌输了什么理念，之前黑岩完全没有抱什么期望的小萌老师却爆发出了超强的演技——总之有小萌老师在，黑岩基本用不着cāo心剧情的进行问题了。而开头的那段对话，也自然是出自小萌老师之口了。
“等老师回来，你要老老实实地把来龙去脉都告诉老师，不可以因为老师忘记就故意不提哦。”
小萌老师眼中闪烁着红sè的光芒，微笑着对上条当麻说着。随着开关门的声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加固门后边。
“……”黑岩看着上条当麻一脸被治愈了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从上条当麻回来后，遭到催眠的小萌老师表现的丝毫没有被催眠的样子，原著中的台词念得不差，就连黑岩表现的不对，小萌老师也会轻描淡写地替她解围。总之，在黑岩养伤的这三天内，小萌老师抢光了大部分镜头——不过黑岩也乐得如此，默默地扮演着一个三无的角sè。
而在另一边，任务却并不顺利。“幻想御手”事件出现了重大偏差，主要问题就出在了白井黑子身上。在御坂妹妹强大的情报网的帮助下，佐天泪子——也就是莉哑成功被不良抓住了，也成功得到了路过的白井黑子的帮助。解决小喽罗后，Lv3的偏光能力者闪亮登场。然而原本应该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按照原作剧情，最后黑子弄塌了楼房才勉强获得胜利，事实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仿佛是在和史提尔的战斗中领悟了九yīn真经一样，偏光能力者一个照面就被黑子给秒了。黑子的金属短箭好像不要钱一样，瞬间布满了周围的空间，偏光能力者虽然可以影响敌人的判断，面对黑子地图炮一样的攻击，却还是没有什么办法。一不小心，肋下就被插入了一根金属短箭，惨嚎着倒了下去。
原本的剧情仿佛纸糊的一样，面对白井黑子突破天际的战斗力，随时有可能崩盘。瞬司令焦头烂额地忙了好几天，才艰难地将剧情维持到最后木山chūn生和御坂美琴的决斗环节。然而，最大的偏差终于出现了。本来在瞬司令的安排中，白井黑子被安置在病房里看护佐天泪子，却突然喊了一句“姐姐大人有危险”，一个瞬移就消失了。装昏迷的莉哑泪流满面地通知了瞬司令，瞬司令还没来得及安排拦截，白井黑子就已经杀到了立交桥下。
这次事件的结局就这样完全改变了——虽然白井黑衣很快被御坂美琴喝退了，但是受伤的木山chūn生最终还是被炮姐用落雷直接打败了。幻想猛兽根本没有来得及出场，连美琴电击木山chūn生的回忆杀也没有发生。
幻想御手事件是一个支线任务。虽然冒险者们没有直接参与，将剧情破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然而对以后剧情的影响是肯定的。亚里亚的内心对话频道里一片愁云惨淡，连晚上黑岩要引上条当麻去见神裂火织的行动也是最后才得到瞬司令的叮嘱。
终于有了上镜的机会的黑岩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小心翼翼地向饲主提出要去洗澡的请求，上条当麻爽快地答应了。两人端着脸盆，往公共澡堂走去。因为队友们普遍心情不好，黑岩也不敢触这个霉头。行到半路，在按照剧本向上条当麻解释了关于魔法侧的基本资料后，少女就老老实实地装作傲娇的样子跑开了。
这部分剧情的主要内容是上条当麻和神裂火织的嘴炮。依然认为上条当麻是魔术师的神裂火织用驱散闲人的符咒贴了三条街，并叫史提尔去引开茵蒂克丝。最后的结果是神裂知道了上条当麻并不是坏人，上条当麻也知道了神裂和史提尔并不是坏人——虽然过程并不美好。
然而，这些和黑岩并没有关系了。往前走了几步，黑岩就看到了张牙舞爪的红发神父。
“我要抓住你！”
史提尔叫嚣着，扑了过来。然而黑岩没有理睬他，越过他继续往澡堂的方向跑去。按照时间，神裂火织应该已经找上了上条当麻。黑岩的任务就是乖乖被史提尔“拖住”一个小时，不过少女另有打算——可以抓紧时间去洗个澡。
完全被无视的史提尔勃然大怒。挥手就要施法，然而少女的移动教会已经被破坏了，为了避免误伤，史提尔也只敢将法术丢到黑岩的两边。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穿着黑袍的法师装腔做势地大笑着，随手丢着威力巨大的魔法；而爆炸的魔法却没有一个落在被追赶的少女身上，反倒是路边的广告牌和垃圾桶纷纷遭殃。端着脸盆的少女，就这样冒着敌人的炮火，冲进了女澡堂。
“呼…”
正如黑岩所料，史提尔果然没敢冲进女澡堂来。少女松了一口气，在管理员大妈处交了押金，领到了衣柜的钥匙。
拉开了帘子后，少女却突然愣住了。之前一直在cāo心任务的问题，在掀开帘子后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自己从没进过女澡堂。
rì本不同于其他国家，公共澡堂已经成为了其文化的一部分。劳累了一天的人，即使家里有浴具，也大都很愿意上公共澡堂去美美地泡个澡。黑岩之前忙着跟上条当麻对台词，后来又被史提尔追了一路，掀开更衣室门帘的黑岩，才想起rì本这种独特澡堂文化——这不是小隔间的浴室，是公共女澡堂啊！
少女就这样抬着帘子愣在了原地。虽然公共女澡堂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是天堂一样的存在，但是对于黑岩来说——进去简直是承认自己是女的了一样啊！不过难道要去男澡堂吗？少女顺着门帘滑了下去，以orz的姿势倒在了地上。不去了吗？门外史提尔还候着呢，上条当麻和神裂的战斗结束前估计都不会离开。如果就这么退出去，还要和史提尔玩足足一小时的你追我跑。
“哎，小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怎么办？在售票大妈关切的问候声中，黑岩咬起了牙。前有女澡堂，后有史提尔。不就是洗个澡吗？少女一脸的坚毅，端着脸盆重新站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难道女澡堂的威胁值还没史提尔那个危险值等于零的废柴魔法师大吗？这种语气是怎么回事？好像我已经期待了很久一样啊！不管了。少女摇了摇头，驱赶掉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念头，转头向大妈微笑了一下以示自己没事，掀开女澡堂的帘子。
小心翼翼地换好衣服、冲过淋浴，倒是没什么问题。而来到水池边的一小段路程，却让黑岩好几次有了戳眼的冲动。似乎是驱散闲人的符咒将人都赶到房子里了的缘故，今晚的澡堂里人特别多。因为大都是女学生，彼此没什么防范的意识，各种各样的杀必死亮瞎了黑岩的武器化之眼。
一个裹着浴巾的御姐坐在池边，一边梳着头一边与水池里的好友说着话。“话说我们不是出来逛街的吗，为什么要来泡澡呢？不过这么热的天气泡个澡还真是舒服呀，听说还有免费的咖啡牛nǎi。喔！有个外国的小姑娘呐，银发耶。小妹妹你好，唔…皮肤真好啊，又白又嫩，长大一定会是个美人……哎呀小妹妹不要生气嘛，其实现在就是个美人啦，除了……诶！虽然看起来有点小摸起来还是挺有料的嘛。来，解开浴巾让大姐姐们看看……”
“扑嗵！！”
黑化的少女一脚将御姐踹到了水池里，周身弥漫着实质化的杀气。冷冷地扫视了一遍水池里还在哄笑的众御姐，试了试水温，黑岩找了个角落进入了水池中。
似乎是震慑于黑岩的气势，御姐们的笑声停了下来。不过，这样的气场也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
下一刻，水池里的御姐们丝毫没有理会黑化的少女，爆发出了更大的哄笑。“杏子被踢下来了！”“好有趣的小鬼。”“杏子呢？不会是溺死在爱的飞腿里了吧？”“啊噗，小鬼居然敢踢我。不过算了。你弄湿了姐姐的浴巾，姐姐一会儿要用你的哦？”
二十分钟后，少女端着脸盆从澡堂里走了出来。蹲在路边吃冰激凌的史提尔jīng神一振，正要追上去，却被少女周围恍若实质的黑气给吓住了。看着少女冰冷的目光，史提尔连忙把虚张声势的台词咽回了肚子里。讪讪地举着半个吃过的冰激凌，“吃冰激凌么？”
少女没有回答，默默地转过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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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命运之夜】………
“她真的变不一样了！有时候突然会很可怕的样子。”史提尔对神裂说道。
总之，所谓坑爹的场景四就这么结束了。黑岩回到家时，上条当麻已经被小萌老师拖回来了，虽然没有死，但是鼻青脸肿的惨状估计连他妈都不认识了。看到他的样子，黑岩的心情好了一点。然而第二天瞬司令开会，黑岩的心情便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开始任务以来最难的环节出现了——黑岩喉咙中的“项圈”的破坏行动就要开始了。
“之所以说这次行动是最难，不是因为这次事件需要我们做的有多少。假如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有可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是这次事件的意外太多了。”会议上，瞬司令如是说道。
这个场景里，史提尔和神裂要为茵蒂克丝洗脑。上条当麻在通过小萌老师知道了真相后，在最后关头发现了茵蒂克丝每年都要清洗记忆的罪魁祸首——藏在茵蒂克丝喉咙里的魔法禁制“项圈”。之后上条当麻用“幻想杀手”破坏了“项圈”，并在史提尔和神裂的帮助下打败了被暴走的“自动书记”支配的茵蒂克丝，彻底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但是自己却被“光之羽”击中，彻底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然而，这个事件虽然看起来很简单，甚至用不着冒险者的参与。但是事实上，却是开始任务以来最棘手的一个环节。对此，瞬司令也是十分郑重：“立场的对立我们改变不了，我们的任务是重现一些本该发生的意外，以及防止一些不该发生的意外。”
“本次事件，本该发生的意外有三个。第一，是上条当麻在最后关头发现并触发了‘项圈’；第二，是茵蒂克丝使用‘龙王的叹息’，一不小心打坏了外太空的‘树形图设计者’；第三，是‘光之羽’掉到了上条当麻的头上，刚好毁掉了他之前的记忆。”
“第一个问题比较简单。小萌老师在我们的控制下，通过诱导和心理暗示，我有信心让条当麻不在错误的时间发现‘项圈’的秘密。至于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想要借助运气让黑岩君打中外太空的‘树形图设计者’是不科学的。我这里有一张来自‘星球大战’中的小型舰载激光炮的物品卡，虽然威力不大，也没有自动雷达与锁定系统，但是击中一架没有护甲的卫星还是没有问题的。借助‘御坂网络’的计算能力，我们可以在黑岩君没能打中‘树形图设计者’的情况下，通过这架激光炮摧毁它。”
“在上条当麻击破暴走的‘自动书记’后，可能会遭到‘光之羽’的波及。然而单个‘光之羽’的攻击力相当于一发‘龙王的叹息’，贸然让上条当麻去承受是不可取的。即使是偏差一点、让‘光之羽’击中上条当麻大脑的其他地方，即使没有事，也无法完成失忆的剧情……”
“所以我的打算，是在上条当麻被光之羽击中前，将他拉到伊藤君的固有结界里。你们可曾记得治疗上条当麻的医生‘冥土追魂’对上条当麻强势的描述？”
“把电击棒插进去过一样？”
“对，李洛克君的体术足以制服上条当麻，然后我们找准地方把电击棒插进去就行了。大概计划就这样了，诸君还有意见吗？”
“这……”黑岩咧了咧嘴，“会不会直接电死了啊？”
“放心，我有分寸。”
莉哑兴奋地提着意见，“黑岩君的身体素质比原作高出那么多，必须得把黑金王锯放到她体内制衡一下嘛。再来一次，咱的黑金王锯的等级就能冲击2b了呀！”
面对这样假公济私的主意，黑岩果断地予以了还击：
“其实你的主要目的还是冲击2b吧？”
然而瞬司令却同意了莉哑的提议。“自动书记接管茵蒂克丝身体的方式不是‘意识剥夺’而是‘理智剥夺’，很可能会同时使用到黑岩君意识里的能力。所以，封印黑岩君原有的能力很有必要……”
“我们哪里布置激光炮呢？如果是露天的话很可能被卫星监控发现吧。”
这次提问的是伊藤诚。略一思考，瞬司令很快做出了回答：
“因为按照原作，茵蒂克丝的‘龙王之叹息’打穿天花板的可能xìng很大，所以我们呆在小萌老师家屋顶并不安全。壹原君的‘空间波动’不能覆盖太大区域，不过我在上次行动前已经用Gaess控制了小萌老师隔壁家的主人，我们可以借用她的房间。”
土御门舞夏提出了问题，“那天晚上我同学喊我出去玩，可以不去打卫星吗？”
“嗯，注意安全。”
大致战略确定后，瞬司令又安排了一下人员部署。为了防止黑金王锯在和黑岩的力量的对峙中被破坏，莉哑负责通过灵魂链接为黑岩体内的黑金王锯提供jīng神力支持。伊藤诚负责架设激光炮，御坂网络的链接终端给了李洛克，负责激光炮的调校工作。小黑一如既往地负责屏蔽滞空回线的屏蔽工作，小白去和同学逛街了。至于黑岩的任务，只要保持昏迷，躺平等待自动书记暴走就行了。
最后瞬司令总结了一下会议内容后，就散会了。“除了这些问题，可能还有其他意外发生。总之，这次任务十分重要，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来，不要被上次行动的失败影响到发挥。”
——————
话虽如此，面对越来越坑爹的任务，黑岩还是有一种掀桌的冲动。倒不是因为任务有多么难以接受，而是瞬司令提都没提的剧本。
“干嘛。。。。。。把我当病人似的。。。。。。好痛。。。。。。怎么回事？出太阳了？这么说我睡了一整晚？现在几点啊？”
第三天晚上，上条当麻如期醒来了。之所以说是如期——因为之前为了防止上条当麻提前醒过来影响到剧情的发展，小萌老师在瞬司令的授意下，往他的饭里加了让人昏迷的药。
“不是一整晚，而是三天。”
“三。。。。。。。。。天？咦？三天？我为什么睡这么久？”
少女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刚刚醒过来的上条当麻似乎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呆头呆脑地与黑岩问答了几句。然而很快，少年就想起来了——自己被神裂火炽打昏前，似乎听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眼前的少女，今晚就必须得失忆了。
“你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少年连忙岔开话题，“说起来，为什么身上缠着这么多绷带啊。明明已经不怎么疼了……
“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最近你最好不要做一些可能会碰到伤口的事，以免再次破裂。”黑岩面无表情地说着。
“呃……”上条当麻却注意到了其他的细节。“这些绷带，是你打的吗？”
“是的，莫非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没有……”少年连忙摇手，“意外的舒服呐，没想到你还会处理伤口呀。”
不是我！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渣处理伤口！少女心里怒骂着，嘴上却波澜不惊地说道：“虽然使用魔法更加高效且彻底，但是现在没有可以使用魔法的伙伴。不过作为一个修女，基本的包扎与伤口处理我还是会的。”
“这样啊……”上条当麻坐起身来，伸手搔着后脑勺。然而随着少年的动作，他的肚子里也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肚子饿了？要吃饭吗？”黑岩面无表情地端起了一边的稀饭。
“唔……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不然呢，你以为你三天都是靠吃什么过来的？”黑岩反问道。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那还真是麻烦你了……真是看不出来，茵蒂克丝你是这么温柔的人啊。”
你是上条当麻么？这么文绉绉的风格不适合你啊！还有你那种被治愈了一样的目光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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