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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火器称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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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宝港兵工所也终于正式挂牌投产了。

    兵工所占据了20个厂房,雇用了1000余人,其中女工就有700多。藏宝港近三成的育龄妇女都被金士麒占有了,配套的幼儿园也开了三家。开工之ri,宽阔的厂房里洋溢着火药、硫磺和女人身上的气息,她们灌装火药、卷制药管、组装手雷、粘合火箭尾羽、打磨火铳扳机放眼望去,一片香汗淋漓、波涛汹涌、唧唧喳喳。

    那些工厂的墙壁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标语——

    “谁说女子不如男,战功有我一大半!”

    “盐粮白银我能赚,兵工女儿不愁嫁!”

    “你今ri缝制的铠甲,明ri将穿在你爱子身上。”

    “你今ri组装的手雷,明ri将由你的夫君拉弦。”

    “妈妈安心干活吧,我在幼儿园挺好的!”

    “劳动让你更美丽!”

    “生娃不如造火铳!”(这句话后来被迁江书院的儒。家。原。教。旨。主。义。者撕掉了)

    当初金士麒向各寨大王雇用了6千山民,后来有2千多人加入了迁江陆营,成为了光荣的长矛手和火铳手。另有千余人被纳入了藏宝港的工业体系。总而言之,藏宝港的人力结构从“城镇建设”转向了“战争和工业生产”。

    剩余半数山民仍然从事着建筑、锯木、砖瓦制造等乏味的工作,藏宝港的第一轮建设还未结束,金士麒又追加的一批建设项目——包括藏宝港的厂房和水力能源设备,还有从浔州招募了数千移民也需要安置,还要去红水河上游建造“雷鸣堡”,还要帮助蓝犸大王开发农田水利,还要建造花婆神庙

    此时已是年底,与山民各寨的“劳动力雇用协议”马上就到期了,各寨也嚷着要回去准备明年的农业生产。而浔州的移民仍在一批批地赶来,还要安顿和培训他们,要两个月后才能产生价值。

    藏宝港的人力资源捉襟见肘。

    金士麒决定了,合同期满之后不能放山民回家!无论采用延迟协议、签新协议、还是耍无赖,他必须霸占这批珍贵的产业工人。

    十二月初一ri,第一批500名浔州难民步行近一个月,终于抵达了藏宝港。

    他们被重新录入了黄册,每人都领取了1两安身银和2石救济粮,随后被分配了住房。

    傍晚时分,一位衣衫褴的父亲领着三个小儿子来到一个小院子里,他们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新家。那是藏宝港“标准排屋”中被分割出来的一部分,是一个小小的“2房套间”,比他们遗弃在浔州的老家还要小。

    但此刻,从左邻右舍传来的欢笑声,街边上盛开的花朵,满街摊贩的叫卖声,跳过栅栏嬉戏追逐的孩童这一切无不散发着煦暖、安宁的气息。

    这空气中还洋溢着一种最重要的东西——安全感!这是一座繁盛的小城,四周有结实的城墙和箭塔环绕,城墙上站着英武的士兵,港口理停泊着数十条战船。城池zhong yāng那座威严的英武祠,它无声地诉说着千百英烈为这片安宁而付出xing命。南丹卫的旗帜正在城头飘扬,宣告着这里驻扎着是全广西最雄壮的部队。

    浔州的难民都是被挑选过来的,他们会被安排去做工、当兵、务农,若是有些特殊技能,会获得更好的机会。

    从浔州来的这一家人,其中最大的男孩子只有15岁,他把母亲的灵牌摆在堂中,低声说:“娘,你没福气。”那父亲注视着灵牌,他叹了一口气,叫孩子们立刻把破烂行李和粮食搬进屋子。

    忽然有人推开了院门,还喊着:“呀,有人住了!”

    那个17岁上下的青年,他毫不客气都走了进来。

    “这屋子,是老爷分给我们的!”浔州来的父亲有些紧张,忙掏出一张契纸。

    “我知道。”那青年忙笑道,“这屋子之前是我的,昨天才搬走,但落了件东西!”他说着就指着房顶,房顶上竟架着一个小风车,在晚风中懒懒散散地转着。那家人松了一口气,就帮他扶着梯子爬上房顶去拆那个小风车。

    那青年自称名叫李淳,是机械所的一名工匠。“机械所你们不知道?那可是咱藏宝港最重要的场子,金千户亲领!”

    李淳说得极夸张,他说机械所造了不计其数的农机设备,不但遍布了藏宝港周围的军屯田,练山民各寨也抢着要。从明年开始,什么蓝犸大王、红玛大王的田地都要种植甘蔗,水力机械受限太多,机械所就研究各种风力设备。

    这台小风车就是他在工作之余研制的秘密设备,他要一鸣惊人!

    他总是一鸣惊人,已经惊人好几次了。

    李淳在几个男孩的帮助下把风车叶片拆下来,又打开机匣,里面藏着一套复杂的齿轮系统。李淳美滋滋地说那是一个“自动转向风车”。山里的风总会变化,这风车也会跟着旋转,不需要人工控制。其原理虽然简单,但内部的传动结构很复杂,需要靠“半硬xing”连接,否则会打坏齿轮

    “再看这个!”李淳从那齿轮下面提起一根绳索,说那是一根“传动索”,一直延续到你们这房子下面,从水槽里提水到那个水缸里。但我的目的不是用它来提水,而是测量整个系统的效率。

    年轻人就是爱炫耀,特别是当他有些小资本可以炫耀的时候。

    李淳口舌翻飞、唾沫飞溅,连他每个月赚多少工钱、箱子里还攒了多少银子都说了。他还说当初到广西时,跟几个伙计被分配在你们这间小屋子,几个男人挤在一起,干点什么都不方便!现在哥几个都发达了,就各自搬了出去。哥哥我明年就要找女人成亲,憋死我了!

    这李淳炫耀着,“我那屋子是从一个水营百总手里买的。那大叔马上要升把总了,他还讨了妾。他盖了大房子,这小的就卖我了,花了33两银”

    “把总的屋子你也敢买?”那老爹忍不住道,他嘀咕着,“小哥,你每个月2两的工钱”

    “谁又靠那死工钱啊!”李淳不屑地说,“上个月我们兄弟研制了榨糖机,每人分了10多两银子。前几天‘武器架’又获胜了,又分了20两!过几天又有一场四轮车比赛,若是获胜了给的更多!”李淳又悲痛地说:“这房子我买晚了!那大叔半年前才花了18两,短短几个月涨了快一倍。这房子呀,看的就是地段,我那地方就挨着千户府,能升值,风水好”

    几个孩子听得目瞪口呆。那个最大的男孩不禁问道:“李哥哥,你收徒弟吗!”

    “我可不成!”李淳一笑,“不过我们机械所收小工。你认字吗?”

    “认得!”那男孩乐道。

    “好啊,有前途!”李淳说广西读书人少,藏宝港更是缺人,只要会认字就能受到重视。在机械所当个小工每月也有1两银子,还能进“技术学堂”学绘图、格物和算数。

    那孩子听得都快烧起来了。

    “明天你来机械所找我,我叫李淳,人人都认识!哎呀,你早两个月来就好了,当时是金千户亲自传授‘格物’课。”李淳又说,“现在那个先生跟我是一期结业的,他字认得多,但技术不成,刚开始讲课时连‘冲量’和‘动量’都分不清”

    李淳一边跟他们聊着,手里仍不闲着。终于把风车拆了下来放上小推车。他一边捆着绳子一边说,“明年我就买头大骡子拉车,也不过十几两嘛!”他又指着那个被埋在土里的用来评估效率的大水缸,很大方地说:“这缸就送给你们了,能装一石粮呢!”

    那家人推辞了几句,还是百般感谢地收下了。李淳最后又说:“过几ri有场花婆庙会,机械所也有一场四轮马车比赛,要奔行20里给花婆娘娘送花去,你一定来看!”

    “一定一定!”那家人乐滋滋地目送他远去。

    同样的十二月初一ri,金士麒抵达了迁江上游30里处的小小半岛。

    一面是陡峭的山崖,三面被红水河环绕,下游一片广阔富饶的平原,那是被南坡、北坡两寨霸占的7万亩军屯田。上游则是蔓延无边的青翠山岭,红水河就从那山口中奔腾而出。在每年上半年的雨季里,cháo热的海洋湿气从东边的平原上吹来,被那山口压迫着化作绵延不绝的雷鸣声。

    这里将建造一座新的城寨,被称为“雷鸣堡”。

    正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里将成为金士麒的“前进基地”,用来积蓄粮草军资,也作为大军的落脚点。万一仗打得不顺利,还可以退守此处。

    金士麒决定把雷鸣堡修在这半岛zhong yāng的最高处。城墙上的火力可以覆盖整个半岛,也避免了红水河上涨把他们淹死,或者敌人从岸边的山坡上往下丢石头总之他很有道理。

    雷鸣堡的“防御体系”绝不仅是一座孤单的城堡,而是以城堡为核心的一系列工程。

    在城墙外面有连续四道矮墙和战壕,形成多层次的环形野战防御体系,颇有“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风情。在最远处的河岸边搭建了一圈了望塔和隐蔽炮位,把火炮和火箭架设过去就可以封锁红水河。由于上下游的船只都要绕行半岛,岸上的部队就可以内线作战,集中火力攻击他们,不停地转移火力攻击他们。此外红水河两岸都设置了哨卡,南岸的山坡上也暗藏着观察点和伏兵坑,可以从背后突袭来敌。

    最重要的还是雷鸣堡本身。

    等到三个月之后,如果有一只鸟儿从河谷中飞过,它会看到半岛上盘踞着一个硕大的“五芒星”。那美丽而邪恶的图案,就是金士麒哥哥迄今为止最庞大的战争作品。

    雷鸣堡是一个五芒星型的城堡,外直径约一里,五个顶角上都是四丈高的箭塔。各箭塔之间的城墙向内凹陷,藏匿于箭塔的交叉火力庇护中。无论敌人从任务位置、角度攻击城墙,他的侧面都会暴露在防御火力中。

    这是来自同时代欧洲的防御设计思想,名为“棱堡”,是恩师孙元化能传授给金士麒的极少数珍贵知识。

    五芒星型的城墙分为内外两层,外层城墙高两丈,内层高两丈半,形成双重火力。内外城墙之间被分割为五个三角形的“瓮城”,如果敌人攻破外城,也会遭到三面围攻,呜呼哀哉。

    这组设计看起来非常厉害,但是也有一个巨大的缺点,就是费银子!因为他的城墙走的是“折线”,比相同规模的城池要多五成的工钱。

    金士麒决定竣工之后再向查应才报账。

    十二月初一ri的傍晚,雷鸣堡的第一座建筑——一个小小的排屋被安放在半岛的最高点,那是金士麒的新中军堂。门外树立起三面旗子,分别是大明皇朝的黄天红ri旗、南丹卫军旗和柳州水营的喜鹊旗。

    “好像少了点什么迁江陆营!”金士麒忽然想到,他应该给陆营的兄弟们也设计一面旗子,应该与水营的风格相同,应该用什么动物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他去刻意琢磨,正如水营的喜鹊是龙武水手们曾经的光辉,陆营的吉祥物也将会在未来战场上等待着他们。

    趁着傍晚的余光,营造所的匠人们仍在丈量着半岛的土地和沙滩,勾勒着未来那座城堡的轮廓。金属忽然感慨道:“花了这么大jing力,若是猛坎不来攻杀一番,岂不是很浪费?”

第151章 勇敢之心() 
战争的恶魔一旦被释放,就要吞噬无数的钱粮兵马。

    “雷鸣堡”南岸搭建了临时的码头,水营总共凑齐了40条船,半数来自广东,半数招募于迁江本地的汉民和山民。它们把红水河沿岸的村落的粮食源源不断运抵这里,又从藏宝港运来武器、人员和建材,查应才之前造的那些木筏也没浪费,被拖到工地上搭建成临时房舍。

    雷鸣堡的建筑工地一片繁盛。南坡寨的600多人,还那寨子的兵丁,藏宝港的士兵、匠人和水手,总计千余人挥洒着青和汗水打造着金士麒的战争机器,他们汇集成一个热腾腾的大火锅。

    附近南坡寨所属的几个村子也加入这盛宴。每天都有上百计的山民来贩卖货物和吃食。他们穿越南岸几里、十几里的山岭和田野抵达这里,每天能赚上百把个铜板。

    到了傍晚收工时分,工地外面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集市。四处篝火熊熊炊烟袅袅,香气四溢!米粉和汤团上蒸汽缭绕,粽粑和糍粑在火炉上滋滋作响,一串串的蜂蛹、豆虫、沙虫和各式的爬虫被抹上猪油、洒上胡椒,密麻麻的虫子爪子被烧烤得卷曲着化作团团青烟,活鱼、野兔、水鸟被摔在石头上鲜血淋漓地当场宰杀

    这些好吃的,金士麒一样都不敢尝。他用鼻子品味各种香的、辣的、咸腥的气息,然后回营乖乖地吃自己仆役烧的饭菜。

    他换上了便装,带着几个亲兵在人群中巡视,在那些浑身汗臭的山民和水手之间穿行。他要亲临这热闹而真切的山民生活。

    他甚至还想到,正是由于他来了广西并建造这座城堡,这千百人的命运才发生了变化。否则这些小个子山民仍在各自的村子里过着清贫宁静的小ri子。如今这帮可怜的汉子,他们每月为莫土司赚3两银子,自己却只能得到半两苦命钱。

    忽然间,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浓郁的香甜。是酒香,金士麒停下了脚步。

    从这一刻开始,他命运也发生了变化。

    那酒香从一个山民老汉的摊位上弥漫开的,他面前摆着8个大小不等的酒罐子,真不敢相信是他一担子从山里挑出来的!那些罐子都封着盖子,但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红薯酒的香甜,还有各种花香、肉香、果香、草药的气息。好像那不仅仅是酒,还藏匿着一桌子的盛宴。

    摊位前已经挤满了十几个山民,那老汉用沙哑的嗓子介绍他的美酒。他接了一把铜板,就掀开罐子取酒。那盖子一开,立刻一股子热腾腾的酒气扑来,惹得那些山民都啧啧地叫嚷着,忍不住口水滴答。

    金士麒学着山民的样子过去作个揖,“公公,你这酒都是啥个名字?”

    那老汉见他汉民的打扮,便用生涩的汉话介绍:“这是鸡杂酒,那个是猪肝酒,我觉得你会喜欢狗宝酒”他把木勺子探入酒缸再提起来,那勺子里飘着一套肥硕的狗宝和各种不知名的草叶,酒浆也被染成了浅红sè。

    金士麒看得心惊胆战,忙退了一步。那老汉哈哈一笑,又继续介绍:“这个更好,是‘三娘酒’,里面泡的是蚁王,还有蛇。”

    “三娘是谁?”金士麒追问,他脑海里立刻幻化出一个动人的故事:有一个名叫三娘的漂亮姑娘,她有个后妈,还有两个姐姐,总欺负她

    “‘三娘’不是谁。”那老汉一句话击碎了他的幻想,“这酒补身子啊,汉子喝上一小盅,能对付三个婆娘。”那老汉说着,还猥琐地耸动着下身,惹得山民汉子们嘎嘎怪笑。

    那老汉有点人来疯,在众人捧场之下更得意了。他又掀开旁边一个罐子:“这个更厉害,这是‘五娘酒’,有蜂王、麻菌,还有蛤蚧。喝了这个酒,五个婆娘一起来也不怕!”

    金士麒探头进去,只见那酒里漂着几只蜥蜴类小动物的浮尸,棘皮上布满了红点点。金士麒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七仙酒”老汉的声音更高了。

    “迎战七个婆娘?”金士麒会抢答了。他的推导能力很强。

    “胡说,你不要命了!”那老汉瞪着眼睛,“汉儿娃子我告诉你,不能贪多啊,五个婆娘就是汉子的极限。”

    “是是”

    那老头说着就掀开七仙酒的盖子,一股甜美的香气腾起。老头换了一个干净的红陶勺子掏了半勺,只见一泊淡绿sè的酒浆在夕阳中荡漾着,清澈得好似一块融化的翡翠。这么香的酒,即便不喝,闻着它也开心啊,甚至看着也很赏心悦目啊。

    “公公,你的手艺真不错!”

    “我可酿不出这好酒!”那老头笑道,“来,你先尝一口。”

    金士麒小小品了一口,立刻香得好像栽倒在花园里

    “七仙酒里泡着七种花,是什么花我不能说。”老汉很会推销,“造酒的姑娘说了,它闻起来一股香气,舌尖舔又变成另外一种,然后再大口喝、咽下肚、打酒嗝还有什么来着?还有第二天醒过来的酒嗝,还有别人嗅到你身上汗味,都是不同的花香。来,再喝一口!”

    “够了够了,来一斤。”金士麒被征服了。这酒即便不喝,当香水也不错嘛

    那老头收了25个铜板,打了满满一竹筒的“七仙酒”给金士麒。他又指着最小的罐子说:“这个最好,是蜜酒,一年到头只有这月份才能喝到。我只剩下两斤了”

    “看看!”

    老汉遇到了大主顾,当然高兴。他又换了个铜勺子,一边开启密封的的盖子一边说:“但你记住,这蜜酒只能在江边喝,不能在林子里喝。”

    “为啥?”金士麒忙问。

    那老汉嘿嘿一笑,他正说回答,却忽然听到后面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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