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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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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叶却看在了心里。

    听了王叶所说,张宪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此事只怕难办!出使之事重大,本官亦不敢节外生枝。”

    王叶心里直觉好笑,你这使节不过是来走个过场而已,重大个毛啊。想拿捏一下,让我主动?便也不点破,只是再三请求。

    似乎是被王叶的诚意打动了,张宪这才开口道:“此事实在是难,倘若耶律大石一口咬定王秀才乃辽人,本官也没有办法。”

    沉吟了一下,张宪便继续开口道:“除非王秀才有官身,凭着这官员告身,本官自可光明正大的向辽国要人。”说完之后,朝四周示意了一下,众从人识趣的走了开去。

    王叶心中大喜,这货终于入正题了,估计是想用官身来换取自己透露辽国军情。于是王叶便装做失望的样子开口道:“如今学生身在辽国,又哪里去求取朝廷的告身?”

    张宪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文书,放在了桌上,压低声音开口道:“九品告身本官手头倒是有几张,只是得来不易。”

    王叶兴奋了起来,接下来该向老子打听辽军机密了吧。

    没想道张宪却继续开口道:“未知王秀才囊中丰厚否?此告身实价五百纹银一张,不二价。”

    听了这话,王叶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明明可以用这些告身来换取辽军机密,这张宪却只是用来换银子,可知宋国朝廷烂到了何等地步。

    文官只爱钱,武将但惜死,怪不得被辽国、西夏、金人、蒙古人轮番虐。

第15章 画蛇添足的事情本官不做() 
见到张宪开口卖官,王叶自然不可能答应。

    只要等到自己和童贯搭上线,到时候跑一趟宋军大营,把辽军机密一透露,童贯好歹也得给自己一个八品的小官做做吧!

    再献上招降耶律大石之计,运气好的话,七品的官职都有可能,谁来花钱买你的九品告身。

    何况买了这官职之后,还真不好找借口再给张宪透露机密,借机取信。

    于是王叶假装迟疑了一下,换上懊悔的神色,开口道:“尊使可是为难学生了。当初为辽军扣押之时,学生的随身财物便被洗劫一空。”

    闻言之后,张宪便将桌上的告身收入袖中,坐直了身子,冷冷的打起来官腔来:“既然如此,只怕本官也是有心无力了。此事王秀才请放心,你被辽军无礼扣押之事,本官回国之后,定当向宣帅禀报,请宣帅定夺。”

    玛德,一见赚不到银子,这货便使起了拖延大法。

    王叶正要再开口,方才出去的王衙内却又走了回来。

    也不管正在商谈的二位,这货自顾自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发现茶水早已经凉透。顿时火冒三丈,抓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开口叫道:“人都死光了么?还不换茶上来。”

    院内服侍的小丫鬟赶紧快步端上来一盘新茶,给厅内众人一一换过茶水后,又转身拿起一个扫帚,细细的清理起地上的碎片。

    王衙内一边小口的品着茶水,眼睛却只在小丫鬟身上转溜。

    俗话说军中三年,老母猪赛貂蝉。

    王衙内乃是久渴之人,如今见到一条窈窕的身段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哪里还忍的住。

    趁着小丫鬟靠近的机会,一把就搂在怀里,喷着粗气的大嘴便往小丫鬟脸上亲去。

    小丫鬟陡遭袭击,顿时吓的大叫起来,不断的挣扎。

    这种事情王衙内见多了,以前强抢的那些民女哪个事先不是要死要活的,等到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变得千肯万肯了。

    于是王衙内一边在小丫鬟身上乱摸,一边在小丫鬟耳边开口道:“我乃王宰执家的衙内。小美人,从了本公子吧,事后亏待不了你。

    自古到今十个女的九个拜金。

    果然,小丫鬟听了此话,立马湿了,反抗的动作缓了下来。

    王衙内大喜,伸手就要往小丫鬟衣服内探去。

    小丫鬟赶紧按住,装出害羞的样子,低声对着王衙内开口道:“公子,不要。有外人!”

    王衙内此时正在性头上,闻言便转过头来,对着张宪、王叶二人开口喝道:“还不快滚!”

    王叶正要开口,旁边张宪一把就拉着王叶走了出来。

    到了门口,张宪放开了王叶,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的开口道:“来日奔波,可真是乏了,得回房小憩一番。”然后对着王叶开口道:“王秀才你先下去,用的着你的时候,本官自会招呼。”

    见到生意做不成,张宪的态度也开始冷淡起来,一改前面的和蔼亲切。

    见到对方赶人,王叶赶紧开口道:“学生还有机密事情禀告,乞借一步说话。”

    张宪冷冷的看了王叶一眼,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当下二人来到旁边的厢房。

    前面给了机会让张宪探听辽军机密,可惜这货却不抓住。如今情形下,王叶也只得主动开口了。

    于是落座之后,王叶便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学生跟着李睿徳办事,倒是知晓辽军的许多机密。不知道用这些机密,能否从尊使手中换得一张九品告身?”

    张宪却没有详细发问的意思,沉吟了一下,伸出三根手指,开口道:“机密当二百两,王秀才若要告身,还得另付三百两。”

    王叶又一次吐血!

    如此重要的情报,你竟然问都不问,便当做搭头?

    于是开口道:“尊使若将这些机密禀报宣帅,只怕赏赐必定丰厚。又何必在乎这三百两?”

    张宪摇了摇头,开口道:“王秀才,本官且和你实话实说。谁知道你这些机密是真是假?倘若是假,岂不是害了本官?即便是真,宣帅若是不信,于本官又有何益?本官此次的差事是出使,画蛇添足的事情本官不做。至于告身,看在同为读书人的份上,实收三百两。王秀才若是嫌贵,本官也不勉强。”

    不愧是官场老油子,只说话,不做事。

    既然这货爱钱,就只能用钱财来诱惑了,于是王叶只得开口道:“三百两绝非少数,学生在辽国无亲无故,一时间又如何去筹措?幸好当初有藏下来的珍珠一颗,约莫值二百两。剩下的一百两,学生便给尊使写下借条。待到归宋之后,还请尊使替学生引荐宣帅一番,待到学生禀上辽军机密,宣帅必有赏赐。到时再偿还尊使,未知可否?”

    张宪细细的考虑了一下,一张告身二百两虽然亏了点,架不住后面还有个盼头,就当花一百两关扑一把了。

    当初赵良嗣便是宣帅出使辽国时夹带回来的,自己依样画葫芦一把,想必宣帅不会见怪。

    而且自己不插手,只是引荐这王秀才去见宣帅,若是王秀才所透露的辽军机密为真,到时候功劳少不了自己一份。倘若为假,也有这王秀才送死,自己不用担责,这笔生意做得过。

    于是张宪便开口道:“彼时宣帅倘有赏赐,当分本官一半。”

    怪不得宋朝经济高度发达,原来当官的都是生意人。

    王叶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便答应了下来。

    张宪开口道:“既然如此,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王秀才之珍珠可否借本官一观?”

    这是催着要付定金了,王叶便开口道:“此宝学生未敢随身携带,今晚必定亲手送来。”

    张宪本来都已经准备掏九品告身了,见状又停了下来。

    王叶心里直发笑,开口道:“不过借条倒是可以先拟定。”

    当下来到书桌旁边,按照张宪的意思挥毫写好借条,签字画押,双手交给了张宪。

    张宪接过一看,这字还当真不错。

    圣上喜好书法人尽皆知,可惜这王秀才命舛,若是让圣上见到王秀才的字,只怕一个待诏跑不了。

    仔细看完借条,张宪便珍而重之的收好。

    如今定金已收,生意已经做成,张宪的态度立马又是一换。亲手给王叶倒上茶水,开口道:“王秀才才学惊人,想必下次必然能科场得意,说不定还得同殿为臣。咱们有今日的情分在,到时可得相互扶持。”

    这些好话算是买卖成交的搭头。

    王叶自然跟着客套了一番,然后瞅准机会开口问道:“未知方才厅中那位公子是何来历?似乎身份贵重。”

    刚刚才赚了几百两,张宪心情好的很,连带着和王叶的关系也亲密了很多。而且方才这王秀才眼见着自己被王衙内呼喝,多少有些丢脸,张宪自然要解释一番。于是便压低声音开口道:“此乃王黼王宰执的公子。本官见了尚且要退避三分,切记万万不可得罪。”

    王叶好奇的开口道:“王衙内身份贵重,又如何会来受这跋涉之苦?”

    张宪诡异的一笑,开口道:“这次出使原本没王衙内什么事情,临出发前宣帅才把他塞进来。还不是想分润功劳。”

    听到此处,王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便装作随意的开口问道:“这王衙内,平日里也这般豪放么?”

    实在找不到正面的字眼来形容他这种嚣张,只得用豪放二字。

    张宪呵呵笑了数声,开口道:“贵公子嘛,自然有贵公子的做派。这等小事又算什么?想当初在宋营的时候,王衙内可是连种老将军家眷的主意都敢打。”

    话到了这里,王叶心里已经完全明白。

    这王衙内就是一根搅屎棍,童贯临时起意将其塞进使者队伍之中,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自然不言而喻。

    无非是想让他来惹怒辽人,好找借口掀起争战而已。

    一旦惹怒了辽人,王衙内有其身份背景在,再加上又不是正使,十之八九能逃过这一劫。唯有张宪这可怜虫,眼看着就要被这王衙内连累致死,如今却还把王衙内当爹一样供着。

    不过这种事情王叶也不会傻到去拆穿,童贯一门心思开战正符合自己的利益。

    既然张宪八成没命活着回宋国,引荐自己给童贯的事情自然要另作打算。没办法让张宪当面引荐自己,只能退而求之,能得一封引荐的书信也不错。

    于是王叶和张宪闲聊了一会儿,趁着机会便开口道:“尊使此去析津府,只怕一时半会难得回来。学生在这辽地实在是度日如年,还请尊使替学生修书一封,将学生引荐给宣帅。倘若这段时日内学生觑得方便,便当先行归宋。”

    张宪听得此话,却以为王叶想反悔,只要书信,不要九品告身了。便开口怒斥道:“读书之人岂可出尔反尔!若是在大宋境内,只怕八百两尚且买不来一张九品告身。”

    王叶一听便知道对方想拧了,赶紧开口澄清道:“尊使暂请息怒!前约既定,学生断无反悔之意。除了九品告身之外,另求举荐书信而已。”

    张宪这才知道误会了,估计是这王秀才担心自己卖了官职收了钱之后,回程之时不肯捎带上他,故此先求个保障。立马又换上亲切的笑容,开口道:“原来如此,此事倒是好说。本官稍后就修好书信,今晚王秀才带着珍珠来取便是。”

    王叶赶紧谢过。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王叶便告辞了出来。

    今天算是见识了大宋文官的德行了!

第16章 北地无主,林牙岂无意乎?() 
边厢张宪在做着发财的美梦,那边厢王衙内已经抱着美貌小丫鬟回房嘿咻嘿咻。

    王叶却甩了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轻飘飘的来到了耶律林牙的书房。

    书房内,耶律大石、李睿徳二人早早的就已经在里面等着。

    见到王叶进来,耶律大石便起身开口道:“贤弟,此去情形若何?”

    还没等王叶开口,旁边的李睿徳赶紧的吩咐从人端上茶水。

    王叶朝耶律大石拱了拱手,开口道:“幸不辱命!张宪已经答应了学生的归降,替学生引荐童贯的书信亦已经准备妥当,晚些时候便可去取。”

    说完,王叶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旁边的李睿徳赶紧亲手送上茶水。今日里狠狠的凶了王军师一顿,得做点什么补偿一下,免得日后被穿小鞋。

    喝了口茶,王叶便开口道:“未知林牙账房之中可有上好南珠?宋国官场还真是烂到底了,宋使放着辽国军情机密不来打听,倒是一门心思打着钱银的主意。等下得拿珍珠才能换到引荐的书信。”

    耶律大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开口道:“倒是为兄孟浪了,忘了贤弟客居异地,只怕手头甚是不便。”然后命亲卫叫过军中库使吩咐道:“日后但凡王贤弟需用钱银,一千贯以内不需禀报,直接拨付。”

    军中库使点头应下,告辞了出去。

    耶律大石又扔过来一块腰牌,开口道:“朋友之间尚且有通财之义,何况你我兄弟相称。此乃为兄家中令牌,贤弟倘有所需,可凭此腰牌找为兄家中账房支用。”

    王叶也不矫情,谢过之后收下了腰牌,然后开口道:“林牙,学生此次前去查探,除了办成了诈降之事外,倒是有意外的惊喜。”

    二人便将目光投了过来,耶律大石好奇的开口道:“莫非宋使有何不妥?”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今日宋使拜见之时,可是以正使张宪为首?”

    宋使乃是前往析津府,又不是针对耶律大石而来,二者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走过过场而已。因此耶律大石也就在堂上做做样子,连下面什么人都没有留意。

    闻言之后,耶律大石便将目光投向了李睿徳。

    李睿徳仔细回忆了一下,开口道:“但凡和下官交涉之事,均是张宪出面。应当是正使张宪为首无疑。”

    王叶便开口道:“怪就怪在这里。学生以宋人身份拜见宋使之时,发现大厅内主位上另有其人,正使张宪倒是坐在下首。”

    耶律大石顿感奇怪,便开口道:“宋人一向注重上下尊卑,莫非此人身份还贵重过正使?”

    王叶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事后学生才知道,此人原来是宋国宰执王黼之子。”想起这王衙内的荒唐行为,王叶又接着开口道:“林牙可知这王衙内行事何等的荒唐?”

    耶律大石和李睿徳一同笑了起来,倒是让王叶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王叶发楞的样子,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贤弟可知这王衙内为何在童贯军中?”

    王叶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无非两种因由,要么是王黼的安排,让其来军中立功受赏,给以后的仕途铺路。要么是犯了了不得的大罪,不得不来军中避祸。既然林牙让在下猜测,想来必然不是前者。未知这王衙内曾经犯下过何等弥天大罪?”

    耶律大石同李睿徳一起瞪大了眼睛。

    良久,耶律大石才开口道:“贤弟果然算无遗策,这王衙内的确闯下过弥天大祸,此事关乎宋人皇帝脸面,故流传甚少,辽国这边刚好在宋人皇宫内安排有探子,这才稍知一二。”

    说完之后,朝李睿徳示意了一下。

    接着李睿徳走到王叶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据传这王衙内借着进宫的机会,竟然胆大包天的去偷看妃子沐浴,结果被抓了个正着。要杀嘛,王黼舍着老命来保,不杀嘛,道君皇帝的脸又没地方放。最终便是将其发配军中,无赦不得回京。”

    听到这里,王叶也不得不佩服这王衙内的胆子。

    耶律大石便在一边补刀道:“倘若知道这王衙内也在使者之中,只怕圣上得下令禁止妃子们沐浴了。”

    说完之后,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王叶便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学生所说的意外之喜,便是指的这王衙内。看来童贯手下也有能人,而且和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耶律大石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宋人遣使来辽,里面却又故意放进去王衙内这根恶棍,莫非正使张宪乃是虚着,这王衙内才是杀招,童贯想借机挑起争端?”

    李睿徳原本就是满头雾水,听了耶律大石之言后,更加的摸不着头脑,壮着胆子开口问道:“此事不应该吧,这王衙内乃是王黼之子,派其来辽国惹事,童贯就不怕其有来无回,到时候和王黼结下死仇么?”

    耶律大石和王叶对看了一眼,笑了起来。

    这李睿徳还是太幼稚了,到了王黼这种地步,不管朋友还是对手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轻易不会对其亲人下手。否则你能做初一,人家就能做十五,到最后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这几天李睿徳马屁拍的好,王叶也不介意提点几句,便开口道:“倘若是两军对垒之际,王衙内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反正也不知道谁动的手,你还能追究对方主帅不成?这是公仇,事后王黼也说不得什么。如今这种情形又不一样了,人家来出使,你明知人家的身份还把人给杀了,那就是私怨,不死不休的那种。凭王黼眼下的权势,铁了心要弄死辽国的某位官员,还真没有太大难度。大不了人家说动宋人皇帝同辽国议和,议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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