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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同人之立志要做路人甲 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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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憋闷。

    “流年呢,大中午的,他去了哪里?”沈老爷看不到沈流年的身影,于是问着一旁的桑采青。

    “我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在府里呢。”桑采青也诧异的回道。

    “顺子?把顺子叫来。”沈老爷把沈流年的贴身小厮顺子叫了进来。

    “少爷呢?”顺子一进来,沈老爷就开始盘问。

    “少爷,少爷,”顺子流了满头的汗,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望向桑采青,可是桑采青却好像没有看见,自顾自的低着头。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给我说。”沈老爷生气了,声音也严厉了起来。

    “少爷去望月楼了。”被沈老爷的气势吓到,顺子立刻说出了沈流年的去处。

    “这个逆子,逆子,要气死我啊,这还大白天的就去那里。说,这两天少爷是不是经常去那里?”沈老爷想到了这两天经常看不到沈流年的身影,不由接着问顺子。

    “是,是的,老爷,从前天吃完晚饭,少爷就很不开心,然后就去了望月楼,这两天也经常呆在那里。”

    “唉,逆子。”听到是从前天开始的,沈老爷看了桑采青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疲惫的交待下人,“去,去望月楼把那个逆子给我叫回来。”

    “你这个狐狸精,居然挑唆流年去那种地方。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沈老爷不追究了,但是沈夫人却爆发了,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转而冲着桑采青发火。

    “闭嘴,少陵还在这里呢。”沈老爷一句话就制止了沈夫人的继续发火。

    “少陵,让你见笑了。”沈老爷转身对着沈流年空座旁的方少陵说。

    “没关系,伯父,流年还小,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唉,希望如此吧。”

    一顿饭,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情况下,匆匆的结束了。

青城的待嫁岁月 去上海

    方少陵又来了两次,和沈老爷商定了婚期,两家定下了成亲的日子,随后方少陵返回了省城,而沈家,则开始全力的准备流云的嫁妆。

    方少陵走了,但是他却有些搅乱了流云的心,他并没有像原来那样要求桑采青当陪嫁,更没有天天追在桑采青身后,反而使经常望向流云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流云心里有些忐忑。

    流云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每天呆在家里当闺秀的日子对于早已经习惯了自由味道的她来说真的是有些难熬。沈夫人天天拉着流云挑选嫁妆,流云对这些东西实在也是提不起太大的兴趣。直到有一天,沈夫人挑选了一批光滑的上等大红丝绸,并把这批丝绸交给了桑采青,交待桑采青要在流云出嫁前赶制出一件嫁衣。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流云呆了,她并没有故意去为难桑采青,但是看来沈夫人却也不太想让桑采青太好过。虽说她并不是有多期待这个婚姻,但是她也不想穿别人穿过的嫁衣。

    最后,流云想到了去上海做嫁衣,顺便散散心,这几个月在青城大门不出的日子把流云也憋坏了,流云央求了林大夫带她去上海。于是,林大夫在和沈老爷沈夫人商量后,决定带着流云去上海呆几天。沈夫人也想让流云在上海挑一些时髦东西添到嫁妆里,临走给流云带了一大笔钱,并派了自己身边的得力嬷嬷配着流云一起去挑嫁妆。

    桑采青也想一起去,当她用可怜兮兮的羡慕的眼光看向沈老爷的时候,沈老爷果然抵挡不了,开口要流云带上桑采青,最后还是沈夫人借口桑采青要绣嫁衣,才打消了沈老爷的念头。

    流云这次去上海,带上了自己这几个月画的所有画作,这些画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看过。这些画都是流云到了青城后先以国画技法打底,又用油画技法上色之后绘制出来的,比之她以前的画作来说,除了保留了光影的运用外,另外又增加了一种国画中特有的闲适的底蕴。其中还有几幅流云以前害怕画不好的人物画,比以前又更上了一层楼。

    在方少陵回省城一周之后,流云和林大夫也到了上海,这次,他们还是主在了上次林大夫接流云时住的那家旅店。绿树成荫的法租界,让流云郁闷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起来。

    到达上海的第二天,流云就把沈夫人派来的嬷嬷打发出去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就出门了。

    流云要去的地方是法国领事馆,进入领事馆,不意外的看到接待自己的还是领事。

    “流云小姐,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看到流云,领事很高兴。

    “领事大人,主要是家里的事情没有忙完,不方便出来,我今天是特地找了个时间来上海的,不方便在外面多呆,还请大人见谅。另外,我这里有一封给布朗教授的信,还烦请大人帮我转交给教授。”说着,流云掏出了一封厚厚的信和一本书,这封信是流云写给教授的,几个月没有联系,想必教授也会担心,随着信,流云还给布朗教授带了一本有关中国国画技巧和历代名作的书,这本书,流云早已经仔细的翻译成了法语。在书里,流云还夹了自己画的Q版布朗教授的一幅四帧漫画。想到教授的样子和那幅漫画,流云不由自主地笑了。

    “一定没有问题的,下次流云小姐来的时候估计就可以收到您的教授的回信了。”领事看到流云的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绅士的接过流云的信和书。

    “流云小姐,为什么不把您的家人一起接到法国呢?”接着,领事马上问着。

    “我家里比较复杂,他们都不想离开中国,所以我要把自己的事情了结,也许大概还有一年我就要回法国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

    “对了,流云小姐,这两天上海正要举办一个画展,参展的都是各国的著名画家,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否最近有什么画作,如果有的话,我想请您也代表法国参展。”话题一转,领事提起了最近要开始的一场展览。

    “正巧,我带来了这几个月的作品,不过不多,只有六七来幅,如果您不嫌少的话,明天我就送过来。”一听到这个消息,流云不禁想着真是巧了,本来自己还发愁那些话将来放到哪里。

    “那好,那您这些画都出售吗?”领事接着问。

    “嗯,对,都出售。领事大人,这幅叫做“月色”的画,是我打算送给您做礼物的,您也帮了我不少忙,剩下出售画作所得的钱还请您转交给布朗教授,请他帮我先存起来,我现在有些不方便。”说着,流云把带来的一幅画作送给了领事。

    “太漂亮了。”看着画布上清亮晕光的月亮,月光轻盈笼罩下的荷塘,荷塘边上一个古典的侧脸弹琴的美人,美人浑身都笼罩在柔柔的月晕里,整幅画仿佛散发着一股清辉。领事的目光立刻移不开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您画的人物画像。”半天,领事才再抬起头来对着流云笑着说。

    “嗯,希望您喜欢。”

    “我简直太喜欢了,对了,这幅画我能拿去参展吗?”领事有些忐忑的问着。

    “当然了,这幅画已经送给您了,您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再说,我这次真的拿不出很多画,多一幅参展也很好。”

    “哦,请叫我飞利浦吧,那我也叫您流云,可以吗?我们就不要“您”来“您”去了。”

    “如您所愿。”刚说完,流云就意识到自己犯规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领事也笑了起来。

    当天流云没有应领事所要求留在领事馆吃午饭,她早早的回到了旅馆,换下了特地换上的旗袍,又穿回了自己在青城常穿的衣服,然后又出门了。

    这次,流云来到了上次做衣服的服装铺子,在铺子里,流云选了一种很珍贵的大红色的绫作为衣料,让铺子给她量体做了一件嫁衣,样式还是传统嫁衣的样式,只不过流云要求裁缝们收紧了一下腰部,又做了几处小修改。从前,流云一直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穿上一身漂亮婚纱,但是现在,既然有了这个机会穿一次传统嫁衣,流云也不想委屈自己。然后,流云又挑了好几块漂亮柔软的补料,自己画了旗袍的样子,让裁缝照着做,流云做的旗袍里有几件布料华丽的走做成了长及脚踝的,那时流云将来打算当作礼服穿的,另外一些比较日常的料子流云都让做成了长及膝盖的,这样既方便活动又不失优雅。和上次一样,流云让裁缝们加急,并订好了五天后来拿衣服。

    处理完这些琐碎事务,流云就回了旅馆,看到天色还早,流云又拿了自己的画亲自送到了领馆,然后又匆匆地赶回来。她回来的时候,林大夫和刘妈都还没有回来。跑了一天的流云实在很累了,倒头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当天晚饭的时候,林大夫果然带回了画展的消息,并主动提出要带流云去看画展,画展从明天开始,但是流云要求林大夫大后天再带自己去,她只说自己明天要逛一下上海的铺子,挑一些嫁妆。其实流云知道画展第一天领事肯定会去,自己如果去了,到时候和林大夫不好解释。现在流云并不想让林大夫知道自己的所有事。

    第二天和第三天,流云和刘妈一起上了街,流云买了几套富有现代气息的做工精良的首饰,因为沈夫人给流云准备的嫁妆都是一些传统的头面之类的,远没有现代那些钻石水晶的首饰靓丽,虽然沈夫人给流云的钱买不起多贵重的钻石之类的,但是买些水晶之类的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流云买了一些水晶的,珍珠的之类的项链手链。这个时代的上海还远不是后世那个世界工厂,这时候的上海反而是走在世界的前沿,被誉为冒险家的乐园,在这里,流云还真的发现了不少很不错的东西。其中,有一条白色的婚纱,这个时代少见的大摆,露出肩头,婚纱上零散着缀着很多水晶,越是往下,水晶越是集中,到了最下面的大摆上,水晶和珍珠交错辉映,配上一只很大的白色百合花头饰,柔软的百合花瓣上是珍珠做成的露珠。整个婚纱高雅大方,流云看了很久。第二天当流云又忍不住过去看得时候,发现已经被人买走了,流云失望了很久。

    直到第四天,流云才和林大夫一起去了画展。画展很大,在外滩一座著名的建筑里举行,进门后,流云就发现画展里人来人往的,对一个画展来说,很热闹了。流云随着林大夫走进去,发现所有的画作都按照国家的顺序摆在那里,慢慢的,一边欣赏,一边和林大夫点凭着画。走到了自己作品前的时候,流云看到这里比别的地方的人稍微多了一点。再仔细一看,自己画作下,除了送给领事的那两幅画下标着“非卖品”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卖出了。

    “流云,你看这个画家也叫做流云呢。而且这些画里的风景和青城也很像呢。”林大夫在看到画家的名字后,转头看了流云一眼。

    “这个画家可是巴黎艺术学院的教授呢。”

    “唉呀,真好看。”

    “你又不懂,只能说好看了。”

    周围又传来了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林叔,人家是教授,我是学生。我在巴黎的时候画了不少青城的风景,别人看到了也画,这也很有可能呀。”说着,流云搀着林大夫转向了另外的作品。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半晌,林大夫才幽幽的说了一句。

    “林叔,你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半天,流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说了一句类似誓言的话。说实话,流云也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林大夫说,说自己已经加入法国国籍了,林大夫肯定不高兴,说自己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林大夫肯定会觉得奇怪。还不如就这样,将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告诉林大夫也不晚。

青城的待嫁岁月 嫁衣风波

    在上海的日子过得很快,很快的,流云就拿到了衣服。之后,流云又去和菲利普打了招呼,并把自己以前在省城的邮箱留给了他,告诉他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这个邮箱和自己写信联系。

    办好了一切的流云和林大夫踏上了返回青城的道路。

    沈夫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流云又在上海重新买了一套嫁衣,但是看到嫁衣的做工和料子,她对于流云在上海采买的嫁衣还是很满意,但是对她买的那些首饰就有些不置可否,即使这样,沈夫人还是照样的精心准备着给流云的嫁妆,许是沈夫人终于对沈流年失望了,她找来了各种精美的传统的头面,首饰之类的,仿佛不要钱似的往流云的嫁妆里放。

    流云听丫环小喜说,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沈流年为了不娶晚晴,天天的还是眠花宿柳,好像生怕弄不臭自己的名声,为此,晚晴的家里也派过来几次人过来,好像真的在考虑是否要取消这门婚事。还是沈夫人好说歹说,只说流年被个丫环一时迷惑住了,结了婚自然就好了。

    对此,流云不置可否,明明就知道沈流年的脾气,何苦再害了一个晚晴呢?但是,站在沈夫人的立场上来说,即使明知道赌赢的可能性不大,她还是要赌一赌的,毕竟,沈流年再怎么也是她娇养在身边十几年的儿子,更是她老了后沈家唯一的依靠。

    至于桑采青,听小喜说这段时间倒是看起来安静了许多,好像经除了常偷偷的出门,也没有再出什么妖蛾子。流云当然知道她偷偷出门肯定是去见萧清羽了,萧清羽再怎么说也是萧老爷的嫡子,攀不上沈流年,萧清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于桑采青,流云的想法是只要她不来给自己找晦气,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毕竟,自己也不能无缘无故的阻挡别人追求幸福的脚步不是?

    桑采青正在为流云做嫁衣,想来应该做的差不多了,虽说流云已经不打算穿她做的嫁衣了,但是为了给沈老爷一个交待,流云还是派了小喜去监视她。

    这天,小喜回报流云说桑采青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里,好像在试着什么衣服。一听到小喜的回报,流云立刻就去找了沈夫人,巧的很,沈夫人正在大厅里和沈老爷商量着宴客名单,见了流云,忙问她有什么事。

    “爹,娘,女儿想着采青应该已经把嫁衣缝制的差不多了,我们过去看看吧。”流云笑着对沈老爷和沈夫人说着。

    “流云?你不是已经……”沈夫人听到流云的话有些疑惑,于是问出了声。

    “娘,我们先去看看采青做的衣服怎么样,说不定比上海的更好呢。”沈流云及时地出生打断了沈夫人的话。

    “也好,去看看吧。”沈老爷也发了话。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桑采青的小院,到了房门口,流云示意小喜也没打招呼,直接推门就进了屋,只见屋子里,透过窗棂的阳光照进来的光线里,站着的是一身大红嫁衣的桑采青。

    众人一看这个景象,都有些晕了。

    “桑采青!你这个贱婢,居然敢偷穿流云的嫁衣,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夫人,但是,她也气得几乎语不成句。

    “采青,你,唉,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是沈老爷。

    “老爷,夫人,小姐,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衣服太漂亮了。老爷,求求您了,”反应过来的桑采青立刻跪地求饶,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立刻含满了要落不落的泪珠,整个人楚楚可怜。

    “老爷,穿上大红嫁衣是我娘一生的梦想,刚才我看到嫁衣,想起了娘,一时没有忍住,总想完成她的梦想,老爷,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桑采青似乎是知道沈老爷的软肋,立刻抬出了她去世的娘。

    “唉,算了,流云啊……。”果然听到这话的沈老爷立刻心软了,当年是因为他的不够坚强才害了采青的娘,如今,他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采青啊。但是转身面对一脸委屈的女儿,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桑采青,你还不立刻把嫁衣脱下来。然后拿着嫁衣到大厅来。”流云知道最终这件事情也对桑采青造成不了什么大影响,她就是想借机给桑采青一个教训,让她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过火了。

    说完,流云服着沈夫人和沈老爷一起去了大厅。

    大厅里,除了小喜外,还站着几个日常服侍沈夫人的丫环,甚至还有桑采青的丫环也在,当桑采青拿着已经换下来的嫁衣进到大厅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厅上坐着的沈老爷,沈夫人,还有流云。

    “还不跪下。”桑采青一进门,一直对她没什么好印象的沈夫人的贴身丫环立刻大声地呵斥了一声。

    听到这声喝斥,桑采青“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因为流云已经答应沈老爷不会对桑采青怎么样,所以现在桑采青无论怎么委屈的看沈老爷,沈老爷也强压着不为所动。

    “小喜,把嫁衣拿过来,再去找一把剪刀来。”流云静静的吩咐着小喜。

    没过一会儿,小喜把剪刀和嫁衣都递给了流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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