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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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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舞萦听得先是一愣,继而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出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这时马车已经动起来,队伍还渐渐加快了速度往前驶去。害她差点没有坐稳而栽倒,忙稳了身子,司马舞萦缓了口气:

    “娃儿,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的未来三皇嫂被你二皇嫂给耍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等你三皇嫂跑到骆驼州,再绕过风马路那边的小丘,跑回来原地,再追上咱们,咱们也该出这沙漠了,还走个P啊?”

    “啊?!”南宫灵彩听得一阵错愕,继而跟着喷笑出声,“二皇嫂真善解人意啊,知道三皇嫂爱骑马,就让她骑个够了!”南宫灵彩非常上道的跟着竖起了大拇指,马车内顿时一阵毫无形象可言的笑声不断。却是只字不提容轻羽故意捉弄司空寅月,又耍赖的事实!

    另一辆马车里的魏岚霖听得这几乎掀破车顶的笑声,眸光微闪,没有做声。

    蓝霆望了眼眼前几乎不说话的美男子,不禁有些羡慕起前面的马车来。他当然也看出来了容轻羽的用意,虽然他认识司空寅月这位师伯比较久,可是容轻羽后来者居上,让他对她的仰慕远远超越了对司空寅月的那点同门之情。

    这会儿更是对容轻羽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找个人感同身受的赞扬一下都没有办法。最后也只得哀叹一声,孤独的蹲在了马车角,背对魏岚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

    马车外,北辰流亭策马走在容轻羽的身边,马速渐快的时候不禁用密音传声对容轻羽说:

    “外面比较晒,你还是进马车里吧!”

    “可是我想陪你骑马!”容轻羽回道,唇瓣带着笑意。

    北辰流亭听得心头一阵馨暖,但看她依旧淡定的样子,不禁宠溺的笑笑。

    “你好奸诈!”

    容轻羽听得这话,自然是知道北辰流亭指她明目张胆糊弄司空寅月的事。

    “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无jian不商!而且,为小姑子出口气,这点其实不算什么!”

    容轻羽笑说,将肩膀上与衣衫连襟的风帽遮到了头顶,垂在衣襟处的丝纱也就势挡住到了鼻梁。加上原本的蒙睛丝带遮住眼睛,只余一个隐约的脸部轮廓可以得见。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还伤心守在帝都的亲妹妹,心底也是一阵为妹妹心疼。确实,容轻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提到无jian不商,最近他“欺负”她欺负多了,而她面对他时却是千依百顺的温柔娇妻,让他都快忘记,她的本质其实还是只狡猾的狐狸兔。

    你不知道什么是狐狸兔?那就是有着狐狸的狡猾腹黑内在,却长着纯良兔子的外貌,就像他小娇妻那样的可人儿般的存在!

    “对了,到得漠城以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这时容轻羽这时又说。

    北辰流亭听得一阵愕然,惊问:“为什么?”心里不禁一阵不解,究竟自己哪里惹娇妻不高兴了?

    “你没有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已经间接的影响了身边一些人的态度,这样下去,难免不让人怀疑咱们俩的关系,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容轻羽跟着解释,而且漠城之后,不是外强就是凶险难测的对手。

    以免后面发生什么事,她会被敌人作为牵制他的武器,她必须警醒他!

    “还有,回去就不要再穿红衣服了,换个颜色吧!”

    北辰流亭听得容轻羽最后的话,不禁叹她的细心。毕竟以北辰流亭在沧澜的名声,估计沧澜只要是道上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这样醒目的出现,不是给他们自己的路途添堵吗?

    “嗯,昨夜那衣服就有些坏了,所以我想等去到漠城就换下来,今早起的太匆忙,没有来得及换!”北辰流亭跟着道。

    容轻羽听得这话,丝巾下的娇颜微微一红,想起昨夜的激烈战况。那件被垫在草皮上的薄衣,不坏才怪了。而且为什么来不及换,各人心知肚明究竟昨夜两人疯了有多晚。

    “至于距离的问题——离开漠城以后再说吧,漠城是湛师弟的地方,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这时北辰流亭说。

    最重要的是,漠城的这些人几斤几两他其实都熟悉,所以半夜翻墙爬窗户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发现!

    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这别有深意的话,刚刚镇定的内心再次热流翻滚。

    他分明是存心的!

    “也好!”容轻羽咬牙应道,这话却是发出了声音!

    “什么?”跟着策马在一边的南宫湛这时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容轻羽,不知道她突然蹦出来的这句“也好”是什么意思。“二皇嫂,你说什么?”

    北辰流亭见南宫湛望过来,顿时一阵心虚,不禁暗恼。

    “没事,王妃刚刚是在叫我!”北辰流亭赶忙跟着附和。

    南宫湛听得将信将疑,他怎么听见的是“也好”,这和北辰流亭的名字没有一点儿同音吧!

    但见容轻羽并没有反驳北辰流亭的话,也未多说什么。

    只是奇怪的望了眼整张脸都被蒙住的容轻羽,又望了望北辰流亭,转而默然的转头去看前方的路。

    等迎接的马车刚刚到得如王府没有多久,司空寅月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而那脸色,也是显而易见的阴沉。

    司空寅月一进客厅,就见一众人坐在客厅里相谈甚欢,个个将容轻羽奉为上宾的样子,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师妹回来了啊!”可是不待司空寅月发作,北辰流亭就先一步开口,转去司空寅月的注意力。

    南宫湛也赶忙跟着附和,赶紧让人奉上凉茶,却没有一个人提刚才赛马的事情。

    司空寅月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便难以发作。

    她其实原本一进门就可以对容轻羽兴师问罪,问她是不是自觉的走了回来。但是北辰流亭的开口,提醒了她,这一开口嘲讽的就不止是容轻羽了,还有北辰流亭……

    而且还是在把在场所有人其实都在排挤她这个事实拎到明面上来,一旦如此,她还有何颜面还跟在大部队一起?那样许多事情便会脱离她的掌控范围!

    再仔细想想,就是她现在落了容轻羽的面子,既动摇不了她容氏东主的地位,也不能有把握让她贤王妃的位子不保。搞不好,恐怕还会让别人觉得是她心胸狭窄找容轻羽麻烦。

    所以,她必须忍耐,忍到可以将她一击致命,再狠狠踩上她的身!

    于是只得勉强扯出一抹笑,走至自己的位置坐下,艰难的咽下那一杯酸梅茶。

    “这漠城的酸梅茶就是地道!”司空寅月轻放下杯子夸赞道,眸光轻扫了一下在座一个个无事人般的脸。

    只觉胸腔里的怒气烧的更旺了!

    “既然寅月师妹喜欢,那便多饮些吧!”南宫湛跟着附和,作为地主颇有些尴尬。

    司空寅月笑着承受,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有人不得不理她。

    ——

    漠城的夜是寒凉冻人的!

    本该安寝的时间,如王府的书房里,却有两个人正在挑灯夜谈。

    北辰流亭望了南宫湛半晌,眸光始终在他的络腮胡子上兜转。

    “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南宫家有人长过这种胡子!”北辰流亭最终戏谑的开口。

    自古以来,人类遗传学博大精深,络腮胡子也不是所有人想长就能长起来的!而南宫氏的子孙里,天生就没有几个长胡子的。

    南宫湛听得北辰流亭的调侃,不禁叹了口气:“北辰师兄,你就别笑我了,你以为我愿意长啊!”心底则是无比怀念自己曾经的样子。谁知道他此时的悲苦?即使他已经长成眼前这样数月有余,但是每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都不免被自己给吓一跳。

    “老夫人给你逼婚了?”北辰流亭自然的问,而他口里的老夫人则是如王的亲奶奶,如今并不在府上,而在城外的庵里诵经祈福。

    他们一行人到得这里,本也不是干的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让南宫湛惊动如王这一脉的其他人,还有老夫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老夫人急着抱孙子,逼这个师弟早日成婚,南宫湛迫于无奈,把自己弄成这样好吓跑那些竞争者。

    只因为,他以前在玄门就听南宫湛诉苦说过,那些竞争者多为老夫人娘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竿子范围内的闺女,还有南宫湛的母亲娘家的一众亲戚家的女子。

    而如王妃的位置,自古便只有一个。

    可怜的南宫湛从在摇篮里时,就被一群大小女人围着,痛苦不堪。直到四岁的时候,玄尊的出现,解救了南宫湛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南宫湛拖延到十六岁回来继承王位了,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是跑不掉,必然要跌回水深火热的生活里。

    幸好这两年老王爷心血来潮和老王妃出门游历去了,只余老夫人在家。

    可是老夫人原为帝都上郡王家的郡主,四面八方的亲戚至少也有二十几个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最小的十三岁,最大的也有十八岁了,等的可不就是南宫湛这块肥肉!

    而想想看,漠城的版图至少有东楚整个版图的三分之一,而这些都由如王府自由管辖。如王基本就相当于一个没有实名的皇帝了,而这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还只许娶一妃啊!再加上南宫湛如果再一表人才……既然有机会,这些人还不趋之若鹜?

    北辰流亭曾经出任务途经这里一次,可是见过被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围着的南宫湛。

    而今天过来,居然一个也没有看见,想来南宫湛这胡子和刀疤效果不错啊!

    “逼婚?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南宫湛叹道。

    北辰流亭听得疑惑,终于是察觉其中的不对劲,想了下开口:“你之前说,这件事与我这次的任务有关——”继而又打量了一眼南宫湛,不禁挑眉又问:“师傅让我过来寻玄尊的下落,这和你的这个胡子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脸上的刀疤!”

    提及玄尊,南宫湛浓眉紧皱,不禁肃起:“这件事,还得从南疆今年七月的巫蛊节说起!”

    “巫蛊节?”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之前任务的内容,眉峰不禁蹙起。还记得天尊交给他的那任务条上的字:玄尊北辰容印莫名失踪,欲往漠城寻之!

    却没有想到,这事居然与帝都发生的几件大事一样,也与南疆巫蛊一族有关!

    “是啊,师傅他老人家有个习惯,每年南疆巫蛊节,都会去一趟南疆!待上几天,便回玄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在这次之后一直未曾返回。后来有一名自称南疆魔莲护法的女子找上门来,公然告诉我,师傅在他们手上。让我拿……”说到这里,南宫湛顿了下,显然是在压抑心底的怒气。

    “拿东西去换?”北辰流亭自然的接话。

    “嗯!”南宫湛点头。

    “什么东西?”北辰流亭看南宫湛已然气氛的将指关节捏的发出声响,估摸着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百年前桓王妃上官羽嫣的骨灰!”南宫湛愤然道,“不说桓王妃百年前便不知所踪,就是知道,这等辱没先人的要求简直是人神共愤!于是,我当时就与那魔女打了起来!后来不小心着了她的暗算,误中毒粉,便添了这道疤!”

    南宫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胸腔急遽的起伏着,显然是愤怒难平。然后发现北辰流亭凝着眉没有做声,以为他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而问道:“北辰师兄,对于这事,你可有主意?”

    可却不见北辰流亭应答,不禁又唤了声:“北辰师兄?”

    北辰流亭听得南宫湛的唤声才回过神来,思绪转而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刚才幻象中出现的那一抹对着他浅暖微笑的眼,已然如风散去。一如那日在八音楼里,被空气侵蚀而灰飞烟灭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禁一阵锥痛。

    “后来他们可有再来,如今那边是什么情况?”北辰流亭缓了缓神,平复下心绪继而问道。

    “后来又说,让咱们进献十名美男子,这事也可以作罢!”南宫湛再次咬牙切齿的开口,“这等丧权辱国的要求,我怎能答应,于是带了人前往南疆救人,结果被那魔女发现,又中了蛊毒,便多了这些第一天刮了,第二天又会长出来的胡子!”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这南疆巫蛊一族当真嚣张!

    这已经算得上挑衅滋事了,东楚完全有发兵将其剿灭的理由。

    可是,实际情况是东楚近年来国势强盛,远远在其他几国之上。几乎成了周边几国心照不宣觊觎又忌惮的对象,而南疆被夹在南临与北域之间。如果要去剿灭南疆巫蛊一族,必得从北域借道,北域肯让这样一个如虎的国家率领几十万雄狮越过他们的都城吗?

    就不怕东楚一下子将北域也一起端了?怎敢借道给东楚?如果硬来的话,如今即使北域的小皇子与南宫灵彩有婚约,那也是未来的事情了!

    而北域南临之间本就几代都有姻亲关系,就是不为这姻亲,南临也得担心东楚灭了北域后会不会接着吞自己,可想而知,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等我到得南疆,查看一下那边的情况看看!”北辰流亭道。

    “那巫蛊一族蛊毒奇诡阴毒,师傅本是咱们玄门最精通此道的人,这样都未能幸免。我真担心北辰师兄你们……”南宫湛担忧的道,自然不怀疑北辰流亭的武功,可是武功再高也难以避免南疆那些无所不知的蛊毒啊。

    就像他带了数十位高手,秘密潜入的南疆,可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毒,紧急撤退后,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017章 向北辰流亭挑战!(手打VIP首发)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继而站了起来拍了拍南宫湛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宫湛听北辰流亭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不过对于玄尊北辰容印的担忧却是不减。

    “这会儿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出发前往北域!”北辰流亭最终说。

    ——

    夜已深,本该万籁俱静!

    容轻羽本已安睡,但听得一阵衣袂擦响,便敏感的醒来。

    等那人悄无声息的在她的房间内落地,容轻羽便听出了对方的脚步声,黑暗里不禁勾唇一笑。

    进屋的某人也不打招呼,接着便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等熟悉的气息近了,某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进了被窝里,一手揽住了容轻羽的纤腰。

    “等急了没?”好不容易开口,却是让人羞恼非常的话。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太嚣张了吗?”容轻羽红着脸,躲在北辰流亭的臂弯里,忍不住伸手去戳他坚实的胸膛。想到的是,以这人的悍劲,如果后面被外面人听见动静,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容轻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表明顾忌,北辰流亭却是明白的,微有薄茧的大掌跟着更嚣张的滑进她单薄的衣内:“羽儿放心好了,你这个园子是单独的,而且我已在园子里布下玄阵,就是听见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说不清?!

    而且听北辰流亭这口气,似乎并不打算节制些。

    某人也确实很无辜,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这才新婚半个月不到,就背井离乡了。还好有娇妻在旁,少了两地分离的相思之苦。

    后面便要进入南疆,风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会少,想再亲近她可就难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与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分一刻?

    说话间,吻已经落在她的唇瓣,温柔轻啄着。

    “你——”容轻羽刚想抗议,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内的火便越烧越旺,一刻钟过去,容轻羽感觉在某人的攻势下已然没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议也化作满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腾了她半天,该做的准备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题。

    “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最终,容轻羽咬牙道,按住某人还在兴风作浪的手,催促着今晚的“主题活动”。

    北辰流亭听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儿很想了吗?”

    容轻羽被问的脸颊燥热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颤。

    知道她哪怕壮胆做了,很多事还是羞于出口的,北辰流亭心里莞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怀里的娇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浓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意乱情迷的理智混乱,北辰流亭却忍着yu望,抬起上身,咬着容轻羽的耳朵,蛊惑的轻问:“羽儿,羽儿……”

    “嗯,唔……”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因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软愉悦着,仿佛已经置身白茫茫的云端,意识不由自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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