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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传-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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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夫人悠然道:“天底下的事,太过容易了,未免无趣。公子荡不经一番辛苦,如何能够珍视阿颐?”

    果然,嬴荡得知魏颐要离开咸阳城,立刻上马飞驰,一直赶到咸阳城门,截住了魏颐的马车。

    嬴荡跳下马挡到马车面前,喘着气叫道:“等一等!”

    魏颐掀开帘子,瞪着嬴荡,气恼地道:“你来做什么?”

    嬴荡见着这日思夜想的人儿,不由得口吃起来:“我,我”

    魏颐冷笑一声,放下帘子,面无表情道:“走。”

    马车就要驰动,嬴荡急了,冲上前掀开帘子,叫道:“你,你别走。”

    魏颐见他居然如此无赖,又羞又急,骂道:“你好不知礼,你是秦国公子,我是魏国公主,这般挡路截车,硬掀车帘,你想做什么?”

    嬴荡急出一头汗来:“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

    魏颐气得眼泪夺眶而出:“你,你耍这样的无赖,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你一时胡行,凭什么教我姑母受你母亲的羞辱?我过来,原是为了探望姑母的疾病,不想却教她蒙羞。”

    嬴荡慌得连话也说不清了,只道:“你,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教你受委屈的。你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侍女见魏颐哭泣,连忙递过绢帕。魏颐拭泪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等你?我等你有什么用?我等得了你吗?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你若要想办法,就应该先有行动,有了结果,再来见我,而不是跑到我面前空口许诺。”

    嬴荡怔怔地看着魏颐的马车远去,忽然转头,一路直闯进宣室殿,跪到秦王驷面前道:“父王,儿臣请求,与魏国联姻。”他知道此刻想要说服母亲是枉然的,索性径直来求秦王。

    秦王驷此时正执竹简看着,见嬴荡闯进来就求联姻,头也不抬,只淡淡道:“哦,理由呢?”

    嬴荡跪在地下,绞尽脑汁想着理由:“嗯,儿臣以为,大秦当与列国联姻。七国之中,赵国为同姓不婚,楚国和燕国已经联姻,无须重复。齐大非偶,韩国弱小,当今之世,能与儿臣联姻者,当属魏国。”

    秦王驷仍然看着竹简,轻哼一声,道:“若与楚国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嬴荡只觉得此刻的脑子,前所未有地好用:“蜀国之乱,背后一定有楚国的势力在煽动。与楚再度联姻,已经无益。”

    秦王驷放下竹简,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还有呢?”

    嬴荡皱着眉头,苦苦思索道:“还有,若与魏国联姻,就可秦魏联手,与齐国一争高下。”

    秦王驷站起来走到嬴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寡人费心教你十年,你都未肯想得这样深远。不承想一个魏国女子,就能够让你长大了。”

    嬴荡看着秦王驷要出殿,连忙叫道:“父王,那您是答应了吗?”

    秦王驷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只剩嬴荡迷惑地留在原地。

第218章 女医挚(1)() 
嬴荡去城门口挡魏国公主的马车,又闯入宣室殿向秦王驷求赐婚的消息迅速传回了椒房殿。芈姝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她抚着心口,咬牙切齿地叫着:“哎呀,我的心口疼啊。李醯呢,怎么还不来?”

    琥珀忙回道:“太医令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玳瑁一边斥责琥珀还不赶紧去催,一边抚着芈姝的心口安慰道:“王后休恼、休恼,且缓缓神,休要为那贱妇,伤了自己身体。”

    芈姝垂泪:“我如何会养出这样一个逆子来?就算是太医令来了,也不过是治得了身病,治不了心病。”

    玳瑁哭道:“王后保重啊!”

    芈姝恨恨地问:“你可打听过,这贱人是如何勾引上我儿的?”

    玳瑁却是已经打听过了:“听说这位魏国公主,小时候曾经由魏夫人抚养过一段时间。因魏夫人生病,魏王后派她带着礼物,随魏国为大王祝寿的使团车队一起来到咸阳,探望魏夫人。”

    芈姝愤然将几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胡说八道。我从来未曾听说过,一个未出嫁的公主,会为了探望早就嫁出去的媵女,千里迢迢跑到别国去的。分明是魏夫人设下的陷阱你说子荡如何竟会糊涂到这种地步?万一万一大王当真应允了,可怎么办?”

    玳瑁忙安慰道:“王后,大王纵然乾纲独断,可毕竟这也是王后娶新妇,如何会当真娶进一个与王后不和的人来?只要王后向大王坚决陈词,大王想来也会体谅王后的。”

    她口中这么说,心中却无半点把握。这么多年看下来,秦王驷的为人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当真对秦国政局有利,王后的反对又算得了什么?但此时只能如此安慰王后罢了。

    芈姝惶惶不安,一会儿问玳瑁:“若是大王答应了那逆子,可怎么办?”一会儿又问:“若是大王不同意,那逆子惹怒了大王。岂非祸事?”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担忧嬴荡闯祸,还是该担忧魏颐进门。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侍人回报说。魏夫人求见。

    芈姝顿时恼怒起来,骂道:“贱妇又来做甚!难道还想看我的笑话不成?”便要叫她进来毒骂一番。

    玳瑁忙劝她:“王后且息怒,我看以魏氏为人,不会在此时来自讨没趣,必有算计。且听她说些什么。再做打算。”

    芈姝只得忍了怒气,令人传魏氏进来。

    但见魏夫人进来行礼,一脸和气,并无炫耀之态。芈姝狠毒地盯着魏夫人,魏夫人却微微一笑,低声道:“王后,您想不想让公子荡当上太子?”

    芈姝狐疑地看着魏夫人,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魏夫人却不回答,只看了看左右。玳瑁见状眼珠子一转,挥手令宫女们全部退下。附在芈姝耳边轻声道:“先听她说些什么也好。”

    芈姝勉强点头:“好,我且听你说说。”

    魏夫人这时候才坐下,微笑道:“王后不必提防我。子华就封,这太子之位他已经没份了,我也死了这条心。如今我只想同王后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对付你我的敌人。”

    芈姝大惊:“你说什么?什么敌人?”她心中暗骂:我的敌人只有你,你如今还想骗我不成?

    魏夫人道:“王后,这么多年来,您一直以我为敌,难道没看到真正影响公子荡太子之位的人是谁吗?我已经失宠多年。且子华一直在军中。请王后细想,这么多年真正争了王后的宠,夺了您王后威望的人是谁?一直在大王身边讨好卖乖,毁损公子荡的威望。挑拨大王,令他对公子荡不满甚至大加斥责的人,又是谁?”

    芈姝的脸色顿时变了。虽然满心厌恶魏夫人,可是她的话却有蛊惑之力,让她纵然不愿意相信,却仍会不由自主地去相信。细细想来。她果然觉得自己入宫后不久,魏夫人便不再得秦王驷之宠,公子华也确实多半时间都在军中。与她争宠、与她儿子争宠的,不是芈月母子,又是谁人?

    再听着魏夫人细声细气的分析,她越发觉得,近年来嬴荡受秦王驷责难,甚至朝臣们用“立德立贤”的名头议立太子,可不就是与嬴稷有关吗?

    她心中越想越相信事实如此,口中却仍然倔强:“魏夫人不必挑唆。季芈是我妹妹,同气连枝,比之你来,更为可信。”

    魏夫人看她神情,知道她已经信了八成,只是嘴上不肯认输罢了,当下也不着急,转向玳瑁道:“傅姆,王后仁义,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可傅姆身负职责,却不能不提醒王后注意啊。”

    玳瑁素来对芈月的心结更甚于魏夫人,听了此言,忙劝道:“王后,魏夫人说得有理,不可不防。”

    芈姝听了,心头堵得更厉害。她奈何不了魏夫人,亦奈何不了芈月。之前她还能假装天下太平,如今魏夫人挑起她心头隐痛,还要逼着她表态,她更是恼怒,不由得冷笑道:“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魏夫人忽然笑了:“可怜我等妇人,都是做母亲的心肠,有千般万般的心思,最终都归结在儿子身上。王后姑息养奸,难道就不为公子荡着想吗?”

    芈姝脸上变色:“我如何不为子荡着想?”

    魏夫人便道:“王后若为公子荡着想,当下难道不应该尽快将他扶上太子之位吗?”

    芈姝迟疑地问魏夫人:“你你此言何意?难道你还会助我子荡登上太子之位不成?”

    不料魏夫人竟真的点了点头,道:“王后明鉴,公子荡背后若有楚魏两国的支持,储君之位,还有谁能与他争?”

    芈姝惊疑不定地看着魏夫人道:“你”

    魏夫人道:“臣妾自知当日曾经失礼于王后,若能促成公子荡和魏国联姻,王后是否允我将功折罪?”

    芈姝脸上神情变幻不定,似欲相信又不敢相信,想发作又没脾气发作。

    玳瑁上前一步,轻推芈姝道:“王后”

    芈姝回过神来,看到玳瑁焦急地以眼神暗示,终于吁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颐公主?”

    魏夫人苦笑:“事已至此,我们做长辈的,只能乐见其成。子华已经无法再争储位,我们母子难道不要为将来打算吗?我实是出于真心,王后当知,我此时之言,并非虚情假意。”

    芈姝的神情变幻不定,想要发作:“你,你这是要挟我吗?”

    魏夫人听了这话,脸色一变。

    玳瑁急了,忙拉拉芈姝袖子,拼命使眼色。芈姝平了平心气,勉强笑道:“好,魏夫人既有诚意,便容我三思。”

    魏夫人站起,优雅地行了一礼,道:“如此,臣妾告退。”

    见魏夫人出去,芈姝的脸这才沉了下去,质问玳瑁:“傅姆,我本当斥责她,你为何阻我?难道我当真要纳一个魏氏为我儿之妇不成?”

    玳瑁却道:“王后,当务之急,便是要将公子荡立为太子。若魏夫人能够从中相助,岂不更好?那魏国公主纵然娶了来,也是在王后手底下过日子。且男子最是喜新厌旧,公子年纪还小,纵然如今迷恋那魏氏女,待过得三五年,哪里还会看她?到时候,王后要抬举谁,便抬举谁,岂不是好?”

    芈姝听了这话,才慢慢熄了心头之火,咬牙道:“好吧,我今日忍耐,权当是为了子荡。到异日,看我饶得过谁!只是,想到这贱妇将来要成为王后,我实是不甘心。”

    玳瑁笑道:“大王当日娶的不也是魏国公主吗?可如今,坐在王后位上的是您,将来会成为母后的也是您。”她这话中,却是杀机隐现。

    芈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么一说,我这心头就舒服多了。”

    她不知道,此刻走出椒房殿的魏夫人亦打着类似的主意。

    争太子位,我是失败了,可是将来的太子会听谁操纵,却还可以争上一争。

    椒房殿的图谋算计,秦王驷自然是不知情的,但公子荡今日的话,倒令他有些意外。

    他去马场骑了一圈马回来,便问缪监:“那个魏国公主的事,你怎么看?”

    缪监忙恭敬地将魏颐入宫前后之事,一一说了。但除了王后去披香殿兴师问罪那件事外,再没有提到魏夫人,亦不曾提到王后。

    秦王驷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话。

    缪监便问他,夕食要去何处用,他顺口就说:“常宁殿。”

    缪监心中暗暗记下。这段时间,秦王驷在常宁殿用夕食的频率更胜往日。不但在常宁殿用食,有时候甚至将公文也搬到常宁殿去看。

    用完夕食,秦王驷便如往日一般批阅竹简,芈月在一旁整理。

    慢慢地,秦王驷似乎有些疲惫,伸手揉了揉眉头。芈月见状,忙取了数个隐囊来,道:“大王且靠一靠,歇息片刻吧。”

第219章 女医挚(2)() 
秦王驷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忽然间,他睁开眼睛,问芈月道:“什么香味?”

    芈月诧异道:“臣妾从来不熏香。”

    秦王驷闭上眼睛仔细辨别道:“嗯,好像的确不是熏香”他伸手握住了芈月的手细闻道:“但是,很提神。”

    芈月想了想,解下腰间的香囊道:“是不是这个香味?”

    秦王驷闻了闻道:“嗯,这是什么?”

    芈月道:“这是银丹草,是女医挚前些日子在咸阳的药铺新发现的草药。这气味闻了能够提神解郁,还能够防御蛇虫,所以臣妾最近都佩在身上。”

    秦王驷道:“怪不得寡人最近老是若有若无地闻到这种气味。嗯,明日你再做些香囊给寡人用。”所谓银丹草,后世唤作薄荷,有清凉怡神、疏风散热之效。

    芈月便应了声“是”。见秦王驷神情疲惫,便问:“大王最近似乎有些烦恼?”

    秦王驷看了芈月一眼,道:“还不是子荡的事?”

    芈月亦知此事,道:“公子荡想娶魏国公主,王后不乐意?”

    秦王驷摇头:“寡人亦以为如此,谁晓得寡人去问过王后,王后矢口否认,反倒还向寡人请求赐婚。”

    芈月顿时也觉得诧异,虽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显示了出来。

    秦王驷道:“怎么,你觉得奇怪吗?”

    芈月神情恢复了平静,微笑道:“既然王后也同意,那大王何不成全了公子荡呢?”

    秦王驷看着她,忽然凑近了她的脸。两人的脸只有两寸距离,他的气息都能够吹到她的口中。“你不怕子荡身后有楚魏两国的势力,会”

    芈月微微一笑:“若是两国联姻对大王有好处,对秦国有好处,臣妾为什么要反对呢?”

    秦王驷的脸缓缓退后,看着她笑道:“难道你就不为子稷担忧吗?”

    芈月看着秦王驷,眼神坦荡无伪:“子稷是我的儿子。更是大王的儿子。大王会为公子荡安排一门好亲事,难道就不会为子稷安排一门好亲事吗?联姻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结盟的一种手段而已,当真事关国运之时,谁会为一妇人而改变决策?”不管是芈姝。还是孟嬴,都无法干涉政策的运转。更何况,魏女成了芈姝的儿媳,嬴荡就得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为魏楚之争焦头烂额了。

    秦王驷看着她明媚真诚的笑容。忽然间心底一阵慌乱,忙扭过头去。

    次日,他便召了樗里疾来,商议与魏国结亲之事。

    樗里疾道:“大王当真要让公子荡与魏国公主结亲?”

    秦王驷见他如此,倒是诧异:“疾弟,有什么奇怪的吗?”

    樗里疾欣慰道:“看来大王心意已定。”

    秦王驷失笑道:“寡人的心意,从未变过。”

    樗里疾惊异地看着秦王驷道:“那大王的意思是―――”

    秦王驷咳嗽一下道:“子荡虽然努力,但仍然欠缺磨炼,什么事情都以为是理所当然的,实不利于将来执掌一国。他还需要经受挫折。需要经历煎熬与痛苦,才能够真正成长起来”

    樗里疾道:“这么说,大王是把公子稷当成”

    秦王驷的脸沉了下来,厉声道:“疾弟!”

    樗里疾连忙请罪:“臣错了。”

    秦王驷沉默片刻,忽然间摇了摇头,道:“子荡,是寡人的儿子;子稷,亦是寡人的儿子。寡人并不讳言,的确对子荡寄予重望。可是大秦的江山将来如何,亦是未定之数。”

    樗里疾诧异地看着秦王驷。他心头的惊骇。更胜过当日秦王驷对他解释说,不立太子是为了保全太子。难道从头到尾,秦王驷的心中,一直没有完全把公子荡视为太子吗?

    樗里疾当即进言道:“大王。储位乃是国本,国本不可乱啊”他正要说下去,忽然缪监匆匆进来,呈上竹简:“大王,蜀中急报。”

    秦王驷不在意地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击案而起:“竖子敢尔!”

    樗里疾忙接过来一看,大惊。蜀中传来急报,蜀相陈庄杀死蜀侯,自立为王。

    蜀侯通被杀的消息传入后宫,公子通的生母卫良人一口鲜血喷出,倒了下去。

    唐夫人急急来寻芈月,传递了这个消息:“唉,福兮,祸兮?妹妹,幸而当日子稷未被封为蜀侯,否则的话”此时宫中妃嫔,俱皆惊惶,生怕自己的儿子,被派做下一个蜀侯。

    芈月冷冷道:“否则的话,便无今日之祸。”

    唐夫人嗔怪地看着芈月:“妹妹。”

    芈月冷冷道:“那陈庄原是蜀国旧族,因为贪图小利,背叛原来的蜀王,投向秦军。后来大王为了大局着想,暂时任他为相以稳定人心。公子通年轻任性、喜好奉承,轻信蜀相陈庄的唆摆,事事交与陈庄操纵。若不是他与司马错将军发生争执后,向大王上书诬告,气得司马错将军回京自证清白,也不会让陈庄抓住机会,得以谋反。”她沉默片刻,又道:“以我之见,陈庄背后,必有楚人操纵。楚国不会甘心就此失去巴蜀和汉中,若不想办法扳回局面,反而不正常了。”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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