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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时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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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平有5000名激进的男女学生举行了抗日示威。示威遭到了中国军警的镇压,100多人被打伤住进医院。被警察驱逐的人群中有一个青年挥动着他瘦弱的胳膊高呼“再打我几下!”。
由美国提供资金支持的著名大学——燕京大学的名誉校长,中国的著名学者卢采蔚(音)说:“如果事态继续发展,燕京大学就不得不关闭。我担心学生如果再继续举行抗日示威活动,警察很可能会向人群开枪。”
而在南京,由蒋介石总司令任总理的中国政府终日忙于同日本人进行外交谈判,尽可能减小损失。显然,华北的地方势力不会服从南京的命令而将库存的白银运往南京。一是日本不会答应未来的傀儡政府现在就耗光白银;二是华北的地方势力也希望保有这些白银,至于将来谁控制这一地区则与他们无关。 
                  
 1936年:“梨核”之罪
 正当最现代的中国思想家、哲学家,国立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胡适博士在曼哈顿沃尔道夫·阿斯托利亚酒店出席旅美华人社团为其举办的宴会上,为中国日益出现的政治团结举杯庆祝之时,上海的一些勇敢人士将一只梨核投向行进中的日本“蓝衣队”,并因此冒犯了日本皇家海军的尊严。这使过去两个月中一系列严重“事件”达到了顶点。
在一小时之内,上海港的日本海军增加了100多人,并占领虹口国际区(租界地)并借口搜查嫌疑者,粗鲁地逮捕他们碰到的任何一个人。那个扔出梨核的午夜俱乐部的每个角落同时被日本军警、宪兵搜个遍,他们声称他们是在找那个“剩下的梨皮”。
这家中国人的午夜俱乐部的业主向日本人写出书面道歉书,但正值此时,日本驻上海特别海军(陆战队)指挥官近藤英次郎(音)宣称其战舰介入,同时,天皇在东京召见日本海军大臣永野修身,日本政府新闻发言人叫道:“……我们的愤怒是无止境的。”
蒋介石委员会长总是运气不错,事发时他本人在1000多公里外的广东,同样地,也没有对日本人立即做出反驳的举动和言论。
上帝,这真是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当中国内阁官员挤向飞机,去见他们蒋介石的时候,他们都这样叫喊着,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想说服蒋介石同他们一起飞回南京——他的首都。
日本驻华海军武官,日本在华海军最高指挥官佐藤修(音)向记者透露说,日本政府将向中国政府施加压力,使其接受“某些亲善的条款”,而事实上这些条款比臭名昭著的1915年的中日“二十一条”还苛刻许多。根据第一条“亲善”条款,每一支同中国共产党作战的中国政府军队都必须配以相同数量的日本军队。根据第二条“亲善”条款,每一名中国政府官员,不论是防务部队,还是内务官僚,都必须配一名日本顾问。根据日本方面的第三条“亲善”条款,立即建立全面脱离中国政府的华北自治,一切由日本控制,但允许悬挂中国国旗。
当驻华日本海军少将被问及日本是否强迫蒋接受这最后通牒时,他冷冷地回答说:“这或许是唯一的途径,这也是我们军人首先想到的解决方案,如果哪个市民有较好的建议,欢迎提供。” 
                  
 西安事变成功,蒋介石获释
 老练的记者们用了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西安事变——“不可思议”。从任何西方视角来看,“不可思议”的是东亚地区最有权势的人物竟为暴力所俘,46名卫兵悉数被杀;事变中他本人假牙丢失,在被囚禁的13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诵读《圣经》;最后,他又突返南京,宣称惨遭绑架在部分程度是咎由自取;而绑架者之所以把他放走,部分原因在于他们读了他1936年大约5万字的个人日记后,深受感动!而在东方人看来,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可思议,不过是中国人在“保全面子”。
宋美龄立即飞赴西安,与之同行的还有时任中国银行董事长的兄长宋子文、神秘莫测的澳大利亚“顾问”威廉·H·端纳。他们在西安下了飞机,当时浓雾笼罩,夜色朦胧,机场上众多士兵举起了数百个火把。机场上的士兵隶属名气稍逊的杨虎城将军。
概言之,绑架者张学良的数百人部队围困着被绑架者蒋介石,外围是杨将军的数千人部队--他们也可被视作是操控了绑架案;再往外则是绑架者张学良的数千人主力部队以及火速赶来的南京政府国民革命军,同时南京政府的美式轰炸机也在空中虎视眈眈。
蒋夫人直奔沦为囚徒的丈夫,她用小包带来了一套新假牙——丈夫安上假牙后会舒适些。在中国尽人皆知的下一步就是,蒋委员长、蒋夫人和银行家宋子文共同向南京政府发出最为明确的命令,要求军政部长何应钦将军率领下的讨逆军不得再向西安逼近,讨逆军接到命令后立即按兵不动。
无疑,赎救蒋介石的数百万现金是在西安达成的协议中敲定的,而且想来这是宋子文尽可能以非政府的方式操办而成。毕竟,他所努力营救的是自己的妹夫,况且宋氏家族在中国乃是首屈一指。协议既已达成,所有到场的达官显贵都飞赴洛阳--显然,绑架者完全忘记了当初的崇高要求--被绑架者要立即领导中国对日作战。
在洛阳,保全面子的好戏粉墨登场,也许还要持续好几周。可以说,绑架案中的蒋、张二人很难臂挽臂地同机赴宁,亦不宜身着华艳军服抵宁。委员长换上便装,先行一步;两个小时后,少帅穿着廉价的中国棉纺长袍,满心悔意地尾随而至。迎接委员长的有年迈的傀儡主席林森以及欢呼雀跃的20万南京市民。” 。 想看书来
然后,有关各方开始对外公布长篇大论--但显然是为妥善处理中国空前的重大绑架案而编造出来的。潇洒、机敏、胸怀大义的绑架者张学良宣称:“学良生性鲁莽粗野,而造成此次违犯纪律不敬事件之大恶。兹无颜随节来宁……凡有利于吾国者,学良万死不辞,请钧座不必念及私情所有顾虑也……”
蒋介石则宣称:“此次西安事变,皆由中正率导无方,督察不周之过,业经呈请钧府准予免去本兼各职以明责任,定蒙钧察……如中正怀有任何私欲或做出任何危害国人福祉之行为, 则人人皆可视余为叛逆,甚至罚以枪决……若中正所言所行缺乏诚意,若中正怠于同志之革命理想,则手下将士皆可视余为敌,甚至罚以枪决……,学良君已早日纠余之错(绑架),危机未得迟滞,中正深信国民政府会宽宥处理……如中正在西安之时对君做任何承诺抑或签署任何文件,皆无异于中国民族之灾难……”
据认为,少帅可能携带巨资出国一段时间,并可能最终统率委员长手下的另一支中国军队。中国各地,人们对危机和平解决欣喜若狂,连不折不扣的戒酒人士、“基督将军”冯玉祥也宣称,这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时刻,“本人要痛饮一瓶,以贺委员长获释”。
到了南京,蒋介石与张学良在重兵保护之下,极其隐秘地进行了一次长谈,其话题被描述为“双方的个人利益”。绑架者和被绑架者竟然会有“私人利益”,这可以满足每个人的好奇心了,而且很快闹得沸沸扬扬。
政府圈子里传说,少帅将在独裁者之前接受某些中国法官和陪审员的审判,判决将是10年有期徒刑,但随后又予以完全赦免。在虚张声势中少帅被一名军警带到法庭--警卫员像是在保护其安全而不是防止逃逸;这可谓到目前为止发生的最古怪的审判,当事人坚定地揽过所有责任,请求施以最严重的惩罚。法庭程序只进行了大约90分钟,而法官和陪审员评议却耗费了几个小时,其间还不时向朋友们透露消息说,判决将是10年有期徒刑。随后,他们判决少帅10年有期徒刑,另加剥夺公权5年。少帅与唧唧呱呱说个不停的警卫员共同驱车来到财政部长孔祥熙博士的豪华别墅,环视周围的奢华,静候减刑。由于蒋介石的一位不太知名的兄弟63岁而终,他“不得不前去参加葬礼”,减刑姗姗来迟。少帅的朋友们怀疑此安排是故意的,断言少帅受到了“不公正待遇”;而在南京,有关绑架的不同处理意见在相互角力。
一位名叫乔治·菲奇的德克萨斯公司驻西安管理人员来到南京后说,据他所知,事件中的主要当事人(蒋介石及其夫人、内弟宋子文、顾问端纳、张学良)借助哄骗杨虎城将军的诡计才得以出城,本来杨将军的部队控制了绑架案。这种说法使整个事件更显扑朔迷离。
绑架案的原始形态就这样花样翻新地再次登台亮相,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主要现实是:中国走到一个关口,其领导人正考虑对日宣战,并且他们清楚,如果没有共产主义阵营的支持,任何中国领导人想赢得这场战争的部分胜利,也没有可能。共产主义阵营的支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中共;二是苏联。 
                  
 1937年的禁烟运动
 源源不断地向中国走私鸦片的船只主人来自英国、日本和挪威。据称,英国的一支远航队伍就有76艘船只;而来自日本的许多鸦片先走海路,再取道满洲国由陆路运往中国各地。1936年愚人节,鸦片生意成为中国政府专营行业,每月都有大约350万美元的鸦片执照税上交到南京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手中。
数年前蒋介石发起“禁烟”计划,但各地执行力度参差不齐,效果亦不大。大体说来,中国警察会逮捕那些明目张胆的吸毒者,然后送进类似监狱的“医院”;吸毒者接受的毒品剂量将逐渐减少,直至为零,最后其身体会被强行刺上一种标志,表示其毒瘾已被“治愈”。日后,如果他们再次因吸毒而被警方逮住,警方就有处决之特权,无需再次费心劳神。中国的许多城市,时不时会处决吸毒者,每次处决的人数有多有少--这要看吸毒者的亲朋好友能否(用金钱)成功地说服警方枪下留人。
各地方政府宣布,从春节那天起,凡售卖、购买或者吸食鸦片者,一经捕获,即予处决。仅北京一地,就有10万人面临死刑,5000名刽子手已赶赴这座老城外的公决场,届时会使人头落地。
“世人也许会谴责我们滥杀吸毒者”,北京的一位高官开始其耸人听闻的讲话。结尾时他说,南京政府只是在尽力吓唬吓唬尽可能多的人。
“政府要有始有终。”魁梧的“基督将军”冯玉祥怒斥南京政府。他出身农民,而且现在仍然是农民之貌,一有机会就会取笑那些文质彬彬的政府官僚。此前,没有谁听说南京政府下令从春节开始,凡被抓到买卖和吸食鸦片者一律处决;从春节开始,也没有人因上述罪行而遭处决。这位信仰基督教的高级指挥官表示,这真是荒谬至极。他虔诚地信仰《旧约·全书》,要求政府大开杀戒,把已开始的行动进行到底。仅北平一地就有10万余名以上的吸毒者上了处决黑名单,冯将军挥舞着他那农民般的铁拳,咆哮道:“对任何吸食大烟者,均不容手软!我有一个侄子,抽过10年大烟,但年届62岁戒除。他人若有决心,亦定可做到。”
由于委员长兼行政院长蒋介石既不接电话、不阅信函,也不看电报,这位基督将军只能对下级官员们吹胡子瞪眼,他们曾怯生生地向他提议少杀些。冯将军大发雷霆几个小时后,北平警方带来一个冻得半僵的人,警方称他是在骑自行车时被逮住的,当时车上有60盎司毒品。当地的军事长官宋哲元将军亲自下令予以处决。这名死囚被戴上镣铐,在汽车的拖引下穿过北平大街,同时号手们吹得震天响,警察则对试图拍照的人大打出手。现场有一万人注视着冻得发僵的死囚被迫跪下,一个动作敏捷的士兵走过去,在后面把手枪枪口对准其后脑勺,只发一弹即令其毙命。 
                  
 国共酝酿联合抗日
 新春第一天中国人就神情忧郁,他们看到了国内德高望重的预言家们近乎一致的预言:他们的国家与日本将在1937年爆发“大战”。东京任命了一个军人内阁,该内阁进而控制了日本国会。日本新任首相林铣十郎对中国来讲,是个家喻户晓、人人痛恨的“越境者”。 1931年他的部队是从朝鲜越境入侵中国满洲里的第一批日本军队。现在,日本已把满洲里的大部分地区变成自己的附庸国--满洲国。
而过去5年来中国出现了严密、流动、自封的“红色政权”,1931年在中国大片土地上建立了一个政府,威逼南京的中国政府。自1934年以来,红色政权就一直被蒋介石“驱赶”或者说在“推进”。
25000里的长征之后, 红色政权一年多前移至中国偏远地区,从而使中共人员--其中多数是农民作了些休整,多多少少算是在三大块区域内安顿下来,今天其总面积大约有20万平方里。
在苏联边境的另一边则是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将军领导下的布尔什维克远东军。1924年至1927年, 化名“加伦将军”的布柳赫尔同志还是蒋委员长的首席军事顾问,那时苏俄向蒋氏提供资金和弹药。但蒋总司令征服中国、公开抛弃共产主义后,红色将军加伦获准经由上海“逃跑”。他在上海顺利登船,悄悄回到莫斯科,在俄罗斯又为中国培养了许多红色将军,他是中国红色政权的老大哥。
西安事变有一个特写:被绑架者蒋介石请绑架者张学良阅读其过去一年中的日记。做成节略本的蒋介石日记分发到所有国民党委员手中,但严令他们保密。这似乎要向国民党证明--正如此前向绑架者张学良所证明的那样:惨遭绑架的委员长绝非对日卖国求荣,其所思所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一个真正的、勇敢的中国人。与此同时,蒋介石及其夫人首次向全世界发表联合广播电话,他用汉语,她则操着英语。除了使外人看到他们仍然为其著名的“新生活运动”(中国基督徒的一种清教主义形式)身体力行,很难再获得更多的讯息。
蒋夫人有一位不信奉基督教的姐姐--孙逸仙夫人,即国民党创建人孙逸仙的###宋庆龄。国民党是依靠来自莫斯科的借款创建起来的,当初孙博士曾试图从别的地方筹款,但未能成功。1927年,务实的蒋介石突然与莫斯科断交。在新生活运动的背后,他所做的似乎就是召集国民党中央执委会,讨论南京是否应在1937结束与苏联的争执,重新与之联合起来--这会为中国抗日战争争取外援。
孙博士的###宋庆龄同时也是蒋介石的姻亲二姐,这些年来一直与莫斯科保持着关系。她厉声疾呼:“某些中国政治领导人沦为恐日症之牺牲品……目前,日本无力进行持久战,因为日本人民反战,其政治人士与军方亦生龃龉……日本技术上落后,数量上处于劣势,而决定性因素乃中国人民现已准备抗战到底!”
这还需拭目以待,因为南京政府仍在与靠近绑架案中心--西安的中共领导人进行微妙的谈判。具有重要意义的是,西安的中共人士提出了1937年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正式的莫斯科论题:共产主义和民主“站在大道的这一侧”,而法西斯主义则“站在大道的另一边”。其用语与美国共产党领导人厄尔·布劳德的话如出一辙。不久前,布劳德声称:“共产党宣布的是‘民主对法西斯主义’,而非‘共产主义对法西斯主义’,因为共产党人追求最广泛的民主。” 
                  
 侵略前夕
 从华北雪域荒原传来传教士的说法:蒙古游牧民族现已在察哈尔省建立了一个为日本所控制的新生自治国家,名为“蒙古国”,“与日本的附庸国--满洲国相似” 。这片土地夹在满洲国与绥远省之间,与俄亥俄州面积大抵相当,首府设在化德。又一片中国领土,即使不是彻底也近乎是纳入了日本帝国的范畴。
在附近的中国绥远省,几个月前由于中国军队的抵抗,日本人的渗透被迫停止,但那里依然重现紧张气氛。绥远省主席傅作义将军说得毫不含糊:“我等决不允许本省领土完整受到损害!”他动员和检阅绥远全军,追悼1936年击败蒙古部族战役中阵亡的中国士兵。除绥远对伪蒙大加挞伐之外,中国南京政府也随即表明了立场。国民党总裁、曾任外交部长的汪精卫宣称:“南京全力支持绥远打击叛乱行径。”
蒙古国“独立运动”的主谋正是蒋介石的头号心腹大患、连升三级的德王。过去几个月来,他在日本的扶植下控制了蒙古。一位中国游客在蒙古呆了六个月后返回上海,他惊叹道:“世人竟然没有听说过这个新国家,我真是吃惊!”蒙古国建立起德王领导下的事实政府已有数月,同时还有一支约由一万名蒙古人和满洲国人组成的军队,它要受日本人的统率和指挥;政府各部首脑由蒙古人出任,但像满洲国的情形一样,都处于日本“顾问”的操控之下。
长久以来蒙古国就拥有自己的邮局,独自发行邮票供内部使用,寄往“国外”的信件则取道满洲国邮局;蒙古国甚至还挂起自己的国旗--蓝地红黄白条旗。 。 想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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